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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故事会-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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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8年1月至1978年11月,原以丛书形式出版的《革命故事会》改为双月刊,由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从第34期办到第39期便宣告结束。    
      1979年1月从第40期开始由上海文艺出版社编辑出版《故事会》双月刊,正式取消了加在前面的“革命”二字。    
      这是为1979年座谈会所作的准备,或者说这次座谈会是还《故事会》以本来面目的继续。    
      在这次座谈会上,来自浙江的“故事大王”吴文昶在讲了前面自己所经历的故事后,深有感受地说:“两则故事都是我自己编自己讲的,为什么群众会有截然不同的反映呢?这次座谈会上大家的发言和争论,使我明白了,因为前者说出了农村广大妇女心中的不平,为她们说了公道话。后者违背了群众的心意,大家不爱听,拍拍屁股就跑了,那是对‘四人帮’搞的那一套的抗议。由此我懂得了:故事一定要写出群众关心的事,讲出群众的心里话。”    
      还故事于民,成了这次座谈会上与会者共同的呼声。    
      记得那是1963年的春天,李中法、管鑫万两位编辑来到上海郊外的金山,找到故事作者胡林森,让他叫上几个爱讲故事的朋友一同去张堰镇茶馆喝茶。    
      这是一家百年老店,里面早已坐了不少茶客。几个人进去坐定之后,泡上一壶茶,又买来了大饼油条当早点,边吃边谈故事。这茶馆是个“百口衙门”,什么小道消息,新鲜故事都汇聚在这里。连张家媳妇、李家婆婆之间难解的家务事和各种社会新闻,一个又一个的传说,都在这里毫无掩饰地传开。    
      几个人边饮茶边闲聊,一会儿,旁边桌子上两个茶客正在谈论金卫乡种试验田的消息将他们吸引了。仔细一听,还真让人感动。这金卫乡与张堰镇是毗邻,是一个穷得出了名的海滩。而一群有文化的年轻人却不甘贫穷,在海滩上种起了试验田,这些青年男女们一个又一个有趣动人的故事就在这试验田里发生了。那两位茶客一边讲着,一边开心地哈哈大笑。    
      讲者无意,听者有心。走出茶馆,两位编辑都说这是一个很好的故事,让胡林森回去写下来。胡林森回去后连夜写成了《海滨新一代》的故事,在当年上海市举办的故事会讲上一炮打响,受到了听众的热烈欢迎,引起了各种传媒的重视,故事不胫而走。以后,上海文艺出版社以此为书名,专门为胡林森出版了个人短篇故事集。    
      这件事说明凡是植根于人民群众之中,反映了人民群众要求,表达了人民群众心声的故事,就会受到人民群众的喜爱。    
      从人民群众中来,又能够回到人民群众中去的故事一定是好故事。    
      在这次决定《故事会》未来命运的座谈会上,与会者发言最热烈的就是故事的人民性问题,这同时也是任何一本刊物所不能回避的问题。大家认为,民间故事历来以它鲜明、强烈的人民性为特征,新故事也不例外。人民性,就是要求新故事能及时地、如实地反映和表达一定历史时期,人民群众最关心、最盼望解决的问题。你反映了,人民就欢迎,反之就厌弃。人民群众是最公正的,他们既欢迎故事无情地鞭挞假、恶、丑,同时也称赞故事颂扬真、善、美。    
      让故事回到人民中去,就有无限的生命力。    
      还《故事会》于民,她才能有生长的土壤,才会有鲜活的生命。    
    


第一章还故事于民(8)

     4.《故事会》要姓“故”    
      何承伟急匆匆地朝安福路52号走去。    
      他来到上海电影制片厂文学部,找到正在写电影剧本的故事作者胡林森和吴仲川。    
      两人见何承伟来了,忙将已写出初稿的电影剧本交给他。    
      何承伟接过剧本,逐字逐句地仔细推敲,又细细地琢磨了剧本的故事结构和剧中精彩故事的各个细节,提了不少的修改意见。并建议他们是否能先写一个中篇故事,到家乡去讲一讲,听听群众的反映,再回过头来改剧本。    
      两人根据何承伟的建议,将电影剧本改成了一个8万字左右的中篇故事,回到乡下去一讲,台下便响起阵阵笑声和掌声。    
      故事在群众中的良好效果显而易见。    
      回到电影制片厂后,胡林森和吴仲川根据群众对故事的反映,结合何承伟提出的意见,对电影剧本进行了修改。由于有了故事的基础,修改起来得心应手,剧本很快通过。    
      电影在全国放映后很受观众欢迎。    
      这部电影的名字叫——《儿子孙子和种子》。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这部受到观众好评的电影,竟是从《故事会》编辑的眼中“淘”出来的呢!    
