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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生死后,第二位太太到加州去和她的继子一家同住,这更令梅尔芭生气。
梅尔芭说,在现在所在的地方,她仍是个女人;举例来说,她并不是透明的。她对那些已死的不同宗派的神职人员的苦境深觉有趣,因为境况与他们所预期的如此不同。
不过关于她自己的情况,她无法多解释,虽然她强调,她目前比生前要快乐些。有时候她和别人在一起;有时独自一人。她不知道她如何“来去”,但却知道她能旅行到地球上别的地方。“我不知道我怎么做的”,她说,“我就只发现自己在某个地方。”她也无法描述她如何接触到我们。“不过,我在这儿,不是吗?”她说。
事实上,她口齿相当不清。她倒是说过她对光和暗或时间没什么特殊感受。她十分活泼地宣称,我问了太多问题,却补充说她喜欢找我们,因为我们没取笑她。
除了说她“还在学习”之外,她无法解释她做什么事。我问了关于她背景的更多问题,而她告诉我她先生种过苜蓿和小麦,并且试种过菸草和玉米。她又说她丈夫是个穷农夫,而她的生活很寂寞,因为朋友很少。她认识镇里的职员们,就只有这样。当我问她时,她倒是告诉过我,Decarur有大约两万居民。
“在我们的地图上,北达克达或南达克达州都没有名叫Decarur的镇,那一带没有人口那么多的镇。我也许弄错了名字……
“她说的每件事都是一致的,”罗后来告诉我。“她听起来是出自好意的,但却不太聪明。“她是她自己”的印象是很明确的……她完全不象你。她的笑声完全不同……还有她用字遣词的方式。举例来说,她的字彙很有限,而她讲起话来有种急躁的味道。她对自己死亡的描述真的令我吃惊。它是如此寂寥而不具戏剧性,以致真的引起共鸣。还不止此,她自己却还好象为之迷惑哩!”
“但,为了辨论的缘故,假设它是合法的,这又有什么意义呢?”我说,“我想我还是专精于赛斯吧。我看不出毫无道理的试着去“拉人进来”如果那是个适当用语的话又有什么意义。”
但我仍不太能相信个人死后的生命。我比较喜欢把我们的灵异经验当作是强调我们目前意识的未知能力。赛斯资料可能是来自某个很深的内在源头,一个内在知识的直觉性库藏,每个人都可得到,只要他们去寻找。”我说。“就梅尔芭插曲而言,也可能我只不过是由同样的源头接收到有关她一生的知识。”
“那又有什么不对呢?”罗说,“如果事实是那样,又有谁会挑你毛病呢?”
“但你很确定赛斯是……一个个人。我承认他似乎象是如此。”
“两个想法可能是整个解答的一部分,”罗说,“当赛斯对内在感官解释得更多时,希望我们会更了解实际发生了什么事,而学到一些会帮助我们的方法。”
(在下一节里,一九六四年一月十七日的第十九节,赛斯的确更进一步讨论了内在感官,而他给了我们如何能利用它们的额外线索。如你们将见到的,我们不久就将他的方法付诸实行。那节很长,而他以强调“所有的肉体感官资料皆是伪装的”这个事实来开始。)
赛斯说:
在假设“宇宙是由能在你们层面里找到的同样成分组成的”这件事上,你们的科学家是对的。不过,当然,他们所知的元素是伪装的模式,而可能在别的地方以全然不同的形式显现出来。
你们现在知道和将会创造的那些成份,是你们无法以外在感官发现的基本东西或活力之伪装。你们的科学家会发现他们的工具不再够用。由于人有这样大的好奇心,科学家最后会被迫去用内在感官。不然的话,他们会只与伪装打交道,而发现自己在一条死胡同里并不是因为他们的眼睛是闭着的,而是因为他们没用到那对正确的眼睛。
在这个发展阶段,那伪装是必要的错综复杂的、形形色色的,而且是超过外在感官的理解。外在感官是伪装本身的感受器,尤其适合在特定情况下看东西……唯有内在感官才能给你有关生命基本性质的任何证据。
