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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笛声竟有助于她的修炼。
笛声拨弄风弦,宛若彼岸的花香跳着优雅的舞步,一起一伏,或抑或扬,由远至近轻轻飘过耳际,漫溢心间。
胡岚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她也可以和他有这么悠然美好的一幕。胡岚转头看了看司徒尘的侧脸,如同雕刻一般的完美好看。上天是不是也太眷顾他了一点,长得好看就算了,身份还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有钱有权还有样貌,是所有女子心中的完美对象吧。
她看不透他,不知道他为何要帮自己,他应该算是自己的恩人吧。他对自己这么好,处处包容,让胡岚感觉很不真实,但却又是真真切切的。不过话说回来他对丁筱暖也好,对醉风琴也好,对众人也好,胡岚就从没见过他对人有除了微笑之外的什么表情。难道他就是那种对谁都好的烂好人吗?不过也不像啊!
难道自己只是他一时好心,兴起收留的一个无家可归的人,只是碰巧变成了狐狸,然后顺理成章成了他的宠物?
纠结良久,始终没有问出口。
不知何时,笛声停了。
司徒尘收起了玉笛,将小狐抱在手上道:“这首曲子名叫《神狐曲》,有助于你修炼。”
胡岚瞬间竟有些感动,对着司徒尘摇了摇蓬松的大尾巴,在他怀里蹭了蹭。不需要任何言语,她的行动已经表达了她的感激之情。他竟然能找到这样的曲子,还吹奏给她听,助她修炼。
“此笛声,真是美妙绝伦,优美动听。没想到司徒王爷竟是如此风雅之人。”丁筱暖的声音突然出现,把此时的美好的气氛破坏干净。
看到她,胡岚心情一下变得糟糕透了,真是煞风景。这都什么时候了啊!她还莫名其妙的跑出来,而且还爬上这三楼的房顶。
“丁小姐这么晚还不睡吗?这么危险的地方不是你该来的。”司徒尘微微皱了皱眉道。
“小女子只是被王爷这美妙的笛声所吸引,不自觉竟爬了上来。”丁筱暖努力的让自己站稳,倒抽一口凉气,强装镇定。
白天的时候,王爷竟然对她说,不需要她在这里做杂活了,还说要派人送她回丁家寨。丁筱暖慌了,送她回去,这不就表示她所有的付出全都白费了吗?
难道她舞跳得不够好吗?才无法进入到他的心里。想来也是,如果谁跳舞都能打动他,那王妃的位置不是谁都可以,拿也就不一定非得是她丁筱暖了,也可以是其他跳舞比她更好的女子。所以她不能放弃,要他看到她的努力,看到她的好。
丁筱暖苦苦哀求,说愿意留下来履行承诺。福妈不是还没回来嘛,等到她回来再离开也不迟。丁筱暖费了不少口水,才让司徒尘同意她留下。
也因此丁筱暖觉得自己时间不多了,得加把劲才行。
或许她应该换一个方向,首先搞清楚这王爷的喜好,然后对其所好,对症下药,才更有机会。
他不是喜欢小狐狸嘛,自己也假装喜欢好了。讨好小狐,也许更有希望。
丁筱暖听到笛声是从房顶传来,一看,竟然是司徒尘在吹奏。于是便鼓起勇气爬上房顶。她也害怕,害怕摔下来,可想想,这也是一个机会,不能放弃。便自我安慰道:不怕不怕,我这么上去他定能看到我的决心。只要爬上去了,王爷也不会忍心看到我有危险不救的吧,所以无需担心。
“这里危险,我看丁小姐还是快些下去,早点休息吧。”司徒尘淡淡说道。
“嗷嗷!”就是就是,快下去快下去,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胡岚突然探出头去,朝着丁筱暖做了一个鬼脸,吓得丁筱暖连连后退,一个没踩稳,从房顶上滚落了下去。
胡岚早就注意到了下面露着关切之色,又有些焦急的顾可白。那自己就给他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吧。
司徒尘早就看破一切,摸了摸胡岚的毛毛,笑道:“真是调皮。”
胡岚朝他吐了吐舌头。
顾可白连忙飞身跃起,接住从房顶上跌落下去的丁筱暖。从她上去开始,他就一直担心着,为了一个王爷她连命都不要了,值得吗?
