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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翔在空中的鸟儿,
羽毛未丰而骄横,
自认为扇动羽翼有声势,
雪白灵鹫也难与它抗衡!
乳牙未脱的马驹,
跑技未精而骄横,
自认为张开四蹄走,
如火的骏马也难与它抗衡!
自称勇猛骠悍的托桂王,
本领不高又骄横,
自认为隐身逃遁到空中,
岭国英雄也难与你抗衡!
“王子我虽不是龙,却能遨游在太空;我的坐骑虽没有金翅,却能在空中飞腾。我一有那与电光争速的大飞索,二有那如意宝刀赛彩虹,三有那白云似的银铠甲,四有那赛霹雳的宝雕弓,五有那生铁似的利披箭,所有宝物齐备在我扎拉手中。”扎拉一箭射出去,正中宇杰托桂的胸口,那祝古王在马上摇了三摇,晃了三晃,险些跌下马去。他慌忙祈祷神灵护佑,世间猛力大神当即钻入托桂王的体内。顿时,祝古王有了力气,马上把肋下的捕风蛇索解了下来,想乘扎拉王子不备向他投去。正在这时,那得到黄金锣的藏地大臣噶尔·旺秋坚赞坐着宝锣赶到了。他见祝古王要用飞索套扎拉王子,忙将炼就已久的法物抛出,各种污秽恶毒的法物立即破了宇杰托桂的大力巫术,抛起的飞索也垂落下来,气得宇杰托桂哇哇大叫:
“凤凰在虚空中翱翔时,雄鸡扇翅多可耻;千里马在羌塘飞驰时,小毛驴奔跑惨悽;猛虎在森林咆哮时,懦狐竞争进地狱;当我大王炫耀神变时,你小孩来玩把戏太可气。我这闪电大飞索,并非牲畜绒毛所编织,黑白的图纹华而丽,铁钩环子自然来配就,有如瞋怒长蛇之口齿,与普通黑绳两相异,有闪闪腾冒之气,这怒蛇龙魔的大飞索,要把你四肢捆一起,虚空之上绕三圈,日落之时回到王宫里。”宇杰托桂再念咒语,然后两次把飞索向王子扎拉抛去,一下套中扎拉的脖子。扎拉来不及使出降敌的神力,来不及挥劈神赐的利刀,被那龙魔飞蛇索在身上连捆九道。旺秋坚赞见王子被捆,急忙挥刀杀了上来。那祝古王左手牵着捆绑王子的飞索,右手拔刀与旺秋坚赞格斗,边战边走,骄横万分。
就在祝古王和扎拉王子腾空跃起的同时,霞赤梅久和辛巴梅乳泽也跳到半空格斗起来。梅乳泽挥动毒光炽热的宝刀,霞赤梅久扬起斩魔弯弓,二人如白鹫斗翼、苍鹰搏翅般打了一百回合,仍不分胜负。忽然,辛巴梅乳泽虚晃一刀,那光焰照在霞赤梅久的脸上,趁他一眨眼,毒光刀已经砍到他的后颈上。霞赤梅久耐不住毒气的熏烤,掉头就想逃,梅乳泽怎肯放过?他紧追不舍,一连砍了十八刀,把个霞赤梅久连同他的黑云凤翼坐骑一起劈成几瓣,黑尸滚滚坠入岭军左营中。梅乳泽正要降落下来,忽然看见王子扎拉被宇杰托桂用飞索牵着朝祝古王宫方向走,他急忙向前,幻变出一柄开山巨斧,奋力向祝古王的头上劈去。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虽没有伤着宇杰托桂,倒也把他吓得七魂出窍,手中的龙魔飞蛇索滑脱了。祝古王不敢恋战,生怕半空中再杀出个什么东西来,自己的性命难保,慌忙之中顾不得再去套什么王子,独自一人向宫城逃去。旺秋坚赞和辛巴梅乳泽在后面追了一阵,哪里还赶得上,便也不再穷追,任他逃跑。
王子扎拉降落到岭军大帐中,并没有损伤什么,众臣也就放心了。
那霞赤梅久被辛巴梅乳泽砍下地来,落在达绒的大帐旁边。他既没有死也未受伤,乃是他战不赢梅乳泽而幻变成碎尸而已。但是,他的马却真的被劈成两半,变不回来了。霞赤梅久落在地上所想的第一件事就是马,他现在急需一匹马,一匹力大而快速的马。
