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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笼罩着他和凌天成。
“噗……”
一口鲜血喷出，彼岸天幻的血液是墨色的，这是因为他是类似于傀儡的原因。
彼岸天幻快到极限了。
“砰！”
相比于彼岸天幻，秦天先一步将自己活活燃烧至死。
“嗡！”
同样熟悉的旋流。
“轰隆隆。”
同样熟悉的雷鸣。
“该死还能复苏吗？”
整个混乱空间充斥着一股极其恐怖的力量，永恒之力和混乱之力交融似乎在孕育大恐怖！
“完了！”
彼岸天幻心生绝望。
“究竟要怎么办！“
凌天成脑洞大开，他知道如果秦天再次出现，就是他们的末日。
绝对会死！
必须做点儿什么。
“完了！”彼岸天幻心生绝望，他知道混乱空间深处的恐怖，所以他不敢深入。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死亡毕竟，混乱空间孕育着秦天，谁都能够遇见将会有大恐怖降临。
“彼岸天幻！我有一个想法！”凌天成吼道。
“什么想法？”彼岸天幻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秦天或许不是不死的！”此话一出彼岸天幻一愣。
“有办法杀死他？炼化永恒长沙已经没用了，来不及了，你有别的什么办法？快说！”彼岸天幻连忙问道。
“秦天你认识对吗？”凌天成问道。
“没错，他和彼岸之主是朋友。”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出现的是秦天？为什么不是我认识的人？你有没有想过他和永恒长沙的关系？”
凌天成问道。
“这些我都知道，他身上拥有永恒和混乱的气息，我觉得和永恒长沙有关，所以才让你加速炼化永恒长沙，或许永恒长沙被炼化他就死了。”彼岸天幻说道。
“你说的没有错，但是还有另外一个可能！”凌天成说道。
“它存在于你的记忆之中，所以不死不灭！因为你的记忆中有他！混乱空间扭曲一切，从遇见另一个我开始我就明白了。
如果我的设想是真的，也能解释为什么出现的是秦天，因为他死在了永恒长沙之下，因为你认识他，因为他足够强！结合以上三点，所以我有理由相信他的出现或许和永恒长沙有关系，但是不死不灭的原因一定不是因为永恒长沙。”
此话一出，彼岸天幻一怔。
“你的话索然只是猜测，但是我们只有赌了！”
彼岸天幻咬牙说道。
秦天不死，越来越强……只有赌一把。
“好！彼岸天幻，拿你就放开心神，让我完全抹去你关于秦天的一切记忆！”
“只有如此了！如果我自己抹去的话依旧会有残念，就靠你了！”
就算凌天成和彼岸天幻之间的信任还没有到达这一步，在生死之下彼岸天幻绝无选择。
“来！”
彼岸天幻大喝一声，开放了心神。
凌天成见状毫不犹豫，激发无极大道强行入侵彼岸天幻的记忆。
刹那间彼岸天幻的记忆开始流转，关于彼岸之主的，关于被塑造的，他所有的记忆都和彼岸之主有关。
在彼岸天幻的心中，彼岸之主就像他最亲的亲人。
“找到了！”
不断的扫视，凌天成很快发现了关于秦天的记忆片段。
几乎同时，充斥着毁灭雷光的秦天从混乱空间之中孕育而出。秦天的一只脚踏了出来！
“毁灭！毁灭！“
无穷的愤怒在整个空间震荡强大的永恒之力席卷而来。
秦天的声音传荡。
情况危及到了极限，凌天成毫不犹豫无极大道涌动，直接强行抹掉彼岸天幻对于秦天的一切记忆。
“抹杀！”
凌天成爆喝一声，瞬息之间将关于秦天的一切抹除干净。
这一刹那……整个世界仿佛凝固了。
“能成功吗？”
“一定要成功！”
凌天成内心纠结，彼岸天幻的眼中则出现了一丝茫然……
“轰隆隆！”
惊雷炸响……整个混乱空间仿佛都扭曲。
秦天踏出的巨足忽然开始扭曲。
“砰！”
雷光之中秦天的巨足炸碎……
这一刻，仿佛秦天从未出现过一般。
“死了吗？死了吗！”
心脏剧烈跳动，凌天成忍不住内息咆哮！
赌赢了！
秦天居然真的死了。
