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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情人生-乔冠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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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冠华、龚澎婚后,就不再一个住化龙桥,一个住红岩村,周恩来已给他俩在曾家岩50号三 楼安排了一个房间住下。从此,他们两人相濡以沫,工作上互相切磋,生活上互 相照顾,共同生活了几十年。    
          
      对于乔、龚的毫不声张地悄悄结婚,没有惊动任何同事朋友,老友徐迟颇为不快,大大地发 了一通议论:“这在事先我们全不知道。事成以后,我们感到惊喜。但是,和当时的任何婚 事是完全不相同的,他们的婚礼竟然什么礼仪形式一概没有的。我也反对一般的繁琐的礼节 ,但认为有一定的朴素的礼节还是应当的。他们这样的做法却连我都感到太不习惯,不可理解。”可见,乔龚结婚,是不计世俗的影响的。    
    


第三部分第9节 旧雨新知(1)

    乔冠华撤退到重庆后,旧雨新知,纷至沓来,他广泛结交朋友,积极开展工作。    
      当时的文化人,大多有着抗日爱国思想,但有些人对国民党顽固派明里抗日、暗里反共仍认 识不清;对国民党腐败无能感到不满,但又对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八路军、新四军和抗日根 据地又不了解;对风云变幻的国际形势也捉摸不透。因此,往往对抗战前途感到渺茫,    
          
