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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纯仍是惊讶地问道:“我们就拿这探测器在湖里搜寻吗?”
霍远阁做出一副汝子可教的表情,“对。我已经联系好了,私下给了点钱,这里有人给我们提供一条小船,我们就贴着湖边划。当然,我们是游湖的。”
霍远阁如夜枭般怪笑起来。孙纯看着这胆大妄为的家伙,怔怔地再也说不出话来。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秋日的风中已有了一丝寒意。霍远阁背着他那长袋子,大摇大摆像个去打夜场高尔夫的富家公子,孙纯背着他的双肩包跟在后头,不时四下张望着,像个怯懦的跟班的。
果然已经有人等在湖边,亲热地和霍远阁聊了几句,走了。岸边的一条小船上,摆着几瓶酒和几袋花生米之类的东西。
探测仪放进水里,小船沿着湖岸飘荡开来。
不多时,霍远阁手中传导器的红灯就开始一闪一闪的发光,他的声音里有抑制不住的喜悦:“有了,快带上装备。”
孙纯无奈地脱下全身的衣服,露出早穿好的游泳裤,又一一把面镜和脚蹼带好。霍远阁从长袋子里取出一根长长的塑料管,接在孙纯的呼吸管上,“这管子有五米长,足够你游的了。哎,喝口酒暖暖身子。”
孙纯接过酒瓶,直接对着嘴“嘟嘟”地灌了两口,辛辣的酒液窜进胃里,身体温暖了许多,胆子似乎也大了起来。他重新带好面镜,贴着船帮,无声地滑进冰冷的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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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七章 湖底探宝
湖水冰凉刺骨,湖底混浊不堪,不时有细长的水草缠绕上来。孙纯手拿着探测仪,凭着上面闪烁红灯的微光,一点一点慢慢搜索着。
霍远阁几分紧张,几分期待,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水面,手中的塑料管越来越短。
“忽喇”,孙纯的脑袋冒上来。
“发现了吗?”霍远阁急急地问。
孙纯揭开面镜,喘了口气说:“太黑,把手电给我,再给我一个小铲子。”
孙纯接过东西再次没入水里。这次让霍远阁等待的时间并不长。
“就这个?”霍远阁接过两个瓷片,一脸的大失所望。
孙纯又喝了口白酒,把霍远阁准备下的大衣披好,接过来拿手电照着,仔细端详那两个瓷片。“应该没错,是清朝瓷盘的碎片,说明你的仪器还是可靠的。”
霍远阁看看手中仍在不停闪烁的传导器,拿过瓷片,一言不发地窜上湖岸。
半天,气喘吁吁的霍远阁奔了回来,“不再闪了吧?”
孙纯笑道:“早不闪了。扔了?”
“没有,放在屋里了。不行!孙纯,我们再找找,就带这两个破瓷片回去,非让我女朋友笑死不可。”
可惜,再次打捞上来的还是瓷器的碎片。霍远阁垂头丧气,闷闷不乐地喝起酒来。
对这些科技方面的事,孙纯一无所知,他搜肠刮肚地想安慰霍远阁时,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他在电梯里“看到”的空无一人的监看室。
“继续划,也许我有办法。”孙纯制止住欲张口发问的霍远阁,竟在船上闭目养神起来。
“又闪了!”霍远阁提醒。孙纯摇摇头。
“停下。”在霍远阁划了半天之后,孙纯突然开口。
“没反应啊?”霍远阁看看毫无光亮的传导器,再抬头时已经看孙纯又一次滑进水里。
这一次摸上来的不是瓷片,它不带一点儿釉,是一件巴掌大的翡翠卧牛。
“靠,兄弟,你是怎么发现的?练成千里眼了吗?”
