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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提及从梦境及从出神状态投射,两者之间在经验和感受上的差异,还有鲁柏所谓的“仿佛清醒”的梦,因为此处有许多你们不知道的事,而它们是相当重要的。
你们有些人可能称梦中投射为幻觉。然而,在赛斯课开始之前,我们从来没有那种经验。我们被给予的指导有用。一种奇怪的、新的第二种生活开始了,而与我们正常的生活毗连着。有人可能称之为一种梦幻生活,但它显然并不比平凡世界更是想象的或神秘的。
所以,每周至少两次,我会躺下来做实验。我的身体躺在沙发上或床上,闹钟设定好,我的屋子井然有序,同时,我试着“出去”看看我能找到什么。我看起来对这事好象有种奇怪的才能,而当我真的下决心出去时,我很少失败过。然而,有时候有段期间,我只集中精神在赛斯课上,而有赛斯在实相的一边,而罗在另一边两位很好的守护者。那时我便避免做出体实验。一种怪异的感受仿佛与这些实验相连。我的意识如此习惯我的血肉,说我受够了。我也很怕在冬天离开肉体。无可辩驳地,这听来很荒谬,然而,在情感上,这个声明比我所有故意相反的暗示还更合逻辑。所以,我在五月和十一月之间做实验,当绚丽的秋日过去,而冷入骨髓的寒冬降临时,我便回来过冬了。
并不是说我离开了身体会冷,因为事实上我并不冷。纵然我应该由赛斯资料了解到那给予身体生命的天赋的活力,但到了十二月时,我的肉体本身似乎慢了下来。
20、再谈梦中投射
一些指导/我在“出体”时遇见康宁瀚小姐
经过一九六六、六七到六八年,赛斯谈投射的一系列课都在继续。在一九六六年,部分的课也谈到天眼通实验,而罗大部分的时间用来记录其结果。如在《灵界的讯息》里提及的,到一九六七年尾,赛斯也用了一些课来帮助写信求助的陌生人。
当然,到那时,罗和我对赛斯课都感觉到一种强烈的承诺。现在我们觉得我们与宇宙一周有两次的约会,而无疑的,这种态度是在那些投射课期间,当我们在白天尝试遵循赛斯的指导时,所发展出来的。当时,课是在卧室里举行的。现在我们则在罗的后面画室里上课。两个房间都在公寓后边,比客厅要私密些。所以,纵使从空间来看,在那些早期课及目前赛斯口授它自己的书的课之间,似乎都有一个关联。
现在,与那时一样,我们关上客厅的门,因此不会听到电话,或被访客打扰。罗将我偏爱的摇椅挪了进来。我们通常饮一点葡萄酒。所以从九点一直到午夜,我们都在那儿做个谦虚的聆听者。当然,也有可能我们只不过正收到、听见并腾写宇宙的噪音。我怀疑事情就是那样的,但是即使如此,我也宁愿将我的人生花在寻求意义、寻找学习上,而不愿忽视出现在我们世界内的讯息和讯号。而且我相信,我们在接触一个远超过我们正常理解力的源头。
我并不总是只取其表面价值。光是电报信息本身就意味着跟所表现的资讯不同的一些东西,点和线只是它们所包含的资讯之象征。要对我们这种具肉体的生物有意义,任何“真理”必须经过转化,以某些说法来表达,否则我们无法了解。曲解可能是讯息的一部分甚或是讯息必须藉之传达的媒介。
这提醒了我在大学一年级写的一首诗:
一只青蛙坐定不动,以敬畏瞪着
躺在沙里的一只手表。
“现在,”它想,“我颇为肯定
是有“人”这种东西存在。”
“我们的祭司,”它若有所思,
“曾谈到过造我们池塘的那个‘人’
或许是它留下了这个,做为
我们之间的约定信物。”
因而那青蛙花了一辈子
试图了解
当它变得又老又弱
表仍一迳在沙上嘀哒
有些青蛙讥笑嘲弄它
有些则说它了不起
可以寂寞的青蛙,
它只微笑
自顾自地去冥想
也许,青蛙藉探讨其蛙性,能学到更多,而无疑的,我感觉比青蛙及其寻求的本质要高超很多那是在诗里暗涵着的。且说,就我而言,任何对实相活泼泼的探究,应该导致喜气洋洋以及更大的了解,而非悲伤和疏离。而我不相信我们的世界会象那手表一样,就只是由另一个更大实相被丢弃的东西,虽然它的确是一个更大实相的一部分。
