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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卷5-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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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篇恐怕只有他自己懂。我只懂得一点:他这回嗅得不对,误以唐包先生为就是我了。采在这里,只不过充充自以为我的论敌的标本的一种而已。
           其次是要剪一篇《大晚报》上的东西——
               钱基博之鲁迅论戚施
         近人有裒集关于批评鲁迅之文字而为《鲁迅论》一
  书者,其中所收,类皆称颂鲁迅之辞,其实论鲁迅之文者,有毁有誉,毁誉互见,乃得其真。顷见钱基博氏所著《现代中国文学史》,长至三十万言,其论白话文学,不过一万余字,仅以胡适入选,而以鲁迅徐志摩附焉。于此诸人,大肆訾支。迩来旧作文家,品藻文字,裁量人物,未有若钱氏之大胆者,而新人未尝注意及之。兹特介绍其“鲁迅论”于此,是亦文坛上之趣闻也。
  钱氏之言曰,有摹仿欧文而谥之曰欧化的国语文学者,始倡于浙江周树人之译西洋小说,以顺文直译之为尚,斥意译之不忠实,而摹欧文以国语,比鹦鹉之学舌,托于象胥,斯为作俑。效颦者乃至造述抒志,亦竞欧化,《小说月报》,盛扬其焰。然而诘屈聱牙,过于周诰,学士费解,何论民众?上海曹慕管笑之曰,吾侪生愿读欧文,不愿见此妙文也!比于时装妇人着高底西女式鞋,而跬步倾跌,益增丑态矣!崇效古人,斥曰奴性,摹仿外国,独非奴性耶。反唇之讥,或谑近虐!然始之创白话文以期言文一致,家喻户晓者,不以欧化的国语文学之兴而荒其志耶?斯则矛盾之说,无以自圆者矣,此于鲁迅之直译外国文学,及其文坛之影响,而加以訾支者也。
  平心论之,鲁迅之译品,诚有难读之处,直译当否是一问题,欧化的国语文学又是一问题,借曰二者胥有未当,谁尸其咎,亦难言之也。钱先生而谓,鄙言为不然耶?
  钱先生又曰,自胡适之创白话文学也,所持以号于天下者,曰平民文学也!非贵族文学也。一时景附以有大名者,周树人以小说著。树人颓废,不适于奋斗。树人所著,只有过去回忆,而不知建设将来,只见小己愤慨,而不图福利民众,若而人者,彼其心目,何尝有民众耶!钱先生因此而断之曰,周树人徐志摩为新文艺之右倾者。是则于鲁迅之创作亦加以訾支,兼及其思想矣。
  至目鲁迅为右倾,亦可谓独具只眼,别有鉴裁者也!既不满意于郭沫若蒋光赤之左倾,又不满意于鲁迅徐志摩之右倾,而惟倾慕于所谓“让清”遗老之流风余韵,低徊感喟而不能自已,钱先生之志,皎然可睹矣。当今之世,左右做人难,是非无定质,亦于钱先生之论鲁迅见之也!
  钱氏此书出版于本年九月,尚有上年十二月之跋记云。
  十二月二十九日,《大晚报》的《火炬》。
  这篇大文,除用戚施先生的话,赞为“独具只眼”之外,是不能有第二句的。真“评”
  得连我自己也不想再说什么话,“颓废”了。然而我觉得它很有趣,所以特别的保存起来,也是以备“鲁迅论”之一格。
  最后是《大美晚报》,出台的又是曾经有过文字上的交涉
                的王平陵先生——
                骂人与自供王平陵
  生小子道长论短,有所述作,无不讥为“浅薄无聊”;同样,较有修养的年轻人,看着那般通材硕儒们言必称苏俄,文必宗普鲁,亦颇觉得如嚼青梅,齿颊间酸不可耐。
  世界上无论什么纷争,都有停止的可能,惟有人类思想的冲突,因为多半是近于意气,断没有终止的时候的。有些人好像把毁谤人家故意找寻人家的错误当作是一种职业;而以直接否认一切就算是间接抬高自己的妙策了。至于自己究竟是什么东西,那只许他们自己知道,别人是不准过问的。其实,有时候这些人意在对人而发的阴险的暗示,倒并不适切;而正是他们自己的一篇不自觉的供状。
  圣经里好像有这样一段传说:一群街头人捉着一个偷汉的淫妇,大家要把石块打死她。
  耶稣说:“你们反省着!只有没有犯过罪的人,才配打死这个淫妇。”群众都羞愧地走开了。今之文坛,可不是这样?自己偷了汉,偏要指说人家是淫妇。如同鲁迅先生惯用的一句刻毒的评语,就就骂人是代表官方说话;我不知道他老先生是代表什么“方”说话!
