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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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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想想你们的层面,被它的一组细长的金属丝围成,而我的层面在另一面。这些如我说过的,有无限的团结性和深度,然而对这一面而言,另一面是透明的。你无法看透,但两个层面经常彼此穿透。
我希望你明白我在这儿做了什么,我创始了动的概念。因为真正的透明性不是能看透,而是能穿透。这就是我所谓的第五次元的意思。现在,移开金属线和立方体的结构,一切行为却好象有金属线和立方体存在似的,但对甚至是我层面上的人这是唯一需要的架构,为的是使这能为我们或任何存有的感官所理解。
我们只不过造出了想象的金属线以便在上面行走。你们房间的墙壁构造是这么真实,以致在冬天没有它你们会冻死,但既没有房间,也没有墙。因此,与此相仿佛地,在宇宙里我们所建构的金属线是真的,虽然……对我而言,墙是透明的。我们建构来表达有关第五次元的金属线也一样,但为了实际的目的,我们必须装作好象两者都存在……
再次的,如果你们愿意思考一下我们的金属线迷宫,写在某株巨硕大树的象鸟巢似的结构中……举例来说,想象这些线是会动的,它们不停地颤抖,并且还是活生生的,因为它们不但携带着宇宙的材料,并且它们自己是这些材料的投射,而你们就会明白这多难说明了。我也不怪你们会厌倦,在我叫你们想象这个奇异的结构后,又坚持你们把它撕开,因为就象你不能实际地看到或触摸到百万只隐形蜜蜂的嗡嗡声,它们也一样地不可见不可触。
罗说:“让我念给你听你刚才口授的一些资料。”他念了几页(在这儿只给了一点点摘录)。
“它比我读过的任何东西都有道理,”我说,“但它是从哪儿来的呢?现在,在我意识的平常状态,我只能欣赏它,甚或批评它。那来源已经不见了。”
“是吗?”罗问,“或许,只在怀着极谨慎的态度且在某些明确的条件下,你才容许它自由?”
当他说这种话时,我就会烦恼,而熟悉的起居室看来仿佛很陌生似的。在温暖的灯光下,桌、椅、沙发和地毯看起来相当的正常,然而我觉得这些开关都非常的具重要性,只不过是永远活跃不可见的其他实相的侵入。
“如果换作是你,”我说,“你也会很慎重的。”
但罗只展开笑颜说:“我会吗?”
在所有的这段时间,罗和我有了我们对意识的机动性的最初经验。意识还能做什么?我的意识能做什么?这些问题令我充满了好奇,而我们还尝试了各种各类的实验。
其中最令人着迷的,是有天晚上我们单独做的一个实验。我将罗所作的笔记摘录在下面,以提供你们对我们在尝试的形形色色的事有点概念。我确信这类实验极有价值,因为它有助于将我们的意识抖出它通常在客观的、自我取向的实相的焦点。
就我而言,那插曲是令人惊异地鲜活,在我的心眼里,景象清晰而明亮,有点象是看一场内在的电影(或者可以说,象清醒时作着鲜明的梦)。但,那时就我而言,它根本是意识和觉知的一种全新状态,一个我前所未有的心理经验。
我现在对我们关了灯这事觉得相当不好意思,因为我们的课一直是在正常光线下进行的。然而,在那些日子里,我们并不知道该如何进行,而由于我们读到过说,这种事情是在近乎黑暗的情况下处理的。所以罗和我坐在我的木桌旁,就只点了一个小小的电烛。经过了相当一段时间后,我开始看见画面,而当罗记录时,我以我自己的声音大声说话,描写我所看见和经验的东西。结果是下面的独白:
“我看到名字:莎拉·威灵顿。她是在一间补鞋匠的铺子里……是在一七四八年的英国。在补鞋匠的铺子后面房间里吊着几张大牛皮,而干牛皮则挂在另一间里。第一间吊牛皮的房间非常冷,没有通风设备,也没有窗子。
“不过,在前屋里是有窗户的,还有板凳和石头地板。那是个有壁炉的石头房子。九月,下午约四点钟,潮湿而多雾。莎拉有着金发。她不很美,却很削瘦。她十七岁大。
我停下来。罗等了一会儿,不知该不该打断我。最后他安静地问:“她住在哪儿?”