既然宇宙的活力或素材往往看似与空气一样无害……那么就寻找你们看不见的东西。探索看来仿佛是空的地方,因为它们是满的。看看事件和事件之间的间隙。你们以外在感官清楚看到的东西是伪装。我并非建议你们全凭信心来相信我所说的一切。我说的是,看似为空的地方缺乏伪装,所以,如果去探索这个,就会得到证据。
效果看起来会象是证据……以实在的说法,如果一根树枝移动,那么你们理所当然地认为是有什么东西吹了它。你们由风的效应而认识它。没人曾看见过风,但因为其效果是如此明显,说它不存在简直是白痴。所以,你们将面对宇宙的基本素材而感受其效果,纵令你们的肉体感官并不必然会感知它。
说真的,伪装本身也是一种效果。如果你看着可观察的世界,你能学到有关内在世界的一些事情,但唯有当你将伪装性扭曲的存在纳入考量时……关于这点我有那么多得说的,而你们有那么多得学的,以致有时候我必须承认我会为之感到心惊。
罗笑起来,而赛斯继续说:
你自己的创造经验在此该对你有所助益。我亲爱的约瑟,当你画一幅画时,你在与一种能量的转型及伪装模式的转型打交道。有个很短却重要的一瞬,你在与我所说的底下的活力打交道。
由于你们地球上的情况,你被迫将这创造性能量转变成伪装模式。你别无他法。但在这一瞬,你由内在感官摘取这活力。然后你将它转变成一个有点不同,更发人深省的新伪装模式,然而,那却比平常的模式更流利、更顺畅,并且给了活力本身更大的自由和可动性。你接近了一种层面的转移。
你必然得预期某些扭曲。不过,那画达成了免除某种伪装,虽然它无法逃脱伪装,而实际上以彻底被伪装的物体无法做到的方式,在实相之间摇摆,音乐和诗也能达成这种状态……
赛斯继续解释,一件艺术品(在物质次元)的伪装越厉害,它对内在感官的有效性便越少。
你们的科学家无法计算他们的元素,而当他们误入歧途,他们会发现越来越多的元素,直到他们快要疯掉为止。而当他们创造仪器去处理越来越小的粒子,他们会看到越来越小的粒子,仿佛没有尽头似的。当他们的仪器更深入物质宇宙,他们将越看越远,但他们将自动且无意识地将他们明显看到的东西转型成他们熟悉的伪装模式。他们现在就是,以后也是他们工具的囚徒。
更多的银河系仿佛会被发现,更多神秘的无线电恒星(radio stars)会被看到,直到……科学家觉悟到有些事出了毛病。科学家们熟悉的用以测量振动的仪器会被设计了再设计。这些仪器将发现种种仿佛不可能的现象。
问题就在,仪器会被设计来捕捉某些伪装,而它们会执行其功能。它们本身将你们无法了解的资料转变成你们能了解的。这涉及了一种资料的稀释,一种简化,而将原始的资料扭曲得不成样子。经过这过程之后,原始的资料已几乎不可辨识了。在转译里你毁掉了它的意思……当你以一种现象来解明另一种时,你永远看不见可能得到的那一丁点了解。
已经不再是发明新仪器的问题,而是去用你已有的“隐形的”那一些。这些可以得知且被检视。这资料本身就是证据。它就象在摇动的树枝,所以你由风的效果认识风;并且由我独白的汹涌奔腾的大风,而认识象我这样的一个煽风者(windbag,译注:幽默双关语,又意为满口空话的人)。
科学家发现地球的大气对他们的仪器有种扭曲效应。他们不了解的是,他们的仪器本身必然会造成扭曲。任何物质的仪器都会有天生固有的扭曲效果。比任何其他仪器都重要的一个仪器就是心智(非大脑)……内在与外在感官的交会处。
心智遍布于整个肉身,而在它周遭建立起存在于物质层面上必要的物质伪装。心智由内在感官接收资料而形成必要的伪装。
大脑只与伪装模式打交道,同时心智却与在所有层面上天生固有的基本原则打交道。大脑本身是伪装模式的一部分,而可以被物质仪器诠释和探究。心智则否。心智是连结物。宇宙的秘密就是在此会被发现,而心智本身即发现的工具。
你们可以说大脑是在伪装中的心智。想象力属于心智而非大脑。可以用仪器迫使想象力沿着其主人个人记忆的方向走,但想象力却无法被迫沿着观念性思维的方向走,因为想象力是具肉身的个人和非实质存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