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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那咱们聊的别的吧。”
“嗯……”
三喜思索了半天,漫不经心地问道,“石头,吃过哈根达斯没有?”
“哈根达斯?在什么地方?什么菜系?”石头好奇道。
“噗——”三喜泄气了,这还有什么共同语言啊,更别提分享了。
石头不气馁,一个劲追问什么是哈根达斯。
“爱她,就带她去吃哈根达斯……”三喜有气无力道。
石头沉思一下,突然一拍大腿,“晓得了……姐姐,我猜测,你遇到情感问题了。”
三喜再次“噗”了。
“你小孩子懂什么情感?”
“姐,这你就不懂了。”石头认真道,“早上你不就说要吃这玩意吗?”
三喜惊了,“不是吧,石头,我说过这个吗?”
“说了啊,你要不记得了那就是做梦,反正我听到了,有哈根达斯,还有什么高桥什么的……反正挺纠结的……所以我猜测你遇到情感问题了……”石头扳着指头说道。
“……”
三喜彻底无语了。
“说说吧,姐姐,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分析一下。”石头拍着*,“要是分析不到位,就等于是和我分享一下了。”
“去你的。”三喜抬头仰望天空,“小孩怎么可能懂大人的事情……再说,你有女朋友吗?你就是有女朋友,也未必会有这样的事情……唉,不说了,糟心的慌……”
嘴上这么说,三喜心里还是动了一下。
高桥静,高桥静……
他是不是快回来了。
那个温润如玉的男人,或许,他很快就要远离自己而去了。
想到这里,三喜心里跟被刀剜了一下,狠狠地痛着,痛得她拿起手中的萝卜狠狠咬了一口,这一口下去,痛得不只是心,还有手指,钻心的痛。
三喜抬起手的时候,食指上两排深深的牙印,可以看到隐隐的血丝。
三喜“嗷”地一声扔掉了手中的萝卜,呆呆望着那个快要出血的食指。
石头慌地连忙拽过去,赶紧将手中的萝卜敷上去。
清凉的萝卜让三喜手上火辣辣的痛减轻了些,抬头远望,觉得眼睛里酸涩地慌。
她转过头去,抬手抹了一把脸,狠狠将眼泪憋回去,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石头,回去吧——姐,很痛……”
回去后,石头的奶奶正在灶台前烧火做饭。
看三喜的手指受伤了,从灶台里直接掏出一小撮草灰敷在三喜已经见血的手指上。
三喜一哆嗦。
石头的奶奶慈祥地说道,“孩子,不用担心,我都是给孩子们这么治病的。”
石头的奶奶糊玉米饼的功夫,三喜就替她烧火。
她坐在灶台前的小板凳上,把灶膛里的火烧地很旺,映得她本人的脸红红的。
三喜机械地往里面续着草,连老奶奶说的火要小点都没有听见。
于是,晚上的饭有一半是糊的。
三喜很是愧疚。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这么心不在焉地住了几天后,三喜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反正是越住心里越矛盾,越住越忍不住想开开手机看看,越住越有些想家的感觉。
有一天晚上居然就梦到了上官一林。
而且,要命的是,上官一林就坐在她的床头,好像还*了一下她的头,那看着她揶揄的笑的模样让三喜惊慌失措,差点,从床上掉下去。
可梦毕竟是梦!
虽然真实地吓人,但醒来后三喜顶多是双手抚住“怦怦”乱跳的*,抹一把冷汗而已。
可是,这样的梦境出现一次就罢了,连着出现三次,三喜就惊慌了。
怎么到哪儿这上官一林都阴魂不散呢?
难道自己神经衰弱了不成?
于是,虽然每天石头带她去体验不同的山村生活,但三喜低头耷拉脑的,也只是新鲜那么一会。
总而言之,三喜是心里藏不住事的人,几天住下来后,三喜想家的感觉越来越浓。
三喜看着自己手指上被咬过的痕迹叹口气,唉,看来这离家出走的日子也并不是那么好过。
这一天晚上,石头领着三喜在自家后面的土坡上一边看星星,一边看看手机上的日期,“姐,假期满了,后天我得回去了。你咋办?”
正文 第218章 正主儿出现
三喜长叹一声,犹豫了一下,“我,我想再多住几天……”
石头静静打量了三喜一会,“姐,别犹豫了,回去吧。”
“上哪?”三喜懒懒道。
“回你家呗。”石头干脆利落说道,“总不能让你家人为你担心吧?”
