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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进一步想象这个可怜的生物的两张面孔都各附带着一个脑子,而每个脑子都以它看到的世界来诠释实相。然而这两个世界是不同的,更有甚者,这两个生物还是连体婴。同时,想象这两个生物其实是一个,却具有明确的部分去处理两个全然不同的世界。
在这个滑稽的比喻里,潜意识将会存在于两个脑子之间,而令这生物能以一个单独实体的样子去运作。同时而这才是难以解释的部分两张面孔都永远“看”不到另一个世界。他们不会觉察彼此的存在,然而每个却都是完全有意识的。
实际上,这只是个简单的比喻,而且只能撑一段时候,但在一开头,赛斯用它做为一个方法,来让我们对人与梦实相目前的(并且人工的)关系有些许概念。后来,藉由遵循赛斯的资料及教导,我们发现自己能化解这些阻碍到某处程度。至少对我们自己,我们能证实,梦事件是相当真实的。例如,飞翔的梦并不象佛罗伊德主张的全是伪装的性幻想。在许多这种梦中我们是在飞,而我们到达的目的地是十分实质的。我们的记录明白显示,我们在有些这种插曲里所见的,并非想象的地方,却是当身体睡着时我们游历的地点。在这书里描述了其中一些。
换言之,虽然大多数的书写的是关于在醒时实相里发生的事,这本书主要谈的却正是当意识由正常客观生活转开时所发生的事。这里所涉及的,远比梦境的本质及人能由身体抽离意识的迷人本事,还多得多呢!这些现象只不过是我们每个人内与生俱有,并且活跃于我们内的更大的创造意识我们所知甚少的内在宇宙的证据而已。
今天我收到一位NASA(美国国家太空总署)的科学家詹姆士·华尔的信,对于赛斯说的所有物质粒子的基础(单位)给予了科学的确证。这资讯在课里给我们的刊印在《灵界的讯息》的附录。詹姆士寄给我的报告是如此的专业,我几乎不能了解它,因为它是以专门的数学语言措辞的。然而经由赛斯,我们曾收到相同的资料。某人我自己的无意识或赛斯能通达它;那至少是确定的。创造性意识是远在我称为我自己的意识“底下”运作的。
当我们不那么执迷于肉体感官资料时,我们全都能通达这创造性意识,尤其是在梦境及离体状态。关于它的证据往往在“心血来潮”或创造性灵感的装扮下,浮现到意识里来。
真实地并且象征地说,在我看来,往往只有当我们闭上眼睛时,我们才开始看见。这多少有点言过其实,然而我的、罗的及我学生们的经验,却使得几个事实变清晰了。我们平常的意识只让我们看到实相的一个明确画面。当我们学会暂时关闭我们的感官,并改变觉察的焦点时,对内在宇宙的其他十分合理的一瞥才开始现身。
当然,这在作梦时是最显然的。很可能梦代表了我们最具创造力的样子,因为我们不但处理过去时光的活动,并且当醒时的自己静定下来时,我们也从所看到的无限的可能行动里,选择明天的事件。
在种种不同的意识阶段玩“跳房子”,旅行到罕为人了解的主观领域,探索那些内在风景,而带着关于它们的本质的任何清晰的线索回来,还真得有点本事!不过,这种探索却极为重要,令我们能接触到基本的内在实相,那是在我们个别的有意识思维与存在之下,并且也是我们文明的根底。
到某个程度,我在每节赛斯课里都这样做将我通常的意识搁到一边。一个我仍不了解的奇怪的“放下”是必要的,连同一个简单却深刻的信任。也许那是当我们潜入海洋里时,相信我们不会沉下去(知道如何游泳有点帮助)的同一类信心。
水的比喻令我深感兴趣,虽然无法跟着它走太远而不产生扭曲。举例来说,用水肺潜水的人,探索他在海底找到的东西,而带给我们来自这广阔的水底世界的线索。我试着做同样的事,不过却是由我们内在存在的隐蔽层面打捞线索。但如果他潜得够远,潜水者在某处必然会到达海洋的开口,进入我们相当不觉察其存在的其他世界创造性、意识及经验之渊,不只是我们的三次元实相,其他的实相也都是由它跃出的。
第一部 来自内在宇宙的侵入主观的记录
1、梦、创造性与无意识
