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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青云,挡下了弩箭。
八个蒙面人从两旁房顶跃落,七个冲向青衣男子,剩下那个过来跟钱沛打招呼。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钱沛晓得杀手打招呼为的是灭口,他非常不解的瞅着冲上来的那名蒙面刺客,问道:“为什么你偏要来找我?”
下一刻,钱沛就从蟠龙吐珠宝戒里放出两具尸灵。
铿一声,蒙面刺客的朴刀砍在左边尸灵的脖子上,就像劈中了一块厚重的金石,火星四溅愣是没能留一丝伤口。
右边尸灵直截了当张开鬼爪配合它的同伴,三招后,这第一个倒霉鬼就被撕成肉条。
那边青衣男子掣出一柄紫金短刀,虽然成功砍伤两名刺客,却也被逼入了死角。
“叶罗?”钱沛一眼认出那人,这时又有两名刺客飞扑过来和尸灵杀作一团。
钱沛腾身而起,从两名刺客头顶掠过,刀光一闪,他的身后倒下两具尸体。
剩下的五个刺客骇然变色,铺天盖地的暗器朝钱沛打来,钱沛怕伤着乌云盖雪,左手往前一探一摄,施展风灵术凝起一道飓风,将五花八门的暗器全卷了进去,然后非常客气的原样奉还。
三名刺客惨哼毙命,剩下两个见大势不妙便纵身上房,钱沛马上放出天涯绳绑住了其中一个。
叶罗不慌不忙取出弯角弓,拉弦搭箭激射而出,神箭贯穿了另一个刺客背心。
叶罗转向钱沛,抱拳一礼道:“这位朋友,多谢!”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辈本分。”钱沛少有的没向叶罗要报酬,把刺客拽到身前喝问道:“你们是谁的手下?”
刺客早已胆寒,结结巴巴道:“我、我们是奉、奉唐王殿下的……”
“唐王?那你就不能活了,别怪老子心太黑,是你找错了主子。”钱沛愣了下,怜悯的看了刺客一眼,接着轻轻一掌就把刺客送进地府快车
叶罗诧异道:“不知朋友尊姓大名,和唐王有何仇怨?”
钱沛看看左右无人,收了尸灵和天涯绳走近道:“好久不见,你不认识我了,叶罗老弟?”
叶罗听他一口报出自己的姓名更是一惊,迟疑道:“你是……”
钱沛笑道:“你去年曾躲在我家里养了一阵子伤,手里的紫金短刀还是我送的。”
“龙兄!”叶罗眼睛一亮,又惊又喜道:“你没死,可……你又易容过了?”
“说来话长,这里不可久留,到我家去吧。”
两人走出小巷回到钱沛的新寓所,进书房关上门后,钱沛将自己能说的经历说了。
叶罗不无感慨道:“善有善报,天道不爽。”
钱沛摇头道:“叶罗老弟,你这话我不能同意,报应从来不会自天降,善未必有报,恶未必得报,你想让恶人遭报应,只有让自己更恶更奸。我不是劝你回南荒吗,为什么还待在京城不走?”
“为了迦兰,她还在京里。”叶罗苦笑道:“唐王一直找不到她,就盯上了我,几次派人来抓我都被我侥幸逃脱,刚才这次还多亏了你出手。”
钱沛恍然道:“如此说来,迦兰还没跟你和好?”
“不怕你见笑,我甚至不知道她在哪。”叶罗摇了摇头,突然又道:“龙兄,你是否曾听说过,那位九姑娘就要嫁给兵部尚书的儿子罗步思,她很可怜,家里人都因为曾神权的死对她十分冷淡。”
钱沛晓得这时候最明智的选择就是闭牢嘴巴,听叶罗的埋怨。
但叶罗显然不是个埋怨起来没完没了的人,他更多的关心都放在钱沛身上,“龙兄,你这次回到京城有什么事?”
钱沛并不隐瞒,向叶罗说了晋王托自己进京的用意,脑筋一转道:“你不如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咱们兄弟也有个照应。”
叶罗不笨,立刻明白钱沛对他有招揽之意,爽快道:“我们是生死之交,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何况这样做对迦兰也有好处,我今晚就搬过来。”
钱沛心中暗喜,叶罗的修为虽然算不上顶尖高手,但却有一项常人难及的本事——放冷箭。往后有谁敢跑到自己家里来搞刺杀,脑袋后面还得多生两只眼睛。
当下他送叶罗出门,回到家里吃过晚饭,换上了一身下人的衣服,打扮成信差从后门溜了出去。
他穿街走巷在城里绕了半转,确定身后无人跟踪,方才来到一座僻静的宅邸前。
敲敲门,过了会儿出来个牙齿头发胡子全掉光的独眼老爷爷,上上下下打量钱沛半晌,瘪着腮帮子问道:“你干嘛的?”
