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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就是四足着地,不会说话,没有思想的动物。”那只犭人 见邝妹指它。便奔过来半站着身去够邝妹的指头。
“残忍!”阿拉恨恨地跺脚,“猴子都能学人形,为什么它就不会?”胃部的感觉刚刚褪下,他的脑里又是一阵“嗡嗡”声。
“因为它的脑子根本就没开发过,”邝蛛蹭下身,“来,阿声,让姐姐亲亲。”她蹲下身,在那犭人 脸上吻了吻。抬着头冷冷地看着阿拉:“你终于明白了吧?我说过,我会让你后悔的。”
阿拉脑里终于响起一阵“啪啪”乱炸的声音,他闭上眼睛。使劲地将眼轮匝肌收缩,又张开了跟,瞪着邝妹和她的那只犭人 。
“它是我在香港买的,一共两只,那只送了吕红。”
这是邝妹的声音,他听得很清,他的脚在自作主张地移向门口,他忽然问了一句:“你要它干什么?”他吓了一跳,他的大脑从来就不曾让他的嘴巴问出这一个问题。
“因为爱。”邝妹听见了,并在回答:“是你逼我这样做的,我受不了那种没有爱的日子,所以,我从它那里寻求寄托,我还是爱着你,我把它叫做阿声。来,阿声见过哥哥。”邝妹扶着那只犭人 给阿拉作揖。
阿拉浑声剧烈地抖了下,每一根汁毛都竖了起来,他的手自主地拉开了门。
“阿声。”邝妹起身唤了一声。
阿拉停住了手。
“阿声,你知道找多么爱你,但你从来对我不屑一顾,我恨你。”邝妹忽然狠狠地给了那犭人 一巴掌,犭人 “吱”了一声迅速钻到了桌子底下,邝妹向前走了几步,“阿声,它只是动物,我需要的是人,你活生生的人,留下来吧,陪我,就这一晚上。”她的眼睛充满了哀求。
“邝妹,你和它睡过觉?”阿拉忽然转过身,指着犭人 问道。
“嗯。”邝妹凄然点了点头。
阿拉忽然声音颤抖起来:“邝妹,知道吗,你是要嫁人的?你把身子给了它,和它淫合,而没有给你的丈夫,这是罪,上帝不会饶恕你的。”阿拉满眼热泪:“邝妹,听我的话,杀了它,嫁人吧。”
“不——”邝妹扑倒在地上。呜鸣地哭了起来。
他手去扶邝妹,那只犭人 呲着牙“吱吱”地叫,阿拉知道,他必须走了,他的脚把他拖出来的时候,门被轻轻地带上了……
十五
阿拉出来,在走廊里站了半天,心绪才渐惭恢复过来,刚要下楼回柏敏那里,迎面见筱翠低头走了过来,他便站着不动,等筱翠走近,“咳”了一声。
筱翠一惊,抬头见是阿拉,笑着说,“吓了我一大跳。我正要去找你呢。”柏姐听说你被邝姐带走了。直骂呢!”
“不管她。”阿拉说罢把筱翠楼在怀里,“让我摸摸。”
筱翠慌忙躲开,红着脸:“大白天你让人看见多不好。”
阿拉却嬉皮笑脸贴上来。
筱翠只好让他摸了一下,再也不许他乱来,只是连连央求”明天”。
阿拉只好放了她,回来见柏敏正给秋儿喂奶,便不声不响地在她对面坐下了。
柏敏抬眼看了他一下:“刚回来就拖泥带水的?”
阿拉知她是指刚才他去邝妹那里的事,便讪讪地一笑,问:“秋儿还没断奶?”
柏敏斜着眼看他,怪胎怪调地说:“孩子多吃点奶忠诚,长大不沾花惹草的。”
阿拉尴尬地笑笑,站起身进屋换了网底鞋,出来喊上筱翠往外走。
柏敏在后面喊了声:“天黑了,你又到哪里去?”
“马上回来。”阿拉应了一声,仍旧拉筱翠走。
筱翠却停了下来:“你快回去,柏敏会不高兴的。”说着话,她把阿拉推了回来。
这次柏敏没再说什么,给秋儿喂完奶,樊玲抱了去,便开始做饭。
“我们都已吃过,就剩下你了。”柏敏说。
“唔。”阿拉坐在茶几旁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柏敏正在择菜,回头看着阿拉,意味深长地说:“阿声,你也老大不小了,应该有主见了。”
“唔。”阿拉又应了一声,眼睛似乎动了动。
“阿声,”柏敏站了起来,转过身,“你说那王先生是阿秀她爸?”