不过,青蛙并没学会看表,并且,即使它学会了,也很难看出这会对它有什么好处。在一方面,赛斯资料却比较象一张地图,透过赛斯的个性而被活化起来,而当我们照着去做时,我们真的对原先未知的其他实相变得觉察起来。
任何持续的“在作梦期间活了起来”的经验,有一些批判性的觉知,一些理性的控制,对其他次元的实相的一瞥整体而言,这些事件一定会改变有关意识本质的一般观念。
并且,比较来说,了悟到物质实相是如此的抓不住你,而你能如此轻易的溜开它;它比较象光亮而透明的玻璃纸,而不象坚实的木或石,总是很奇怪的。你能走进走出物质实相,穿越它又回来,而不留下一丝裂痕。然而,当你在肉身里,并且集中焦点在世界上时,它又是如此的平滑无缝。
直到一九六七年我才开始办ESP班,所以罗和我独自尝试投射实验,直到后来我的学生们才加入进来。我放弃了画廊的工作,而在这一段时间,曾在托儿所做半工。这是大半这些课发生的背景架构。
从出神状态及梦境投射的指导
(摘自一九六六年六月六日第二六五节)
我能给你们的不论什么资讯都有很大的实际益处。但除非你们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否则我不希望你们到处旅行。再次的,我要提到潜意识的伪造物这件事。尤其是在一开始,你们会碰到它们。你必须记住,你是在全然不同的次元里飘游,而你所熟悉的规则根本不适用。
那么,你可能遇到潜意识地形成的影像,属于另一个次元的十分有效的影像;或由在其他系统里的别人所创造的结构物。为了要获得一点控制,你必须学会区分彼此。再次的,如果你遇见一个令人不安的影像,你首先必须意愿它消失。如果它是你自己的潜意识的产物,它就会消失。但如果你不叫它消失,或没悟到其性质,那你就必须与它打交道。
我告诉过你们,你在其内旅游的形式可以给你一个暗示。如果你的浮升经验仿佛带你到了太阳系的外面,那么你便知道你是在第三种形式里,而比较来说,你那时的能力几乎是无限的。你必须接受你在此看见的任何影像。称这些形象为幻觉是没用的,因为它们并不比我们的朋友鲁柏现在坐着的椅子更是个幻觉。鲁柏告诉你们的一个朋友要尊重物质实相。“不论汽车是否是个感官的幻觉,它都能杀死你。”他说。而我告诉你,不论这些投射影像是否为幻觉,它们都可能有危险性,而你必须尊重它们存在其中的实相。我要确定你们了解到,有些这种构造物会是属于其他系统的。只要你不去多管闲事,你就是安全的。你可以自由地探索,就此而已,没有别的了。
现在,我的教导如下。你可以以你选择的不论什么方式引发一个中等的出神状态。如你所知的,有时候,这几乎会是自发的。在一开始,为了有最好的结果,当你觉得略微有点倦意,却是很舒服的倦意时,尝试做一个投射。当你导引了出神状态时,就开始检查你自己的主观感受,直到你认识到内我。
这涉及了认识到一个与你住在其中的血肉本质十分不同的你自己。然后,开始想象这个内我向上升。在此刻你该体会到一种内在的移动感。当你温和地摆脱身体时,这移动可能是左右摆动。
反之,它可以是向上一冲。不论你体验到哪种移动,会有那么一瞬,你感觉你的身份和意识明确地撤出了实质的有机体。在你开始实验之前,你该先暗示自己,实质的有机体将会被保护得很好,并且很舒服。
当你感觉到你的意识在撤退时,第一步是:忘掉身体或你该拿它怎么办。以一个快速动作命令你自己出去。并不需要经验福克斯(在他的书《灵体投射》里)所提到的幻觉。如果投射成功,用这个方法,你会立刻与身体失去联络。你根本就不会在里面。
当然,身体绝不是无生命的。它会被我讲过的个别细胞及器官的意识维持着。我会给你其他替代的投射方法,但现在我关切的是,你在离开身体之后的头几秒钟里,你能预期些什么。
一旦你离开了身体,你就在与一种不同的实相打交道了,但那经验与任何其他的经验一样的有效。你或许有或许没有旅游过门或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