我对内在宇宙看到的第一眼摘自“物质宇宙是意念建构而成的。”***物质即意识本身?在我们这个次元里;意识以物质的形态存在?***
三个特殊的梦事件凸显出我灵异能力的开启,并且间接地导致这本书。第一个梦比较而言是个不重要的梦,当它发生时很令我惊讶,但它可能会被我轻易地遗忘了。第二个梦来自一个我记不起的梦,是个令人惊奇的经验。第三个梦则给了我对另一种实相惊鸿一瞥。
第一个梦发生在一九六三年七月,在我对灵异现象根本还一无所知的时候,第三个发生在一九六四年二月,赛斯课开始后不久。在这两个日期之间,我发现自己被推入一个我以前完全不知的经验之次元里。
最开始的梦涉及了一位邻居,康宁瀚小姐,早在我们还不知这公寓存在之前,她就住在这里了。当罗和我在一九六0年搬到这儿时,她已在她的三个小房间里度过了四分之一个世纪,被诗集和剧本环绕着。当我们走上前台阶时,常常看到她坐在楼上窗前,看着底下的车流。但我们搬来那年,她的生命开始萎缩了。她自高中戏剧教师的职位退休下来,而在她的小公寓里待得越来越久。
在一开始,罗和我只在阴暗的公寓玄关处和她碰过面,通常是在信箱那里。她极端独立,又高又瘦,有着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发型和手工裁制的衣裳。她的英语毫无瑕疵。她曾是位名望极高的教师,偶尔有以前的学生来拜访她,她则以茶招待。在过年过节时,她的信箱都塞得满满的。
这些小事是我们对她仅有的认识,而我们从未变成密友。然而,我第一个预知性的梦却牵涉到她。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我的灵异经验与她的生活结下了不解之缘,我仿佛在我的梦里与她保持联系。当她的世界于她变得越来越小时,她仿佛向外伸入了我的世界。
那个夏天,罗和我在缅因州度假。我们根本没和康宁瀚联络。但在我们回到艾尔默拉那晚,我突然醒过来,还记得一个令人不安的梦,它使我非常心烦,于是我叫醒了罗。他坐起来,听后惊愕不已。我们两人一向都根本不记得梦的。
我说:“真是怪事,我没看到别人,倒看到了康宁瀚小姐。我们是在一家医院里,她穿着一套黑色套装,而她的眼睛红肿得可怕。她正在哭,一遍又一遍的说:“哦,天哪!我必须离开,而我不想离开。”她就在医院门厅的左手边有个玻璃圈住的地带,你可以在那儿买礼物给病人的地方。一切都如此的逼真。”
罗说:“也许你该把这梦写下来,并注明日期。”
这令我更不安了。“为什么?你不会以为它是有象征性或什么的吧?或以为它会成真?并且我为什么该梦到康宁瀚小姐呢?我们几乎对她一无所知啊!”
罗说:“但写下来也不会有事啊!对不对?”
我喃喃的说:“对。但我有种极为奇怪的感觉,就好象记下这梦的话会给它某种不应有的重要性。不管怎么说,我宁愿忘掉它。”我说:“我希望我根本不记得它。”但我却仍满怀睡意地下了床,记下梦,并且注明了日期。
一早起来,我还是觉得不安。昨夜我们的电视坏了。那时我们家没有电话,所以我决定去向康宁瀚小姐借电话叫修理工人。事实上,我想如果我看到她精神矍铄如常的话,我会觉得好些。我自忖,那时我就能摒退我的梦而忘掉这整件事。
我一敲门,康宁瀚小姐立刻就应门,并且恳求地向我伸出手。通常她都是一本正经地有礼且相当冷漠的。她态度的改变即刻令我警觉。我吓了一跳,退缩了一下子,才问她什么事不对了。她说:“哦,我真高兴看见人。我是如此心烦。我刚知道我得了白内障,两眼都必须开刀,真令我难过极了!”她的声音颤抖起来。以一个绝望的手势,她指向从地板直到天花板的书架以及堆在咖啡桌上的杂志。“我看这么多……这么多书。如果我失明了,我该怎么办!”
我仍旧如此惊愕,不知该说什么。她的眼睛看起来非常红肿,就象在我梦中的样子。我陪了她一会儿,试着尽我所能的安慰她。最后我回到自己的公寓,一面由于她的状况,一面由于其与我前一晚的梦的关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