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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热爱自由的人,如果我的自由无限扩张,而又担任险要公职,那法西斯就已经近在咫尺。每个过分强调自由而影响重大的人,都有变成法西斯的潜力,像反法西斯盟国中国战区总司令蒋介石、苏联大元帅斯大林……除非像我这样不担任公职。即使我不担任公职,假若不顾红灯肆意在马路上自由驰骋,也注定属于十足的马路法西斯。伏尔泰老爹说过的一句极棒的话:“我坚决反对你的意见,但誓死捍卫你保留自己意见的权利。”
勒妮作为女人,从外到内、上上下下、三力整合没什么不好,自己周身享受,自己的男人也很受用。我只反对勒妮占用公共资源,挥霍纳税人的税款还死霸着屏幕,赖到一百多岁还不肯退场。这老姐拥有人类的一切才华,可就是没有人类的良心。
民主政体容忍各种生活方式合法发展,勒妮得以继续充当得奖大户,长裤飘逸、衣着得体、咄咄逼人。她继续孜孜不倦地写策划案、拉赞助、建剧组,把传媒变成垄断企业。浪费资源、牟取暴利、误导潮流、勒索人民、危害社会。在工作中,我们时常碰到这样的“勒妮”,尽管相貌、身材、才气、法制意识不如勒妮,但利用政治口号舍生忘死聚敛财富的勇气比勒妮更“飒爽逼人”。
纽伦堡审判(Nuremberg Trials)
——反思人类创造的各种玩具和荒唐行为
纽伦堡是世界玩具之都,纳粹党起家于此。
1943年10月30日,苏、美、英三国签署的《莫斯科宣言》规定,战后将把战犯押往犯罪地点,由受害国根据国内法审判。1945年8月8日,苏、美、英、法四国签署的《伦敦协定》和《欧洲国际军事法庭宪章》进一步规定,由四国各指派一名法官和一名预备法官组成国际军事法庭,对无法确定其具体犯罪地点的纳粹德国首要战犯进行统一审判。
1945年10月18日,国际军事法庭第一次审判在柏林举行,自1945年11月20日移至德国纽伦堡城。经过216次开庭,于1946年10月1日结束。法庭对24名被告中的22人作了宣判:H。戈林、M。博尔曼、H。弗兰克、W。弗里克、A。约德尔、E。卡尔滕布龙纳、W。凯特尔、J。von里宾特洛甫、A。罗森贝格、F。绍克尔、A。赛斯…英夸特、J。施特赖歇尔等12人被处绞刑。其中10人被执行(戈林刑前自杀,博尔曼被缺席审判)。W。冯克、R。赫斯、E。雷德尔等3人被判无期徒刑,B。von希拉赫、A。施佩尔、K。邓尼茨、K。F。von纽赖特等4人被判10~20年徒刑,H。弗里切、F。von巴本、H。G。H。沙赫特等3人被释放。
勒妮:消灭法西斯(6)
在被起诉的组织和团体中,党卫军、特别勤务队和盖世太保以及纳粹党元首兵团被宣布为犯罪组织。
美国军事法庭在纽伦堡城对在纳粹德国政治、经济和军事机构与组织中身居要职的177名被告进行了12项后续审判,即:①医生审判(针对在战俘和集中营囚犯身上做医学试验)。②米尔希审判(针对E。米尔希元帅)。③法官审判(针对利用法律迫害犹太人和纳粹党反对派的
高级司法官员)。④波尔审判(针对党卫军集中营管理机构的领导人H。von波尔)。⑤弗里克审判(针对大量使用外国强制性劳工的F。弗里克总裁和他的康采恩)。⑥法本公司审判(针对法本公司在占领区的活动)。⑦杀害人质审判(针对在东南欧反游击战中杀害人质的将军)。⑧种族和移民局审判(针对党卫军的种族计划)。⑨党卫军特别行动部队审判(针对奥伦多尔夫及其他特别行动部队的指挥官)。⑩克虏伯审判(针对克虏伯康采恩及其领导人)。11威廉大街审判(针对外交部高级官员及几个政府部长的破坏和平罪)。12国防军最高统帅部审判(针对最高统帅部的高级军官)。后续审判判处24人死刑(其中12人被执行),释放35人,其余被判有期徒刑。但到1956年即全部被释放。
纽伦堡审判根据下述4条罪行起诉和定罪:①策划、准备、发动或进行战争罪。②参与实施战争的共同计划罪。以上两条罪行合起来被称为破坏和平罪。③战争罪(指违反战争法规或战争惯例)。④违反人道罪(指对平民的屠杀、灭绝和奴役等)。纽伦堡审判为以后对破坏和平罪的审判奠定了基础,标志着国际法的重大发展。
