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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头兀鹫在一匹翼马、一只狮鹫后面穷追不舍,索尔是不敢再往前飞了,指挥翼马往回飞。开玩笑,要是被追上,自己就得变鸟粪了。
一追一逃间,为了增加速度,翼马不知不觉越飞越低,这时双方飞临一座山岭山空。就在翼马刚从一座山头掠过时,下方突的传来一声破空风啸。
没等索尔反应过来,一只巨大的骨枪幽灵般自下方笼罩的云雾里飙飞而出。由于来得太过突然,一心逃命的翼马根本不及闪避。
唰的一声,骨枪结结实实的从翼马右侧翅膀穿了过去。发出一声吃疼的嘶鸣,翼马身体打旋,立刻向下栽去。
索尔霎时间就觉天旋地转,好像整个天地都翻转过来。是那些死灵法师!只顾逃命,居然忘记了他们的存在!
骨枪接二连三的从下方射上,在翼马四周飞掠不止,连带后面的辛巴也遭到了攻击。索尔拼命拉动缰绳,好容易才让翼马稳定下来,然而翅膀受伤,它的飞行极不稳定,光是躲避骨枪便十分辛苦。
知道不能再增加翼马的负担了,否则大家都要死在这里。一咬牙,索尔控制翼马飞到辛巴边上。
看着身旁狮鹫巨大的身躯,他默念几声:“成龙附体,成龙附体……
我跳!”
从翼马背上一跃而起,索尔像特技演员般跨过数米的虚空,一把扑在狮鹫背上。他这次学乖了,双手扯住辛巴的颈毛,人则死死趴到它背上。
暗道这个人怎么就这么不依不饶呢?辛巴正想把他颠下去,索尔搂着它的脖子大叫:“不想死就快飞,回去喂你吃牛排!”
不知是因为食物的诱惑,还是从辛巴耳边掠过的那枝骨枪起了作用,狮鹫不再颠簸,乖乖载着索尔继续前飞。
少了索尔这个负担,翅膀受伤的翼马也能堪堪跟上。随着身后骨枪越来越稀疏,索尔知道已甩开那些死灵法师。毕竟靠他们瘦弱的身体,不可能追上在天上飞的他们的。
然而后方兀鹫的威胁却还没去除。眼见就要被这些扁毛畜生追上,终于,在掠过前方的山头后,索尔看到了洛维尔的小镇。
虽只短短半小时,但索尔连遭凶险,几不亚于一场可怕的冒险。此刻望见镇外的岗哨和下面的人群,他热泪盈眶,还是回家好啊。
这时人们也发现了被兀鹫追杀的索尔,岗哨周围立刻一阵骚动。随着克雷斯一声令下,数十名守备队员冲到土坡顶端,张弓执箭瞄准半空。
这时索尔还在弓箭射程范围之外,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停下手里的活,紧张的望着那边。洁西卡紧紧抓住卡菲尔的手,两个女孩都感到对方手掌的冰凉。
越飞越近,越飞越近,人们甚至已能看到狮鹫背上索尔惊慌的面孔。
六头兀鹫在后面穷追不舍,翅膀的拍击声连这边都能听闻。
“克雷斯,快射箭!”洁西卡忍不住叫道。
值此之刻,克雷斯异常镇定,对洁西卡的叫喊充耳不闻。他拧着眉头默默看着不断接近的索尔,不发一言。
“队长,快下令吧!”、“领主大人就要被追上了。”
就连一些守备队员也忍耐不住,纷纷开口请求。
克雷斯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听自己的命令。这时所有人的心都跟着提起,场上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突然间,一只兀鹫陡然加速,猛的扑到辛巴背后,利爪直向索尔抓去。
辛巴勉强把身体一偏,爪子掠过索尔肩膀,划出一道伤口。
就这一偏身的功夫,双方又飞近不少,辛巴落到下方,将几头兀鹫完全暴露出来。
看准机会,克雷斯眼中寒光一闪:“放箭!”
早就憋了一口气的守备队员们手指一松,紧绷的弓弦震颤间,数十枝利箭电射而出,如同出巢的怒蜂的向兀鹫飞去。
噗唰唰唰……一阵利刃穿肉的闷响,六只兀鹫全部中箭,半空一阵羽毛乱飞,混乱已极。但它们也是极为凶悍,除了一只被射穿脖颈的栽落在地,余下兀鹫带着满身箭矢腾空而起,迅速飞离守备队员们的射程范围。
而这时,守备队员们的第二轮箭才刚刚上弦。
死里逃生,辛巴奋力飞到安全的地方,降落在地。那边翼马在半空一阵摇晃,咚的穿入一片树林,在地上溅落一串触目惊心的血迹。
“领主大人!”刚刚落地,众人立刻向索尔围了过去。
直到脚踏实地,索尔才感觉到背上的伤口疼痛,要不是辛巴躲得及时,他这一下非被抓断脊骨不可。
“领主大人,您没事吧?”克雷斯第一个跑来。
尽管疼得龇牙咧嘴,索尔还是摇了摇头。面对随后赶来的洁西卡担忧的眼神,他勉强笑笑:“哈哈,我的命够大吧?”
