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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控制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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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如果我们依靠其他人组成团体,交流观点和信息,需要某个人来理解并肯定我们自己的经历,特别是在我们的经历令人迷惑的时候。
  例如,被控制者可能会问一个朋友,“如果这些事发生在你身上,你会怎么想?”经过别人一段时间的评论和否认,许多人都能找到他们需要的确认。这么做的时候,人们并没有联合起来对付其他人。相反,他们只是想确认他们自己的真实性——换句话说,他们是想确认自己没有失控。
  确认是对个人经历的证实和求证,这与同别人达成共识以对付其他的人或组织;是完全不同的。为了对付和控制其他人而达成的共识,会强化幻觉的影响力。
  真的吗?女人需要男人的指导
  诋毁和攻击真实的人或人群是控制者的习惯。当别人相信他们的话,或者当他们没有遇到任何抵制时,会觉得自己行为的正当性得到了确认。假想的人或人群是那么活灵活现、那么完美,而现实中的人却变得一无是处,似乎不存在了,甚至根本就没有存在过。控制者和越多的人达成共识,他们对自己的行为就越加肯定,他们感到自己建立了更多的认同关系。
  联合起来对付其他人有许多方式。下面的这个案例就发生在我的身边,让我感到很震惊。
  我正和一位男士通过电话交谈,事先知道他是一个反对家庭暴力的人。我告诉了他我所从事的工作。
  突然,他说:“那好吧,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
  “我什么也不要,”对他的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我有点措手不及。
  “你怎么跟个女人一样,连自己做决定都不会,”他说。
  他的反应令人惊讶。
  但是突然之间,我觉得我对他的了解,要比以前深刻了许多。他已经在心里给我下了“定义”,他已预先想象好了,我的思想核心和决策过程。(从某种意义来说,当他奇怪我怎么没有主意时,他已经替我预先做好了决定。这是非常奇怪的)
  他企图用虚拟的方式,来贬低我的现实存在,此时他已经把这跟“男性和女性是对立的”(当然不是所有的男性)这种观念结合起来了;甚至他很可能会因此把我预设得很低,把自己抬得很高;或者他会心安理得地制造他想象中的女性形象,似乎现实中的女性就可以如此被贬低。我不太清楚他心里真正的想法。但是,对他有了深入了解之后,我更容易理解一些女性了。她们经常遭到诸如此类的诋毁,因而对自己产生了怀疑,甚至陷入一种极端的控制关系中。
  一个男人在妻子离开之后找到了我,向我反复强调他的信念:女人需要男人的指导。显然,他正处于幻觉的控制,试图像上帝一样去规定女性。这么做的同时,他把自己和想象中与自己想法一致的男性结合了起来。对我说了许多关于他的事情,他感到很无助。他很可能是这么想的,他需要内心指导,他需要对想象中的女性进行外部指导。尽管虚构女性(特别是用这么显而易见的方式)显得很可笑。
  但是,试图去虚构整个人群则是非常危险的。只要这种荒谬的压制行为失去控制,惨剧就会发生。
  有些孤僻的人甚至可以凭想象来完成这一切,抱的是“我来对付他们”的态度。被传媒广为报道的投弹犯西奥多?卡兹斯基就是这么一个人。从本书的观点来看,他受幻觉的控制非常深。
  1996年4月被捕入狱,被判处连续3个终身监禁。他被指控;通过邮寄包裹炸弹杀人。大约20年的时间里,一共杀了3个人,29人受伤。在幻觉的控制下,他和很多人联合起来,怨恨科技,视科技如魔鬼,对付那些为发展科技而工作的人们。然后,他就开始了他的暗杀活动,受害者都和他持有不同想法,没有按他的希望去做,或者与他虚拟中的对象不相吻合。
  他相信,只要他给予别人足够的恐吓,施加足够的暴力,再加以足够的威胁,就能把梦想中的世界变为现实。在他的这个世界中,科技没有容身之处。
  信不信由你,联合起来对付他人的现象无处不在
