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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我不得,不如双双化干戈为玉帛如何?”
声音在虚空中荡漾,几乎传到了无限远处,周青十二大化身自然听得清楚,但哦啊冥河教祖另有阴谋,是发任凭对方怎生分说,都闭口不回。
“鲲鹏这匹夫,实在是无可救药,如若带我前去,一同攻打,不怕勾阵不灭,现在还自妄想,只怕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冥河见周青不回答,也不在意,暗暗把鲲鹏恨了咬牙切齿,本己有些手段,不靠鲲鹏的河图洛书可,但现在星斗大阵之中有地书护持,自己的手段完全用不上。
双方都到了紧要关头,冥河只是出言试探,也没有想过周青会回答,只是拿过魔王手上的修罗旗,狠狠摇动了三下,顿时黑莲密布,接成方圆万里一个大球,裹住众人,向东飞去。
周青不知道冥河的意思,着实怕冥河捣鬼,因此盯得非常紧密,一点都不放松,门下弟子受伤的去调养,没有受伤的严守各大星域,都不准妄动。
冥河在黑莲之中,一切气息都自切断,随后对众大巫魔神道:“鲲鹏匹夫不知天时,这般行事,非但讨不了便宜,恐怕还要被困在这大阵之中,只要勾陈第二元神回转,到那时候,就只有拼个你死我活,再没有回旋的余地。”
魔王波旬见冥河教祖说是这样说,却也不慌忙,立刻就知道冥河定有办法,已经是胸有成竹了。
刑天被周青的第二元神夺了斧头盾牌,又险些被镇压在海眼之中,当下有些不自在,不禁对冥河问道:“教祖有甚办法?”
冥河道:“三天之后,乌巢禅师必定要发动钉头七箭书,到那时候,这大阵之中天地膜胎最为微弱,我便全力出手,感应血海之中轮回池之力,里应外合,冲出此阵,立刻去长安,那时勾陈必定还在与九凤,一干佛陀争斗,我们自可出手,救出九凤,一来解了人教之危难,积下无边功德,二来也使九凤不至被人擒去受辱。”
“那王阴阳与腾空剑有缘,教祖所说,真是正理,只是可恨那鲲鹏愚夫!”魔王波旬恨恨道。
当下冥河众人在星空中乱飞,迷惑周青,静静等待三天之后,乌巢禅师发动钉头七箭书的那一刻。
长安城上空,依旧是黑白二气翻滚,周青发身化钟,端坐镇台,贺子博晶儿站在台下仰望,只见得龙脉之中那氤氤紫气沿着镇妖台源源冲上,都进入了钟内。
氤氲紫气不下与日月星光,尤经混沌钟催动,越发神妙,和里面天星之力交接,回归本源,黑白二气成两仪之势,已经把佛上面都掩盖起来,贺子博抬头,再也看不到一点打斗的情况,但看势头,知道周胜利是迟早的事情。
“已经斗了两天三夜,今天是该分出胜负的时候了吧,只希望黑风山本体无甚事情,否则功亏一篑,那就是大大不妙啊!”贺子博看了周围的御林军,一个个都精神饱满,持枪跨刀,两眼精上面闪耀。实在是修为到了一定程度的样子,又暗暗赞叹起来。
“人教大兴,果不是虚言!”晶儿点了点头。又想起人间的事情来。
“人间虽然地方狭小。人不修身,但依仗外物,倒很有味道耶,不知道以后人教大兴,那边怎么处理呢?那可是几十亿人呢。”
不说晶儿在那里胡思乱想,燃灯佛祖暗暗叫苦,对方越来越生猛。自己都有些吃力。亏得定海珠妙用无穷。又修成了诸天化身,否则早就被压得不能动弹。
紫电锤,渔鼓被黑白二气催动,光芒大盛,东西往来,那马元尊佛。定光欢喜佛,毗卢那遮佛出生截教,认得是师尊通天教主的法宝,一个个都心中不安,擂起了小鼓,七上人下,十分不安,就连法力都运转不灵,哪里还抵挡得住,不是都靠燃灯,弥勒苦苦支撑,大日如来见势不妙,又算了一下时辰,便自发动了杀招。
却说黄石公,壶公两人已经拜了二十一天,今天是最后一天,心中正急,突然红光一闪,身穿大红袈裟的乌巢禅师已经到了面前,两人大喜,连忙道:“禅师可算来了!”
乌巢禅师笑道:“今日乃是勾陈应劫之日,不得不来!”
