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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师曾我第三个愿望-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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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8年冬,我因“胆大包天、心细如发、总有狗屎运相伴”而中选。由于担心劳而无功,我哭丧着脸跑回北大,经罗豪才校长举荐,认识了北大生物系的熊猫博士吕植。我这人一直喜欢名字好的女人,由此可以看出该女的良好出身。新华社有两位老大姐不仅名好而且姓好:一位名叫丁补天;一位名叫牛畏予。吕植的名字一看就知道是科学家,名如其人,她15岁考进北大生物系,读的是植物生理。
  我跟吕植为首的北大学子坐火车翻过秦岭,到达陕南的周至、佛坪,最终在洋县常青林业局华阳林场扎下大营。一个月后,有人用我背来的麻醉枪打中一只大公熊猫,与此同时,经北大地球物理系李进军老师做冰,我也俘获了当年北大最年轻、最漂亮的女博士。可是23岁的女博士人小鬼大,慧眼识妖,一眼就看出我“只可远观,不可近玩。”最终妥协成:到1995年5月10日她“三十而立”之后,再嫁给我。分手前吕植送我一本大作《秦岭——大熊猫的野生庇护所》,扉页用力写了“——看将来谁的生活更非同凡响!”
  吕植原来姓李,因为家庭出身不好过继给一个老红军改姓“吕”。吕植妈妈是西北师大的中文教授,一见面就看出我一旦拿起笔来会前途无量。吕植的爸爸李老先生多年在西部当记者,知道在中国做记者格外辛苦。老人家惺惺相惜,看我如同“王八瞅绿豆”。1990年春,我去可可西里探险路过兰州,老人家背了一大筐苹果横穿狭长的兰州城,硬把苹果塞进我的吉普车,让我到无人区慢慢享用。当《大熊猫的神秘世界》(SECRET WORLD OF GIANT PANDAS)以英、法、德文在纽约Abrams出版时,我早已从可可西里去了巴格达。
  从伊拉克回国后,我参加野人考察队到湖北神农架,当年抓熊猫为我做冰的“球系”李进军仍是我的队友。1995年5月10日,我和李进军把大茶缸里的红景天老酒一干而尽,从神农顶撤到大龙潭,打道回府,准备迎取“三十而立”的女博士。“北大是人双手建造的,但熊猫博士是上帝创造的。”
  接下来的发展令我黯然神伤,先是我们考察队翻车一死两伤,继而李进军肌肉萎缩英年早逝。吕植见到我这个半大老头“已经失去当年的感觉”,博士不仅不大看得上我,而且开始蔑视所有男人,早已暗下决心“要为大熊猫奉献终身。”直到我出这本书时,熊猫博士已届不惑之年,还是一个人坚持高高在上,凡人不嫁。
  分手那天,我和博士在北大勺园喝干面前所有啤酒,一个人摇摇晃晃地告别未名湖,我在北大西门暗下决心:从今天起,无论哪个女人要我,我都跟她走到底……

  1995年夏,我从新华社骑车回家路过平安里,一位阔步挺胸的老大姐拦路朝我大喊“老鸭子”。大姐自称是解放军出版社的正师职编辑孙阿冰,是中宣部老部长郁文的二女儿。孙大姐读过我的许多新闻,希望向我组稿,让我写些比新闻更长久的“有趣”的东西。
  名如其人,孙大姐给我煮了一大锅挂面,和我喝光一瓶葡萄酒之后,主动做我冰人。说他哥哥孙小郁是国务院对台办副主任,认识一个台湾女孩嚣张得不行,对大陆男同胞很不尊重。她希望我代表国人挺身而出,修理这个“大疯丫头”。我说我身为党的耳目喉舌,理应替党分忧,特别是事关祖国统一。只是我每天必须发稿,如果可以,能否在我下班之后,在我回家路上的近便之处,我愿意和“大疯丫头”会上一会。
  一周后,孙大姐突然狂呼我的BP机“126―5566”,知会我“大疯丫头”已经从台北飞临北京,嘱咐我下班后千万不要到处乱野,要立即赶到我们家附近的金台饭店。我说到现在还不知道我“对象”姓甚名谁,能否预先介绍一二,免得一见面乱了方寸,给人民解放军丢人。孙大姐说:“大疯丫头”姓朱,是国民党什么大人物(好像是澎湖战区参谋长)的大女儿,和我一样也属于九死一生的命大之人。据说多少年前,朱小姐乘火车从台北到花莲或台南,火车出轨整列火车所有乘客全部死亡,只活了朱大小姐一个人……听到这儿我大喊“打住!打住!这个妖精绝对不能给我做媳妇。”孙大姐电话里批评我“关键时刻掉链子,破坏了国台办的战略部署……”我大喊:你那边先停嘴!我要告诉你,我有连国台办都不掌握的超级机密……
