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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老妈终于不在家,唉,完全放松一回吧。这破活,说什么也不能干了,赶明儿就换工作。
三喜独自坐在一家名字叫夜色的酒吧里,随便在散台那坐下,要了半打啤酒。
光怪陆离的光线里,无数双眼睛在各自寻找着适合消遣的伙伴。
三喜自顾喝着眼前的酒,这些酒其实不好喝,喝了两瓶后,胃里火烧火燎。管他呢,既然来了,不能白瞎了这些银子。
再干下一瓶后,三喜觉得脑袋有些胀,晕乎乎的看人也不有些不真实。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三喜接着向第四瓶进攻。
等第四瓶全干完的时候,三喜觉得眼前的一切有些虚浮。
这时,侍者礼貌地过来,交给三喜一个类似纸条的东西。
三喜奇怪地接过,打开,一是光线太暗,二是射灯闪来闪去,三呢,她实在是喝多了,还没等她看清楚那纸条的内容,就觉*胀得不行。
她把纸条扔下,朝侍者勾勾手,“兄弟,姐姐问你,哪儿有洗手间?”
这侍者啼笑皆非,这小姐指定是喝多了,看那脸庞,哪有自己年龄大,还自称姐姐。
他好心地给三喜指了指路。
三喜晃晃悠悠地下了高脚椅,去了洗手间的方向。
都说一醉解千愁,此时的三喜,早已忘了自己来的目的,直觉如踩着云彩般,大脑一片空白。还好,她走对了方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她明显觉得轻松了不少。只是胃里不舒服,极度的不舒服。
从洗手间的拐弯处出来的时候,“砰”!她一下撞在一个坚硬的物体上。
这一下,撞地三喜的胃里翻江倒海般,她捂住胸口,“哇”地一声开始大吐特吐。
从洗手间出来的人厌恶地掩鼻绕道。
但刚才她撞上的那个坚硬的物体,一直在原地不动。
她奇怪,好容易不吐了,对方眉头紧皱,一手掩鼻,一手递过来一张手帕。
这个人是纯爷们!她心里赞道。
接手帕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上衣下摆,原本掖在裤子里面的衬衣都被她拽出来了。
三喜讪讪缩回手,同时心里鄙视了他一下,若不是自己紧紧抓住他的衣服,他也早跑了。
三喜用手帕胡乱擦擦嘴,虽然脑子不清醒,但低头的时候明显看到自己的裤子上沾满了狂吐的战利品。
脚步虚浮,眼前也不真实,但她还是看到了这个帅哥的确很正点。比她先前相亲的那二十个人加起来还要正点的多。
想想,自己是没希望遇上自己的真龙天子了,这第一夜要是能和这样一个帅哥缠绵一下,也值了。
她冲对面的帅哥傻笑一下,“帅哥,有没有兴趣陪我一夜?”
果然,这大胆的要求震惊了帅哥。
那帅哥挑眉,惊讶,仔细打量她,再皱眉,思索,终于点点头,“好吧。”
第003章 打雁被雁捉了眼
上官一林冲完后,腰间别了个浴巾出来了。
刚才他在浴室里冲了好久才将满身的呛死人的味道冲干净,刚才那个女人真是让人忍无可忍。
现在的女孩怎么都这样,没事找事一个人喝那么多酒,吐了不说,还溅了自己一身。
不过,看上去还算正点。这也好歹让他的气消了点,既然她想以身体补偿,这未尝不是一个好主意。因此,他也不打算追究让她赔偿什么洗衣费了。
想到那女孩丰盈的身材,还有刚才搀扶进来时他略试了试手感,他觉得他的身体某个地方有些不听使唤。
他围好浴巾眼光投到床上的时候,有些傻眼。
床上他自己的衣服还摆在那里,原样未动。
但床上的人呢?怎么不见了?
他揉揉眼睛,近前几步,床上什么也没有。
那刚才他搀进来的那个大活人呢?
见鬼了!他进浴室才不过十分钟而已,再说那女的醉得一塌糊涂,跟一团软泥一般,倒了床上就起不来了。怎么就眨眼不见了呢?
上官一林突然心里一凛,该不是个女骗子吧?
他翻翻自己的口袋,
手机,在;
名贵的江诗丹顿的表,也在;
他稍微踏实了点,这东西是父亲生日时所赠,在就没有问题。
突然,手机响了,他接了起来,“嗯,嗯,这就来。”
上官一林接到家里的电话,穿好衣服后,立马退了房。
当然,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直到打上车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少了什么了。
“120。”出租车师傅回头将票递给他。
“呃……好的……。师傅,你稍等,我钱包呢?!”上官一林心里顿时窝火。MD,这女人原来是个贼啊!
