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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有多少黑毛怪呀?”我这么一想,再往前头仔细地一望,一片黑压压的黑毛怪似乎像黑云一样突然散开了,整个前头袭击安宁的黑毛怪在通道上已经没有那么密集了,而是如云开雾散一样,分散了开来,并在怪物之间能看到空隙的存在了。
随后,我打过一群怪,再看看他们两人。安宁和安娜开始边打怪边朝我这边移动。安娜举起光电枪打中一只怪之后,安宁立刻就举起手中的长矛就是一挥,再一打,接着刺下去,刺中这只中了光电枪,速度减慢的黑毛怪。两人配合默契,真是同仇敌忾,坚持到最后,坚持到胜利可不能不说没有配合打怪的技巧。
见黑毛怪没有剩下多少了,我对祖慧说:“祖慧,我们可以往前进了!”
祖慧转过身来一看,高兴地说:“怪物终于没有几只了!”
“我们快前进,和安宁安娜汇合!”
祖慧说:“我们一直在防守着打,这时候可以算是真正的出击的时候!”
我转过头来一看,叫道:“小心!”于是又是一枪,打中这只虽然背上受了伤流着血,但还要从后头爬起来就扑向祖慧的黑毛怪。
祖慧急忙又说:“长生,小心你前面才是!”
于是我又转回身来,见又袭上来几只黑毛怪,于是又专心打前面的怪。而且安宁安娜离我们没有多远了,他们两人的模样在我的眼中越来越清晰了,因此我欣慰至极,信心更为高涨,为这场战斗,为打完这一波黑毛怪感到庆幸。
然而,在此刻,说实在的,在此刻作记录的我,我的心思已经出现了波动,同时我在思考着一切与此次测试有关的事情,与这波黑毛怪有关的一切事情,即便这些事情当时为了生存为了自保为了不让黑毛怪伤到自己,自己之前从未思考过也一样,就在此刻回忆起来也感慨颇多。
这些黑毛怪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是圈养的?还是野生的?如不想让这场地血腥四溅的测试出现,不想让这里的怪物被打死,又不能让自己受到伤害,似乎只有那把制动枪才能把怪物打死后,又原本不变地复活过来。
而当时就要是朝我们这一头袭来的黑毛怪,见安宁那边打过来了,也只好转回身去,调头就扑咬安宁安娜。
安宁和安娜手上的武器可不是好惹的,可把它们打得血液四溅,完全能至它们于死地——而我手中的制动枪只会把它们打得僵化,只要通过这场测试,再使出制动枪朝它们每只中枪的怪多打一枪,所有中了制动枪两次的黑毛怪依然能够复活,能够完全恢复成原状,不至于死去。
如果,当时我能这么想,出于怜悯之心,就能让安宁安娜也和我站到一块,把每只黑毛怪都打得僵如雕塑,至少不会被其它的武器给打死,打得血液四溅。
因此面对这一次这一波的黑毛怪,使用最佳的武器应该是安娜手中的光电枪和我手中的制动枪。这样,即使来再多的怪都不会伤到自己,也不会把它们给打死。我们可以先由光电枪把它们打得慢下来,接着再使用制动枪,打僵怪物,这样才算是最妙的配合。
我回忆着这条通道上躺满的黑毛怪,这里一只,那里一只,想着这一股股的蓝色血液从它们那黑色的皮毛上洒出来,洒在整个通道上,栏杆上,洒满了每个角落,顿时一惊,这种伤亡实在惨烈——对于只袭击我们四人来说,就要损失这么多的黑毛怪来说,确实是这样。
但对于打造这次测试的人来说呢?是否会觉得残忍呢?也许他们从来没有考虑过,多少会这样认为。这种残忍的看法,或许我的意识中清楚自己身上的血液也和它们一样是蓝色的,这种蓝色看去极为相同,仿佛是高级生化物种的特性。
我想到我当时受了伤的手臂,想到它们那尸横遍道的场景,再想到安宁安娜在依然在继续抗击,抗击袭来的黑毛怪——这种只为我们四人,就要派出这么多只怪——即使它是这么地凶残,兽性猛烈邪恶——即使没有我们的人性,但它也是我们生化人世界中的一个异类生灵。
而我们四人只因这场测试,只因这场袭击,只因要逃出这个空间,要找到出口而奋勇抗击——仿佛这个球体空间里,只有一种生物能够存活下去,其它的生物都是多余的。我想:“为什么多种生物在一起时,就不能一起存活下去呢?”