“唔。”阿拉应道,若有所思。
“阿声,”柏敏咬着下唇看了他一会,“那让我喊‘妈’的是是咱妈?”
“嗯。”阿声终于看着她。
“咱妈挺和气的,好像……也挺喜欢我。”
“才不呢,她一心想让一个叫卢花的家乡妹子做她的儿媳妇。”阿拉说。
“你后悔吗?现在?”
“这不正是吗?”阿拉站了起来,走近柏敏,“哦,柏敏,想死我了。”说着,便要解她背上的一排连衣裙纽扣。
“叫人看见!”柏敏脸红了,推他。
“没事。”阿拉跑过去关上了门,又拉上了窗帘……
第二天,阿拉去车间转了转,久别重逢,女孩们都冲着他“嘻嘻”地笑,他却多数叫不上名来,后来想起那个叫玉安的女孩,便问一个咬着辫梢跑车的女孩:“玉安怎么不见了?”
“在四楼。”有人说。
阿拉便上了四楼,果然见玉安在东北的角落。
“玉安。”他过去喊。
“啊,方经理!”玉安站了起来,两只手拘谨地并扰着。
“坐。”阿拉看了她一眼,说,“你是傣家人?”
玉安点了点头。
“你能告诉我一些傣家的习俗吗?比‘泼水节’……”
“好的。”玉安就像小学生复述课文一般,“我们傣家人是信佛的,男孩子小时侯都要做和尚,所以傣家男人性情比较平和,女孩子就要调皮得多……”忽然她不讲了。
“怎么?”阿拉一回头,见慕容站在身后。
“阿声,”慕容说,”再过些天你就要去新加坡,还要考试的,你还不快去复习功课。再说新加坡普遍使用英语,你不会怎么行?快去找邓萍学英语去。”
“噢。”方拔腿就要走。
“还有啊,那个丁洁莹你接来却丢在那里不管了,还不快派人送她回家。”
“知道了。”阿拉赶紧下楼。
在二棱,他忽然看见那个最惹人注目的周华。
“你是少数民族?”阿拉看着她那颜色鲜丽夺目的长裙问。
“你是……阿声!”周华指着阿拉笑了起来,她的牙齿洁白齐整。
“哎哟!”阿拉拍下脑袋就往楼下跑,边跑边喊,“明天玩。”
接着,慕容从楼上下来,问:“阿声下去了吗?”
众人立刻会意阿拉刚才那故意的一声“哎哟”,大笑起来。
阿拉下了楼,往宿舍跑,半道碰上“五马”,便停下来笑着大叫:“五马分尸喽!”
几个女孩白了他一眼,毫不理睬地走开了。
阿拉尴尬地一笑,看见邝妹在前面,喊了一声,追了上去。
邝妹回头笑他,“男子汉大豆腐,阿声怎么被卤水点了一下?”她仍旧是神采奕奕,仿佛昨天的事压根儿没有发生。
“谁知道,从来都是好好的,怎么忽然变得冷若冰霜?”阿拉嘀咕一阵,捏着邝妹伸过来的手,“女孩子说变就变,真难捉摸。”
邝妹问,“你正忙着去做什么?”
“酸枣让我去跟邓萍学英语,她说新加坡用英语。”
“嗯,许多新加坡人汉语考零蛋,照样上大学。我得去谈一批丝绸,你去找邓萍吧。”
“我跟你一起去。”阿拉说。
“别去了,你现在时间很紧。”邝妹说。
“那我下午去办公室找你?”
“好的。”邝妹说着,匆匆去开车了。
邓萍确实感冒了,并不太重。阿拉进来时,她正读一本《德伯家的苔丝》。
“邓萍。”阿拉喊了一声。
“阿声!”邓萍惊喜地站了起来,扔下书。阿拉扫一眼书的封面,上来搂她的脖子。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问。
“昨天。”阿拉在她的脸上胡乱吻着。
“阿声。你一来就不得安生,我感冒了,小心传染。”邓萍尽力地把头往后仰着。
阿拉乘机把她推倒在床上。“没事。”说着去吻她的胸脯。
“呀!你快起来,慕容一会还来看我,小心她看见笑话。”
阿拉只好起来,问她:“吃饭了吗?”
“吃了,怎么你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