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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些天,慕容来要日记,Ala给她看了这一篇。
“你胡说。”慕容脸色立即变了。
慕容回来,女孩们围着她问Ala情况。
慕容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把日记打开了第一页:
纯洁妩媚的少女是诱人的,有着无限的清芬。但失去的终究是失去,无法再拥有,即使拥在怀里,品尝她红唇的甜香,也依然失去了往日的甜美……又何必眷恋?不如让她去吧,飞去的会在心上留下一份珍贵……
“Al在劝我们。”邓萍说。
“Al是少女。”邝妹说,“但我不会让他飞,我那玫瑰蕊里的珍珠王子!”
经过Ala的一番改动,注入资金,扔掉小企业,“马氏”效益开始了回升,虽说举步维艰,但毕竟还开了复兴的步子。尽管人才不足,但上下一心,且又有闯过多次危机的老将。不几天,人们从“马氏’的股票已看到了希望。
马先生现在第一要做的却是稳住Ala,他知道,没有了Ala,“马氏”将很难维持下去。Ala一到便带来了希望,那却只是他很小很小的一步,他的人并没有过来,那才是他应手的工具。每天陪Ala散步,给他解答问题,与他谈论祖国的事情便成了马先生的工作。
Ala的人来了。
第一个是勒利,度完蜜月回来,向王先生辞职一声便来了。
Ala正在读小说,把手中书一场:“亲爱的,读过吗?”
“什么书?”勒利问。
Ala合上书,对着书名,一字一句地念:“我,是,你,爸,爸。”
勒利一愣,不高兴地说:“哎呀,少爷你别闹了。”结果一看,果然是这名字,吃惊地说:“咦,怎么这么怪的名字。”
在旁边哼歌的利玛快活地笑了起来。
马先生听见声音也从别的屋里跑了过来:“什么事,这么高兴?”看见了勒利,点头说:“勒利就是你呀,我请也请不来呢,Ala整天念叨你。”
Ala和利玛齐声大笑起来,勒利摸着后脑勺“嘿嘿”地自我解嘲。
邝妹也风风火火地进来了,她向王先生递了辞职报告,一走了事。
把东西往地一掼:“怎么,被窝冷了吧?”
Ala便递给她张支票:“麻烦你去一趟大陆。”
“100万?你让我去丢人?没个四五千万我不去!”邝妹在Ala旁边坐了下来,眼睛盯得面前的利玛直要缩成一团,俨然她是这里的主人。
Ala便吻邝妹了:“这100万恐怕足够了,你只要贿赂那些评估资产的人物,使其评估到个位数,甚至负数。有多少要多少,不过债务要少来一些,银行的饭不好吃。”
“那你就休要怪我给你扣绿帽子。”邝妹便去了大陆。
慕容和邓萍不久也过来了。
阿桂一怒之下,把她贩毒的本金投在了“马氏”,企图控股,却被慕容吃掉了资金,转眼间,连人也被Ala吃了。
慕容等人对龙的集团来说并没什么,健全的人才结构并没有显出她们的价值,对“马氏”却不同了;资金的不足要求高素质的人才来周转,本身的人才不足更是显出了慕容等的优势。她们一到便将资金进行了更加合理的配置。接着雷厉风行地砍掉了一大批冗员,经理办公室只留了三个人,其他办公室人数也做了明确规定。这一下,直接受益的便是职工,因为工资开支总额并未减少,人少了,每个人的工资自然提高,上下欢呼,接下,慕容接连开拓了多条进货渠道,销售则打入了中国市场。“马氏”股票回升更加迅遵。短短两个月便翻了一番。
Ala高兴极了,给她们两个买了一所别墅,并有一次过来看她们。
慕容让了座,邓萍倒了茶。
“有件事是比较重要的。”他回身拉一把椅坐下说,“我想跟利玛结婚,并加入新加坡国籍。”
“啊!”慕容脸上黯然失色。毕竟是女人,看着利玛一天天胀大的肚子,她便感到伤心,苦苦追求的他稍纵即逝,利玛在他最苦闷的时侯说几句安慰的话却得了她苦苦追求而未得到的。她毕竟又是一个伟大的女人:
“你是优秀的男人,无疑,你应该得到女人的爱,但这个女人不在新加坡。”
“我需要的是家,并不是女人!”Ala说,“莫非,这人是……田颖?”
两个女人脸上都为之动容。
“难道我没有资格拥有一个完全属于我自己的家?”Ala喃喃地说,忽然吼,“我不需要任何人干涉我!”
