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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迨椤分械氖迪嗟募煅楸曜迹菏迪嗪屯夤凼怯胁畋鸬摹G禽辈ㄍ樱℅audapada)阿阇梨,是为圣人商竭罗所敬重的一位擅长用传统方式传承神圣教言含义的人,这样叙述实相的检验标准:(一段梵文)(《曼都卡奥义书颂(Mandukya Karikas)》第二章)“不管以前是否存在,以后不存在的甚至现在也不存在。”两者的意思都是一样的。梵歌告诉我们一件事物非真只是因为它看上去仅存在于某些时间,一件真实事物永远都会存在。乔荼波陀(Gaudapada)简单地提供了这一原则并给出了结论,即一件事物开始只在某些时间显现,然后停止了显现,那么在所有时间它是真的不存在的。
因而是否是无变化的存在的持续性(continuity of existence without change),是对实相的检验。这样无论如何的持续仅是超越时间和其他相对因素的证据。实相不在时间之中,不在空间之中,也不与任何其他的因或者果相关联。这是根据圣人们所言,严格的哲学上的实相的定义。
因果关系的超越是非常重要的。这暗示着无变化性是实相的不可分割的特性。应该如此,因为一件事物经历了一个真正的变化,那它就不再是同样一件事物了。事实是一件事物经历了变化,便表明它永远不是真实的。时间和空间中的事物受制于变化,因为它们是可分割的。因而可分割的土,可以分割成许多不同的事物,这样它就不是真实的。从而不可分割性也是对实相的检验。我们在后面将看到这一检验。
这也是不言自明的:实相是如其所如的,不依赖于其他事物。任何有依赖的存在都是不真实的。因而由一些原料组成的事物,比如泥土、木材或者金属,都是不真实的,区别于这些可辨别的东西,可以说原料是真实的,因此,神圣教言和圣人们无拘束地阐明了此世的虚幻性,通过将之比作推断为这样一些原料所组成的客体,从实相——此世之因——到原料。
比如,一个罐子是由土组成,因此它没有独立的存在。这样一个存在起源于土。古代教言因而说,这仅在世俗谛上而言是个罐子,但是它实际上只是土。在罐子被做成以前,它只是土,当它打破以后,它还是土,甚至现在它也是土,只是有着“罐子”的名字和外形。因而在所有时候,它都是土。其罐子的形象只是暂时的,我们被告之这罐子作为罐子是虚幻的,尽管它作为土来讲是真实的,这作为土的实相只是相对的,不仅是因为土可以分割和变化,也因为在时间和空间中,它没有持续的存在。
同样,此世显现出真的样子,仅仅只是世俗谛上的世界,它没有独立于实相的自己的存在,因而此世非真,除了实相以外,在所有时候并无一物存在。但是教导不会局限于此类比,因为有着巨大的不同,实相永远不会经历真正的变化。
我们要理解尘世的虚幻性——圣拉马那这样告诉我们——通过三个类比,即将绳子错当作一条蛇、荒原上出现的海市蜃楼和梦。圣拉马那告诉我们所有这三个类比都是必要的,要放在一起,因为我们寻找的真理是超越经验范围的,不能确切地用一个类比来解释。*
* 必须记住这些类比不是证据,并且圣拉马那并不认为他通过类比证明了任何事情。圣人们的教导具有权威性因为他们是圣人。类比是用来帮助我们理解他们的教导。
我们已经看到第一个类比的作用。但是当一根绳子开始错当作一条蛇的时候,然后认识到它是一根绳子,蛇之显现就会停止。但是尘世的情况似乎不是如此。甚至当知道尘世仅是真我本性的显现以后,尘世还是继续在显现。一个人会对此他所听到的、或多或少有所信服的教导产生异议。正确的解释是,那纯粹的理论知识不能让尘世的显现消失,只有确切的真我的体验才能。但是这一解释在这个层次会不够成熟。因而圣拉马那试图让我们相信,甚至在知道那事物是假的以后,仍会继续看到此假象。这可以用荒原上看到的海市蜃楼来类比。海市蜃楼是个假像,如同那条蛇一样。但是即使在知道那儿没有水以后,此假象仍然可以看到。