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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秦却是难得的半起了身,整个人显得十分郑重,好似对于某件事情,由始至终,都该献上最为诚挚的敬意。
“哟哟,这是火了?那,”郑煜屈指弹了弹手中的骰子,元秦微变的神色明显愉悦了他,整个人惬意无比的开口道,“我们就来赌上一赌!”
“奉陪到底。”
——
一直躲在小包间里做可怜状的裴老爷子此刻终于收了脸上犯二的神色,矍铄的目光在对战的二人身上来回滑动,脑中反复思量着一个问题,那个彩头女人,究竟又是谁?
招惹上这一看就不是好货的人也就罢了,竟然能引得元小子“大打出手”?
看来,元小子的秘密,还真是不少啊!
这隐藏的彩头女人,隐患啊,隐患!
目光不着痕迹的瞥了瞥自己的宝贝孙女,心头对于彩头女人的愈发不爽,这打哪里来的外来女人,竟然敢抢了我好不容易才给娇娇宝贝相中的白马王子!
着实可恨!
——
“赌大,还是小?”
“主随客便。”
二人各自手执一副骰子,目光微微一错,然后各自反复摇动。
郑煜晃动骰子的动作上上下下,大开大合,每一次反复动作都极其热烈,犹如独自绽放的花,也要轰轰烈烈,开到荼蘼;而相较之下,元秦的动作则宛若穿花拂柳,优雅与轻灵并重,恰似陌上花开,嫣红一点。
“砰!”
“砰!”
重叠的声音,敲置在玻璃的桌面,震得好似有碎碎银光。
“开?”元秦侧了侧头,暗色的口罩,在灯光下,却隐隐勾勒出脸部坚挺不凡的轮廓,半扬的眉梢,带着几分挑衅几分嗤笑。
胜负在即,郑煜反倒不那么急切,慢慢的抽回了的手,揽住旁边的白羽毛,另一只手则搁置在翘起的二郎腿上,扬声道:“正所谓独乐了不如众乐乐!各位兄弟姐妹,欢迎下注!”
明明是许多热闹场合里惯常带动气氛的话,但是不知为何,郑煜开口说来,却好似君王的冷笑话,终究,还是命令。
一直不言不语的众人,此刻被对干拼杀的人推到台面上来,一时间还有几分怔怔,然不过片刻,滑头中庸的贵族子弟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远离麻烦的宗旨,找着由头,脚底抹油了。
剩下的人,两对情侣,一对兄弟,裴娇以及一个喝醉了明显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于子清,还有一个何荣辉兄弟伙中的好事者,外加场上比着气势的四人,共十三人。
十三,正是个B,所以,命中注定要分出谁谁是傻逼,谁谁是牛逼!
“既然大家都认同,这赌注?”拉长而调高的音,郑煜邪魅的眼睛微微一闪,好似藏着无尽的深意,只是在某一个瞬间,顿了顿,那深意隐藏的愈发深了。
“我出一万,赌这位先生赢!”好事的兄弟伙,最是爱看热闹,沉不住气,想要狠狠的火上浇油,偏生最近手头紧,只能意思意思,火中浇点儿水。
郑煜轻笑,旁边的白羽毛好似早有准备,不知道从何处抽出一张红色的名片来,递过去,温婉的开口道:“这位先生,谢谢支持。”
“三万,我也赌你赢!”
“谢谢先生支持!”
何荣辉抬起被米筱然掐得生疼的胳膊,接过红色的名片,只见名片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一个字“郑”还有三个英文字母,“VIP”,上下两排,颇有几分腾云驾雾的飞龙之势。
“五万,元秦。”裴琛开口,坚定无比,虎目甚至带了几分势在必得,但是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又只是意思意思。
明月闻言,扯了扯裴琛的胳膊,然后再见着裴琛投过来笃定却带着关切的目光的时候,却又说不出口来,只能吱唔道:“我,我……”
“那,这位美丽的小姐,不知道你心里,谁才是真正的英雄?”郑煜目光一动,终于落在裴娇身上,扬起的眉梢,轻勾的嘴角,再加上着带着几分暧昧的话,挑逗意味甚是明显。
裴娇还没开口,这方裴琛就不免变了脸色,抢先开口道:“我家妹妹自然是赌元秦赢,十万!”
当真是,给妹妹拿来赌的,所以甚是舍得,连方才想要意思意思的心思都没了。
“哥,”不过,裴娇猫眼睛却微睁,带着几分狡黠的笑意,开口接话道,“十万太少,这么用来给郑先生和元医生的百年难得一见的赌局做赌注,实在是有点瞧不起人的嫌疑。”
“呃……”
对于裴琛带着疑惑的目光,裴娇却只是轻笑,侃侃道:“我看,不如这样,既然郑先生有心玩大,我们就来个大的!”