以后Ala便恍惚起来,也不再乱走,只是整天发呆,阿桂吓了一跳,派人去把田颖骨灰弄了来也不见效。
几个女孩害了怕,劝他也不听,便着手给他准备生日。以转移他注意力。邝妹不久也回来,向Ala说了一些大陆令他高兴的事。Ala宽慰了许多。
不几日,便是Ala生日了,邝妹早有规定,不准做诗,只许喝歌、跳舞,又匆匆准备了乐器,地点选在了Ala新买的别墅,除了几个女孩参加外又邀请了王先生全家、马先生一家,王姐带了阿蒙,柏敏带了秋儿,难能可贵的是陈先生和Black姐弟也来了。
这一夜是Ala一生中最浪漫的一夜。
一开始,众人各操乐器,合喝《祖国颂》。歌词为:大阳跳出了东海。大地一片光彩,河流停止了咆哮,山岳敞开了胸怀。啊,鸟在高飞,花在盛开,江山壮丽,人民豪迈。我们伟大的祖国,进入社会主义新时代。江南丰收有稻米,江北满仓是小麦。高梁红啊棉花白,密麻麻牛羊盖满天山外。铁水汹涌经似水,高楼耸立一拌拌,克拉玛依荒原上,你看那石油滚滚来留成诲。长江大桥破天险,康戴高原把路开:三门峡上工程大,哪怕黄河之水天上来……
接下简自告奋勇地在索那和Jim协助下演奏了《蓝色的多瑙河》的序曲和五个小圆舞曲,一下子将晚会推向了高潮。
邓萍在词方面有些造诣,演唱了《扬州慢》。
这歌是宫调式,结尾都是7361,音调质朴,富于激情,无限感伤。邓萍一唱完,邝妹就埋怨她的歌太不愉快,便亲自唱了蒙古民族《森寺德玛》。
这支歌时而高亢激昂,时而凄恻柔婉,曲尾的衬腔更加深了孤独凄凉感,邓萍便反唇相讥。邝妹皱着眉头说:“我一看他就不由自主唱了这支,这还是他以前唱的呢,真难为我怎么学会的。”
慕容听了—笑:“我唱一支《茉莉花》,江苏的体现柔美的江南风格,河北的体现爽朗的北方风格,方声喜欢瞩一种?”她忽然喊出了方声,众人齐刷刷把目光投向了她。她把头微微低下去:〃A1。”
“我都喜欢。”Ala说。
“贪得无厌。”慕容嗔他一句,便唱了一支节奏明快,委婉细腻的,一听便知是江苏的。
Ala便大声地叫好,慕容拿眼瞪他,他也不看。
马太太也是兴致不错,拿起腔喝了一段《打杀渔家》:“(西皮)老爹爹清晨起前去出首,倒叫找桂英儿挂在心头,将身儿坐至在草堂等侯,等侯了爹爹回细问根由。”她连连说:“唱不好的,唱不好的。”
王姐这时推她母亲唱,说:“你不是唱阿庆嫂?”
“对呀,阿枝,你不是演过《沙家浜》?”王先生经阿秀提醒也想起来了。“唱几句,我也有二十多年没听了。”
“唉呀,都老了。”王太太推辞说,后来还是唱了一段,“(二黄)风声紧雨意浓天低云暗,不山人一阵阵坐立不安,求人们粮缺药尽消息又断,芦荡里怎能禁得浪激水淹?……哎呀,不会唱了。”
Ala说:“真的很好。”
王先生也说,“隔了二十多年,没想到还是那么甜。”他索性说:“我也来一段《智取威虎山》。”
最后有几声锣响,负责敲锣的简非但没敲响,还大声说:“你们搞的什么鬼名觉,我一点不懂。”
敢情这位小姐只懂得港台流行歌曲,京剧恐怕闻所未闻。Ala他们大笑。
Ala说:“这二胡也拉够了。换个口味吧!”
“不如让秋儿唱一个!”柏敏说。
“秋儿?”
“行,”柏敏说,“秋儿会《读书郎》。来,秋儿唱,小也嘛小儿郎……”
秋儿便奶声奶气地唱,柏敏怕他不会,便在一旁帮衬,他却停下来:“妈妈,你不要唱。”
“好好好,你唱,”柏敏只好让他自己唱。
秋儿便唱一句想一句,一半天方才唱下来。众人都是鼓掌,他害羞地钻到朵拉怀里。
“柏敏也来一支。”邝妹说。
“那好,我们演奏一段《旱天雷》。”
“《旱天雷》是广东音乐的一个代表。盛行于珠江流域。在海外华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