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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里还说,拉希德饭店的商铺也被抢掠一空。
无论如何,战争看来已经结束了。
又及:
隗静和肖燕于4月5日从科威特城经那西里耶辗转8个小时后进入巴格达。在此之前,美军已向隗静道歉,表示误会解除,欢迎她重新随美军采访。隗静的态度让人觉得解气,她冷冰冰地说:“谢谢,不用了!”估计,那个美军军官被她噎得直翻白眼吧。
4月15日,闾丘和蔡晓江再次进入巴格达。
从3月21日到现在,郑浩始终打不通阿尔扎比的电话。
窦文涛
几年的相处,我们之间竟然没擦出一丁点罗曼蒂克的火花。文涛说,和你们俩在一起,就像左手摸右手,一点感觉也没有。
窦文涛
文涛、许戈辉和我是凤凰最早一批主持人。1996年刚从内地到香港的时候,我们每天
一起工作一起玩,成了感情深厚的朋友。可是,几年的朝夕相处,我们之间竟然没擦出一丁点罗曼蒂克的火花。用文涛的话说:
“和你们俩在一起,就像左手摸右手,一点感觉也没有。”
慢慢地,大家工作越来越忙,见面的机会就少了。偶尔在公司看到行色匆匆的文涛,我和许戈辉总是做哀怨状:“你什么时候请我们吃饭?”
文涛老是嘿嘿地坏笑着:“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三个人好不容易凑在一起吃顿饭,文涛的电话总是没完没了地响个不停。
一天,我们相约在公司附近的大排档吃饭。正是午休时间,几十张圆桌都坐得满满的。我们三个人挤在一个角落,手举了半天才有服务员过来帮我们点菜。
终于饭菜上齐了,大家刚要举筷,文涛的手机叽里呱啦地响了起来,刺耳的声音在乱哄哄的大排档里都听得清清楚楚。
文涛对着话筒一阵喃喃细语,听得我跟许戈辉两人龇牙咧嘴直喊受不了。
几分钟后,文涛挂上电话,扔下一句:“我有事,先走了!”丢下我和许戈辉对着桌上的梅菜蒸豌鱼和咸蛋肉饼直运气。
“这家伙,重色轻友!”许戈辉笑着骂了一句,开始埋头吃饭。
我使劲点头表示赞同,然后往嘴里塞了一大块鱼肉。
“不对啊!”许戈辉突然抬起头来,吓得我差点被鱼刺卡住喉咙,“咱们也是色啊!”
在凤凰,我被认为是最有语言天赋的。只是,来香港7年了,我还是一句广东话也不会说。倒是文涛,因为在广州工作过几年,所以一到香港就是满口流利的粤语,让我羡慕不已。但羡慕之余,我也很困惑:为什么香港同事说话我听不太懂,文涛的广东话我全能懂呢?
一天,文涛坐在化妆间,发型师阿Ray正帮他理发,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广东话。我正趴在镜子前涂睫毛液,细细地把左眼刷好之后,转过身好奇地问阿Ray:
“文涛的粤语说得怎么样?”
阿Ray的剪刀和梳子停在半空,他大惑不解地看着我:“文涛跟我说的是粤语吗?我一直当国语在听啊!”
2000年我们一起出差去纽约,两人约好了在机场见面。
一大早,香港赤蜡角机场很是冷清,宽宽的大厅里没有几个人。我比文涛先来到美国西北航空公司的柜台前,正要打电话给他,就见远处一团鲜红的颜色飘过来。那是文涛,穿着一条能把人的眼睛刺瞎的红裤子。
“你干吗?”我怕晃,不敢看他的裤子。
“你不懂,咱们这是出国,要见的都是外国鬼子,穿红的能驱邪避鬼。”文涛一脸认真。
“算了吧,到了国外,人家看咱们俩才是鬼子呢!”
上了飞机,空中小姐立刻笑容可掬地端来一托盘饮料,用英语问道:“要喝点什么吗?”
我要了杯水,再转头看文涛,他也不理我,直眉瞪眼地冲空中小姐说:“Tomato Juice。”(番茄汁)
我很是惊讶地看着他:“说得可以啊!”
我知道,文涛的英语早就连本带利还给了老师。平常,他只会说一句没头没脑的话:“Can you help me hammer the nail in?”(你能帮我钉钉子吗?)也不知是哪个不负责任的老外教他的。所以,每次出国我都得做他的私人翻译,从填写入境表到向空中小姐要杯水喝,事无巨细都要由我为他老人家代劳。而眼下,他竟然能说出字正腔圆的“Tomato Juice”,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文涛很是不愤:“你瞧不起我。最近我的英文好多了!”然后又嘿嘿一笑:“连你都没听出来吧!番茄汁,英文说快了就是‘他妈的就死’!多好记啊!”