“离这儿三个店面。”
“她活了多久?”他问。
我又停下来,然后我非常清楚地看到整件事,而我兴奋地说:她在十七岁时死了,在补鞋匠的铺子里。她被烧死。补鞋匠从里屋走出来,而她就在那儿,全身着火,并且惨叫。他将莎拉推到街上,使她在石头和泥里滚动。但她死了。
“她……她住在左边的第三间屋里,一间暗暗的前屋。她有两个兄弟,一个出门到什么地方去了;是个水手。另一个较年轻。因为莎拉的父亲替补鞋匠做了些事,为了回报,鞋匠替她弟弟做了鞋子,而莎拉到铺子里来拿。
又一次停顿。“什么?”罗说,“你能不能说清楚一些?”
“是一件手工艺品,”,我说,“莎拉的父亲用来换一双鞋……某个和鱼网有关的东西。那村落就在海边。虽然还有其他的村子,但补鞋匠的店是附近唯一的一家。莎拉的父亲用海草做鱼网,是干的海草。他们把它象绳子一样的编织起来,然后做成网子。
“渔夫们有简陋的木船,在运气好的日子里渔获成堆。黑鱼,有些只几吋长,有些则长得多,平均约一尺长。他们整年都捕鱼,而非季节性的。冬天水是暖的,那就是这里如此多雾的原因。由于土地贫瘠而多石,非常陡,所以他们不耕作;因此他们特别是靠打鱼维生。”
“你知道村庄的名字吗?”罗问。
我一直看到我所描述的东西,而现在那名字就这么出现在我脑海里。“赖文郡。它在英国东北海岸,居民少于三百。人们也由更北的另一个村子得到一些食物。由于某种理由,那边的土地要好些。”
我一直看到更多东西。我也以为我一直在跟罗说我看到的每个景象,但随着他问的一个问题,我才发现我有一阵子没说一个字了。
“他们种什么作物?”他问,而我试着提起精神到可以继续谈话的程度,而同时仍保持焦点在这些变来变去的奇怪景象上。
“我看见番茄,但纵使在我说这话时,我仿佛记得我曾读到过在那些日子里的人们不吃番茄的。但没错,在这小村子里的人吃番茄;还有小麦和大麦。他们养牛。
“补鞋匠是个老人。他也是个英国国教小教堂的司事。他担任敲钟的工作。他的太太安娜五十三岁。她戴眼镜,有一头灰白头发,而且非常肥胖和邋遢。
“在铺子里还有一个男孩不是他们的儿子,而是补鞋匠的学徒。他睡在厨房里。他的名字叫亚伯特·蓝。我想他是十一岁。补鞋匠和他太太没有孩子。她的眼镜有点毛病……大多数人都不戴眼镜。它们是手工自制的;他们必须磨那玻璃。它们象放大镜一样,嵌在她鼻子上的架子里……
“比较来说,补鞋匠家境还算小康,虽然并不富有。当他去世时他是五十三岁。那男孩还太小,无法继承铺子,有两年那村子里没有补鞋匠,男孩去当了渔夫。然后另一个补鞋匠来了,而亚伯特又回到店里帮忙……他最后结婚了。他太太的名字也叫莎拉,是莎拉·威灵顿的一个表妹。在村庄里的人多少有些亲戚关系;他们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我又停下来几分钟。我不知道我的眼睛是睁开还是闭起来的,而且,无论如何,房间这么暗,只够罗刚好能看得见以便作笔录。而我只看见鲜活的地方和人们,我以断断续续快速的句子说话,有时并没努力去说出完整的句子。
“你现在看到什么?”罗问。
“主要的大街。”
我笑出声来,因为我如此清楚地看到它。“我看到房子和一两间店铺,然后一长升高许多的狭窄圆石路它是围绕着一个小港口的部分泥造、部分石砌的路。但它从没被淹没过;那条路保持村子的干燥。但那儿没有任何的沙滩。”
“如果你现在在实质生活中看到它,你会认得它吗?如果你去英国旅行呢?”罗问。
“不会。它现在不在那儿了。我不以为我能认出那个地点。它只是个小港口,有着崎岖的山丘,但没多少草。它并非一个海港。大船靠不了岸。只有足够的空间容得下小船出去打鱼……”
我的内在视线攀爬上村外的山岳。我觉得自己在爬高。但罗打断我:“它距伦敦有多远?”
而突然我“知道了”答案,自上方看到一片暗暗的风景。还有我也描述了的其他骚动的影像。
“由陆上行走,驿马车要花两天,骑马要花两天。他们一天约走二十里。他们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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