  “大疯丫头”应该名叫“朱宛宜”,不是女字边的“婉”,而是宛平城的“宛”。不是树心的“怡”,而是宜室宜家的“宜”。单单从名字上看,“宛宜”就是我喜欢的女人,而且她的曾祖朱庆澜朱子桥和我爷爷唐宗郭唐慕汾,乃是几十年前民国初年的拜把子兄弟,按辈份我是他叔叔,如果我将她办了,九泉之下的朱将军和我爷爷一定也要回来“办我”。尽管我和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大侄女”五服之外,素昧平生,可仍然免不了获罪江湖,世代流传“唐老鸭乱伦”的骂名。大姐您若不信,明天我给您带来一张朱将军和我爷爷的合影……电话那头的快嘴孙阿冰当即哑然,事后告诉我当时她的后背直冒凉气。
  第二天下班后,我冒着瓢泼大雨骑自行车到金台饭店,挽着裤腿、探头探脑地走将进去。在一层一个巨大无朋的大包间,国务院对台办公室副主任孙小郁、前乒乓球冠军郑敏之、孙大姐和一位亭亭玉立的台湾大小姐早已点好了菜,围在桌子四周等我。孙副主任朝我连瞪三眼,显然对我不仅迟到,而且身披脏雨衣不停地滴水大为不满。我赶忙把我爷爷和朱将军的合影呈上去,希望以此“情报”讨好重权在握孙副主任,借我爷爷福荫再次帮我脱离困境。同时心里暗骂:自行车、破雨衣就是我的本色生活,如果你国台办嫌我给首长丢人,就该发制装费,再派你的大奥迪来接我……谁让你们拿我当“肉弹”呢!

  我绕过孙副主任严厉的目光,径直走向宛宜开花的笑脸:“叫我叔叔。”
  “叔叔!可是孙主任是让我来相亲的……”
  “你真要给我当老婆?”
  “是!”
  “给我生儿子?”
  “是!”
  想不到海峡两岸刚一直通,马上就把把国台办撂到一边。
  我记不得那天晚上都吃了什么,只记得我喝了很多啤酒,上洗手间时顺了大堂一朵玫瑰,借花献佛送给朱小姐。饭后,朱小姐把我带到她下榻的北京饭店贵宾楼,像丹麦美人鱼那样斜倚在沙发上,两只美丽的小脚摆在一边,给我泡了一壶又一壶台湾冻顶乌龙。我第一次领悟到什么叫风情万种。
  宛宜的爸爸是国民党的海军中将,曾负责“澎湖战区”防务任务,他的同学 “章江号”、“剑门号”的舰长们和钢铁战士麦贤得交过手。朱妈妈年轻时当选“中华民国十大优秀青年”,后在“国军任野战外科军医”,当年宛宜花莲车祸五官移位,面部的整容手术完全部出自朱妈妈之手。
  朱妈妈曾经在传奇人物吉星文手下当兵。吉星文是河南人吉鸿昌的亲侄子,1937年任29军上校团长,负责卢沟桥防务,打响抗日第一枪,是中国天字第一号的抗日英雄。中国内战后吉星文任金门防务副司令,豆蔻年华的朱妈妈在“吉长官”手下当军医。 1958年美帝在贝鲁特登陆,毛主席下令炮轰台湾支持中东革命。“八二三炮战”炮打金门,第一轮炮火就打死天字第一号的抗日英雄。一直到现在,朱妈妈都为没能救活“吉长官”自责。
  朱宛宜和我同年异月同日生,为庆祝我们俩直接三通,喜欢热闹的宛宜在凯宾斯基设宴订婚。应邀的有我的上司新华社摄影部主任徐佑珠、《中国日报》摄影部主任王文澜和他的弟弟王文扬、《中国青年报》摄影部主任贺延光和他CCTV的女朋友石正茂……
  订婚次日,新华社摄影部主管保密的副主任老余把我找过去,问我有什么问题忘了向组织交代,可我的确想不出有什么问题需要向交代。于是老余提醒我事关“个人问题”,我这才想起我如花似玉的小媳妇。我说我为“党国”(党和国家)玩命多年,不孝有三,现已三十好几,终于有人肯嫁给我,而且是台湾——我们肋骨做成的妹妹。老余提醒我这是涉外婚姻,我十分不满地甩下一句话:“哦!台湾是外国呀?”
  就在我和宛宜爱得天昏地暗之际,我多年的蠢行开始成为电视关注的热点,第一个把我拍上电视的是驻巴格达的CNN,随后我在北京电视台《人海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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