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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的约柜-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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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想去找关于这个传统的更多材料。
  1983年秋天,我到理查德·潘克赫斯特在伦敦幽雅的汉普斯戴德区的住宅拜访时,向他提出了这个问题。我们喝茶吃点心的时候,这位历史学家向我证实了一点:〃塔波特〃就是约柜的复制品。他还说:〃这个传统极为奇特。据我所知,其他国家的基督教里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
  我问他是否知道埃塞俄比亚使用〃塔波特〃有多久。他回答说自己对此一无所知:〃最早的历史记载可能是弗朗西斯科·阿尔瓦雷兹神甫做的。他在16世纪的时候访问过这个国家的北部地区。不过,他当时看到这种传统的时候,它显然已经非常古老了。〃
  理查德说着,从书架上抽出一本狭长的书。那本书是1970年出版的,书名是《埃塞俄比亚的东正教》。他说:〃这是一本官方教会的出版物。咱们看看里面有没有关于这个传统的清楚说法吧。〃
  书里没有索引,不过我们首先检索了其中的一章,题目是《教堂的圣化》。我看见其中写道:
  教堂的圣化是一个庄严而令人难忘的仪式,其中要使用该教堂供奉的圣物的祭礼象征。这个供奉仪式的各个组成部分都非常古老……塔波特,或称约柜,以前曾经过了那位酋长的圣化,被庄严地放置在教堂里,这是这种仪式的重要特征。
  在另外一章《教堂建筑》里,我读到了这样一段话:〃赋予教堂神性的,正是其中放置的'塔波特'。〃最后,在这本书的词汇表里,我发现〃塔波特〃这个字的定义只是〃约柜〃。
  接着,我问理查德是否知道〃塔波特〃是什么样子:〃《圣经》上说,原本的约柜是一个用木头和金子做成的匣子,大小相当于一个茶具柜。'塔波特'是这样吗?〃
  〃哦,不。恐怕不是这个样子。当然,根本就不会允许外人看到它。即使在被抬到仪式上使用的时候,它们也总是被裹在布罩里面。不过,它们肯定比《圣经》上说的要小。咱们对此不必怀疑。你可以到大英博物馆去,亲眼看看那些'塔波特'。它们是19世纪纳皮尔到马格达拉探险时,从埃塞俄比亚掠夺到英国的。我想它们现在已经不再公开展出了,不过,你可以在哈克内区的埃塞俄比亚商店里找到它们。〃
  第二天早晨,我打过几个电话之后,便开车去了伦敦奥尔斯曼大街,埃塞俄比亚商店就在那里。那是一座现代风格的大楼,总的来说并不引人注目,而保安措施相当完备。我登记进店时,店主解释说:〃有的时候,会有人闯进来偷东西。〃
  他带着我上了电梯,来到大楼的一个高层,走进了一间大型储藏室。储藏室里摆满了一排排金属货架,从地板上一直延伸到天花板,其间只有狭窄的走道。天花板上有几只日光管灯,走道的照明很差。店主一边翻看着厚厚的商品索引,一边自言自语地说着些无法听懂的话。他终于说:〃我想它应该在这儿。请跟我来。〃
  我一边走,一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电影《夺宝奇兵》的最后一个场景:这件神圣的遗物被封在一只木箱里,扔在了美国联邦储存库中,和其他上千只无名的容器混在一起。我们绕过一连串迷宫般的货架,终于来到了要找的地方。店主带着几分庄严,从货架上拉出了……一只大盒子。
  他打开盒盖时,我不禁一阵激动。然而,盒子里面的东西却和我对约柜的想象毫无相似之处。那是用皱纹纸隔起来的九块木版,有正方形的,有长方形的,没有一块木版的厚度超过三英寸。大部分木版上都没有花纹装饰,但全都写着一些文字。我认出这些文字是杰泽文,那是古代埃塞俄比亚的一种礼拜语言。几块木版上还刻着十字和其他一些符号。
  我请店主核对一下他的商品索引。他是否弄错了呢?我们见到的,是否不是〃塔波特〃呢?