“……”
三喜仰头远望,“石头,我想,我妈真的担心我了……”
“可不?这都一礼拜了。再说,不光是你妈,你男人,他更担心啊……”石头说道。
“啥?”三喜被石头的话弄得有些惊悚,“什么男人啊?!石头,你姐我还没结婚呐……”
石头看看三喜,又左右看看,片刻低低道,“姐,你就别装了。我知道你可能和你男人闹矛盾才离家出走。还好我收留了你。但是,你知道,这是不明智的。你男人,其实,他……”
“他,他什么?”三喜惊了,下意识地看看四周。
“他早就知道了……”石头两手一摊。
三喜两眼一翻,差点背过气去。
搞得石头又是掐人中又是拍背的,才把三喜折腾地清醒过来。
“石头,这,这是怎么回事?”三喜颤抖着声音。
“姐。”石头同情地看着她,“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啊……”
就在休假回来第三天,石头就接到他的师傅打来的电话,当然,不是单位的事。
师傅在群发的彩信里说的很明确,“你们这些人,平日吊儿郎当地就算了,这次谁要是碰巧看到这么这么一个女人,知情不报的话,别怪当师傅的回来修理你们。”
除了这些文字,还配发了一张图片。
石头一看,好家伙,这张图片怎么看怎么像和自己一起回来体验生活的三喜姐姐。
这一下非同小可。不过,师傅的话他可不敢不听。
所以,为保险起见,他特意打了个电话给师傅。
“师傅,这是谁啊?”石头小心翼翼问道。
“我靠!石头,才离开几天你小子的兔子胆就肥了是不是?还敢问师傅这个人是谁?”
“不是,师傅,我好像,好像,见过这个女人。”
师傅一下来兴趣了,“石头,真假?——要是真的,你小子可大发了;要是哄你师傅开心的话,小心师傅回来收拾你——来,跟师傅说说,她在哪儿?”
“不是,师傅,她是谁啊,您怎么这么关注啊?敢情是师母还是怎么的?”
“去你的猴崽子,你眼睛瞎还是怎么的?你师傅多大年龄,这女人多大?——这是咱们老板的朋友的女人!行了,别废话了。要是看到的话,抓紧时间言语一声,回来师傅好好奖励你,要是没事找事的话,小心回来老板剁了你。”
师傅挂电话后,石头愣了。
他再去看三喜的时候,目光中满是惊奇。
第一个感觉是自己拐带了老板的朋友的女人!
这是多大的罪过!
不过,看三喜姐姐的样子,他还真不忍心说出这个!
谁知,师傅的嗅觉灵敏地吓人。
这自己刚说出来有那么点意思,人家正主就出现了。
这得到消息也太快了吧?
石头挂了电话不到半天的功夫,等晚上万籁俱静的时候,在家门口外面就看到了远道而来的师傅。
而且,是坐在豪车里来的。
石头惊了,自己的师傅什么时候这么有派了?
师傅鬼鬼祟祟从车上下来,拉过石头就问,“怎么着,这女人睡着了?”
石头点点头,“师傅,太神秘了……”
师傅一巴掌拍他脑袋上,“小点声——好吧,这回算你有功,交给你个任务啊,一会老板的朋友过来,你带领他进去看看。——哦,对了,这女人在你这里的时候,没少半根毛吧?”
石头摸着被敲痛的后脑勺,懊恼道,“师傅,都说我立功了,还搞这么痛——你放心,这个女孩子叫三喜,曾经还救过我呢……”
师傅眼睛一亮,这名字都一样,看来没有问题了。
于是,转身上车如是汇报一下。
不一会,车门开了。
正主儿,上官一林,迈着优雅的步伐从车里下来。
往自家简陋的大门前那么一站,眼睛透过金丝边框的眼镜往自己身上那么一扫,阴寒冰冷的气息一下让石头觉得自己一向高大的躯体顿时矮了半截似的。
这个年轻的男子他不认识,但是,他可是认识男子身旁的老板,顿时,那冷汗“滴答”就要顺着耳边而下。
老板抱着膀子四处打量了一下这个破旧的落后的小山村,对着年轻男子轻飘飘说道,“我说,你咋混到这个份儿上,你媳妇儿怎么就能愿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