“别问了,回去再说。继续划。”孙纯对着不知是喜是悲的霍远阁下着命令。
终于,在又一次指示灯狂闪不已的时候,孙纯下了水,捞上了一件完整的瓷碗。
霍远阁受到了莫大的鼓舞,船划得似离弦之箭。
在孙纯连续摸上两件瓷盘后,心花怒放的霍远阁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孙纯一脸疲惫,嘴唇青紫,不时把白酒灌进肚里。
接近凌晨时,睡眼惺忪的朴秀姬打开房门,迎进了两个喜笑颜开的男人。两个男人也不理她,放下手中的东西后,就紧紧拥抱在一起,双手拼命捶打着对方的后背。
良久,率先挣扎开的霍远阁才对一脸愕然的韩国女人说:“弟妹,去给你老公熬一锅姜汤,他在水里泡了大半夜了。”
两人在孙纯的书房里,把湖底的宝藏一一拿了出来。
翡翠卧牛是通体的水绿色,头角及脊部有着原石表面的琥珀般的皮色。卧牛高昂着头,双目圆睁,身体上的毛发刻画入微,是一件可置于掌上把玩的珍玩玉雕。
“玉可赏,质可品,两全其美,我看是清代乾隆、嘉庆年间扬州玉工的真品。”霍远阁摇头晃脑地品评着,孙纯也在一旁点头赞同。
“正好,这玉牛可以送给你家老太爷。”孙纯出主意道。
“正合我意,只是不能告诉老太爷这牛的出处。”霍远阁又“嘿嘿”地奸笑起来。
两人又鉴定了一碗两盘,也都确认是清朝的器物。霍远阁心满意足地收进包里,“这下,也可以向女朋友交待了。”他忽然想起什么,“哎,对了,你这小子的道功又有了突破吧?今晚要不是你大发神威,咱们可要被那些破瓷片折腾惨了。”
孙纯对于养生功突飞猛进的发展亦喜亦忧。喜的是它有了越来越多的实用性,忧的是他自己不知该如何进行修炼和发展。
“我是越练越胡涂,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有了突破的。”
霍远阁贼眉鼠眼地看看门外,确认朴秀姬不在附近,才低声说:“是不是和祖奶奶的双修大法的功劳呢?”
孙纯摇头苦笑,抬眼望向窗外,这时才发现,已是天光大亮了。
陈田星子坐在黑暗中,那个溺爱她的男人去后,她就常常把自己掩没在没有光亮的世界中。
“咣”地一声巨大的关门声,女儿高跟鞋的“嗒嗒”声从楼下一直响到她的身边,一股香水、酒气混合的味道弥漫在房间里。
“妈妈,好闷啊。我到底还回不回英国啊?”陈田榕带着一股寒气的身体压到她的身上。
“榕榕,妈妈也正在想,要不你就在北京上学好不好?也能陪着妈妈。”陈田星子摸娑着女儿乱蓬蓬的头发。
“也行,农达这个混蛋一听我怀孕,吓得连面也不敢露,我是不想理这个胆小鬼了。可是妈妈,北京连个伴儿也没有,你要早点给我找个学校啊。”女儿像个小猫一样卧在她怀里。
“学校妈妈早问好了,只要你同意,马上就能去上学。哎,前一段你不是和孙纯他们玩的挺好吗?”
陈田星子像是看见女儿撇嘴的样子,“孙纯,好玩是好玩,就是他身边的女人太多了,我根本就显不出来。”
忽然女儿“咯咯”笑了起来,“妈妈,你最近不是也和他走的挺近的吗?我都看见你们好几回了。”
女儿忽然从她身上爬起来,改为骑在她的腿上,双手搂住她的脖子,“妈妈,书上说鼻子又挺又大的男人,在床上都很厉害。孙纯的鼻子就很大,他是不是很厉害啊?我看那些女人都爱缠着他。”
陈田星子的身子僵化住了。她不是个古板的母亲,相依为命的女儿从小就在英国长大,女人间的事情早在几年前就不时地和女儿交流了,可如此谈论一个男人,却是母女间的第一次。
“你看的都是什么书啊?妈妈不懂,也没和他上过床。”陈田星子无力地解释着。
这一次她清清楚楚地看到女儿撇嘴的表情,“切,妈妈在说谎。妈妈可能再也不会爱上一个男人,并不表示就不能和一个喜欢的男人做爱啊。”
“去去去”,实在不想继续和女儿讨论这个话题的陈田星子,拍拍女儿正在丰腴起来的臀部,“快去睡觉吧,妈妈的心都被你说乱了。”
陈田榕走到门口,又转回身调皮地说:“妈妈要是不喜欢,我可就上了噢。我前几天是以为妈妈和他好上了,才没有去找他。妈妈,你可要想清楚啦。晚安。”她哼着歌走了。
陈田星子的心确实有点儿乱。丈夫去世后,她移居北京,过了很长一段尼姑般清心寡欲的生活。但随着生意的崛起,她那颗枯槁的心又渐渐活跃了起来。虽然不像别的富婆般包养什么小男人,但凭着她依旧娇艳的容颜,过人的狐媚手段,令人垂涎的家产,她这些年身边没少过男人。
他们年轻英俊、温柔体贴,在床上生龙活虎,可就是没有昔日老人所给予她的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