洁西卡明显露出松了口气的模样,闻言没好气道:“这时候你还笑得出来。”
“索尔!”随着一声大叫,卡菲尔分开人群。
一看到他背上的伤口,卡菲尔不由分说,一招手几名护士已上前分左右把他架住。
“干、干嘛?”索尔被她们的架式吓了一跳。
“你受伤了,要立刻治疗,跟我去医疗室。”这时的卡菲尔颇有医生的威严。
“只是一点小伤罢了,用不着吧……”
“我说要去,就是要去!”卡菲尔阴沉着脸,一字一句的道。
“好……好……”索尔不敢再争辩。
这次洁西卡没和卡菲尔争,毕竟她并非不知轻重的人。叮嘱索尔小心疗伤以后,她便带人去树林里寻找翼马。
二十分钟后,医疗室。
“啊……”索尔舒服的呻吟一声,享受背上一双小手的按摩。
身为领主待遇确实不同,在经过卡菲尔亲自疗伤后,护士们小心的替他包扎好伤口。跟着在索尔“不小心”透露自己有些疲惫后,更得到了卡菲尔亲手按摩的优待。
一边在他肩膀拿捏,卡菲尔一边责怪道:“你也太大胆了,竟然一个人就去求援,要是出了事可怎么办?”
索尔全身放松,哼哼唧唧的道:“你以为我想啊?但只有我这个领主亲自去,才能尽快把援兵找来,这次……那边,那边再重一点。”
卡菲尔乖乖的照索尔吩咐加重力道:“求援失败,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索尔摇摇头:“不知道,大概只能死守吧。不过没关系,相信总能找到办法的。”
卡菲尔嗯了一声,突然安静下来。索尔心下奇怪,转头一看,她赫然已泪流满面:“怎么了?”
卡菲尔摇摇头,不好意思的擦去脸上的泪水:“没什么。只是,我又想到去死团被清剿的那个晚上……”
她幽幽的趴在索尔背上:“索尔,我好害怕再发生那样的事,洛维尔会变得和那晚一样吗?”
感受着背上那团诱人的柔软,此刻索尔心里却毫无邪念。他知道卡菲尔在害怕什么,去死团是她第一个家,却在那晚付之一炬,那晚的惨剧一定在这个女孩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现在,她好不容易有了第二个家,却再次遭受外敌的威胁。心里忧惧下,这个坚强的女孩也露出了软弱的一面。
上次去死团的覆灭,多少也是因为自己。索尔心里愧疚,不由自主将卡菲尔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背温言安慰:“放心,有我、有你的哥哥、有克雷斯和奇普,还有大家,我们一定可以保护洛维尔的。”
“真的吗?”这时的卡菲尔,就像个无助的小女孩。
“我保证。”索尔搂着她的双肩,对着她的眼睛认真道。
对面的女孩娇艳如花、楚楚可怜,特别是那副孤助无依的模样,简直太有杀伤力了。这时在索尔心里,正有四个字反反覆覆的出现:任君采摘。
护士们都在帐篷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闻着从卡菲尔身上传来的幽香,索尔心里一阵悸动:这时候我要做些那啥那啥,她、她应该不会反对吧……
似乎也从索尔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卡菲尔的脸唰的一下红了。
自回到洛维尔后,两人这还是第一次单独相处,她的脑中不由自主回想起索尔刚到去死团时,两人间误会不断,却又充满甜蜜的那段日子。
“索尔……你要干嘛……”看得出,卡菲尔并非真的想知道答案。
“我……”索尔咕噜一声咽了口唾沫,是啊,我想干啥?
这不废话嘛,郎情妾意,干柴烈火,你们说能干啥?
就在两人的嘴唇渐渐向对方移动的时候……
“妹夫,你的伤怎么样了?”帐篷外传来列斯塔粗豪的声音。
一瞬间,两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分了开来,索尔重又趴回床上,卡菲尔则如同练铁沙掌时插沙般,双手狠狠往索尔背上一戳。
“噢……噢……裂,又裂开了……”索尔身体一阵抽搐,眼泪哗啦啦流了一脸。
这时列斯塔刚好掀开帐篷走进来,首先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