将丁筱暖稳稳地抱在怀里,轻轻地落地。他看了一眼房顶上的司徒尘,司徒尘嘴角上扬,朝他笑了笑。顾可白明白他的意思,也对着他点了点头。
顾可白将丁筱暖轻轻地放了下来,丁筱暖早已吓得花容失色,险些魂飞魄散。死命的抱着顾可白,在他怀中‘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一次她真的是吓到了,泪水早已湿了顾可白的衣衫。
“好了,好了,没事了,别哭啊!”顾可白拍着拍着丁筱暖的背安慰着。
丁筱暖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心想着:该死的小狐,竟然吓她,害她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了下来。没关系你的报应很快就会来了。
丁筱暖突然推开顾可白,恶狠狠地道:“走开,谁要你接住我的。”
说完便转身回房去了。说不定顾可白不出现,王爷还会飞身去救自己的,都是这该死的顾可白。小狐该死,顾可白更该死。
顾可白愣在原地,他不知道他又哪里惹到她了,明明自己刚刚还救了她好不好。女人还真是难懂,像丁筱暖,他是越来越不了解她了。
☆、088章 仙灵山的两弟子
夜已深,司徒尘将小狐放到房顶上,便去休息了。看他轻功似乎很不错,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不着一点痕迹,就仿佛他并没有出现过一般的消失不见。
醉风琴所带来的那一群舞娘,白天也就离开了满园春。她们其实也是一群可怜的女子。
据说在几年前,满园春的确是一家青楼妓院。
一天,司徒尘来到此地,一名被打得满身是伤的女子爬向他,用她那双满是污渍与血迹的手抓住他雪白的袍子。
司徒尘向来爱干净,喜欢穿白色的衣袍。被她这么一抓,白色衣袍上也随之沾满了污渍与血迹。
“救我,公子,请救救我。”女子一双祈求的双眼望向司徒尘,声音虚弱无力。
司徒尘本不想多事,可那女子却是奋力地拽住他的袍子,怎么也不肯放手。就好似,她坚信只有他可以救她,也只有他才救得了她一般。
在她满是绝望的眼眸里,直到看到他才燃起一丁点的希望。她奋力地拽住他不放,坚信只要她不放弃,他便可以是她的贵人。看他衣着华丽,非富即贵,在这偏远小镇上已是难得见到。错过了他,自己将会踏进万劫不复的地狱。
只要有一线希望,她便没有放弃的理由。
“贱蹄子,竟然想跑,我就让你跑,让你跑。”一个长相丑陋、面貌凶恶的老妇,恶狠狠地上前来踹了那女子几脚,以宣泄她的愤怒。宣泄完毕便扯起嗓子喊道:“来人,给我带回去。”
几名壮汉上前就要拖走女子。
“不要,不要,我不要回去。公子,救我。求求你,救我。”女子拼命地摇着头,奋力的挣扎,推开一只只势要抓她的手。可她一个小女子的力气又如何大得过几名粗壮大汉呢?
女子被带走了,司徒尘呆立在原地,心是一震。脑海里回荡的确满是那女子被带走时眼中无尽的绝望。
沉默良久,司徒尘才开口对随行之人道:“走,去看看。”
“王爷,你真的要管吗?”玉娘问道。这世间不平之事多如牛毛,要是件件都管。怕是他一个司徒尘也管不过来。
“先跟上去看看再说吧。”司徒尘也想弄个明白这女子为何会有如此绝望的眼神。
女子被带回满园春,中途好几次试图求死,都被强行带了回来。
“进了我这满园春。想死,可就没那么容易。”那老妇便是这满园春的老鸨。
女子口中被塞着白布,布条已经被鲜血染红,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一双眼恨恨地怒瞪着老鸨。为什么。为什么连她死的权利也要剥夺。她想死,她不想再受这样的屈辱,不想过这地狱一般的日子。不想出卖**讨好男人,不想苟且的活着,被无数男人践踏。
她想咬舌自尽,却被人在嘴里塞了白布。她想撞墙。却被人拽回捆绑了起来。她越是挣扎,对方对她越是残忍。
“看,看什么看。来人给我打,狠狠地打,打到她肯低头为止。老娘今天就不信了,连你这么个黄毛丫头都制服不了。”老鸨一张脸已经扭曲变形,变得像是地狱来的恶鬼一般。
接下来。女子又是一阵暴打。司徒尘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出面阻扰。这世间竟然有如此残忍暴力之事。竟是对一名如此柔弱的女子。
老鸨怎么也不肯放人,丝毫不给司徒尘半分面子。直到司徒尘亮出代表身份的腰牌,她才吓得面色铁青,直打哆嗦,完全没了当初那种盛气凌人的样子。
“你要如何才肯放过这名女子?”司徒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