      徘徊苦闷,找不到明确的出路。乔冠华对此很清楚,他认为要做耐心细致的工作,让他们 了 解形势,了解党的方针、政策,从而增进抗战必胜的信念。    
      乔冠华组织读书会,与接近的朋友切磋谈心,为他们作形势报告,由于他对国际风云翻腾起 伏了如指掌,分析清晰透彻,博得了极大的 好评。    
      就是生病住院,乔冠华也不忘做朋友的思想工作。据冯亦代回忆,这年,乔冠华“以肠疾入 医院开刀,朋辈都以他的病为忧,而他却坦然处之,每日以听音乐自娱。他是极喜欢贝多芬 的乐曲的,每次我们去探病,他从来不谈他的病情,不是分析时局,就是谈他对贝多芬的欣 赏。我从来没有见他愁眉苦脸过,平日总是春风满面,鼓舞着一些对世局悲观的人。”    
      冯亦代:《绿的痴迷》,第153页,大众文艺出版社2000年10月第1版。    
      乔冠华到重庆不久,组织了一个读书会,参加的人除龚澎外,还有袁 水拍、徐迟、冯亦代、张朝彤、胡风、戈宝权、杨刚、胡绳等人。照例由乔冠华作总结发言 ,但是龚澎常有质疑,两人对某一问题常常争论得面红耳赤。乔冠华看报多, 看 书也多,而且特别熟悉德国军事理论家克劳塞维茨的主张,对世界大战的形势研究有素。而 龚澎看的材料和她所得的时局消息,特别牵涉到国际问题,使她说来头头是道,读书会成员 听了不得不点头称是。冯亦代记得很清楚,当年听他们两位的争论,十分惬意,因为他们言 必有据,绝不信口下结论。    
      冯亦代还记得,当时能参加他们争论的只有胡绳、杨刚二人,其他人只能洗耳恭听。他们的 争论,往往涉及复杂的形势、昧的外交辞令,几句话就揭穿了那些所 谓政治家的 谎言。冯亦代非常感激乔冠华等,认为自己周围一些人在抗战时能够对世界及国内形势 看得比较清楚,和他们的谠论,是分不开的。    
      然而,当时的环境极其险恶,顽固派们对进步人士的活动,严密布控,惶惶不可终日。开读书会的一间小小的房屋前后左右竟布满了特务,监视室内人的行动。原来这间屋子前面是一户普通人家,突然有一天这家人搬走了,来往的人甚为复杂。小巷的进口处,也有了几个摊贩。乔冠华发现修皮鞋的小贩,竟然没有活计可干,坐在矮凳上瞎聊瞎扯,并四下窥视。    
      1991年4月,冯亦代撰写《忆龚澎》一文,生动地记录了乔氏夫妇智斗特务的场面:    
      在与特务斗争中,也出了不少笑话,都是龚澎和老乔机智的斗法。有一晚 我们举行读书会, 龚澎、老乔却迟到了,我们先到的人都以他们会不会出意外而担心。正在焦急时,龚澎、老 乔却排闼而入,连声说快事快事。原来他们从公共汽车下来,发觉后面跟了两条尾巴,亦步 亦趋,龚澎说应该整整这些小特务。于是他们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挡住两个特务的去路 。特务冷不防他们这一着,险些撞在他们身上,龚澎和老乔便教训这两个特务几句,说什么 事不可做,却要去当特务,问他们以后是否还要盯梢,训得两个特务狼狈不堪,连声说不敢 不敢,转身遁去。    
      冯亦代:《绿的痴迷》,第159页,大众文艺出版社2000年10月第 1版。    
      不过,尽管有乔氏夫妇的机智,读书会还是不得不暂时停了下来 。一直到唐瑜建造的“碧庐”(即著名的“二流堂”)开张,他们又重新聚在一起。    
      谈到“二流堂”,这里需要费点笔墨。“堂主”唐瑜,是一个热心慷慨,豪爽旷达之士,他 本是缅甸华侨,因为反对家庭包办的亲事,逃婚到上海。上世纪三十年代初到上海后,他结 识了潘汉年、夏衍和孙师毅等人,并在潘汉年和夏衍的引导下,主编了诸如《电影新地》、 《小小画报》、《联华画报》等报刊。唐瑜也用“阿朗”的笔名发表文章。抗日爆发后,来 到重庆担任了中国艺术剧场经理,帮助出版吴祖光、张骏祥等人的剧本。    
      唐瑜有个哥哥是缅甸的富商,对他常常予以慨慨资助。他则“呼朋引类”,在临江路附 近租下一块地皮,盖起一间可以住十多个的屋子,让没有栖身之地的文化人都住了进来。    
      唐瑜将新屋起名为“碧庐”。这个名字取是“壁炉”的谐音。重庆山城,四季多雨,冬天 遇雨,居家人多靠炭火取暖。唐瑜喜欢壁炉,在大客厅里专门砌了一个漂亮的壁炉,这样就 有温暖的情调,大家围坐,实是一种享受。    
      碧庐建成,曾举行过一次舞会庆贺,重庆文化界名流纷至沓来,乔冠华也和几位朋友前来助 兴,他对唐瑜的这一建筑杰作颇为欣赏,盛赞其有西班牙建筑的特色。从此,碧庐成为重庆 文化界的一个热点。乔冠华也经常前来,与旧雨新知聚会,谈古论今,畅谈国际形势。他又 将读书会在碧庐办了起来。徐迟回忆道:“想想当年的灼热愿望,舍生忘死的搏斗,到了今 天回首忆旧时,不禁感慨系之!”    
      先后在碧庐住过的有吴祖光、高汾、吕思、盛家伦、方菁、沈求我、赵慧深、凤子、全山、 张瑞芳、萨空了、戴浩茉、乔冠华、夏衍、黄苗子、郁凤、冯亦代、郑安娜、龚澎、徐迟等 人,则是这里的常客。    
      至于“二流堂”名称的产生,与来自延安的秧歌剧有关。吴祖光叙述了其由来及其后的遭遇 :    
      那时许多和中共来往较频的朋友大都看过从延安来的一出秧歌剧《兄妹开 荒》,是十八集团 军办事处招待大家去看的。剧中一个陕北名词“二流子”引起大家的兴趣,文艺工作者不需 要严格的上班扣台,平时生活比较自由,从事专业的写作、排练、表演……亦尽有自由支配 的余地,所以一下子便接受了“二流子”的趣味。甚至有一次郭沫若来到“碧庐”聊天时, 兴致勃勃地要给“二流堂”题块匾挂挂,但由于没找到宣纸和毛笔而没有题成。    
      不久成立了新中国,不过八年功夫的1957年,发起了“整风”运动,号召大家知无不言,言 无不尽,言者无罪,闻者足戒。然而在人们响应号召发言之后,又说:“这是引蛇出洞的阴 谋”,于是几乎近百万的知识分子都一瞬间被打成反党的右派分子、而其中一个重点竟是“ 碧庐”所在地的“二流党”,更出乎意外的是“二流党”主犯竟是我吴祖光。就这样被打 、 被抄家、被游街示众、被流放,殃及子女不能正常升学,妻子成残废……。待到进入80年代 ,我得到“彻底改正”时,青春岁月、壮丽、辉煌……都过去了。当然,事物都有两面性, 我得到的苦难锻炼却是别人没有得到过的,虽然我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吴祖光:《 阿朗书序》,见唐瑜著《二流堂记事》,第3~4页,安徽文艺出版社1997年4月第1版。    
      建国后,反右斗争和“文革”时,“二流党”被打成了所谓“裴多菲俱乐部”和“反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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