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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洁西卡勃然大怒。
玛莉迅速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将里面半透明的黑色液体滴在索尔的伤口上。
「白魔法的治疗虽然有效,但只是治愈表面的伤,事实上伤口里的肌肉和血管仍然很脆弱,只要做稍微大一点的动作就有可能撕裂,再加上伤在心脏位置,这种伤至少需要休养半个月,才能完全治愈。」
说话间,滴在索尔伤口上的液体就像某种有生命的东西般,缓缓浸入肌肉中,并将裂开的肌肉黏合在一起,很快血就止住了。
止血后,玛莉又掏出另一个小小的盒子:「在我们炼金术的观点中,人体就像一具精密的机械,是精神和肉体的结合体。受了伤的话,不仅要修补肉体,还要修补受损的精神。」
说着她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根长条形的胶质物,这玩意的两侧是一根根细小的触须,就像一条透明的蜈蚣。
「这是我自己制作的道具,它可以收拢伤口,持续为肉体提供养分,加速血管和肌肉的愈合。这比白魔法单纯治愈表面伤要好得多,几天后你的伤就能完全愈合了。」
具有现代医疗知识的索尔当然知道这样做更有利疗伤,看不出这个玛莉还真有些本事。只见她小心翼翼的将那条「蜈蚣」顺着索尔的伤口贴上皮肤,「蜈蚣」两边的脚立刻收缩抓紧伤口两侧的肌肉,然后它附上身体,便将伤口完美的包裹起来。
做完这一切,玛莉这才吁了口气:「好了,这下没问题了。等伤好了以后,它会自己消失的。」
克雷斯重新帮索尔包上绷带,索尔感觉好了很多,好像胸上的伤口已经不存在一样,看来玛莉刚才说的话并不是夸口。
包好伤口后,几人坐在沙发里闲谈起来。沃尔萨这时道:「昨晚的事究竟是什么人干的?」
提起这件事索尔就来气,他哼了一声:「除了斐利诺,还会有谁?」
沃尔萨大吃一惊:「怎么会,不是说他也遭了袭击吗?」
苦笑一下,索尔将洁西卡的推论对他说了一遍,最后道:「就是这样,那家伙非常狡猾,根本就是做贼喊捉贼。」
他的话让沃尔萨惊愕半晌,最后他由衷的叹道:「好家伙,原来整个亚科斯的人都被他摆了一道。」
索尔恨恨的道:「是啊,那家伙是个真正的危险人物啊,有什么办法能对付他呢?」
洁西卡白了他一眼:「现在整个亚科斯都是城防军的人,你可不要乱来啊。」
索尔点点头:「我当然明白,不过明知道是他搞的鬼,却连报仇的机会也没有,还有比这更窝囊的事吗?」
洁西卡忍不住道:「看开一点吧,只要我们这次能争取到巴姆克的支持,就是对他最大的打击了。」
索尔却心有不甘:「可惜没有变形药水,否则再变成布罗姆的样子,也许能把他引出来,然后再悄悄的干掉他……」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玛莉道:「别傻了,那都是你们这些外行人的想像,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变形药水。」
索尔一副「你知道什么」的样子:「当然有,我就见过。虽然那也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变形药水,但可以在一个月内完全改变人的外貌,而且还能把女人变成男人……」说到这里,他不禁瞥了洁西卡一眼。
大概想起变成萨菲被梅丽思骚扰的那段不堪回忆,洁西卡勃然大怒:「你……」
哪知就听玛莉惊呼一声,突然一把抓住索尔的衣领:「那种变形药水,你是从哪儿得到的?」
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索尔疑惑的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玛莉不耐烦的道:「别管这些,快告诉我,你究竟是从哪里得来的?」
不明白她怎么会突然间对变形药水这么感兴趣,索尔正想说话,突然想起希奇斯曾郑重的拜托他,绝不能透露是他制作的这种药,况且玛莉的反应也颇耐人寻味,这其中似乎有什么隐情。
想到这里,他改口道:「这个……是很久以前我偶遇一个流浪的商人,无意中从他那里得到的。」
「那个人呢?他长什么样子,去了哪儿?」玛莉连声追问。
