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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每天进行这种繁忙的修练,我已经好久没有和鼬哥哥坐在一起谈天说地联络感情了,他们小组的任务量足是我们第五组的两倍多,一定很辛苦,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出去做任务已经好几天了,按理说应该快回来了。
左思右想无论如何都睡不着,我忍不住起床推开窗户想吹吹夜风,却发现外面漆黑的夜空星辰暗淡,天上一弯新月竟带着红色的光晕,透过云层呈现出一种不同寻常的血红色,那景象令我在心里莫名的升起一种不祥的感觉。
此时,在宇智波族地的另一侧,在火影办公室里,三个满身浴血的忍者将一个卷轴郑重交给三代火影以后,那个脸上的眼泪早已被风吹干的大孩子在听指导上忍叙述任务经过时,已经再次忍不住痛哭出声,一拳挥向他身边比他小很多的男孩,男孩避开他的攻击,并没有还手,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哭得很伤心想要再次挥拳却被拉扯住的同伴以及屋子里所有用不赞同目光看着自己的忍者。
男孩的目光从进来开始就一直都是那么冷,冷冷的独自一人面对所有人无声的谴责,表情漠然的听着上忍老师叙述事情的经过……
叙述完毕,屋子里除了那个大孩子哽咽的哭声,就再没有别的声音,谁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良久,三代火影才叹口气说:“已经晚了,东城、宇智波都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在说,今晚的事所有人都要守口如瓶不许泄露半句。”
“为什么就这样放过宇智波?他是杀害政茂的凶手!难道不需要送到警务部去处理吗?火影大人您是在袒护他吗?”
被称做东城的大孩子哭着叫道,手中紧紧握着一个染血的护额,那是他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同时也是同一组伙伴上衫政茂的护额,就在几个小时以前,政茂被同一组的宇智波鼬杀死,这让他怎么能不恨,如果不是那个时候一定要以任务为重,必须立刻把卷轴送回木叶,他早就要宇智波鼬血债血偿了。
“刚刚你们的上忍老师已经把经过说得很明白了,在这件事情上宇智波鼬……他做得……做得……这个世界上很多事都是说不出对错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都回去吧,以后会再安排新的同伴给你们。”
最后三代火影还是无法说出“对”这个字,忍者条例虽然明文规定完成任务才是忍者首先要考虑的事,在那种情况下宇智波的行为也并不能说错,可是像这样完全舍弃同伴的行为根本就令人无法认同。
看着眼前身上沾满鲜血,墨色的眼眸冰冷却不带一丝光亮的宇智波鼬,三代沉声说道:“宇智波,虽然在这件事情上我们不会对你做出任何处置,但是你不想对自己行为解释一下吗?”
他抬头看向三代,微张嘴唇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是最后还是闭上嘴,移过目光。
半晌,他才抿抿嘴唇声音冷淡的说:“没有必要,上衫的确是我亲手杀死的,任何辩白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三代火影暗中叹了口气,有些无力的挥挥手说:“好吧,你出去吧。”
宇智波鼬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转身离去,身后传来东城被拉扯住的激动叫声:“放开我!我要杀了他!为什么就这样轻易放过他?政茂他就白死了吗?他怎么下得了手啊?那是我们朝夕相处的同伴呀!宇智波鼬,你不得好死!”
那个孤寂的身影在东城的叫骂声中没有一丝晃动,手不带一丝颤抖的打开门,孤独的一个人走入外面的黑暗之中,所有人看到的都是他始终坚定笔直的身影,却没有人看到在他融入黑暗的瞬间顺着他依旧冷漠的脸上流淌下来的一滴眼泪……
看着悬挂在天空血红晦暗的的弯月,我心中异常的不安,躺回到床上却再也没有一丝睡意,辗转反侧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忍不住想要去院子里走走。
推开房门,顺着漆黑的走廊走到外面的庭院,才发现不知何时轻纱般的白色薄雾已经将庭院朦朦胧胧地罩在其中,本来在黑暗中就隐约的房屋更模糊了,平时看惯的景色在夜晚的薄雾中竟有一种不真实感,让人疑似还在梦境之中。
我一个人漫步在平时走惯的小路上,此时夜已深沉,四周清冷寂寥的不见一个人影,只觉得心情沉郁压抑得厉害,心中正难受,却忽然在薄雾中发现一个步履有些艰难,异常熟悉的身影,那是……鼬哥哥……
我急忙跑过去,穿过朦胧的白雾来到他的身边,却惊诧的发现此时鼬哥哥的身上竟然溅满了鲜血,看着满眼的血红,那一瞬间我的头一阵眩晕,几乎有些站立不稳,强忍着不适,我伸手抓住他的衣服惊慌失措的说:“鼬哥哥,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告诉我你身上哪里受伤了?我立刻帮你治疗!”
