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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湿衣服甩到草滩上了,赤裸裸一丝不挂。两人忘情地嬉戏,相互撒水泼水摔跤,两块充溢着青春活力的身体频频碰撞抚摸。他觉得自己不是在人间,而是在香巴拉幸福境界,而下身火辣辣的肿涨,阳具又像吹火的皮袋进了劲风,硬梆梆柴棒似的勃起,又粗又长,急欲要插进到什么里面去。
他看到姑娘的眼圈也发红发潮了,半闭半睁的眸子里溅出饥渴的光芒。乳头像发了酵的热牛奶,一阵一阵涨起,涨得像棉花包,又像金鹏镇回民卖的素盘馍馍。他生怕她跑了,由不得己地伸出手紧紧搂住了姑娘。轻轻的呻吟声从姑娘三十颗细碎如奶酪的牙齿缝里流出,拨得他的心尖颤抖,血液沸腾。她呻吟着,鲜红的嘴唇微微张开,神经质地蠕动,喃喃嚷道:“给我舌头、舌头……”
他们俩搂着抱着滚着到了草滩上。茂密得过人膝盖的花草掩住了赤身裸体的他俩。姑娘让他趴在身上不要动,要他两手紧紧抱住她的胸部、舌头进入她的嘴里。她不停地吸吮轻咬,他觉得他的身子整个溶进了她的身体里面了,消融成一体了,惟有下身的阳具硬棒棒地挡手挡脚,不知搁到那里才好,他烦躁难耐地扭动身子,阳具突然被姑娘的手紧紧捏住,导向黑三角毛丛中:“轻点,轻点,推快了我会疼痛的。”
他顺从地沿着导入的隧道掘进,有点滑腻潮湿,显然是隧道里浸润出的分泌物。隧道并不平坦,有着一层又一层的台坎摩擦阻挡,但台坎带来的是更多的激情与冲动,快感与满足……两人大汗淋漓地仰躺在草地上,任凭阳光摩挲,和风轻抚。激情消退了的他喘息未定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云超娜姆。”
“真好听的名子,夺人魂魄的仙女。我碰上你真幸运,就像失眠时喝了一碗醇香的酸牛奶。”
“我也是。就像寒冬天放牧回来有熊熊火塘可偎依般惬意舒心。”
“你是谁家的姑娘?”
“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缘分。有缘千里能相会,无缘见面擦肩过。”
“我还是想知道你的身份,普通牧人家是不会培育出你这样雍荣华贵的气质,如花似玉的美丽的。”
“哈哈哈,你眼光真厉害,我就是羌泽土司的掌上明珠。”
“那你知道我是谁?”
“你是吉塘仓活佛。”
他一惊,腾地坐起,瞪大眼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吉塘仓的?”
“梦见的。我在说笑话,你别紧张。是管家说吉塘仓活佛最近要来温泉洗浴,他是你佛邸洛哲管家派人通知的。还有,中午我远远看见你们扎的帐房。不是活佛谁人敢扎顶上有宝幢、周边镶缝八珍宝的花帐篷?”
他信服地点点头,内心涌起钦佩,沉吟了下,他又追问:“这么说,你是刻意在等着我来温泉?”
云超娜姆飞过来一个媚眼,半真半假地娇声回答:“是,也不是。”
“如何理解?”
“你来温泉洗浴,我俩总有一天会见面的。每年夏秋,我是一定要隔三间五来这儿洗浴,温泉洗身皮肤光滑洁净,不得疮疔杂病,心情也舒畅轻松。”
“你不怕别人看见我俩?”
“这天这地这草原这温泉全是我羌泽头人家的,就是昆虫飞蝶也得看我家的喜怒脸色,只要我吭一声,这十里八乡谁也不敢进入。”
他若有所悟地点点头,又不无担忧地说道:“若是有人知道了我俩的私情,说你诱惑活佛破了色戒,你不怕担负这恶名?”
云超娜姆哈哈大笑,笑罢,头摇得像拨浪鼓,坐直身子,大眼瞪小眼:“怕?怕什么!我俩又不是干伤天害理的事,天经地义不伤人不害人,这是老天爷赋予我们的享受和幸福,不然老天爷为什么要刻意让男人和女人有不同的身体构造?连鱼虫牲畜都有这样的自由,我们人类为什么要拒绝呢?佛祖不也是父母生下的吗?他也不是结过婚体验过男女私情的吗?”