从香港到纽约飞了十几个小时,文涛喝了无数杯“他妈的就死”。
这以后,文涛的英语水平突飞猛进。
2002年,他和高雁一起去墨西哥做节目。一天早晨,两人约好在酒店的咖啡厅见面边吃早餐边讨论拍摄计划。文涛磨蹭,从来都晚到,高雁于是喝着咖啡耐心地等他。一会儿听见入口处有喧哗声,转身一看,文涛正面红耳赤地对着一个墨西哥侍者比比划划,嘴里执著地讲着中文:
“我的早餐券在我的同事那!”
高雁挥手刚要叫文涛,却听见文涛情急之下蹦出了一串英文单词:
“one person; one room; one day; one breakfast。”(一个人,一间房,一天,一份免费早餐。)
“影帝”曹景行
我笑他是“师奶杀手”。
曹景行是著名报人曹聚仁的儿子,著名配音演员曹雷的弟弟。
现在,他是凤凰鼎鼎大名的时事评论员。
上至政府官员下到家庭主妇,他征服了一批忠实观众。我常说他是一言九鼎,因为他对国内外大事的分析评论极有可能影响到领导层的决策。
曹先生有一头时下颇为流行的灰白相间的头发,五官清秀,颇为上镜,深受成熟女性的拥戴,我笑他是“师奶杀手”。
《时事开讲》是他和嘉耀一点点做起来的。这个深夜才播出的只有15分钟的节目被他们做成了凤凰的名牌,这背后,曹先生付出了很多的心血。
每天午饭时间一过,曹先生就捧着满满一怀的报纸出现在公司。我闲来无事偷偷地帮他算过,他每天至少要看20份报纸、5份时事类杂志、做数不清的剪报。他有个习惯,看到报上有用的信息就会影印下来,所以,公司复印机的旁边总能看到他。
一天,梁冬捂着肚子乐不可支地冲进主持人休息室。
“你怎么了?”我正趴在桌上写东西。
“我刚才去复印一份资料,发现复印机坏了。我问香港同事阿Paul什么时候能修好,平时说话腼腆的阿Paul没把我逗死。”梁冬又哈哈地傻乐了一会,“他伸出大拇指指指背后,影帝都没急,你急什么?”
“影帝是谁?”我看着梁冬,不明白他怎么笑成那样。
“影帝!就是影印之帝,曹先生啊!”
许戈辉
打电话是一绝。
“喂,”声音低低地,非常轻柔,然后顿一顿,再缓缓吐出3个字:“狗日的。”听上去好像是在叫“亲爱的”一样。
许戈辉有一双迷死人的大眼睛,看着你的时候总是目光迷离、满眼含情。其实,她是
个近视眼,偏偏又不愿戴眼镜,买了一大包博士伦,可戴上左眼就丢右眼。索性,她就睁着眼楞往街上冲。她喜欢穿长裙,马路上一走,疾驶而过的车鼓起裙边,总惹得司机放慢速度,看看这是何方美女。趁这当口,许戈辉就面露笑容、拖着裙角飘飘逸逸地穿过马路。场面颇为惊心动魄。
每次见到许戈辉,她总是睁着大眼睛,直直地冲我走来,直到鼻尖几乎贴住我的鼻尖,她才微微一笑:“狗日的,原来是你啊。”
我们俩见面总是亲切地称呼对方:“狗日的”。这个词本意不雅,可多年来早已被我们叫成了昵称,也就不觉得什么。倒是有一次,我在公司走廊里大着嗓门冲许戈辉喊:“狗日的,等等我!”碰巧那天有内地电视台的同行在参观凤凰,一行人看到我正要打招呼,却清清楚楚听到我嘴里的3个字,不由露出惊愕的神情。我这才意识到,我俩之间的称呼难登大雅大堂。
许戈辉打电话是一绝。
“喂”声音低低地,非常轻柔,然后顿一顿,再缓缓地吐出3个字:“狗日的。”听上去就像是在叫“亲爱的”一样。
她是个慢性子,说话又轻声细语的,总给人娴静的错觉。其实,她骨子里是个假小子,我才是真正婉约的人呢。
她喜欢运动,最近迷上了滑雪,春节时刚去了一趟亚布力,回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