仿佛已经无法再支持身体的重量,鼬哥哥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现出虚弱的样子,无力的坐倒在地上,让我的心更加慌乱,赶紧双手搂住他也坐到地上,阻止他的头撞到地上,眼泪都快急出来了,声音颤抖的说:“鼬哥哥~~~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
“心……好痛,被撕裂般的痛,怎么会这么痛?原本以为应该是不疼的……”
他倒在我怀里喃喃的说着,虽然眼中透着一种深深的痛苦,脸上却依旧带着不解的迷茫,手本能的按住胸口,仿佛只要那样做就不疼了。
“鼬哥哥,你心痛?为什么?究竟怎么了?看到你这样我很害怕,你哭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借着微薄的光亮我发现鼬哥哥的脸上竟然有泪痕存在,心中的惊讶当真是难以言喻,不管身体受多重的伤他都可以毫不在意的对我笑着说“不疼”,可是现在他却真的哭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让他那么难过?
我急得已经流出眼泪,他伸手搂住我轻声说:“好冷,抱紧我好不好?原来一个人真的好冷。”
“好~~~~我抱紧你,鼬哥哥你别吓我,我真的好害怕~~~”
我哭着搂紧他,才发现他的身体在隐隐的发抖,他的头靠在我的肩头,很快那个地方单薄的衣料就被浸湿了,鼬哥哥……他在……无声的哭泣……
第一次看到如此脆弱的他,我的眼泪也如落雨般流下,鼬哥哥的身上一定是发生了令他很痛苦的事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们就这样相拥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鼬哥哥才在我怀里抬起头来,我赫然发现他原本墨色的眼眸已经被鲜红的颜色所取代,如血染般的色泽在三颗勾玉的映衬下映射出一种妖异的美……
“鼬哥哥……你……开眼了……”看着他忽然显露在我面前进化完全的写轮眼,我并没有如自己以前所想的那样高兴,心中反而莫名的涌起一种伤痛的情绪。
黑暗中,那双仿佛沾染了鲜血的眼睛看着有说不出的妖异,鼬哥哥就用那双眼睛茫然的注视着自己真正沾染了鲜血的双手,仿佛是在自言自语的说:“今天是我第一次杀人,满眼都是鲜血,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杀了多少人,我只记得自己杀的第一个人是一直和我并肩作战的同伴上衫政茂,你还记得他吧?就是班上平时最喜欢讲冷笑话的同学,昨天他还拍着我肩膀说执行完任务要给我讲一个绝对要让我笑的笑话,可是今天他就被我亲手杀死了……”
一滴眼泪滴落到沾染鲜血的手掌上,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擦,把脸上擦得全是血,却无所觉的带着疑惑的声音说:“好奇怪,又流出来了,在东城他们面前一滴泪都没流的,现在怎么会流泪?明明我一点也不伤心……真的不伤心……从我当上忍者的那天起就有为了任务舍弃同伴的觉悟……”
看着他脸上茫然却又痛苦的神色,我的眼泪如泉水般涌出,哭着抱紧他说:“不要在骗自己了,亲手杀死自己的同伴怎么会不伤心,你的心已经那么痛了,为什么还不承认自己在为上衫难过,他们一定都在责备你吧,可是我知道最痛苦的人是你了,鼬哥哥,无论别人如何说你不好我都站在你的身边,我一定会一直相信你,你不要在伤心了好不好?看你这样我好心疼……”
“那个时候……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我也不想……上衫被敌人抓住,他们用上衫来威胁我们交出卷轴……很重要……绝对不能丢失的卷轴在东城身上,那些人拿着刀一下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