钱沛深吸一口气,声情并茂道:“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
老爷爷张开没牙的嘴回应道:“我看你更像狗尾巴草,进来吧。”
钱沛忍气吞声的钻进门里,心里暗道:尧灵仙,我的大老婆,你还好吗?
第五章 如此打工
不到一刻,看门老头就后悔放钱沛进来了,他是不是狗尾巴草尚未可知,但这小子绝对跟花草有仇。
一进到院子里,钱沛就把盆里养的芍药花掐了个精光,握成一束抱在怀里,来到虚掩的房门外,不顾老伯伯喷火的独眼,单膝跪地,满怀深情的背诵道:“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失去的时候我才知道,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如果上天能够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三个字前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灵仙灵仙我爱你……”
或许是他的深情告白感动了对方,虚掩的房门在这一刻大大打开。
钱沛登时热泪盈眶,哀怨的望向看门老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屋里有这么多人?”
老头独眼一翻,却是不想理他。这小子又没问自己,干嘛要告诉他。采了这么多花也活该他丢人一次。待得这边事定,自己便去鲜文阁与那臭酸丁说说此事,保不准又能弄出一台新戏。
“哪来的疯子在门外胡说八道?”一个中年大汉怒冲冲从屋里走出揪住钱沛衣襟,一把夺过他抱在怀里的芍药花束扔到院落里,炸雷一样的声音在钱沛头顶吼响道:“说,干嘛来的?”
钱沛认识这家伙,这大汉就是红盟永安分舵的舵主楚宏图。
他欲哭无泪,指了指坐在屋子里的尧灵仙,“我……找长公主殿下。”
尧灵仙蹙眉道:“奇怪,我并不认得你,你为何要找我?”
楚宏图恶狠狠道:“不用问,一定是朝廷派来刺探消息的狗密探!”
有这么怀抱鲜花吟诗等爱的朝廷密探吗?不等钱沛申辩,楚宏图已将他老鹰拎小鸡似的举过头顶,“我摔死你!”
总算看门老伯开了尊口,慢吞吞道:“别弄死了,他是兰花草。”
“兰花草?”楚宏图一愣,把钱沛往地上一丢,怀疑道:“这家伙身上哪部分长草了?”
钱沛咬牙切齿道:“你给老子闪开!”
他推开楚宏图闯进屋中。屋里坐着六七个人,只有尧灵仙和红盟盟主楚河汉是他认得的,其他的都是陌生面孔。
楚河汉起身道:“公主殿下,我们先回去了,你交代的事保证办妥。”
尧灵仙对钱沛视若无睹,亲送楚河汉等人出门。
过了好久她才不紧不慢回到屋中,专心致志整理起屋子,只当钱沛是空气。
钱沛很生气,一把抢过尧灵仙手里的扫帚,满地瓜果壳与尘土齐飞。
尧灵仙转身去抹桌子,钱沛又夺过抹布,连犄角里的一颗灰尘都不放过。
最后尧灵仙将杯盏收拾到托盘里,走出屋子,钱沛也丢下抹布,亦步亦趋跟着她。
到了厨房,尧灵仙把托盘放下,开始吩咐大厨,“老蔡,明天多加几个菜。”
钱沛精神一振,“明天我一定准时来,你请的是中饭还是晚饭?”
尧灵仙往厨房外走,“吃饭是为了活着,可活着不光是为了吃饭。”
“是,是……”钱沛虚心接受道:“还要吃菜外加喝汤,这样身体才够健康。”
尧灵仙忍无可忍,冷冷哼了声,在园子里停了下来说道:“你不是走了么,为何还要回来?”
钱沛苦笑道:“我能去哪?你在京城,我就在京城;你在天涯,我就在天涯。”
“如果有一天我回云中山呢?”尧灵仙问道:“你也跟着?”
钱沛暗暗叫苦,这是他跟尧灵仙之间解不开的一个死结,只好含糊其辞道:“云中山的小伙壮如山,云中山的姑娘美如水,高山常青绿水长流,确实是个好地方。”
尧灵仙绷着俏脸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只想跟你说道歉。”
尧灵仙毫不领情道:“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你更不必费心来取悦我。假如没事,你请自便。”
“请你明天陪我进宫。”钱沛眼看尧灵仙抬脚要走,急忙道:“如今老皇帝谁都不见,也只有你能够用大魏国使的身分入宫探望,我才能跟着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