即使我现在记录在此时,停留了片刻,看起来轻松,但我心感羞愧和自责,并在反思这次测试的惨烈。
然而,当时的我还是无法阻止心中的愤怒,心中还是让怒火给烧透了,烧出了一股股强大的焰火,面对所有袭击上来的黑毛怪,无论是我,还是他们,都只能自保为主,抗击为重,这真是十三岁时,我们所经历过的这场测试的野蛮。
如今再次回忆起来,只有浅浅的一声悲叹,并没有多少值得骄傲的地方,并在自欺欺人,认为在恶劣的环境中顽强的生存下去,必须和所有这些即使邪恶也是有一丝灵性的怪物战斗到底。即使最后的胜者是我们,我也会因为想起洒满了蓝色血液的通道感到这段回忆是这么地脆弱,脆弱得似乎难以回首,容易碎成一无所有的幻梦。
当时的我并非拥有这样的思考,拥有这种更为高级形态的精神,当时的我只有一腔怒火在心中,在手中,在整个身体里不停地燃烧,直到打完最后一只黑毛怪。
我记得在这最后几只黑毛怪袭击上来时,我依然在快速地扣动制动枪——出于人性生存的本能,保护的本能,而不是怪物不怕死的兽性。
确实是一枪一个准,即使最后这两只黑毛怪已经起身,向安宁安娜扑咬了上去,我也扣动了枪,为保护两人,为保护同类免遭另类生物的残害而义不容辞,毫无疑问地开枪射击,我见到怪物在空中僵化之后,连叫声都没有,一动不动直接就掉在安宁安娜的脚边。
随后,安宁走过来,举了举长矛,埋怨似的说:“长生,最后这两只怪,也不给我留一个!”
我没有心思来开玩笑,听他这么说,只能勉强一笑。
安娜却在这时说:“长生,你的枪法真准!太准了!”她知道我在这里面已经打了不知多少怪了,即使她这样夸我,我也高兴不起来,心感疲惫。
祖慧从我后面转过身来,便说:“那当然,有我在后面为长生作掩护,他当然没有后顾之忧,只顾着打前头就是了!”
安娜说:“祖慧,要不是你们及时到来,我们已经到了通道的尽头……我宁愿从栏杆上跳下去,也不愿意给这些怪物吃掉!”她说完又举起光电枪,朝地上任意一只僵化的黑毛怪开了一枪。
安宁呵呵地一笑,便说:“安娜,如果你真的跳了,我不跳就不行了!是吧!?”
安娜听安宁这样说,开心一笑,又说:“你哪会这么想呀!打怪这么勇猛……看你这样,不和怪同归于尽,不会善罢甘休!还想跳下去……”
祖慧严肃地说:“我刚才就从栏杆上跳了下去。”
安娜听祖慧这么一说,顿时就惊讶地大叫:“祖慧!你真这样做了!?”
我想:“祖慧有必要向我们解释吗?我了解她,依她的性格来说,当时的情况,她可是跳到银河也愿意呀!”
………………
文为千古,名为实节!
第一百一十章:通道逆转,出去变难
创世更新时间:2014…09…22 23:39:23 字数:5105
“最了解自己的人除了自己,还有谁?”长生记录在这里的时候,又在心里想:“这么多年来,对于祖慧的了解,除了她自己之外,或许就只有我了。很多时候,她看上去真的不了解我似的,或许她不想深入我的内心,不想知道我的深层意识中的迷,比如说我的梦境,比如说我对她的感情……”
长生想到这里时,望着光环板上的内容,又一次陷入沉思中。当他回过神来,也就那么一阵子,突然就意识到自己过于沉思了一些,因此会分散自己思维的注意力,会使自己暂时忘记正在做的事,于是他决定先看看周围的景观。
随后,他抬起头,躺下身去,一眼不眨地望着满是星辰的夜空,可这又让他突然到一些事:“关于这次测试,我和她的一切关系,似乎各自都只停留在表层的认识中,还未深入到各自的内心。或许是这样。”
就此长生叹了一口气,又觉得如今要自己去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就先把眼前的事办完再说,一件一件来,于是他又继续记录下去。
………………
听祖慧说起刚才跳下栏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