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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墨表示很是痛苦,娘的,你他娘的哭啥,本来就丑了,还哭,更丑!老子可怜巴拉的被主子压着剥干净你,老子都还没哭,你哭啥?老子回去要求泡泡泡浴,消毒消毒,太TMD恶心了!
“主子,可以走了不?”细菌太可怕,他要赶快回去!
“嗯,不错!这速度找谁练得,真不错!下一次,阿墨可以再接再厉……”
还有下一次,阿墨,哭……
——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包间里的水分好似被蒸干了般,愈发的热起来。
热,热,好热!
裴艾一张早就哭花了的腮红和粉底的脸蛋,此刻涨得通红,本就已经清凉的身体,也粉嫩嫩的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好似一个熟透了的果实等待有心之人的采撷。
“嗯,嗯嗯……”酥软舔甜腻的声音一出口,便犹如那西伯利亚的蝴蝶,立即刮出一阵热风效应。
郑煜早就憋得紫红的脸,此刻愈发骇人,肿胀的地方在自个儿手间颤抖着打着摆子,鼻尖那股幽幽香味,明明是解除所有痛苦的源泉,但是却让他恶心不已。
想杀人,想要杀人!
千刀万剐!
郑煜一心就只有这个念头,几乎是超越了身体的渴望,杀人,杀人,杀人!
“砰……砰……砰……”
裴艾难受的在地上打滚,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儿,只觉得身上难受的紧,想要得到什么却又不知晓,只能四处滚着,裸LUO的身体在地上来来回回的寻求解脱,却也四处撞动。
不过几下,就青青紫紫一大片。
“砰!”一声巨响,被困在凳子上的郑煜终于被撞翻在地,一张脸直直的撞在地面上,好一个狗吃屎的姿势。
杀——了——她!
“嗯,嗯。”突然间,裴艾炙热的身体仿似找到了清凉的源泉,整个人慢腾腾的靠了过来,完全不顾本来一动就疼的双手双脚,只是反反复复的磨蹭着某人一丝不挂的上身。
“哼!”闷哼阵阵,郑煜咬住的双唇,血一点点的滴了出来,在地上慢慢的绽放出一朵花来,带着弑杀的决然。
身体强自忍着旁边YU女的骚扰,双手慢慢的,慢慢的,耻辱而又愤愤的开始自WEI。
元渊源,还有那个女人,还有那个男人,今日之辱,他日必当十倍奉还!
此辱,刻骨铭心!
——
流星吧外。
裴娇和宫刑二人与眼前的二人双双对峙。
一个笑得猫眼睛眯眯,一副无害的小模样,一个表情全都看不见,隔着三步的距离,“深情对视”。
“覃同学,好巧。”
“哦,原来是裴氏的娇娇大小姐,的确好巧。”覃不凡微微一笑,黑色衣服,黑色墨镜,只露出一丁点的下巴上有几颗黑色的痘痘,却丝毫不影响此人此刻的优雅绝然气息。
裴娇勾唇一笑,猫眼半眯,一副懒洋洋的抱胸姿态,扬眉道:“可不是么,我们方才才在包间里不期而遇,现在出来了,眨眼又碰上了!”
宫刑望天,大小姐,您确定您不是在外面守株待兔?
“嗯,缘分这东西,很是奇妙。”
阿墨看地,是挺奇妙的,爷,这小萝莉您不是看上眼了的么,明明都是您自己创造的机会,管缘分啥事儿?
“说起来,方才我免费请二位看了一场好戏,接下来,覃同学是不是也该意思意思?”
覃不凡闻言,煞有其事的点点头,道:“是该意思意思,那,请——”
裴娇莞尔,理所当然的抬脚走在前面。
宫刑随后。
接着覃不凡才举步向前,身后跟着一心惦记着回去消毒的阿墨,怨念无限。
——
初升的阳光,一丝一缕的落在向阳的窗台上,微风吹过,将窗帘打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裴艾醒过来的时候,睫毛扑闪了几下,勉强睁开一个小小的缝隙,然后又疲惫的闭上。
“哗啦”一声。
初秋已经冰冷的水,瞬间泼了下来。
裴艾一愣,瞬间一弹,紧接着蓝色的双眸惊恐的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尖叫着就要去扯着那薄薄的窗帘,恐惧的想要遮掩。
只是,欲遮还掩,正如欲拒还休一样,勾人得紧。
但是,看在眼前之人的眼里,却是恶心的很!