这一下,就连洁西卡和沃尔萨也看出事不寻常,玛莉似乎认得这个药水的制作人。
虽然不明白索尔为什么要撒谎,但洁西卡也道:「那是个三十来岁的虯髯胖子,头上包着一条头巾,他只是路过我们的领地,后来就不知去向了。」
一听这话,玛莉明显的露出失望之色。她喃喃道:「难道不是他?不可能啊,这个世界上唯一会做这种药水的就只有……」
突然,她猛的望向索尔:「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索尔毫无畏惧的迎上她的目光。开玩笑,要是说点小谎就心虚的话,那就不是他了。
「你发誓?」
玛莉步步紧逼。
索尔语气依然斩钉截铁般的坚毅:「当然,我发誓。」
「我明白了。」
哪知本以为玛莉还有进一步行动,她却好像相信了索尔的话。
「你认识制作这个药水的人吗?」洁西卡突然问道。
玛莉摇了摇头:「当然不是,只是身为一个炼金术士,知道世界上还有这种神奇的药水,不免有些好奇罢了。」
她刚刚的反应绝不仅仅是「好奇」就能解释的。不过索尔和洁西卡自己说谎在先,自然也不好再去追问。
「原来是这样,你果然对炼金术非常着迷呢。」索尔暗暗讽刺道。
「真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学院就是个爱学习的人嘛。」玛莉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哦呵呵呵……」
随即,几人都言不由衷的笑了起来。
不明白他们几个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沃尔萨看看玛莉,又看看索尔和洁西卡,大感莫名其妙。
「好了,我还有些事,就先走了。」玛莉起身告辞。
送走她以后,沃尔萨忍不住道:「她今天怎么变得怪怪的?」
索尔耸耸肩:「谁知道她哪根筋搭错了?」
「对了,那个变形药水是怎么回事?想不到世界上真有这种神奇的药水。」沃尔萨也兴致勃勃的问道。
不想他再追问下去,索尔岔开话题:「也没什么,普普通通吧。对了,公会那边怎么样了,有消息了吗?」
沃尔萨不疑有他,摇头道:「还没有,会长到现在仍不见客。」
索尔哦了一声:「真奇怪,难道他打算一直躲起来吗?」同时他心里想的则是,希奇斯肯定也隐藏了什么,回去一定得好好问问他。
接下来的日子,索尔和斐利诺暗中展开了一场无声的较量。两人都忙着做同一件事,那就是四处拉拢对各自国家抱有同情的人,以争取更多的支持。
这期间马可尼也分别会见了两人多次,但每次见完斐利诺,他的立场偏向鲁林时,下一次见索尔,立场又会偏向迪拿尔,反之也亦然。因此他的态度始终都是摇摆不定,无法做出最后决定。
所以最后的关键仍落到了魔法师公会上,他们两人通过沃尔萨以及巴菲斯特,不断拉拢公会里有影响的魔法师。由于双方的人脉相当,因此争取到的支持者的重量级也都差不多,最后也只斗了个旗鼓相当。
所以会长的态度就成了天平上最重的砝码。
然而让人郁闷的是,这位会长不仅学马可尼玩暧昧,迟迟不表态,而且更绝的是干脆躲起来连人都不见,这下不仅是索尔和斐利诺,连公会里的其他魔法师都有些不安了。
索尔曾问过罗伊德他们,是否将死灵法师公会和鲁林帝国暗中勾结的事告诉会长了,他们肯定的表示已经辗转将这个消息送到了会长那里。这让原本自信满满的索尔很是疑惑,难道他对这个消息根本就不关心?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索尔和斐利诺已经拉拢了各自所能找到的所有助力,但谁也无法压倒对方,促使国王做出最后的决定,情况一时之间陷入了僵局。
这时所有人都开始猜测魔法师公会会长的立场,并通过各种管道打听他的消息。
就在这一片暗潮涌动中,法瑞纳又在做什么呢?
魔法师公会总部中心,某座法师塔的某一层,法瑞纳似乎根本不知道外面的风雨飘摇,正躺在一张摇椅内,悠闲的翻看着一本魔法书。
突然间,他面前桌上一面装饰精美的镜子表面闪过一阵水纹样的光华,跟着镜子表面浮现出一排奇特的文字,似乎正在传递着某种讯息。
拿起镜子端详片刻,法瑞纳喃喃道:「果然是真的,看来在这场战争里,死灵法师们确实很活跃啊……」
说着他放下镜子,起身向门口走去:「是该做决定的时候了。」
很快,法瑞纳召集了魔法师公会各个部门的负责人,见一直不露面的会长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