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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富也不足,明白吗?第n代白种人的后代个数是2n…1,加上上下各两代2n…3、2n…2、2n、2n+1,数目也够庞大了,再说每代也不只是呈2避增,最初的人又不只一个,这么看,恐怕全国人都有他们的基因了。”
“啊!”几个女孩吓了一跳。
“对历史你还有什么见解?”邓萍问。
“一分为二的观点,”Ala说,”一种社会制废建立的越完善,越能促进经济的发展,这是前期,后期则越阻碍经济发展,导致落后,从而又不利于民族发展。例如中国封建社会的建立可谓完善,徘徊两千多年,辉煌无数,后期却阻碍了资本义萌芽发展,民族由此落后。当然‘祸兮福之所倚’,它由此直接走上了社会主义。”
“这么说,美国资本主义制度之善便是‘福兮,祸之所伏’?”邝妹说。
“还有吗?”邓萍仍在问。
“嗯,〃Ala沉吟一会,“民族融合中,两种民族比例的不同会导致第三民族的产生。比如汉族和越族秦汉时期融合,其结果是产生了三种民族,汉族比例很小的保持了越族民族个性,如现在越南京族,汉族、越族比例相差不大的广西产生了一种新的民族——壮族,汉族比例较大的为广东汉族,他们仍保持其语言的相对独立性。汉族占绝对多数的其他地区几乎不存在了越族特征。
“恐怕不是吧?我怎么役听说?”邝妹在一边大是怀疑他的怪论有假。
“还有那苗族,据史书记载,他们黄毛数尺,一跃几丈,他们是黄帝时期蚩尤部落及长江流域苗蛮的后代,为黄帝所败,退到云贵高原形成这一民族特征,这可能是真的,据说,生茸毛是不吃盐的结果,后来吃盐了,黄毛就消失了。清时苗人大起义,清兵镇压后,男人被杀绝,女人被奸尽,生下来的都是混血种了,苗族的特征也便不存在了。”
“这恐怕就是你的杜撰了。”邓萍终于听出些端尔。
Ala毫不脸红地笑笑:“考考你,九七年祖国两件大事是什么?”
“大概是香港回归和中共十五大会议。”邓萍说,一抬头见Ala两只眼正出神地盯着自己,脸上立即红了。
“十五大的会议内容将是什么呢?”慕容问,“Al,你说。”
Ala这才回过神来:“总结成就,加快改革步伐。”
“对我们在大陆的企业有什么影响?”慕容又问。
“他们,不,我们,我们中国应肯定国外资金的作用,人民这一决定对我们龙的集团将更为有利。”
慕容刚要说什么,却忽然停了下来,Ala新来的秘书Jim正抱着一沓文件站在旁边。
“什么事,Jim?〃Ala问。
“对不起。总经理,您的批示我看不懂。”Jim惶恐地说。
“你不懂汉语?”
“应改说懂的,我学了十年。”
“拿过来我看。”Ala取一份,“咦,是有点草,但也没什么不妥。哦,是不是太潦草?”
“不知道,许多字我没见过,查字典也查不到,四角号码和部首查字法我都试过。”Jim垂下头说。
Ala大声地“咦”了起来。
邝妹却大声笑了,几个人都看她。
“Al,你用的是第三批简化字!我早就说过,不要再用了,胡闹!那根本就是不对的,大陆都没市场了!”邝妹这才说,所有人都笑了。
Ala便让Jim把不懂的字哪来问他们几个,众人又议论起中国的语言文字问题了。
“语言问题将成为中国经济发展的重要障碍,没有统一的语言,就没有共同市场,我国地域辽阔、人口众多,没有规范的、通用性的语言、就难以跨越民族区域、方言分割和心理障碍,方言所造成的隔阂已成为我国经济发展的不利因素。”慕容说。
“对,”Ala应道,“特别是经济发达地区,方言优越,尤其广东、香港,粤语横行。这是一种短浅的语言暴发户观念作怪的结果,在短期内,在一定地区甚至冲击了普通活。
“还有繁体字,”邓萍也说,“在国外有市场,在国内也有市场,有些时候你必须用繁体字。”
“我最恨的是洋名,简直是有失民族尊严,把外文洋音甚至字母硬塞到汉语言语境或语句中是对汉语的亵渎和污染。”Ala咬牙切齿地说。
