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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相约-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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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大笑:“对啊对啊,死里磕的!院长干起活来就是那样!”
  “王大爷真是个好人啊!”虎子在一旁幽幽地说。
  “虎子,将来咱们给你王大爷拍个片子。”小宋一脸认真,“题目就叫‘好人王大爷’!”

  钟老师

  我总相信,真正有大智慧、举重若轻的人在生活中免不了丢三落四。
  钟老师是凤凰卫视副总裁,在公司,没人叫他钟副总,年轻人叫他钟老师,因为他是北京广播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年龄相仿者称他大年,这是他的名字。
  钟老师50出头,人长得很结实,五官都是圆圆的,一看就是个性格豁达开朗的人。在
  凤凰,人人都有被广为传颂的轶闻趣事,钟老师也不例外。
  钟师母和钟老师是大学同班同学,20多年的夫妻,两人感情一如当年,令人羡慕。据师母讲,大学4年,教室黑板的一角永远被粉笔框着,里面专登钟老师的失物招领广告,今天是找饭盆,明天又说不见了雨伞,天天不重样。
  这个故事是老板在饭桌上跟我们讲的,当时钟老师抽着烟斗,呵呵地笑着。我于是想象着年轻时的钟老师风风火火地走在校园里,身后哩哩拉拉掉了一堆东西,温柔的师母一声不响地跟在身后一样样捡起。
  去年,师母到北大进修有关艺术的课程。第一堂课,老师在黑板上写了大大的“艺术”两个字,然后掷地有声地说:“艺术的最高境界就是物我两忘。”
  师母立刻想到了远在香港的丈夫,不由地热泪盈眶:
  “这分明是在说我家大年啊!”
  还有一件事。
  一次,钟老师急着要去机场接人,他拿着钥匙急冲冲地跑到车库,远远地开了自动锁,然后打开车门就去摸方向盘,这时,钟老师大惊失色:
  “天哪,我的方向盘呢?”
  他出了一身冷汗,困惑地环顾左右,不明白小偷是怎么撬开车门搬走方向盘和档把儿的,可定睛一看,钟老师松了口气:
  “原来,我坐的不是司机位,而是第二排。”
  我总相信,真正有大智慧、举重若轻的人在生活中免不了丢三落四。
  钟老师又何尝不是。2002年,凤凰和中央台合作的《两极之旅》就是由钟老师带队的。几十口人用了几个月时间从南极到北极,路上历经千辛万苦,将沿途迷人的自然、人文风光展现在了观众的眼前。那一阵,只要有空,我总不忘收看《两极之旅》,人没能跟着队伍跑一趟我向往的南美洲,眼睛可是过足了瘾。想想看,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事,钟老师气定神闲地完成了领队的任务,这就叫大将风度。当然,在《两极之旅》摄制组里,他只管拍摄和人员安全一类的大事,众人的护照、证件就不交给他管了。
  这篇短文我是在公司写的,写完之后,我到走廊上张望一下,看钟老师是不是在办公室。正好他就在门口,一手举着他的烟斗,一手上上下下地摸着身上的口袋,一扭头见我就在一边,于是憨厚地一笑,好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我这钥匙又跑哪去了?”

