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必,我没事。”罗说。先前,当罗的背令他非常难受时,我们买了那把摇椅。罗后来告诉我,当我踱来踱去替赛斯传达这资料时,他曾扭动了一会儿。
我对你的感情很深。如果我话说得很重,那是因为我希望你能驾轻就熟。“离体”导致与人格的创造面向有力的统一。它将你或你的创造才能放回到驾驶座上。
这节最大的一段,是谈到与罗先前的疾病有关的个人事情。这令罗问起是什么引起了在课开始前不久,我们的三只动物的陆续死去。
赛斯说:
刚在动物死亡前,围绕着你们人格的特殊氛围发生短路而充满了内在的恐慌。我不想伤你们的感情。我很遗憾,这是在你们层面常常发生的一件自然的事。事实是,动物们传染上你们情绪上的感染,而它们按照自己的能力替自己转译这情绪。
当然,病毒和感染是在场的,它们永远存在。它们本身就是片段体,挣扎着的小片段体,并无意去伤人。信不信由你,你们对所有这种病毒都有普遍的免疫性。理想上来说,你们可以无惧地和它们共处一个层面。当你给予无言的同意时,才会招致伤害。到某处程度,家中的宠物依赖你们的心灵力量。不错,它们有它们自己的力量,但,你们不知不觉地加强了它们的精力和健康。
当你们自己的人格或多或少在平衡状态时,照料这些生物根本不成问题,并且实际上你还以你创造与同情的剩余力量去加强它们的存在。在有心理压力的时候或在危机期间你往往相当不自觉地抑制了这有力的补给……
你们的猫的死亡,是由于它俩都遗传了致命的怪病,那是一种病毒。在第一只猫的例子里,你们有段时间能强化其力量且维持其健康。然后你们自己需要你们的能量了。而第二只猫根本只享受到些微的这种补给而很快就完了(我们从画廊的管理人那儿得到那两只小猫,它们是同母所生的)。
你们的狗的病则是初期的。但无论如何,你们也无法多年维持它的健康。我想表明的是,动物的确有能量去维持自己的健康,但一般而言,这会被它们与之有情感关系的人的活力所强化。事实是,你们无法在你们的狗最需要的时候给它额外的活力。不需要怪你们自己。那时,在你们的发展阶段,你们是无能为力的。
当罗在课后读这资料给我听时,我被悲伤压倒了。我俩都完全不熟悉这种概念,然而,我们直觉地接受它们。自此以后,我们对于自己的行为、心情对猫的影响都非常觉察,而且在别人和他们的宠物之间的关系里,观察到同样的强化或欠缺。
纵使就宠物而言,内在宇宙也有其影响力!这整个观念令我着迷。赛斯在下一节里显示给我们看,不只是动物,所有的生物都在这内在世界里有其主要的存在。他也继续对自我和健康的讨论,对自我与整个人格的关系也有精湛的分析。我将他所言谨记在心,而发现我自己渐渐开放,变得更自由,更有创造力。在这一节里,他也以这样一种方式谈到树的意识,以致我再也无法以过往的漠然去看我窗外的树了!透过这些课,全世界似乎都活了起来!
遵循赛斯的建议,罗开始做几样简单的瑜伽练习,而在第十八节的前夕,他用自我催眠来放松肌肉。结果立竿见影。当罗结束时,他的四肢极为松软,我俩都觉得很有趣。他看起来象一个“手术前手术后”的广告。在他开始做瑜伽之前,他非常拘谨,肌肉酸痛,并且姿态压抑。之后,他象某种快乐的布娃娃。在下一节的一开始,赛斯开始对此加以评论。一如往常,他用我们的个人经验做为一个基础,导出一些具有了不起的普遍用途的极佳资讯。
摘录自第十八节一九六四年一月二十二日,星期三,晚上九点。)
(一开始,我们安静地坐在灵应盘前,手放在指针上。珍几乎立即开始在脑海里听见赛斯的声音。在经由灵应盘得到几个字之后,她把它放在一边,站起身来,开始一边踱步一边替赛斯说话。她的双曈颜色深了不少。有时候它们看来好象没有焦点。这是至今我们最长的一节,在它结束时,我们都累了。)
“赛斯晚安。你认为我昨晚的表现如何?”
