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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澜 :20世纪末最好的一部书,一部文人必读的书-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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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刚好了。又胡来,恶心死了。”柏敏看了看阿拉,又说,“刚开始。那‘双生’俩和柳妮一个人睡,被人笑话。干脆四个人睡了。”
    “这些贵州人……”阿拉说。
    秋儿忽然啼哭起来,柏敏接过喂奶。阿拉一直坚持母乳喂养好,柏敏便自个喂,秋儿喝些奶,不哭了,阿拉逗他,他竟咧嘴笑了,露出两颗白白的小牙。阿拉心中滋润着一种父亲的慈爱,抱过秋儿,紧紧贴在胸口。秋儿似是看父亲可爱,“咯咯”笑了,柏敏忙说:“你别勒着他。”把秋儿抱了过去,交给刚买菜回来的樊玲。哪知,小秋儿竟对年青的父亲格外留恋,樊玲抱他,他便号陶大哭。柏敏只好接了回来,忽然记起一事。
    “前些日子阿四打电话要樊玲回去,我没舍得。”
    “干什么?”阿拉问。
    “一准没好事,别让她走,回去不知受什么罪!”邓萍说。
    “嗯,我也舍不得,瞧,樊玲照顾得我多好。”阿拉笑着说。
    柏敏又说:“慕容今晚赶不回来了,她忙着,明天中午差不多,长沙那边的事可多了,自从那于老头去了,门面整得不错,只是那老头贪小便宜,喜欢揩油。还有啊,阿建打来电话,要住这边找份工作,他在厦门很不光彩……”
    “得得得,这些事我不管。你看着办吧。王姐终要嫁人的,我也不是他姐夫,凭什么管这许多事?”阿拉不耐烦地打断柏敏的话,耳边响着阿桂的柔声细语,对眼前很不如意,拿出海洛因就要吸。
    “你死!你这祸害,秋儿那么小,别把他熏上瘾。”邓萍一把夺过,抛到对面沙发上。她一向极反对阿拉吸毒,可每次劝阿拉,阿拉总翻她白眼。现在一见阿拉吸毒,大为生气,拿秋儿作矛头,狠狠地剋了他一下。
    天色有些暗了,秋儿已是睡着了。小嘴巴嗒着,筱翠过来抱他去睡了。邓萍站起身告辞,临走又说,“阿声,后天咱们去酒店闹一下,摆一下‘款爷’阔气?邀几个有头脸的人,他们都想结识你,你却一直不理。”
    柏敏忙说:“别了……”忽又看见阿拉意思想去,便又说,“好吧,只是别太浪费。”
    阿拉让邓萍留下吃饭,邓萍说声“不”,便走了,他只好与柏敏,樊玲、筱翠一桌吃了。
 
二十二
    阿拉同柏敏第二天八点还没起床,吕红一早过来探望,只是两人未起,后来见阿拉醒了,忙拉他出来。
    “你上哪了,这几天?”
    “在广州呢。”阿拉搂着她,手便不由自主地往那些地方摸。
    “你看看,你看看,你不在我就受气。哼,你瞧那邝妹,当初若不是我,她能混到今日?现在倒好。她得了你的庇护,一脚便要蹬开了我……”
    “好了,你别再说了。”阿拉耿耿于她打了方芳,“厂里效益很好,赔你一笔损失不成?”
    “可我咽不下这口气……”吕红看看阿拉绷紧的脸没有说下去,她已听到最近阿拉同那漂亮的阿桂开了房间,阿拉身份益显赫,她同阿拉又没有多深厚的感情基础,分别的日子已是不久了。
    两人在小摊前买些甜饼,边走边吃着,有人打招呼。阿拉“吱晤”一声,便算应了。
    “你想什么?”吕红忍不住又开口问。
    “我想,一个企业若要在竞争中立于不败,必须有先进的技术、完善的管理、雄厚的资本和能够创新的面向市场的人才,我们厂全有了,所以今年效益好。”
    “是啊。”吕红移开嘴边的甜饼应道。
    “可是,我们厂也有弊端,比如:原料太贵,布料多从香港转买的,我们中国丝稠在世界上是最好的,我看不如去内地布料,哎?纺织中心是哪个,对了,上海,年后我去上海看看。”
    “我陪你!”吕红拿甜饼的手放了下来,另一手过去挎着阿拉插在裤兜的右臂。“上海很大吗?”
    “嗯。”
    两人转了一会,回了厂里,邝妹在招呼几个老外。邝妹一见阿拉便大叫“来了,来了”,嘴上对老外说,“你们真幸运,经理来了。”
    几个人过来同阿拉握手,一个会汉语的盯着他看了一阵,终忍不住问:“你是大陆人?”
    “当然。怎么?”