      那是一个淫雨霏霏的早晨。    
      顾伦同何承伟从上海市区来到郊区的金山松隐镇一家简陋的小旅馆,立刻约几位当地的故事作者来讲生活中自己遇见和听到的小故事,这实际上就是故事创作前的一个选题材、搭架子过程。    
      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里,编辑和作者吃住都在一起,大家无拘无束地讲着各自认为感兴趣的故事,而大家讲得最多的是正在开展的计划生育方面的故事,小小的旅馆里不时地传出阵阵笑声。    
      两位编辑听了之后,认为农村的计划生育是一个很好的现实题材,便建议胡林森等回去后将这些大家讲的素材写成小故事,肯定会得到读者喜欢。    
      几天之后,上海电影制片厂的编辑胡华来到金山,听了这些故事同样很感兴趣,就建议将这些小故事改写成一个电影剧本。    
      电影放映后,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了同名的中篇故事集。    
      这能说明什么呢?    
      一则好的故事,完全会超过其自身的影响。而作为故事载体的《故事会》则必须登载好的故事,才能有强大的生命力。    
      在1979年9月召开的这次座谈会上,与会者一致认为,《故事会》虽然复刊了,但在“革命”二字的“指引”下,那些所谓的故事,大都是一些干巴巴的政策图解。要坚持实事求是的作风,就必须在故事的创作上拨乱反正。    
      故事要姓“故”,对于这一点,大家是“英雄所见略同”。    
      “四人帮”在上海的写作班子,曾打着“彻底革命”的旗号,妄图割断《故事会》这种以刊登现实故事为主的刊物与民间文学的血肉关系,去为他们的政治野心服务,这无异于将这本期刊引向死亡。    
      故事要姓“故”,《故事会》更应该姓“故”。    
      这样一个鲜明观点的提出,使在座编辑们的心里一下子暖融融的,真有一种被无情地扔在山野上的孩子,在风雨中毫无方向的辗转哭喊之后,一下子找到了家的感觉。    
      这种感觉真好。作为这次会议的具体组织者和实施者,何承伟认为既然《故事会》要姓“故”,那她所发作品的艺术风格上,就必须继承民间故事的长处,采用中国老百姓所喜闻乐见的形式,用白描的手法刻画人物,结构明快简洁,故事完整连贯,情节单线发展,写作要尽量采用短句,切忌用欧化句子。要多用比喻,节奏感要强,要朴实上口,易记易传——这便成了《故事会》以后选稿的一条艺术标准。    
      回顾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初,《故事会》创刊前后所发表的一些受到老百姓欢迎的好故事,它们之所以能够经受住时间的考验,至今还为群众所喜爱,一方面是因为它们大都带着浓浓的泥土气息,朴实健康,思想则像一眼江南的古井,清澈而有深度。另一方面,它们也都保持了民间故事的传统艺术特色,适应了中国民间的审美情趣和要求。    
      但是,《故事会》上所刊登的故事,毕竟有别于民间故事。这些故事是在中国新的历史条件下的产物,它既不可能单纯沿着民间故事的方向去发展,也不会像民间故事那样单纯,它要受到时代的影响,受到随着时代发展的各种艺术门类的影响,这就要求《故事会》上所发表的故事必须具有时代的特色,而不是那种在故事之前就来上一句“在很久很久以前”那样的套话。因为那样的故事与老百姓有一种隔膜感,而缺少亲近感。    
      这些从事故事创作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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