  小宋

  女的当男的使,男的当牲口使。
  学问渊博的王鲁湘,已被小宋拖累到常常说出“熊和鱼掌不可兼得”一类的病句。
  小宋芳名宋彦俐,是我的同事。
  我相信名如其人,一般女孩起名YAN LI,不是艳丽就是燕莉。只有她,用了貌似朴素实则文学气十足的彦俐二字。由此可见,小宋是那种表面随意,内心对自己和生活要求颇高的人。
  我们的友谊是在做《一点两岸三地谈》的两年中建立的,她是节目在北京的制片人。我平常叫她的外号“小姐姐”。说起外号的来历,并不是因为她有大姐风范,而是一年圣诞节,曹景行先生在给她的贺卡上错把宋彦俐小姐写成宋彦俐小姐姐。我觉得这名字很适合她,于是就这么叫开了。
  凤凰人手少,1个人恨不得当8个用。小宋当时既要找选题又要联系嘉宾,还得和北京电信公司讨价还价商量卫星时间的价格,每每把她累得口出不逊:
  “真是的,在咱们这啊,就是女的当男的使,男的当牲口使。”
  碰巧那一年我也是又做《早班车》,又做《一点两岸三地谈》,也累得一塌糊涂。听她这么一说,深感遇到了知己。我俩的友谊就在对公司的“同仇敌忾”中形成了。
  对我而言,友谊的最高境界就意味着两人一起逛街一起吃饭,悲痛时互诉衷肠,使自己和对方从郁闷绝望中解脱出来重又变得趾高气扬。
  2000年的夏天,我们常常见面痛说各自的悲惨生活。一天晚上,我俩(还有高雁)坐在哈根达斯冰激凌店的外面一直聊到打烊。凌晨回到酒店,我一边给满腿被蚊子叮的包涂药膏,一边哈欠连天。这时又接到小宋打来的电话,她意犹未尽,还想再聊。我于是半躺在床上强睁着眼睛,听她在电话那头声情并茂地念情书。(不是她写给我的,是别人写给她的。)我听了快1个小时,实在支撑不住,就彻底躺成了睡觉的姿势,侧卧着,把话筒搁在一边的耳朵上,腾出两只手平摊在枕头边,准备舒舒服服地听她朗诵。要不说饱暖思淫欲呢,人一舒服,就容易犯错。我,竟然睡着了。等我突然醒来,才意识到小宋还在电话那边。我赶紧冲着听筒一通乱叫,可小宋已经挂了电话。我立刻翻身起床拨她家里的号码,没人接;打手机,关机了。
  那个晚上,我带着深深的悔恨进入梦乡。
  第二天,见到小宋。她依旧笑嘻嘻的,这让我如释重负。
  “某些人昨晚竟然睡着了。我对着话筒喊了半天鲁豫,你也没搭理我,我只好郁闷地洗洗睡了。”
  做《一点两岸三地谈》时,小宋还开着一辆破旧不堪的富康(写到这,高雁从我身边经过凑过来看了一眼,不屑地加了一句,“什么富康,是夏利。”)绿色的,外表收拾得还行,但中看不中用。发动机经常罢工,夏天开了空调,车厢的温度也基本保持在摄氏35度左右。可也怪了,天一冷,空调就开始运作,把暖风打到最足,呼呼往外冒的也是嗖嗖的凉风。
  我不算个爱虚荣的人,可坐她的车也觉得很没面子。
  一次,我、小宋和共同宴请给予了《一点两岸三地谈》巨大帮助的某制作公司负责人(是节目在香港的制片人)。地点选在了高雅的五星级酒店。那顿饭吃得宾主尽欢,我、小宋、三个人也都穿了高跟鞋,化了淡妆,收拾得格外体面。
  吃过饭,一行人有说有笑走出饭店大门去开车。那天,饭店的生意很是清淡,偌大的停车场只停着3辆车:一辆白色宝马,一辆黑色大奔,还有小宋的绿色夏利。饭店门口的服务生很自然地向宝马走去,准备帮我们开车门,见我们三个人正往奔驰那走,又三步并两步地跑过去,白手套刚碰到门把手,回头却见我、小宋、低着头不声不响地钻进了热得好似蒸笼的夏利。
  那辆夏利后来的命运颇为坎坷。
  半年后,小宋把它给了刚大学毕业的表妹。小姑娘刚走入社会就得了辆车,兴奋不已。一天晚上,小宋忙了一天回到家里才发现手机早就没电了。她打开电视,想看看《北京晚间新闻》。那天的社会新闻很热闹,有民工拿不到工资爬上高层建筑准备轻生的,有开车开到半路发动机突然起火的。小宋颇为同情地感叹着这是谁那么倒霉啊,可越看越觉得车子面熟。再看看车牌的特写,小宋惊呼:“这不是我的车吗?”
  最后,小宋花了几百块钱请人把车拖走了。
  直到今天,我在路上看到绿色夏利,就怀疑是小宋那辆已经报废的破车。
  从2002年开始,小宋做起了《纵横中国》的制片人,以每月一地的速度在全国各地流窜,很少有机会呆在北京,我偶尔见到她总不忘替派出所问两句:“到北京了,暂住证办了吗?”
  现在的小宋可得意了,《纵横中国》已经办成了凤凰的知名栏目,这还不算,趁工作之便,小宋还拥有了“全世界最性感的男士主持人胡一虎,和全世界最智慧的男士——著名学者兼节目嘉宾王鲁湘。”这是小宋的原话。
  实际情况是,胡一虎最爱和小宋探讨国内外大事。而学问渊博的王鲁湘,在和小宋并肩战斗了一年之后,已被小宋拖累到常常说出“熊和鱼掌不可兼得”一类的病句。
  关于小宋的事情越写越多。
  小宋的视力不好,又不爱戴眼镜,认错人是正常的,偶尔认对了,连她自己也吓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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