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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要注意梦行动发生在其中的大略历史年代,背景及人物。如果梦似乎没发生特定的地点及特定的时间,那么这些事实也该被注明。
在梦行动内的不知名的人物,在你日常生活中你不认识的人,以及他们在梦戏剧里所扮演的角色,也该格外的注意。应注明主要的色彩。并且无庸赘言的,所有的梦事件都应与物质实相核对,以便核对并记录任何天眼通的成份……
你有许多方式能进行这些更新的梦实验。如果你喜欢,你可以由暗示自己在作完最先的五个梦的每一个之后醒过来开始……如果可能的话,我们要按顺序记下这些梦……
这儿还有一些其他的考虑。使你能回想起梦的自我暗示本身也会多少改变那些梦的性质。这没有关系,当新鲜感渐消时,这种效应也会减到最低。再说一次,我们要这些梦按发生的顺序被回想起来。如果你不希望在晚上每作一个梦就醒来,那你的暗示应永远包括“我会记起头三个梦……或头五个梦,或不论什么”。
一开始你可以尝试两种不同的措辞,我说的是精确的措辞。第一种:“在我头五个梦的每一个之后,我都会醒过来”。那是说,你可以记下那些梦,录进录音带里,而没有醒来。
这不但可能,而且是到此为止最方便的法子。你该两个方法都试试,去发现哪一个对你最有用。只要可能,应将录音机放在卧房里(而非房子的另一边)。我们追求的是梦的即刻回想。我们要你在醒来的那一刹那或在梦快要消失的那一刹那录下梦。
从一个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所花的时间,会使梦损失内容和生动性。身体方面要求的运动反应本身,以及额外的觉醒倾向,会强令你损失大量的有用资料。我宁愿你少用些力,如果需要的话,在卧房里用录音机,而不要将录音机留在别的房间而更卖力去做。
我们要的是梦,尽可能捕获梦经验的生动性,而如果你无论如何弄到的都是一个稀释了的版本的话,那你不如继续用你现在的方法(在早上写下它们),保持你的睡眠时间。
以我刚才给你的方法,你将能象任何调查者(在梦实验室里)设法做到的,捕获同样多完整的梦经验,他们是被一种机械装置或另一个人叫醒的。你们自己的意识状态也会得到最好的训练,而这,对你们两人都会是一个重要的判断进步的尺度……
且说,人类只用到它一部分的能力。当你长期做了这些实验之后,你会发现你可以将它们处理得非常好,而没有损耗精力。你们的睡眠时间已经是具有生产性的。我们也将用它们来给你们做利用意识之种种阶段的训练。更进一步,这训练会提供你们一些有价值的洞见,关于一般性的梦本质、潜意识的阶段,以及当人格与其物质环境分离到相当程度时它的内在生命。
在更后来,它会给你其他的建议,使你指导你睡眠中的自己去做某些活动、探访某些地点而带回资讯。这显然仍在很远的未来,但它的确是在内我的能力之内的。
我们的朋友佩格和比尔,加拉弗参加了下一节,赛斯在其中继续他对我们梦实验的建议。他以一种快活的态度开始;我真的很高兴看到你们全都兴致(spirit)勃勃。就一个幽灵(spirit)而言,我自己也在一种情绪颇为高昂的状态。当然,一如往常地,我欢迎我们的耶稣会修士和爱猫者。(赛斯总是称比尔为“耶稣会修士”,因为他敏捷好问的心智,并幽默地称佩格为“爱猫者”,因为她非常讨厌猫。)在讲了几句比较私人的话后,他开始进入讨论。
在你们的梦里会有几种的时间出现,而你必须小心地将它们分类。当你在你目前的时间里入睡时,你可能有一个关于你过去的梦,有你知道发生在数年前的事情。然而,你可能“在梦中”体验到这些事件如同发生在现在。
不过,你仿佛在经验那梦的“现在”,却并非在实质时间里的现在你身体躺在床上的现在。在此有个微细的区分,而当你继续下去时你会透过经验学到,所以我现在先不予以讨论。
应该也是很明显的,在你的梦里,属于目前物质时间的一个特别地点能在梦架构里被体验为在过去或在未来,而此比表面上能看到的复杂多了,所以要留心观察,以便你能捉住这些发展。