非常好,如果你指的是催眠的话。你在这个及你第一波练习之后的情况应可让你明白,你是多需要那治疗了。附带地说,当我建议你离体时,我并无意使你破成碎片……
有时候,自我能令你陷在一种狭窄的坏习惯里,“离体”会打破它。这就是在你练习之后所发生的事。在容许你自己心灵的自由上,你做得非常好……。不过,有意识的恐惧促使自我抓得更紧,而某些这种性质的效果正在开始。这就是我为何在此时建议那些练习的原因。
害怕的自我开始拉紧,这说明了你对练习的反应。自我能越变越大,象一座冰山似地包围住“内我”,而那些练习能帮助它融掉。纵使是你颈子上的刺痛,也象小十字锹一样能铲掉冰冷的恐惧……由于练习的结果,你这么快地得到释放,以致你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既然我们在谈这个主题,附带地说,往往当你以为你是在离体状态与一件事或一个人应对时,你其实只是表现出一种冷酷的、有意的漠然。这是自我的一种姿态,不可以与实际上是温暖、有弹性并且豁达的“柔软的潜意识抽离”混为一谈。
至于有关珍觉得树有某种意识的感觉,当然事实就是如此。在树里面有潜在能量、活力和能力,其大半都暂时地保留或悬浮着。以某种方式来说,树是离体的。以另一种方式,其活生生的力量与意识则是被保持在最低限度。在一方面,它是在一种昏昏欲睡的状态;而在另一方面,它是将其可用的那部分能量集中在做一棵树上。
这儿所涉及的意识状态,与高度分化的人类能力相比之下,在许多方面是单调迟钝的。不过,在其他方面,树的经验是极为深刻的,在与也是树的属性的内在感官打交道。
树的内在感官与地球本身的属性有很强的类似之处。它们感觉到它们的生长。它们倾听它们的生长,就如你可能倾听你自己的心跳一样。它们体验与它们自己生长的合一之感,而它们也感觉到痛。那痛,虽然明确,不愉快,有时还非常痛苦,却并非与你们体验痛一样有一种情感的性质。在某些方面,它甚至是个更深的东西。下面这个比喻并不完美,差得远了,但那就好象是你的呼吸突然被切断一样以一种方式,这多少近似于一棵树的痛。
树和你一样也都在做些调整。它倾听它从土地里长出来,以及底下的根生长的低语。它按照每个根可能会碰上什么障碍而做调整。虽然它没有人的意识心,它却保有对它在地上及地下所有各部分的这种内在觉察,而经常在操纵它们。
树也觉察环境到一个惊人的程度,它保持经常的觉察,以及可说是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里调整它自己的能力在其一之中它在往上生长里很少遇到抗力,而另一个则由重得多的成分组成,而它必须向下长进去。人需要人工的方法在陆地或水里有效地运作,但所谓无意识的树却显然在象陆上和水里这样不同的两个世界里活得好好的,并且使它自己成为每一个的一部分。
就动作而言,树一直在向上并向下动。说它无法移动它自己是相当不公平的,因为它移动到了一个惊人的程度;根和枝会向所有的方向移动。所有植物生命的内在感官都调节得很好,是警醒而生气勃勃的。相对于人对它们的蔑视,所有这些片段体都有一个颇高程度的意识。
如果你记得你对出神状态的认识在一种轻度出神状态里,你能维持住对自己、你的环境、及你在其中的地位的觉察。你只不过举止略微不同,而除非被给予去做什么的暗示,你是不会有所动作的。植物生命的觉性就与这相似。
现在,在一个很深的出神状态里,实验者虽然完全觉察在出神状态里发生了什么事,事后却可能什么都不记得。植物生命的觉察也有点象在深度出神状态里的人一样。除了由你们层面上正规的自然力收到暗示及刺激之外,植物生命并不在其他方向努力做什么。但就如在出神状态的人,我们的植物是觉察的。当时那别样的能力没被用到,而是潜在的,但它们是在场的。
其觉性沿着某些方向集中。树透过其内在感官活着,体验到许多感受,并且对许多你们不知觉的刺激反应。地球的微颤,甚至小蚂蚁在其底下树干旁的动作,都被认知且体验到。对你们的树而言,象湿度、放射能及所有的电价,都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