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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我怎么平白无故就睡着了?而且、而且你们肯定做爱来着,那种味我能闻出来。”小女孩儿理直气壮。
“嗨,秀姬是我媳妇儿啊,我们当然会做夫妻间的事了。”孙纯无力地狡辩着。
“那,你要补偿我,我也是你媳妇儿,我也要和你做夫妻间的事。”小女孩儿迅速调整了方向,反正最终目标没变。
“瞎说,那也要等到你大了以后。要是你妈妈知道了,还不打断我的腿。”孙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嘻嘻”,小女孩儿笑起来,是对方终于落入彀中得意的欢笑。
“我妈妈早就知道了,她也没打断你的腿呀?我们俩的第一次做爱,她都看见了。”
孙纯如中雷击,他终于明白那天早上他下体粘乎乎的东西是什么了。他始终以为的隔体双修,实际还是以合体而告终的。更让他吃惊的是,这一切是在女孩儿的妈妈,那个暗地里不停撩拨他的女人的注视下完成的。
女孩儿呓语般的声音还在传来,“那种感觉太奇妙了,就像灵魂出窍一般,我看见了院子里的花草,树上的喜鹊,大街上的汽车人流。当时我就下定决心,我一辈子只和你一个人好,再让别的男人碰我,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
孙纯迅速捂住女孩儿的嘴巴,他开始明白,陈田榕,就是传说中的“鼎炉”。
这一晚,屋里角落里的一对小兔子骚动了一夜。因为,那无边的春情,弥漫在屋中的每一块地方。
两天后的中午,孙家的四口人正围在炕桌上吃饭时,孙纯的手机响了。他拿起电话听了半天,忽然冒出一声大吼:“你说什么,让我当新栏目的主持人?!”
另外的三个人面面相觑,目瞪口呆地看着面红耳赤的孙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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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四章 新的角色(一)
古丽轻轻按下放像机的“STOP”键,监视器上一片黑暗。她有些担心地看看孙纯:“灯还没有调整好,景也需要重新布置一下。再说,没有观众,他们也很难兴奋起来。”
孙纯看上去有些颓丧。《鉴赏》的改版方案得到了频道领导的认可,不知是不是受了孙纯随口说出的话的启发,新节目将受众群集中在几千万的收藏爱好者以及民间无数的宝藏身上。首先是观众自荐藏宝,然后栏目组组织专家鉴定,选出录制节目需要的藏宝,最后就是请这位观众到演播室一起来录制节目。
新节目也改变了过去封闭的小环境,而是将录制场地放在了八百平米的演播室,每场节目都将邀请上百名的观众来到现场。
考虑到节目样态,石清她们都觉得两个主持人比较好,女主持人当仁不让要归属风头正劲的季小娜,男主持人的选择就难了。频道的男主持人本来就少,想想谁都不太适合这个新节目。
“可千万别在这几个人里拔拉啦,不是把自己整得像演艺明星似的,就是一张‘八股’脸。其实啊,有个最合适的人选,就看你们敢不敢用了。”季小娜把腿架到一张椅子上,卖关子似的说。
“孙纯?你说的是孙纯!”齐民在一旁猜测着说。
“呵呵,还是我和老齐最有共同语言。怎么样,石清?有没有这魄力?”季小娜一脸玩味地注视着石清。
就这样,几个主创人员把一个毫无经验的摄像师塞进了主持人行列。石清立刻召回正在休假的孙纯,进场试镜。
第一次置身于摄像机和聚光灯下的孙纯,倒也不见紧张,把解说词背得滚瓜烂熟。平时他总是一身休闲装,如今穿上在香港置办的昂贵西装,和亭亭玉立的季小娜站在一起,男的风度翩翩,女的艳光照人。
出乎众人意料的顺利,可拿着录带一观摩,一帮老电视都发现了问题所在,两个人主持的片断缺乏神采!怎么看怎么别扭,可所有人一时之间又找不出症结所在。