黄石公,壶公连忙点头道:“燃灯佛祖可曾到来?”
乌巢禅师道:“正长安城上空,只等勾陈应劫,就渡大巫九凤去西方,你们两人也可皈依极乐。”
两公大喜,连连谢过,乌巢禅师也不再说,掐算一下一下时日,一个时辰之后,方朝东方拜了三拜,随后拿起小弓,搭上一箭,正对悬浮着的草人眼睛射去。扑哧一声,草人眼睛鲜血激射而出,两公看得心惊胆寒,面面相视。
好个乌巢禅师,一点都不手软,又一箭射出,将草人双目射中,鲜血溅出,洒到自己衣襟之上,触目惊心,只是浑然不理。又再拉弓搭箭,对准草人心窝。
周竹见周青突然双目流出血来,顿时大惊,哭了起来,周青喝道:“还不出去,照我吩咐!”
周竹连忙出了门口,果然见得天上黄云已经消散,霹雳连连做响,绿云雷火狠狠压将下来,仿佛立刻就要将此地轰成齑粉,连忙呵斥一声,把金刚镯一抛,一幢名晃晃的光雨仿佛一个罩子,把雷火全部抵住。
刚刚祭出金刚镯,就听周青一声大叫,心窝也射出血来,随后直直跳起,手脚僵硬,宛如僵尸,翻身摔下地书,落在地面,一个五寸长的小小肉身裂成了几块,随后星光大盛,元神浮现出来,与云霞手拉手站了起来,脸上都是笑意。
猛然一个大霹雳打将下来,周竹只感觉到手上一轻,光幢碎裂,金刚镯已经不见了踪影,漫天雷火绿云,夹杂着鲲鹏祖师喋喋狂笑,其中又显现了一只碧绿大手,眼看就要压到头顶,顿时吓得哎呀!一声。
周青用手一指,地书飞起,黄光旋转,转眼就把整个仙府都掩盖起来,只听得鲲鹏祖师尖叫一声,仿佛十分不甘心,然后鸦雀无声,一片静寂。
原来鲲鹏攻打了三天,算准了时候,突然见到下面一轻,黄云消散,定睛一看,便见金光闪闪,山头林立,绿水荡漾,黑风山仙府全部显露出来,知道乌巢禅师发动了妖法,心中大喜,连忙把洛书化为大手抓下突然下方又飞出金刚镯,顿时心中大怒,不顾好歹,连河图元神都使用了出来,全力出手,果然破了金刚镯,卷到手上,也不管它,另一手只管抓下。
哪里知道,刚刚碰到了仙府顶上,一股黄云冲去,力道居然是前所未有的大,接连把自己冲了几人跟头,再看下面,又是黄云密布,越发浓厚,天空中星辰流转,场景连连变幻,自己不知道处在何方。鲲鹏还待纠缠,就见一道血光从远处冲起,中间有交杂有一白,一绿两条剑光,随后就不见了踪影,认出是元屠,阿鼻两剑,顿时清醒了大半,连忙一算,知道冥河教祖跑路出去,当下骇得一声尖叫,全力运起河图洛书,穿过了大阵,果然觉得阻碍重重,比进来之时大了十倍,亏得鲲鹏法力高深,连耗元气,终于冲了出去。
却说乌巢禅师最后一箭射中草人心窝,留出血来,随后草人跌落法坛,摔成几块,心中大喜,突然长安城上空一声钟响,随后一道剑光飞起,冲向西方,半路之上,便被一血光拦截。
乌巢禅师顿时面如死灰,手上小弓也自掉落地面。
正文 第三百三十一章 尘埃落定
“禅师!禅师!……”
黄石公,壶公见乌巢禅师脸色十分不好,连手上那个小木弓掉在地面都浑然不觉,仿佛被人用定身法术定住一样,不知道是喜还是悲。
长安城那边又是光焰连天,钟声悠扬,另人听进耳里,连元神似乎都异常欢快,真灵清明,血脉中荡漾起一股子暖洋洋的味道,舒服到了极点了。但两公却是心里拽拽,见乌巢禅师片刻不动,慌忙轻声呼唤。
乌巢禅师终于惊醒过来,面色变得铁青,另两公都感觉到了一股寒意,不禁后退了一步。
“哼!”乌巢禅师狠狠一顿足,一言不发,身上腾起熊熊的太阳真火,瞬间就是烈焰蒸腾,随后化为一条红线,划破长空,朝西方遁去,转眼之间就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两公大眼瞪小眼,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来事情不妙,恐怕那这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