2005年,我立足于当年审判赫尔曼·戈林、鲁道夫·赫斯的纽伦堡正义宫审判大厅,聆听当年二位为自己的辩护录音:“我们像奉公守法的邮差一样,只是尽力做好各自的工作……”
反思人类创造的各种玩具和荒唐行为,“南京大屠杀”不仅要精确统计在战场战死多少军人、屠杀多少放下武器的守法战俘、灭绝多少无辜平民……而且要比照纽伦堡审判的共同规则,反思上一代人染指的“破坏和平罪”、“战争罪”、“反人类罪”。
厄尼的墓碑
——“在战争的最后一天,一些最好的人没了。”
厄尼·派尔(Ernie Pale)是笔名,我面前墓碑上的完整姓名是欧内斯特·泰勒·派尔(Ernest Tailor Paly),他是“战地记者中的战地记者”。1900年8月3日出生在美国印第安那,亲身参加过两次世界大战,因英勇负伤荣获紫心勋章(Purple Heart)。1945年4月18日,在琉球群岛不幸战死,尸体埋在我面前的黄土里。
厄尼死的那天晚上,罗伯特·卡帕刚攻占莱比锡,由于战斗辛苦,睡得很早。另一位不知疲倦的同行哈尔·博伊尔拼命把卡帕摇醒,告诉他收音机里说“厄尼没了!”卡帕闻言沉默地坐了一夜,只说了一句:“在战争的最后一天,一些最好的人没了。” 所有老派的战地记者都神经兮兮地坐起来,用威士忌把自己喝傻。
厄尼很小就参加了一次大战,以后在印第安那大学学习新闻,毕业后任记者、编辑,直至当上“斯克里普斯—霍华德报系”的机动记者。美国参战后,厄尼和卡帕一起辗转北非、西西里、意大利、法国各个战场,采访一流使他撷取1941年的普列策新闻奖。
厄尼矮小精痩、貌似侏儒,可他写的战争报道简洁流畅,直接反映战争给普通士兵造成的巨大磨难,深受广大读者喜爱。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后,请厄尼开专栏的报刊已经有200多家,一言九鼎,德高望重。而他为人坦诚,无所畏惧,经常口无遮拦公开批评美国政府。厄尼香烟抽得很凶,卡帕拍了不少厄尼在不同场合抽烟的精彩照片。
1943年,厄尼在北非战场这样写道“我只有四项最基本的生活要求:衣服、食品、香烟、能够为自己安排的某种安全感……没有信件、没有责任、没有值得担忧之事。一个男人还能要求更多吗?”
勒妮:消灭法西斯(7)
欧战尾声,厄尼·派尔从欧洲移师远东太平洋,亲临一线报道消灭日本法西斯。1945年4月18日,厄尼终于用完运气。这天他在家岛(Ie Shima)采访时被日军盯上,上午10:00,一颗机枪子弹击中他M1钢盔下沿,正打在太阳穴上,当即战死。家岛与冲绳岛比邻,同属于琉球群岛。厄尼的死尸被美国海军运回珍珠港,埋在夏威夷火奴鲁鲁的国家太平洋战争公墓。
厄尼的专栏文章被后辈编辑成书:《厄尼·派尔在英国》(1941)、《如此战争》(1943)、《勇敢的人们》(1944)、《最后的一章》(1946)……
如果说我的信箱盗用了卡帕的名字,那卡帕也盗用过厄尼的大名。
1944年诺曼底登陆后的瑟堡之战中,卡帕在47团和厄尼并肩奋战,该团顺利占领一个酒窖,只是卡帕和厄尼到场太晚,所有好酒已被抢劫一空。47步兵团的每个士兵手里、上衣里、裤袋里都鼓鼓囊囊塞满了酒瓶。卡帕走上前请求能否赏一瓶,可士兵笑道:“除非你是厄尼·派尔!”
狡猾的卡帕立即变脸,改用新的方式行乞,见到下一个士兵马上下令:“厄尼·派尔让我替他拿一瓶好酒。”士兵普遍很情愿地分出一瓶,卡帕不一会儿就收集到一大堆本尼迪特和上好的法国白兰地。当时报刊、广播随处都有厄尼·派尔发出的战地通讯,派尔战地记者老大的地位可想而知。难得的是厄尔·尼尔的脾气和他的名声一样好,他微笑看卡帕冒名打劫,自始至终没提任何抗议。
在战场上乱抢东西的记者绝不止罗伯特·卡帕一个,在阿尔及尔阿莱饭店,一群记者为了一个房间中的地铺大打出手。那天除了“见酒就喝、见姑娘就上、见好东西就赶紧去吃”的罗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