“你就不说说你自己!,叫什么Al呀,方声多好,臭毛病不少。”邝妹嘲弄地说。
Ala极为难堪地一笑,看着慕容。
“邝妹说得对。”慕容说,“你应该用汉语名,以后还用阿拉吧。许多国家都在纯洁本国语言,法国规定社会用字必须用法文,希腊进出口商品必须用希腊义。”
“汉语不仅要纯洁,还要推广,向全世界推广。它有明显的优势。第一,语法不是那么复杂,没有西方语言那些格呀性的,复数、时态又极简单,很好学,容易掌握,只是字难写,几千年延用,许多字已不表音。一旦改革,既表意,又表音,好学易记,笔画简单,它的渗透性将举世为之震惊;第二,它的使用人数多,世界第一,这就是说,它的保持将是永久的,且为第一语言;第三,它的使用者的国家强大,雄心勃勃,我将进行研究,使它拼写简易,表意表音。”
“还要容易输入电脑。”邝妹说,“五笔字型繁死人,几乎是条件反射,比拼音文字落后一截,这制约了它的推广。”
七
时值年底,靠着赤道的新加坡仍旧是热,也没有风,叶子悄悄动着,似乎热得受不了,要自个儿扇扇,那个又恢复用汉字名的Ala正闷在屋里,手里拿一杯热茶,满头是汗,却不时把茶放到嘴边试一下,每次都被烫得吸凉气。他正苦苦思索着为汉字改头换面。“既表音,又表意,还要容易输入电脑。”嘴里咕哝半天。他忽然拍着头大悟似地喊一声“有了”,一抬头,见慕容正站在面前。
“呵,想不到你还真研究呢。”慕容指着桌上画得乱七八糟的纸说。
“这是上帝给我的任务。”Ala说着,递给她茶,“喝茶有利于受孕。”
慕容接过,吹着热气喝了两口:“嗳,你真想要我给你生个孩子?”
“当然啦。要不,我的‘工作’不是白做了?”
慕容被他笑得极不好意思,不觉中,对他爱得更加深,数年积累的伤痕仿佛已为他抚平。她说:“我们相识得有些晚,不是吗?”
“晚并不晚,只是你总避着我。没想到你竟是‘色、香、味俱全’。”
慕容被他说得脸红了:“瞧你说得什么话,小心被人听见!”
“事都做了,还怕人看?”Ala不屑地撇嘴,“你倒以为秘密。小萍早就知了。”
“小萍?她知道?”
“是啊,可我去她那同样来一下的时候。她却不干,又撕又打,把我抓伤了好几处,还骂我禽兽不如。”Ala便掀起衬衫让她看几处伤疤。
“本来就是嘛。”慕容说,“你不要逼她,她可是处子。”又问:“刚才你说有了,什么,那么高兴?”
“噢,就是那种汉字,要实现音意结合,只需要一个偏旁表意,用拼音表音,如‘海’可写成‘氵hai’,‘驴’可以写成‘马lü’。”他把一张纸递过。
“这怎么成,那天你还说讨厌字母,嘴上这么说着,却又引进,还掺合在汉字哩,中国养育了你,你总不能这样对待她的语言吧。”
“啊!”Ala没想她竟这样说,悻悻地收起来纸,慢慢地撕碎下,“要不,就用日本拼音。平假名或者片假名,从五十音及其扩展里挑出汉语音有的,也不过百来个吧?”
“这还用你瞎操心?中国早就有一套字形的拼音系统。翻开字典,后面。你就会看见。台湾就至今还用这个的。”
“那就用它?”Ala问,抬头看着慕容。
“那岂不比原来笔画更麻烦?”慕容没好气地说,“算了吧,这样就挺好,还研究个什么劲?(不知为什么,慕容忽然变得特别急躁,说话也失去了分寸,是什么激发了她心底的那份焦虑?)更何况,一旦如此,许多同部首的同音宇就会归于单调的一个,古人并不比你傻。”
“你等着瞧,不出三天,所有问题我都会妥善解决。”Ala自信地说。
“但愿如此。”慕容的眼地望向了窗外,他死了吗?他的灵魂附在他身上吗?太可怕了。怎么会那么神似?!
第二天,Ala便找到慕容:“好咧,我们可以用汉字笔画代替字母,‘点’代替‘a’‘乙’代替‘o’‘e’用‘横’来代替,这样“啊”写成‘口· ’。鹅写成‘—鸟 ’,岂不简单?”他把“字”在纸上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