“你,你……”
眼前的人,一张轮廓极其出色的脸,至于实际,应该也是不差,当然,前提是要忽略那张脸上的青青紫紫,一双邪魅的眼睛,泛着红光,好似野外独行的孤狼,让人不自觉的恐惧。
然而,此刻裴艾只能恐惧的颤抖着小身板,眼睁睁的看着那阴狠的孤狼伸出了一只手,慢腾腾的靠了过来,温柔无比的抚摸上了自己小巧的下巴,然,只听“咔吧”一声,脱臼了!
裴艾脸色大变,想要尖叫,却张嘴嘴什么也叫不出来,想要逃跑,却在那人的一个狠辣的眼神中,变成一个从头至尾的笑话。
“怎么,怕了?”郑煜手极其轻柔的触碰着裴艾白嫩嫩的肩膀,泛着红光的双瞳却骇人无比。
那只骨骼分明手,一点点缓缓滑动,带着几分火热,几分寒凉,滑过那些个传说中美妙的地方,滑过那慢慢染了樱红的肌肤,缠绵的,继续再前进,像是在欣赏一件物品般,轻柔而又缓慢的落在自己的目的地,点了点,好似在弹奏美妙的钢琴,只是倏地,郑煜抬头一笑,邪魅的笑容,带着嗜血的光芒。
手狠狠的,一戳!
“嗷——”尖叫不出,只能扯着喉咙哀嚎,也顾不得遮掩,裴艾几乎是本能的反复挣扎。
痛,好痛!
血,亮丽的血,顺着那手指,流了出来。
“原来,还是个处!”郑煜慢慢的伸出另一只手,不过轻轻一按,就压住了那脆弱的如同小白花一样的身体,笑的格外邪恶,目光好似在看一只被粘在苍蝇板上的死苍蝇,险恶不已,“现在的医院真是不错啊,这种手术做的可是绝顶的啊!毕竟,昨天都能被绑成那副德行,还能激动兴奋成那副模样,之前是快乐了不少次吧?”
裴艾摇着头,痛苦流涕,想要否认,想要辩解,却只能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
“啧啧,这次是不是也很爽呢!嗯哼?”恶魔一样的声音,是裴艾昏倒前,唯一的声音。
——
S高。
裴娇慢悠悠的才走进教室,便见着昨日不期而遇,后来更是左三圈右三圈打着太极的覃不凡同学,此刻他正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半垂着头,带着墨镜,一副用心、用心的好好学生模样。
嘴角微微一勾,裴娇虽然知晓眼前的人定然不是个简单的,但经过一番试探,好在对自己没有恶意,是以准备保持良好关系,毕竟多一个不算朋友的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强得多!
正准备打声招呼,然还没出声,肩膀上却是一痛。
“裴娇,你给我出来!”抓住裴娇的手,宽厚有力,明明温暖,却让人只能感觉的凉薄之意。
裴娇肩膀一缩,逃开大手的钳制,然后侧身,看着眼前的裴父,猫眼睛厉光一闪,却是沉默的点了点头。
车内。
“裴娇,小艾呢?”压抑的声音,沉重,却又好声好气。
“父亲,你脑袋被驴子踢了?我是我,她是她,腿又不是长在我身上,再说,我和她貌似还是对手吧?我怎么会知道?”裴娇嗤笑,因着昨日折腾了一番上辈子的杀己仇人,心情倒也不错。
“裴!娇!”深深的双眼,带着几分痛恨,灼灼的看向裴娇,裴父此刻显得格外沉痛。
“父亲,又有何事?”
裴父的眼光冷又冷,一只手已经控制不住的握成拳头,好一会才再度开口道,“昨日小艾给我发了短信,说和你在一起。”
几乎是一字一字说出的话,笃定而又仇恨的语气。
“是么?”可惜,裴娇无动于衷,只是耸了耸肩道,“然后呢?父亲。”
“昨日小艾还说,晚上会和你一起回来看我,但是,一整晚,小艾都是音信全无!”
“父亲,您不会等了裴艾同学,一整晚吧?”裴娇挑眉,弯着的唇角笑意深深。
裴父咬牙,目光森寒,质问道:“裴娇,不要模糊重点!你说,你昨天晚上都回来了,小艾呢,小艾在哪?”
“父亲,”裴娇脸色不变,然后漫不经心的声音突然变得正经严肃起来,甚至带了几分上位者才有的压迫,“我不想,再在裴氏,在裴家,甚至是任何一个家族之人嘴里,听到任何关于裴艾的事情,当然,我更不想听见您,来质问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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