    “哦!”那人很吃惊地回头看了看其他几个,伸出大拇指。
    邝妹用英语向他们介绍了阿拉的衣含住行,夺张了阿拉的一些执拗和怪诞,几个人哈哈大笑。阿拉不大懂英语,只是坐下喝咖啡,含了一块荔枝糖。吕红又说了阿拉风懂多情,她的英语还算流利,说得有趣。再加上她敢说阿拉的私事,几个外国佬大笑。也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笑过之后,邝妹操着她无比熟练的法语和一个法国人谈起了生意。阿拉闲得无聊,便过去在他们带来的那个蓝眼睛秘书身边坐了。那个秘书是个标准的西方美人,自她一来阿拉目光便没离开过。
   “How o1d are you?”阿拉英语也就这点水平。然而这一句便是没教养的,不合西方人习惯。邝妹刚要替他道歉。女孩却嫣然一笑:
    “Twenty…three。 And you?”
    “Twenty…four。” 阿拉说得比她大了一岁而自豪。
    “Ashen” 又有几个外国人跟了邓萍过来与阿拉握手,其中两个在阿拉脸上吻了一下。
    邓萍说了他们的来意:对大陆投资感兴趣,来大陆考察,看到“鸿达”的真丝绸袍不错,想回去时带一些。
  “好啊。”阿拉应声。
  这对,柏敏让樊玲来叫阿拉吃饭,阿拉没去。
  一会。几个外国人邀阿拉一起进餐,阿拉略一犹豫,看了看艳丽迷人的外国女孩,鬼使神差般答应了。
    吃过饭,阿拉慷慨大方地用信用卡付了款,方才告辞。外国女孩临别轻轻吻了阿拉一下,阿拉呆愣了半天方才醒悟过来,回去之时大赞西方少女迷人。邝妹撇撇嘴,不屑地哼了声。
    下午,幕容从长沙回来,见了阿拉自然格外高兴。初时有说有笑,后来说起那西方女孩来。阿拉沉默了许多,再后来干脆不开口了。柏敏生气,不好明着说他,只与慕容说:
    “人啊,整天在变,譬如说罢:自从邓小平提出改革开放,有几个人不受影响?人人讲市场,一毛钱的东西要价50元。天!这还不是小事,有那出类拔萃的,像是阿声,做了大经理,也不知哪里来了那么多心思,搞开了‘市场女人’!”
    她这话本是说阿拉的,慕容却以为她在讽刺自己,脸红了,拿出为阿拉买的礼物。匆匆告辞。
    第二天,阿桂从香港赶来给阿拉过生日。似乎热闹了许多,阿拉却少了神儿,邝妹拉他去歌厅,本来打算请些人,阿拉忽然又不同意,便算了。几个都是平常熟识的。到歌厅坐了,要了几杯咖啡。台上的小姐满倾感情地在唱一支粤语歌曲,阿拉低眉垂跟,一声不吭。
    阿桂看着他那样子,很关切地问:“阿声,你不好受?”
    “哪里,分明叫洋妞迷住了。”邝妹在一旁不无讽刺,忽然看见阿拉眼睛亮了许多,忙回头看了眼,原来台上换了外国姑娘,半裸着胸,风情万种。阿拉目光直视,散出贪婪的欲望,邝妹叫他几声,他才反应过来。
    点歌时,阿拉现出无比的热情。跟一位五十多岁的广东佬较劲。初时,邝妹对阿拉鄙夷,后来,迁怒到广东佬头上,大叫:“你认识吗?这是我们经理阿声。”几个月来阿拉已是名声大噪。
    “阿声!”那广东佬过来亲热地拉着阿拉的手说:“我让了,我让了,多有得罪,尚希海涵。”
    那外国小姐唱了阿拉点的歌《我心永恒》过来在阿拉身边坐了。登时香气扑鼻。半裸的胸,扭动的身子,突显的曲线凝满了诱惑,阿拉坐立不安。邓萍和慕容对阿拉生气。干脆两个提前走了,其他女孩也纷纷告辞,最后只剩柏敏一个人在看阿拉演戏。
   初时,阿拉只是喝酒,后来借着酒意,在那女孩光滑的肩上摸了一摸。女孩“咯咯”一笑,使他吓了一跳,他掏出一把美元给那女孩。柏敏一惊,刚要说话,见阿拉往这看了一眼,竟是忍了。挨到天黑,阿拉吩咐柏敏先回去,柏敏此时伤心如焚,抹着泪起身,阿拉只作不见。
    哪知,过不多久,那许多离开的女孩又回来了,后而跟着满面流涕的柏敏。原来她们都在外面等阿拉,见柏敏一个人哭着出来,便明白怎么同事,怒气扑外地回来了,邝妹大骂:
    “阿声,你臭不要脸的,你要跟婊子上床吗?”
    歌厅的人都骇然一惊。齐转头把目光投向面红耳赤的阿拉,登时,议论声“嗡嗡”大起。
    “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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