“第一次能录成这样就不错了。”齐民安慰了一句孙纯,看了看石清便对在坐的人说:“大家休息一会儿,下午两点我们接着讨论。”
石清在众人面前不好对孙纯说什么,散了会再去找他时,她的小男人早不知跑到哪去了。可能是录像时关了手机,现在仍没有打开。
孙纯没有走远,他遛达到电视台不远处的一个展览馆里,漫无目的地闲逛着。他已经从最初的沮丧中摆脱出来,可仍害怕女人们的劝慰,就一个人溜出来,他想静一静,也想分析分析问题出在哪里。
可在脑海中重放了一遍那不长的录像后,他仍是茫无头绪,索性不再苦恼,专心看起展览来。
现在进到的展厅,是一个摄影家的作品展,看门口的文字介绍,这是一个瑞典人,可起了个中文名字,拍摄的内容也全是当今中国流行文化的一个个瞬间。影像里既有一脸皱纹却依然婀娜的女芭蕾舞演员,有也在酒吧里众人皆醉惟我独醒的歌手;既有正在绘制毛泽东画像的油画大家,也有乖舛怪异、陶醉于自我摧残的所谓行为艺术家。
孙纯最近在按江教授的要求苦练英文,这是考研的一道硬门槛。所以他把国外大拍卖公司的英文网站当成了,里面关于摄影作品的拍卖行情引起了他的注意。所以孙纯就一幅一幅认真观看起来。
一幅不大的黑白照片引起了孙纯的注意,照片中的人物是孙纯认识不多的艺人之一、一个刚刚过世的的台湾中年歌手。吸引他的不是照片中歌手悠然品茗的神态,而是他穿的衣服:一件对襟的长袍。他忽然有种感觉,若是将此人置身于他们新节目那古色古香的场景中,他马上就能活过来。
孙纯若有所悟,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季小娜的电话。
已经两点半了,一屋子的人都在等着他们要讨论的主角——两位主持人。齐民恼怒地问尹静:“你催了没有?”
“刚又打过了,他们说马上到。”尹静怯怯的,她可不想成为替罪羊。
“当当当当”门口响起季小娜喜气洋洋的口奏音乐,“观众朋友们,我们改版后全新推出的第一期《鉴赏》节目终于和大家见面了。”
屋内所有人的头扭向门口,他们苦苦等待的主持人终于出现了。不,应该说全新亮相了。
季小娜是一件大红绣花的旗袍,她挽着的孙纯,则是他们极为陌生的藏青色长袍的扮相。两个人就立在门口,笑容可掬地望着他们。
屋子里鸦雀无声,随即爆发出欢呼声,古丽几个女孩子更是冲过去围住两人,对他们的新造型品头论足。
傍晚,陈田星子的别墅里格外热闹。先是陈田榕央求两人穿上那套新行头,而后马上窜上楼去,也穿着一件旗袍走了下来。
小丫头旗袍的叉开得更高,摇曳生姿间,那白晃晃的小屁股似乎若隐若现。孙纯当即决定要抽空警告小丫头,决不能穿这件旗袍出门。
下午的录像得到了全栏目组的一致好评,只是季小娜临时从剧团借来的衣服都不太合身,孙纯也觉得和白秉义过去常穿的长袍有些不同。栏目组所有人开始发动关系,希望找一家定做衣服的地方,孙纯忽然想到陈田星子,她的先生是老一辈儿的人,或许懂的更多些。
果然,陈田星子的家庭相册里,有老人不同样式长袍的照片,陈田星子更拉着仙蒂,上楼去找找老人遗物中的长袍。
仙蒂拿下的长袍都太小,孙纯穿不上,可两个小女人仍是兴致勃勃地一件件在他身上比划着。孙纯有些心不在焉,陈田星子迟迟没有下楼来,让他心中的隐隐歉意扩散出来。
趁两个女人在热烈争论中,孙纯缓缓走上二楼。他在楼下就锁定的陈田星子的位置,在众多房间中毫不费力地找到了女人。
房间里黑着灯,女人背朝着门,站在玻璃窗前。
孙纯轻轻走过去,抚住女人的双肩,他很想说些抱歉的话,可话到嘴边,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女人缓缓倚进他的怀里,“没事,只是好久没看这些东西,心里有些感触罢了。”
孙纯说不出话来,只是小心地抚摸着女人的肩膀。
“我还没有谢谢你。你们只走了几天,可我一见到榕榕,就知道我那活泼快乐的女儿回来了。”陈田星子无神的双眼,不知在望着窗外的什么,突然用低低的声音说:“你、你也能这样对我吗?”
孙纯轻轻滑动的手停住了,女人很快转回身来,“我们下去吧,我帮你们联系一下香港,应该有专门制作长袍的店。
女人很快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