“哦,裴小姐,说来听听。”
裴娇比出三个手指头,双唇微启,道:“三天!”
“三天?”琥珀色的流光,微微一转,而后盛开出潋滟的花。
“正是!我若是赢了,输家的郑先生,可得拨冗前来,花上三天的功夫,好生……”
话还未完,一直作为“附件”而来的白羽毛却是温温柔柔的再次开口道:“娇娇的意思是,如果元先生输了,你也要牺牲三天的时间,为仆为婢?”
为仆为婢?
裴娇唇角的笑意愈发深了几分,猫眼睛眯成一条缝,靠坐在沙发里的身体稍稍动了动,整个人显的兴奋,却又隐着几分似有若无的煞气。
------题外话------
养了两天的猫猫,今天凌晨四点二十几,去了!
真难过,哭了一早上……眼睛好疼!
所以,大彻大悟了,以后,不养猫!
花骨朵,开红花 V11、元氏的秘密(一)
“既然羽毛姐这么大方,愿意让人上人的郑先生充当三天娇娇的小喽啰,娇娇自然是,乐意之至!”裴娇慢腾腾的开口,用几分欢喜,几分怅惘的调子,“只可惜,若是娇娇输了,只怕也做不了什么古代任劳任怨的奴婢活儿,最多也只能是跟在羽毛姐身后,勉强充当下小跟班,四处走走。”
话音一落,白羽毛的目光微微一动,对于裴娇这种一副摆明了就是要占便宜的行为,缓缓一笑道:“娇娇这是太谦虚了!再说,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不管如何说来,这三天的时间被任意支配,倒是个了不起的赌注。煜,你说呢?”
说话间,白羽毛已经小幅度的侧了脸,那轻轻扬起的眉梢,留着柔和笑意的眼角,还有完成月牙状的唇畔,水色的唇彩,搭配着那一身透着清新却又大气的白色衣裙,倒真有几分雍容牡丹花的味道。
“好!的确是好主意!”郑煜一锤定音。
方才之所以用小喽啰和跟班区别,裴娇不过是打算利用郑煜三天的心思,毕竟,小喽啰可是要跑腿听话的,甚至为了退路,裴娇也严明自己的不济事,若是输了也不过是做个跟班,而且是白羽毛身后的跟班。
不管怎么说,白羽毛是自己的母亲的表姨的女儿,更是母亲疼宠的女孩子,不看僧面看佛面,白羽毛也不会如何针对自己,至少不会明目张胆的针对自己!
只是,裴娇轻笑着收回了目光,心中对于白羽毛却是愈发警惕起来,不过是瞬间就能将险险的局势掰回来,并且将上自己一军,赢家任意支配输家的三天时间么?
果真是个深藏不露的!
陈政拧了拧眉,黝黑的双目扫了一眼自己的未婚妻,对于那三天所谓可以被任意支配的说法,尤其是一想要自己的未婚妻要围绕在别的男人身边,心头便隐隐生出几分不悦,再一想到,还是要孤男寡女的三天(话说,陈先生,你实在是想多了),那几分不悦逐渐演变成浓浓的不满,却又由于向来惯于压抑情绪,纵然心里的火都熊熊而起,但面色却是依旧不变呢,甚至在陈锐捎过来笑话的目光中,唇角带了几分微笑的弧度。
“一万,这位先生。”虽是比起郑煜来,陈政更希望元秦赢,毕竟,娇娇赌的是元秦胜出,若是输了,就……但是,相较之下,他却更看好郑煜,而作为政客,更多时候为的是利益,而不是随心情。所以,陈政赌郑煜胜出。
装,装!
陈锐慢条斯理的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而那目光中的深沉却缓缓变得明澈,好似见着自己这向来顺风顺水的同父异母的哥哥某天“摔跟头”的美妙场景,愉悦不得已,使得本就锐气的五官轮廓愈发带出一份张扬,青春的气息,这一刻,总算符合了他不过才十八岁的年纪。
“我本来也想随哥哥赌,只是钱不多,一千,想必会降了这位先生的气势。”陈锐慢悠悠的竟然从怀里拿出一张卡来,反倒对着一旁一直没有来得及打招呼的裴娇,一本正经的说道,“未来嫂子,看来,我还是跟着你混好了,我也赌这位医生,赢。所以……”
元秦的目光一动,却是不待陈锐一副摆明了讨好话多多的蹦出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