达绒的大帐前,一匹凤翅如意宝驹正四蹄腾空,长嘶不已,霞赤梅久高兴极了。那宝驹的黄金鞍、红宝石辔头和后鞦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霞赤梅久急不可耐地冲了过去,几个护马将哪里是他的对手。左劈右砍,霞赤梅久结果了拦他的兵将,抓住缰绳,飞身上马向营门奔去。达绒晁通的儿子拉郭正巧从此地路过,见宝马被盗,立即打马从后面追赶。那霞赤梅久只顾逃命,并不曾注意有人追赶。拉郭见赶不上他,便投出飞索,套中霞赤梅久往后拖。霞赤梅久用力一挣,几乎把飞索挣断。拉郭手一松,霞赤梅久脱套而去,比先前逃得更快更急。眼见宝马被霞赤梅久盗走,拉郭急中生智,把格萨尔大王赐给自己的饮血神箭搭在弓上,一箭射去,正中霞赤梅久的肋骨,魔臣顿时从马上跌落在地,晕死过去。随后赶来的达绒部落的其他将士一拥而上,把个霞赤梅久捆得象一团肉球,拖着向大帐走去。拖到半路上,魔臣突然苏醒过来,也是他不该此时亡命,遂念动咒语,一咬牙,挣断缚他之绳,抢过一匹马,飞也似地奔逃而去。拉郭等在后面拼命追赶,却再也没有追上。
当闻知祝古君臣闯入岭营厮杀之时,在达绒帐内和色巴·达吉闲聊的晁通突然紧张起来,只见他把衣服一脱,抓住达吉的胳膊:
“快,快把我藏到马袋中。”
“叔叔呀,您别开玩笑了,达绒部落的勇士多如星斗,还有像拉郭这样的儿子,您还有什么可怕的呢?”达吉见晁通这副模样,甚觉可笑。
“不,不是这样的,你不懂。一会儿将士们就要我保护他们,众英雄也会让我亲自出阵。我老了,不能让他们支使,也不能和那魔臣霞赤梅久对阵,现在只有躲藏起来才是上策。”
“如果您真的要躲,也不要藏在马袋子里,万一有什么流箭飞镞射来,岂不会使您受伤?我的营地附近有个大旱獭洞,您就到那里躲起来好了。”达吉见晁通执意要躲,只好任其藏身。
晁通迅速算了一卦,觉得那旱獭洞果然不错,立即随达吉到他的营地附近,钻进洞内藏了起来。虽然在洞里藏着,晁通仍不放心外面的战况,不时地探出头来观望。恰巧看见魔臣霞赤梅久向旱獭洞这边飞马而来,手里的飞索还拖着一员岭将。晁通吓得立即伏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眼见霞赤梅久越来越近,就要到洞口了,晁通再也忍耐不住,大叫一声,赤条条地从旱獭洞内跳了出来。霞赤梅久的坐骑惊得长嘶一声,前蹄腾起,把霞赤梅久扔下马来,脑袋正撞在一块大圆石上,头盔被撞掉,飞索也脱了手。晁通和岭将忙着抢头盔和飞索,霞赤梅久第三次抢马而逃。
岭军虽然打败了祝古君臣,却没能彻底降伏他们,因为没有事先消灭他们的寄魂之物。为了弄清祝古君臣的魂魄所依之处,王子扎拉吩咐摆筵庆功,并向神灵祈祷,请神明示祝古君臣的魂魄所依之处。
王子的大帐内摆满了香茶、美酒和其它美味食品。老总管绒察查根一边吃着一边揉了揉眼睛,清了清嗓子,把那条用璎珞、珊瑚等装饰的发辫向身后一甩,代王子给杀敌有功的将士发奖品。
首先,奖给王子如意珠,系着黄金块的哈达,雪白马蹄银等十种珍宝;其次给丹玛、辛巴梅乳泽、玉拉托琚、阿达娜姆等众将以黄金、白银、珊瑚、松石等奖品。不等老总管把话讲完,那达绒长官晁通早已把脸气得通红,上半截脸像石块赶猴子,下半部脸如猎狗截盗贼,中间这块脸好似山羊受雨淋,两只小眼睛眨得飞快,一把长胡须抖得如筛糠。他想起岭国在东征西杀中,格萨尔的父王森伦只管在家披甲防守,总管绒察查根只会摇那三寸不烂之舌,只有我晁通才是冲锋陷阵的勇将,到了分配奖品时却把我忘在一边,这还了得?晁通唱道:
白鹫鸟飞呀六翼丰盛,
若冲不破乌云还不是给山谷丢人?
骏马跑呀与清风嬉戏,
若撞到悬崖还不是给平滩丢人?
老练的坐骑与野马竞技,
若跑掉鞍具还不是给骑士丢人?
奴仆们勤劳又能干,
若衣衫破旧还不是给长官丢人?
英雄好汉破敌建功绩,
若没有奖励还不是给岭国丢人?
对我达绒长官忿怒王,
没有奖励可不算一回事?
晁通又讲起拦截霞赤梅久而得到他的头盔的事,怎么能不给奖励呢?
老总管见晁通争要奖品,很是生气:
“上师们走到财帛地,争布施多少是给施主丢人事;大官长来到村落里,争觐见礼多少是给法纪丢人事。你晁通若硬讨奖励也可以,一有怯懦狐狸的一张皮,二有一个扎如手鼓用作法器,三有大禅师旱獭的油脂,作为你据守那险要洞府的奖励。”
那晁通对敌虽没有无尾地鼠胆量大,对自己的兄弟可比野牛还要凶猛。一听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