“混乱空间，哈哈哈这就是混乱空间吗？哈哈哈哈！”
凌天成忍不住放声大笑！秦天的不死的秘密果然是因为彼岸天幻。
因为它存在于彼岸天幻的记忆之中所以不死不灭！
永恒长沙或许有关，但是最大的原因就是彼岸天幻。
“发生了什么？”彼岸天幻微微皱眉，他感受到了秦天的那一个巨足散发的神威。
“什么都没有，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安全了，现在我们炼化永恒长沙吧。”
凌天成笑道。
“是么？”彼岸天幻十分疑惑，关于秦天的一切都被抹除，所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就炼化吧。”
第981章 永恒长河
永恒长沙犹如沙漏，沙漏之中滴答着时光的流沙。
它难以洞悉，只有拥有大道之力的人才能够感知到他，‘模拟’出它的模样。
“一切进展很顺利，希望不要再出波折。”炼化永恒长沙的过程非常的顺利，凌天成的无极大道不断的包裹着永恒长沙。
时间流逝，大约半柱香之后，忽然，彼岸天幻皱着眉头。
“等等，凌天成。停止炼化。”
“停止炼化？”
疑惑的看了一眼彼岸天幻，凌天成也降下了炼化的速度。
“你没有感觉到吗？混乱空间随着我们炼化永恒长沙开始产生异变了。”
凌天成一怔，环顾四周渐渐脸色微变。
混乱空间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真正扭曲着，原本凌天成以为这是彼岸天幻和秦天战斗造成的，现在他才明白，随着他不断的炼化永恒长沙混乱空间扭曲的速度似乎就在加快！
“难道……”
一个不好的预感在心头涌现，凌天成想起了秦天！
秦天的存在似乎是结合了彼岸天幻和永恒长沙所以存在的，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一点。
那便是混乱空间！
秦天不断的变强，不断的复苏，每次似乎都没有记忆……似乎一切记忆都是混乱的。
“难道说，秦天的存在是混乱空间搞的鬼么，如果真的这样就能够解释他为什么能够不断的变强了。彼岸天幻和永恒长沙估计是受到混乱空间的影响才会出现秦天。”
想到这里凌天成脸色有些难看。
“按照彼岸天幻的说法，秦天是他记忆之中最强的存在，秦天死在了永恒长沙之中，随后混乱空间就塑造了秦天，这样一来岂不是代表着混乱空间，是有意识的存在？”
如果三大绝境是有意识的，那么它究竟是什么东西？
“凌天成怎么了，你的脸色很难看。混乱空间的扭曲越来越严重，你感觉到了什么吗？”彼岸天幻开口问道。
“我设想，如果空间是有意识的话，那该多恐怖，我们越深入越会遇见不可思议的事情，它是否在隐藏着什么？”
彼岸天幻身上的气息微微絮乱，明显被凌天成的话给惊到了。
“如果混乱空间有意识，那么它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是为了阻止我们进入还是别的什么？”凌天成继续说道。
“彼岸之主曾经进入过深处，他知道什么吗？”凌天成问道。
“我不知道……彼岸之主深入之后再也没有回来找过我，我不知道他在哪，或许还在深处或许早已到了别的地方。”
彼岸天幻木讷的摇了摇头，提前彼岸之主让他想起了许多事情。
“凌天成，你深入是为了避难吧？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在这里就可以了，追你的人已经不敢在追了……你和我说的那些只是说辞对么，你可以留下来，我继续深入，你没有必要和我继续冒险。”彼岸天幻说道。
凌天成微微笑道。
“曾经，我的确进入这里只是为了避难，但是我现在愈发的好奇，深处究竟有什么。既然来了，不进入的话会不甘心。”
想要知道的越多，就注定会面对更多的危险，凌天成对此早已心知肚明，他总觉得他必须深入看看混乱空间深处隐藏的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