第三部分第九章 一生惟有的恋情(5)
他哑口无语,脑中像是谁用刀片划开了一条缝,顿时亮堂了许多。云超娜姆的话比佛经上的哲理要朴实真切得多,一下子戳到了真知的骨髓里。刚才产生的负罪感,一下飞到九霄云外不见踪影。
“还有,”她狡黠地歪头一笑,“是你进入了我的体内,对吧。可不能糌粑你吃了,皮袋套在了我的头上。”
他羞涩得笑了笑:“你也进入了我的体内,不然为什么我俩同时拥有那样灿烂的快乐和亢奋,浑身像电击了般震颤。”
两人相视不由失笑,又害羞涩地扭过身子去。
吉塘仓穿上晒干的筒裙和背心,抬眼往天空望去。
天依然蓝莹莹的,亮得透出光晕。他感到今天的天不仅一洗如水,还变得宽广亲切多了。今天的事只有蓝天斜阳看到了,但它们却像自己人一样,爱怜地呵护着他俩,没有一丝嘲笑和张扬的样子。今天,他才觉得自己是个有个性的人了,自由的人了。人一旦自由了,天地间原来还会有如此幸福乐趣的事!以前从来没有的啊,连想都没有想过。
云超娜姆也穿好了衣服,但她仍趴在草地上,嘴里刁着一根五瓣金莲花,深情地久久凝注他。
他也盯着云超娜姆良久,突兀地问道:“你知道我会顺从你的意志?”
云超娜姆嘻嘻笑了,三十颗螺牙像白米粒般亮晶晶,光闪闪的:“难道你不相信我的魅力?逢上我这样年青漂亮,热情妩媚的姑娘而不动情,那要么他不是男人,要么就是鬼怪!”
他不能不钦佩,点点头表示口服心服。
隐隐传来洛哲的呼喊声。他便不无遗憾、恋恋不舍地告辞云超娜姆。两人约定绝对保守秘密,每天这个时辰在温泉畔约会见面。
……
“还记得我唱给你的爱情叙事长诗吗?”
“记得,叫益西卓玛和嘉洛顿珠。我还记着其中的片断,听我唱给你。”
“当穷人家的少年嘉洛顿珠要随氏族去拉萨朝香前来告别时,益西卓玛是这样表白自己的爱情的——”他压低噪音,非常动情地凄婉地吟唱:
我的情人顿珠嘉洛啊,仰望那碧蓝的天空,
看不见毡帽大的云片,却怎么落下震耳的霹雳。
极目那嶙峋的石山,看不见碗粗的泉眼,
却怎么卷来漫天洪水,再看那一马平川的绿原。
不见一只窜奔的田鼠,却怎么遍布陷足的暗坑,
我求您别去拉萨啊!
圣地是那样的缥缈遥远。
佛宫是那样的扑朔迷离,路途是那样的漫长艰辛,
要吃的苦像攀登云中陡峰,要冒的险象跳越万丈深涧。
没有健骡走马难到圣地,没有运气难能到拉萨;
没有大笔巨财难够盘缠,没有结实身子难抵风霜;
没有高超武艺难斗虎豹,一步一脚都潜有风险,
一山一沟都藏有陷阱,千难万难难成疙瘩;
难得好比穿越西天路,难得就像赴阎罗殿。
我的情人顿珠嘉洛啊,一旦您遇上厄运,
我的心就要碎成八瓣!
含苞的蓓蕾要怒放,蒙着的纱雾要挑开,
除了顿珠嘉洛您呀,我今世再不嫁第二人。
要说不嫁的缘故,烟云般的荣华我不羡慕,
无意中人儿我不交往。
我厌恶薄情的有钱人,姑娘过门就当牛使唤。
不去忍气吞声受活罪,就会赶出门槛吃苦头。
不去骚情卖笑讨喜欢;就会招来棍打和鞭击。
不去受辱含辛侍公婆;就会飞来白眼和咒骂。
说千道万话一句:
除了顿珠嘉洛您我不会爱第二人!
大鹏恋着蓝天云蜜蜂蛮着鲜花蕊,
金鹿恋着大草原我一心恋的——
只有顿珠嘉洛您。
云超娜姆接过他的唱段,带点沙哑的嗓子依然清亮柔情。她唱起了泉水畔两人生离死别的那段歌:
黄嘴鸭领着小黄鸭,丢下茂密的青松林,
去栖居那遍布泥淖的湖岸,那是天生的命缘!
花瓶是内地汉人造的,清水是谷底奔湍的江水,
鲜花是从那高山上摘的,既然这三样能会集一处,
我俩为什么不能团圆欢聚!
您再细细想想呀,
犏雌牛的毛色乌黑乌黑,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