我们从而看到一个持续现象的纯粹事实并非其为真的证据。不过接下来又会产生疑问了。弟子说,海市蜃楼的情况是可以分辨的,海市蜃楼显现出的水可以确认为是假的,因为在知道其为假以后,它还是没有停止显现,其虚幻性可由其“水”不能解渴为证,尘世则非如此,因为它会在各方面发生作用。圣拉马那用梦的经历来解除这个疑问。梦中所见事物是有用的,梦中吃东西可以满足在梦中感到饥饿的人。从这方面来讲,醒的状态并不比梦的状态高级,梦中事物似乎在梦中有用,如同醒时事物似乎在醒的状态中有用。一个人吃饱了睡觉,梦到他是饿的,如同一个做梦的人,已经在梦中大吃一顿,醒来却是饿的。以上两种情况在睡眠中都是假的。我们已经在梦的类比中看到,一件事物似乎会满足一个需求,它仍旧会是一个幻相。事实是,需求和其满足都是同样虚幻的。
我们因而理解了尘世是如此虚幻,因为它不符合圣人们指出的实相的标准。
许多许多的宗教信仰都不接受这一教导,这一教导是为了让求道者从他想逃避的无明的沼泽中走出。这些宗教中的每个人是基于一套信仰或者教义,这些信仰或者教义或多或少都与令人束缚的无明合为一体。因此这些宗教信仰中的信徒不能接受这一教导。他们尝试反驳这一教导。但是这样做,他们完全站在了圣人们所教给我们的实相标准的对立面。他们设法从两条路克服困难。他们否认这一标准。尽管他们同样感到它是正确的,并且试图也根据那标准来证明尘世为真。这样做,他们仍然是不容易的,他们通过“发明”所有圣人们都谴责过的某种程度的实相,一个最不哲学的诡计,来缓解他们的良心不安。
这儿要指出的是,圣人们对人类的弱点做出了一个让步。尘世非真来源于绝对实相的观点,但是除非清除我们头脑中的无明,否则无法认识到这一点。*
* 圣人们所教导的实相是胜义谛,用无明理解的实相是世俗谛,当然后一种用严格的哲学观点来看,是不实的。
这样这些信徒如此反对圣人们,没有一点真正的悲伤。对那些完全相信这个身体或者这个思维是“我”的人——他们没有感受到他们所谓的“我”是无明,并且从来没有想过要消灭它——这教导没有任何意义。古代教言具有两面性。一部分是对那些没有意识到自己处于无明,并且因此用不上旨在驱除那无明的教导的人说的。另一部分是对那些意识到无明并渴望避开它的人说的。这两部分完全不同。但是这些信徒并不知道古代启示的这一特性。此外,他们被他们是处于一个更低位置的必然结论所触怒了,他们也感受到了他们认为真的尘世的悲哀,这尘世也要像虚幻的事物一样消失,并且他们经常想麻烦我们这些圣人们的追随者,尽管我们没有打扰过他们,正如圣人们已经指出过的那样,因为我们知道他们相信他们所做是正确的,而且,如此相信,直到今生为止,他们都在尽量利用尘世。他们就像认为梦为真的做梦者一样,并且不愿意醒来。我们已经开始看到这世俗生活仅是一个梦,因为圣人们是这样告诉我们的,而且我们想要醒来。
圣人们是这样表述尘世无有其自身存在性的:尘世和思维产生,并合而为一;但是在这两者中,尘世要将其显现归功于独一无二的思维;在这不可分割的两者中,那独一无二是真实的,尘世和思维,产生并设定:那唯一无限意识的实相,不曾产生过,也不曾设定。*
* Ulladu Narpadu诗7 (见附录A; 诗12)
这样我们想起了一个我们不知道的事实,其重要性直到现在还不为我们所知。在保留睡眠中的生灭之后,仅当思维出现时,尘世才显现出来;尘世只有在思维继续起作用时,才会继续显现;当思维在睡眠中被消解时,尘世便消失;当思维再次于醒的状态时发生作用,尘世又出现。当思维在睡眠中丧失时,就不再有尘世的显现。由此可见,思维和尘世都不是真实的。如此并不仅是因为这二者都不是持续的显现,也是因为它们没有独立于实相的自己的存在,它们在实相中出现和设定。更古老的圣人们也限定了被清楚地接受并引用的实相的标准。
可能只有因为没有觉知到尘世的思维或者感觉,它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