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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乘机把她推倒在床上。“没事。”说着去吻她的胸脯。
“呀!你快起来,慕容一会还来看我,小心她看见笑话。”
阿拉只好起来,问她:“吃饭了吗?”
“吃了,怎么你没吃?”
“没有,柏敏还没醒呢。”
“那我给你做一点。”邓萍说着站了起来。
“不用了。我去街上吃。”
“我陪你一起去吧。”
邓萍重新梳了头发,随阿拉出来,迎面遇上慕容。
“你们上哪?”慕容问,又说,“小萍,你哪里是有病,分明是装病,好让阿声这惜香怜玉的多情种子来疼你。”说着笑起来。
“你坏死了。”邓萍过去挠她,慕容连忙笑着跑开,邓萍跺脚说,“人家明明是有病,他过来一个劲地嚷饿,我这还得陪他去吃饭。”
“别去了。阿声现在需要补英语,你快教他,我那里还有“康师傅”,待会儿我给送来。”慕容说。
阿拉同邓萍只好回屋,不一会,筱翠过来喊阿拉吃饭,阿拉说吃了,筱翠只好回去了。
阿拉忽然问邓萍:“咱这里还有没有空房子?”
“干什么用?”
“腾一间给筱翠,她和樊玲一屋的。”
“晚上你好顺薛摸瓜?”邓萍脸色绯红,笑着说。
“说实在的,柏敏根本不行,我一变个姿式,她就直叫唤。”
“谁知道你那些花样是从哪里搞的歪门那道。”邓萍摸着发烫的脸说。
那可是中国正宗,《玉房术》我在济南买的,好几十块。嗳,你要不要看看,保你呀,一生受用不尽。”
“才不稀罕呢。”邓萍垂下头,脸上红艳火烧一般,阿拉看得发呆,猛地抱着她,狠狠亲了一下。
“我让你们干什么来着?你们却在这里偷情。”慕容一脚迈进来。
“姐——”邓萍不胜娇羞地喊了一声。
“阿拉快吃!”慕容把方便面往桌上一撂,“吃完学英语,不过,我得在这里看着点,省得你俩激动起来,闹得天昏地暗,耽误了正事。”慕容说着坐了下来,她偷偷笑了一下。
邓萍起身为阿拉泡方便面,阿拉便说,“邓萍真好,又漂亮,又会外语……”
慕容笑他:“你别没话找话了,小萍学外语条件得无独厚。她爸是日语翻译,妈妈是俄语翻译。上大学她又学了英语,德语,现在又自修法语,所以说,她懂五种语言……
“不,七种,”阿拉说,“Enghish,German,French,Japanese,Russian,Mandarian and——”
“Cantonese!”三个人一齐说出,接下大笑起来。
阿拉吃过,邓萍从书柜里找出两盘比较简单的英语磁带,放给阿拉听,首先让他听了两遍,第三遍则每句给他解释,可阿拉就是块木头,除了听出个good—bye,其他一慨不懂。邓萍直急得满屋里兜圈子。
“阿声,你在学校时都是怎么样上听力的?”邓萍问他。
“我们学校没有听力。”阿拉茫然说。
“那你们怎么学英语呀?”
“背呀。”
“唉,那是半个世纪以前的事了,我问你,你那两年大学都干啥了?”
“嗳,小萍,阿声是理科生,他们那学校哪有文科。”慕容连忙说。
“可理科也不能没有听力……”
“小萍,你别急。”慕容说,“阿声,你听我说英语,China is the third largest country in the world。 The population of China is about 1。2 billion and the capital is Beijing。 阿声,你听得懂吗?”