  本来,不想说话的人,是无话可说;有话要说;有话要说的人谁也不会想到是代表那一方。鲁迅先生常常“以己之心,度人之心”,未免“躬自薄而厚责于人”了。
  像这样的情形,文坛有的是,何止是鲁迅先生。
  十二月三十日,《大美晚报》的《火树》。
  记得在《伪自由书》里,我曾指王先生的高论为属于“官方”〔15〕,这回就是对此而发的,但意义却不大明白。由“自己偷了汉,偏要指说人家是淫妇”的话看起来;好像是说我倒是“官方”,而不知“有话要说的人谁也不会想到是代表那一方”的。所以如果想到了,那么,说人反动的,他自己正是反动,说人匪徒的,他自己正是匪徒……且住,又是“刻毒的评语”了,耶稣不说过“你们反省着”〔16〕吗?——为消灾计,再添一条小尾:这坏习气只以文坛为限,与官方无干。
  王平陵先生是电影检查会〔17〕的委员,我应该谨守小民的规矩。
  真的且住。写的和剪贴的,也就是自己的和别人的,化了大半夜工夫,恐怕又有八九千字了。这一条尾巴又并不小。
  时光,是一天天的过去了,大大小小的事情,也跟着过去,不久就在我们的记忆上消亡;而且都是分散的,就我自己而论,没有感到和没有知道的事情真不知有多少。但即此写了下来的几十篇,加以排比,又用《后记》来补叙些因此而生的纠纷,同时也照见了时事,格局虽小,不也描出了或一形象了么?——而现在又很少有肯低下他仰视莎士比亚,托尔斯泰的尊脸来,看看暗中,写它几句的作者。因此更使我要保存我的杂感,而且它也因此更能够生存,虽然又因此更招人憎恶,但又在围剿中更加生长起来了。呜呼,“世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18〕这是为我自己和中国的文坛,都应该悲愤的。
  文坛上的事件还多得很:献检查之秘计,施离析之奇策,起谣诼兮中权〔19〕,藏真实兮心曲,立降幡于往年,温故交于今日……然而都不是做这《准风月谈》时期以内的事,在这里也且不提及,或永不提及了。还是真的带住罢,写到我的背脊已经觉得有些痛楚的时候了!
  一九三四年十月十六夜,鲁迅记于上海。
  〔1〕 《社会新闻》 参看本卷第182页注〔2〕。该刊第五卷第十三期(一九三三年十一月九日)发表署名“莘”的《读〈伪自由书〉书后》一文,攻击鲁迅说:“《伪自由书》,鲁迅著,北新出版,实价七角。书呢,不贵,鲁迅的作品,虽则已给《申报。自由谈》用过一道,但你要晓得,这里还有八千字的后记呢,就算单买后记,也值。并且你得明了鲁迅先生出此一书的本意,是为那些写在《自由谈》的杂感吗?决不是,他完全是为了这条尾巴,用来稳定他那文坛宝座的回马枪。”
  〔2〕 《十日谈》 邵洵美等办的一种文艺旬刊,一九三三年八月十日创刊,一九三四年十二月停刊。上海第一出版社发行。
  〔3〕 “盛宫保” 指盛宣怀,参看本卷第133页注〔2〕。清廷曾授他“太子少保”官衔。一九一六年盛死后,他的家属举办过轰动一时的“大出丧”。
  〔4〕 《中央日报》 国民党中央的机关报。一九二八年二月创刊,当时在南京出版。
  〔5〕 《改造》 日本综合性月刊,一九一九年四月创刊,改造社发行。一九五五年二月停刊。鲁迅应改造社之约写了《火》、《王道》、《监狱》三篇短论,发表于一九三四年三月出版的《改造》月刊。
  后收入《且介亭杂文》时,将三个短论组成一篇,题为《关于中国的两三件事》。
  〔6〕 《人言》 周刊,郭明等编辑,一九三四年二月创刊,上海第一出版社发行。
  《谈监狱》载该刊第一卷第三期(一九三四年三月三日)。按章克标、邵洵美都是《人言》的“编辑同人”,作者在一九三四年六月二日致郑振铎信中曾提到“章(克标)编《人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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