  他瞥了一眼手里的商品目录,然后回答道:〃不。没错,这些就是您要找的'塔波特'。它们来自赫尔墨斯的收藏,是1867年到1868年由英国到阿比西尼亚的探险队带回来的。这里就是这么说的。〃
  我对店主道了谢,然后离开了商店。使我感到满意的是,我终于落实了这件事情。这些难看的木头疙瘩,据说就是阿克苏姆圣堂礼拜堂里那件圣物的复制品。看来,无论那件圣物究竟是什么样子,有一点是再清楚不过了:它并不是约柜。
  〃这件事情的结局就是如此而已!〃我记得我走到奥尔斯曼大街上时,就是这样想的。当时下起了一阵令人讨厌的雨,我连忙向我的汽车跑去。
  现在看来,当时我的那个想法真是大错特错。
  
  第二部 圣柜与圣杯
  '无论一个凡人如何病势沉重,从他见到这块石头那天起,其后一星期内他便不会死去,其面色亦不再继续苍白。这是因为,任何人,无论少女还是男子,只要目睹这圣杯两年,你便不得不承认他的面色会如同刚出生时一样……这块石头的确能对凡人施加如此的魔力,使其骨肉立即返老还童。这块石头被称为'圣杯'。'
  ——《帕西法尔》
  
  第三章 圣杯密码
  我访问阿克苏姆城,亲耳听到埃塞俄比亚人的一个冒昧说法,即阿克苏姆是约柜的最后安放地,这是1983年的事情。当时,我住在非洲。
  1984年,我们全家迁居英国。但那以后的几年里,我还是定期到亚的斯亚贝巴旅行,为埃塞俄比亚政府编写了一些出版物,并且和那些当权者普遍加强了接触,其中包括门格斯图·海尔·马里亚姆总统本人。
  这个独裁者素有践踏人权的恶名,不过我精心地应付了他,因而得到了一些有用的特权,具体地说,就是允许我进入许多通常对外国人关闭的地方。我若打算对约柜的秘密做进一步的调查,那我当时的位置无疑是十分有利的。不过,我对此并不感兴趣。
  因此,1988年年底,〃提格雷人民解放阵线〃的部队大举进攻阿克苏姆、只经过一天的血腥肉搏战就攻占了该城的时候,我连半点遗憾都没产生。那次战斗中,有2000多名政府军官兵被杀或被俘。
  那个时期,我和门格斯图政权的关系已经极为密切,以至于叛军的胜利就意味着:阿克苏姆这座圣城的大门现在已经对我完全关闭了。不过,反正我也没有什么特殊理由再到那里去。至少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示巴女王在沙特尔
  1988年下半年的大部分时间,以及1989年的第一季度,我一直在为一本图册撰写评论。那本书集中介绍了埃塞俄比亚历史悠久的北部地区,以及那里人们的宗教仪式和风俗习惯。这个计划并不是埃塞俄比亚政府委托的,而是两位国际知名的摄影家的作品,他们是安杰拉·菲舍尔和卡罗尔·贝克维思,都是我的好朋友。
  由于这本书主题的性质,我不得不对不同的种族进行相当细致的背景调查。这些种族当中包括法拉沙人,他们是埃塞俄比亚高原本土的黑种犹太人,我在1983年第一次接触了他们。同时我也感到,我必须去研读一部古代文本,因为在阿比西尼亚宗教形成过程中,它曾起过重大作用。很早以前,理查德·潘克赫斯特教授就让我去研究一下这部文本。
  这部文本名叫《Kebra Nagast》(《国王的光荣》),是公元13世纪写成的,原文是杰津文。它包括了那个故事的现存最早的版本,即我在阿克苏姆听到的那个故事:示巴女王和所罗门王、他们的儿子门涅利克的出生、以及后来约柜从耶路撒冷的第一圣殿被拐走。
  20世纪30年代,E·A·瓦利斯·布奇爵士发表了这个文本的英译本,他曾担任过大英博物馆埃及和亚述古物的管理员。那个英译本已经绝版,但我还是设法得到了一个影印本,我在那本书的各个写作阶段中,始终在仔细研读和随时参阅这个译本。
  一直到1989年3月,我才最后完成那本书。4月份,我打算彻底休息一下,便和我的家人去法国度假。我们在巴黎租了一辆汽车,然后就向法国南方开,而我脑子里并没有什么确定的日程计划。
  我们的第一站是凡尔赛。我们在那里住了几天,参观皇宫和城堡。然后我们去了沙特尔,那是厄尔一卢鲁瓦尔省一个古色古香的美丽小镇,以镇上的天主教大教堂闻名。像阿克苏姆古城的大教堂一样,沙特尔大教堂也是供奉圣母玛利亚的。
  至少从公元6世纪起,沙特尔就成了基督教的一个重要圣地,并且,从公元9世纪开始,它就是圣母玛利亚信仰的焦点。当时,著名的查理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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