“听得懂,中国是世界第三大国,有12亿入口,首都北京。”
“很好,小萍你再说几句。”
邓萍说了,阿拉听不懂。
“嗯,果然,小萍你和你那两盘破磁带是美音,说得又快,他当然跟不上了,再说。他又艘汉语音调影响,咱一开始不也听不懂吗,你太心急了。”慕容又对阿拉说:“不用急,你很快就会适应的,只是你的词汇量太少,应扩大词汇量。还有,要练习英文写作。”
邓萍也一改刚才那急躁的态度,真诚地说:“阿声,你会喜欢语言的,每一种语言都有自己的特点,而且语言和语言之间又有血缘关系。”
“血缘关系?”阿拉不解。
“啊,”邓萍说,“比如英语和德语的部分单词的词根完全相同,因为它们同时由日耳曼语发展过来的,英语就属于印欧语系——Indo … European family里的日耳曼语支——Germmanic Group中的低德语——Low German。因为在五世纪讲德语民族的Angels and Saxons占领过不列颠,所以最早的英语是Angla – Saxon。”
“圣经上说,上帝恐惧人们团结建造的城和塔,就使它们便乱口音。”阿拉饶有兴趣地说。
“看,又扯远了不是?幸亏我在这里,要不,你们还不得谈到割阳皮?”慕容制止他们。
“割你的阳皮!”阿拉大笑着说。
慕容脸立即红了。
“阿拉在这里吗,萍?”有人在外在问,听得出是邝妹。
“在。”葛容和邓萍齐声说。
邝妹进来坐下,笑着说:“阿声可不是娈童,随便你们玩的。”
慕容、邓萍附和地一笑,阿拉感觉气氛不对,推着邝妹说:“邝妹快走吧!刚才我们说得好好的,你一进来就大煞风景。”
邝妹赖在那里哪里肯动,又说:”你说气人不?刚才我叫李子辉把丁洁莹和田芬送了走,谁知他半路上发神经,逼那两个女人脱衣服,被田芬捅了一刀子,还告了他强奸未遂。”
“啊!”阿拉吃了一惊,“忽”地站起来,“我得去看看。”
“你去了又有什么用?这种人活该。”
“李子辉这一生就完了!”阿拉急得跺脚。
“完了不说,不过少说也得个三五年。”邝妹慢条斯理,“这社会,男人玩了女人就得坐牢。女人玩了男人屁大的事没有。”
“嗨!”阿拉重重地叹口气,走出了屋,几个女孩连忙跟上。
阿拉战到阳台上,远远见王小燕在假山那边喂鸭子,两只鸭子正欢快地跳着夺她手里的食物,小燕一手抿着头发,“咯咯”地笑起来。
“小燕,来呀。”阿拉喊。隔得太远,又吹南风,小燕没有听见,仍是在喂鸭,“唉,可苦了小燕,整天陪鸭子玩,嗳,鸭子生蛋了吗?”阿拉问邝妹。
“谁知道呢,你问自己吧。长得什么眼,买的鸭子全是公的。”邝妹说,慕容和邓萍笑了起来。
阿拉心情好了许多:“可当初我买的时候,那卖鸭的人说都是母的。”他走了。
“他哄你个大白眼,也不自己看看是鸭公鸭母。”邝妹顶他,“公母分不出,还谈什么生意。”
“谁有你会谈生意。你今天那批生意谈好了吗?”
“好了,我向陈先生要奖金,他让我向你要,我不干,就打电话给王先生,他也是股东,让他给我奖金。要不我扣下他女婿……”
“怎么样?”邓萍笑着问。
“他一惊之下,满口答应。”
“去,听她胡扯蛋。”慕容说。
“嗳,阿声呀,你岳父的女儿到底什么样子?”邝妹问。
“她去年来过。没见吗?”
“在办公室里挂的那张素描便是她。那是玛丽照着王姐照片画的。”
“哦,就是那样子,你爱她,阿声?”
“我不知道。”阿拉叹息地摇了摇头。
“你怎么这么粘乎,爱不爱也不知道?”邝妹又说。
“我跟她生活过一段时间。也喜欢过她。”
“我看王先先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现在的阿声可不是当初那失魂落魄、走投无路的阿声了,把他弄去,不但是个得力助手,而且风风光光招个上门女婿也不错。”邓萍说。
“可这会伤害柏敏的。”慕容不无忧虑。
“所以,我有些犹豫。当时我只想上学,什么都不顾了。”阿拉锁着眉头说,“可柏敏毕竟是我老婆。”
“嗳!管她呢,以后社会还有什么老婆老公的。基因工程发展了,试管婴儿到无性生殖,还分什么男女?干脆,生下了都阉割,省得还有这么个东西耗养料,哆哆嗦嗦碍事呢。”邝妹泼泼辣辣地说,停了一会,“对了,无性生堕时代,单倍体,三倍体照样繁殖并保持性状,那人不是有一对性染色体吗,去—条,女人去染色体X,男人去Y染色体,全世界男女没了区别,都是只有一条X性染色体的人岂好吗?……”
“去吧,阿声,我们祖国,我们社会,我们企业需要你,更需要有知识的你。”慕容诚恳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