他憋着一肚子气,打电话叫来管家,替他付了车钱。
看小伙子一脸怒气冲冲,出租车师傅笑笑,这小子,怕是遭了贼了。
出租车师傅看看这个地方,闹市里的幽静之地,不可多得的风水宝地,隔着外面的大门看里面,就觉得不是一般之地了。
常三喜从酒店里跌跌撞撞地出来,分不清东西南北,直接从酒店门口打了个车回了家。
三喜纵是胆子再大,当她看到那个男人脱了衣服进了浴室的时候,再听着哗哗的水声,她的酒还是被吓醒了。
自己怎么能这样呢?对方是谁自己还不清楚,而且,看他熟门熟路,肯定是老手了。万一真要那个了,不小心得个啥传染病什么的,自己多亏啊。
这么一想,她努力撑起身子,昏暗的台灯灯光下,自己的包还在。她迷糊地拿过包,咦?怎么钱夹什么时候还掉出来了?她闭着眼抓过钱夹塞进包里。印象里,自己的钱包好像没有这么鼓过。
不管了,先回去再说。头痛欲裂,不能让这个小子平白占了自己的便宜。不然到最后被人吃干净抹嘴溜了自己还不知道找谁去。
带着最后的一丝理智,常三喜回到了家。
到家之后,直接将自己扔在床上就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早上,常三喜在梦里影影绰绰被人掐着脖子要求还钱的时候,她被吓醒了。
“叮铃铃——”的声音一阵接一阵,三喜摸过床头的闹钟一看,才不到五点。按了一下打算让闹钟停止可恶的叫唤。结果按了三次,还是在叫。
三喜这才迷瞪过来,原来是客厅的电话。
这么早,肯定是老妈打来的,她不情愿地起身,正准备下去,手机又响了。
她摸过手机,闭着眼睛,“喂——”
果然,电话里传来老妈噼里啪啦的数落声,“三喜,还睡懒觉呢。快起来,上午捯饬一下,下午请半天假。妈妈回来接你。”
说完常瑞云就匆忙挂了电话,这孩子,不赶紧挂电话。她指定又这个那个的找理由了。
不出她所料,三喜闭着眼,“妈妈,我今天下午……”
回应她的只有电话里的忙音。
“唉……”常三喜抓狂地抓抓脑袋,这什么事儿,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流行包办婚姻。
每次她这么抗议,常妈妈总是刻薄她,“我倒是想不给你包办,那你自己找个让我看看啊。都多大了,二十四了,还小吗?妈妈像你这个时候,你已经都两岁了……。”
三喜只得落荒而逃。
为这事,她还特意找了个地头小摊算了一下。那算命的中年妇女拉着她的手好一阵端详,最后语重心长,“姑娘啊,你这情路坎坷,姻缘不到,不能着急啊。”
三喜又惊又喜,承认她说得太对,自己情路的确不是一般的坎坷,相了二十次亲愣是没相上一个。不过,当她告诉常瑞云这算命结果时,常瑞云瞪她一眼,“过路的怎么会着急?哦,现在不着急,那得等到什么时候?难道你希望从天上掉下个金龟婿嘛。”
三喜便再也不敢回言。
好容易从床上起来,昨夜胃里经过酒精一夜燃烧,记得好像还吐到人家身上了,这会难受得要命,头大如斗,身子似被车轮碾过般散了架似的疼痛。唉,这酒不是好东西,下次打死也不喝了。
老*命令三喜是不敢违抗的,虽然才5点,她还是强撑着身子起来,来到浴室开始冲凉。在浴缸里躺了半天,也算是冲干净了。
在浴缸里补了一觉,总算清醒些了。
实际上是老妈多虑,那破班,还请什么假,不去了,今天算是给自己放大假。这么想着,三喜觉得身上无比轻松,打开冰箱找了点东西填饱了肚子,接着又爬上床去睡觉了。
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等醒来的时候,三喜看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
糟糕,老妈快回来了。
说曹*,曹*到,门外传来钥匙的响声,接着大门开了,三喜看到常瑞云惊讶的眼神。
“没去上班啊?”常瑞云疑惑地看看她,“脸色怎么这么差,生病了?”
“哪有?”三喜掩饰道,“昨晚加班,回来都很晚了。今天就多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