  受幻觉控制的个体,和受幻觉控制的团体,呈现出惊人的相似。控制者可能会说,“你在找麻烦,不要以为你能够逃掉。”一个街头帮派结合起来是为了对付另一个帮派,他们会说同样的话。
  结合起来对付其他人,是一种悲哀和病态的自助方案。通过强有力的双重联系,来消除孤立无联系的痛苦,就像可的松对皮疹的疗效一样。团体的每个成员都把自己和团体联系在一起,当然,还有想象中的人群,也就是他们给其他人预设的形象。
  通过集体达成的共识,使他们更加确信自己是对的,削减了他们对自身的困惑,显示了他们高于对手的优越性,还能减少他们对抵制者的恐惧。
  结合起来对付其他人的现象可能无处不在。艾伯特给我讲述了下面的故事:
  他在一家生意兴隆的企业工作。每周总要和其他四五名同事聚会两次,讨论各种帐目和经营策略。
  当他做成几笔大买卖,开始自我陶醉的时候,其他同事唧唧喳喳地从他身边走过,都对他看都不看一眼。
  当他贡献出一个点子或者新的看法的时候,却往往会被别人打断,或者得不到任何回应。他感到非常沮丧和不安。他希望能够引起别人的注意,但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没有效果。
  他的同事对他表现得毫不在意,好像他是个漂浮着的人,甚至就当没他这个人似的。
  他们从他的成功中感到了威胁,所以就千方百计地摆脱威胁。通过这种方式,他们可以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幻觉中:只要他们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他们就是成功的——因此,他似乎就不存在了。
  结合起来对付其他人的条件:
  1。在幻觉的控制之下
  2。觉得自己是对的,其他人是错的
  3。找到其他受幻觉控制的人或团体,双方互相接近,或者单凭想象来完成这一切。
  4。在“谁错了,该对付谁”这一问题上达成共识
  5。加入一个已经替你做出选择的团体。
  毫无例外,非家庭成员当然是局外人
  一个受幻觉影响很深的控制者,遇到某个持有不同世界观的人,特别是;当这个人来自不同的文化背景,对日常事物表现出不同的理解和价值观的时候,控制者就会感到他的地位受到了威胁:他既然站在真理的一边,观点与他不同的人能是对的吗?差异的威胁包括:地区、文化、年龄、肤色、体重、居住时间、生活方式、工作、兴趣、收入,教育、饮食习惯等等,这些差异同时也是分离的迹象。
  有些团体是建立在家庭和亲戚关系基础上的:如兄弟姐妹、姑表姐亲等等。正常情况下,这些团体当然是健康的,但是,在一些异常的案例中,他们也会结合起来去对付不属于他们圈子中的人。非家庭成员毫无例外当然是局外人。
  米拉在一个校区工作,她是个家族企业的反对者,因此她和校区负责人没有任何亲戚关系。可是,在这里,校区负责人把每一个新职位都给了他们的亲戚——从教师到助手。
  米拉得到的评价总是很低,同事们不理睬她,还经常因为其他雇员的错误遭到训斥。因此;她遭受了生理上的巨大痛苦:焦虑不安、突如其来的恐慌、失眠,甚至还有医生都无法治愈的皮疹,越来越重的疲劳感等。她根本不知道这一切怎么发生的,她竭力表现得好一点,以避免被进一步排斥,这种压力已经对她的免疫系统造成了伤害。
  我以前在许多压制性关系中,已经发现过这些症状。米拉自己能看得出来,她的同事们在联合起来对付她,让她做替罪羊,他们的行为很明显,但他们并没有考虑这样做正确与否。她明白,在很大程度上他们是矛盾的,但不太可能会改变自己的行为。
  米拉使尽所有智慧,挖掘全部潜力,也没有解决问题。于是她来我这里寻求帮助,并接受培训。
  米拉后来认识到,通过既定规则争取,她完全可以凭自己的力量做得更好。
  实际上,她这么去做了。结果过了若干天,她的皮疹、失眠,还有其他健康问题全部消失了。她说,这是因为,她知道了控制关系的存在,而受幻觉控制的人,总是要结合起来对付其他人的。认清了这些,她也就有信心去改变这一切,她有许多机会可供选择。
  偏见是对幻觉的无限夸大
  如果无法清醒的话,受幻觉控制的人可能会在幻觉控制中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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