我特别对这些实验感兴趣,而为了为它们做个预备,我们将在你们尝试开始记录梦之前,先试试光做暗示……我们将让你俩都在梦中好好工作,因为梦无法在一个实验室里捕获由那些不肯研究他们自己的梦的科学家们。
要研究实相的本质,只有藉调查在所有觉察层面对它的直接体验:在作梦状态下,在其他“离体”的状况下及在醒时状态时,实相显现出来的模样。即使是对有意识状态的研究,往往也流于表面,只处理“上”层自我中心式的觉察……
人格的所有层次都是“有意识的”。它们只不过象是“隔间”一样的运作,所以往往自己的一部分并不觉察其他的部分。一般而言,当你醒时,你并不认识你睡着的自己;你对邻居还认识得深得多,所以你睡眠中的自己仿佛长得很神秘似的。如鲁柏自己曾写过的,当你醒时,你无法找到才在前一晚你还那么熟悉的梦中地点。
在你们的睡眠中,你们可能与某个朋友打过招呼,而他们对你醒时的自己而言却是陌生人。但且考虑一下其反面,因为当在睡觉时,你通常找不到你过醒时生活的街道,而当你入睡时,你并不知道你醒时的自己,睡觉的自己才是你的身份。
在这两种状况之间是有联系的,也有存在于两个状态之间的明确实相,而这些旅游活动是你在寻找的东西。只有藉找到这些你才能发现人类人格的本质,以及它在其内运作的实相之本质。
我们也曾以戏剧的形式谈到梦,而你们必须发现这些戏发生在其内的种种不同层面。你们也将发现“潜意识”的种种层面会提供它们自己的特性,而当你们的记录增多时,这将变得很明显。那么,只要可能的时候,都依顺序记梦是必要的。
当我替赛斯说话时,比尔一直目不转晴地瞪着我,赛斯还一度说:
我亲爱的耶稣会修士,要不要我把椅子转过来,正面对着你?
“随你的便。”比尔微笑说。
我的耶稣会朋友,我倒真的有个想法,赛斯带着比比尔更大的笑容说。显然你能安排一个照明灯,而我们可以坐在这儿……这样你就能对我看得更清楚些。
比尔笑出声说:“我注意到你好象是左撇子,而珍却是用右手的。”
我用一只手,而他主要用另一只手。
“为什么?”比尔问。
我一直是用这只手,而他用那只手。赛斯又大展笑魇。
“我只是在好奇为什么你的基本手势和鲁柏的不同。”比尔说。
我亲爱的耶稣会修士。我难道没试着清楚地解释事情吗?我岂非受到了很大的误解吗?(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纯粹戏谑。)我一直在说我是我自己,而鲁柏是另外一个人。顺理成章的我们的手势就会不同啊!你不认为如此吗?
“我一直在好奇。这情况是很奇怪的。”
如果你是在以次要人格的说法在想,你无法证实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次要人格也会用不同的手势。无论如何,这都无从证实我独立的本质,但我很高兴看到你在思量那件事。
“我只是好奇你会说什么。”比尔说。
我的回答是,我是个能量人格原素,暂时与你们的物质系统接触,而我可以透过鲁柏来运作。
“那么你用鲁柏的声音、眼睛等等来沟通?”
是的,而我是以当我有我自己的机械装置时,我用它们的方式去用鲁柏的。
“这包括了颜面肌肉吗?”比尔问。
当然,虽然他的脸并没完全采纳了我自己的表情。首先,就手而言的话,用左手或用右手,与内在机制,以及与发生在手的动作之前的脑波模式有关。我的特征是,当我集中焦点在物质的东西上时,我运作的结果常常是主要用我的左手。
至于脸部表情嘛,这也以同样方式运作,因为在这个例子里,物质的确有关系(matter does matter)!身体上的表情也是人格操纵实质有机体具特征的方法之结果。当我这样操作时,我有我自己的方式。
所以或多或少的,有时和鲁柏一起时,我自己的习惯会露出来,因为我用他肌肉的方式和他自己的不同。但科学地说,这不会证明我存在为一个死后犹存的独立人格。但那并不令我担心。
比尔笑出来,不久后课就结束了,到现在我在上课时坐着讲,并且我的出神状态也发生了一些改变,以致人格的改变非常明显。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