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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敏听说,对着外面的舒玉隔着玻璃窗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什么,对丁宇说:“别在这儿碍眼,去,做舒玉的司机!”
丁宇没听懂,明白之后精神为之一振。
“带着舒玉到处转转散散心。”苏敏交代。
丁宇领命出来,车已开出来,舒玉也坐上了车,丁宇接过钥匙上了车,坐在了司机的位子上。
舒玉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忍住了。
丁宇也不能说话,苏敏让他在舒玉面前保持沉默,沉默就沉默吧,开口谁知会说出什么话来。
大概是纽约最繁华的街道了,街边每隔不远就会有各种表演,说的,唱的,画的,虽然是商业街,却有着厚厚的文化氛围。
这里充满浪漫的生机,让人心潮澎湃。
他的脚步缓慢,舒玉慢悠悠跟在他后面,就如慢腾腾飘着的雪花,新年第一天,这里,一切都那么悠然。
紧绷多日的心,沉重多日的心情,在这舒缓的氛围中渐渐放松。风格各异的橱窗,琳琅满目的商品,边转悠边赏雪的人们。
舒玉没有转街购物的习惯,每次需要什么列成清单,直奔目的,她的时间一直不够,做着这件事总有下一件在等着,即使游玩,也只是下一步的过渡。
有人在人多的地方休闲,比如酒吧,k厅,影院。有人喜欢清静,比如公园,图书馆,或者郊外旅游。
在热闹的地方享受清闲,舒玉想起了中国的格言:心远地自偏。即使在闹市,如果只关注自我的感觉,只寻求自我关注的对象,心也可以像湖水般无波。
街边玻璃厅里出售各种饮料,看到一罐罐装啤酒,舒玉突然有了喝酒的愿望。
拿了一瓶,发觉没钱,正想放回去时,丁宇也过来拿了一瓶,他付了钱。舒玉在街角的一条长椅上坐下,打开啤酒,轻轻喝了一口,口感很好,咽到肚里,非常舒服,好像全身各个器官都得到了滋润。
以前偶尔喝过一点儿,好像不是这种感觉,如夏日的甘露,沁人心脾。舒玉有了继续喝的勇气,一口又一口,停不下来。
身边有人坐下,也打开啤酒,也喝了一口又一口。
舒玉喝光了,摇晃罐子,身边的人也喝光了,摇晃罐子。
在家里丝毫不感兴趣的东西,在这异国他乡,竟成了渴望和厚爱。担心的没有出现,舒玉的酒量还可以,如喝了一杯水。
身边的人又递过一罐。舒玉摇头,适可而止吧。她可不想喝醉,丑态百出,让被外表的坚强压抑着的软弱鱼贯而出。对舒玉来说,**是一种奢侈。
办完事赶紧回去,舒玉起身,不该在这儿停留的。
身边人竟然已喝了几罐,空空的罐子在长椅上骨碌碌落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是司机,怎么开车?
“不要管我,买你的东西去吧!给,这是钱,这是卡,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我给你密码。”他手举得高高的。
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舒玉连钱带卡接过来,把他放在那儿,径直进了文化超市。抱着东西出来,丁宇躺在长椅上睡着了,蜷缩着身子,弓着腿。雪花飘落在他身上,趁着白蒙蒙的背景,似一副水墨画。
舒玉叫了代理,把丁宇放进车里。他躺着,占据了后面的位子,舒玉想坐到前方,刚要走,他从车座上摔到车上。
“小姐,你照顾他吧!”代理提醒,舒玉只好把他重新扶到车座上,把他的身子往后靠,她坐在他腿前面照看他。
他的身子挤呀挤,把舒玉挤到他怀里,用腿圈住她。
这一幕非常熟悉,怕他有进一步的丑态,舒玉只好坐着不动。他的身体温暖而厚实,舒玉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让她混乱的错觉。
回到家里,大胖二胖过来搀扶他回屋,嘟嘟和丁凡仍对身边时充耳不闻,苏敏也奇怪的只做没看见。
舒玉来到厨房照顾晚饭,看到林子一个人在庭院里转,路滑,她竟然还穿着高跟鞋。鞋跟的细度和她肚子的宽度形成强烈的对比。
舒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放下手中的活儿赶到庭院里,想劝说她要她回屋。刚走到她身边,她突然就摔倒了。
“哎呦,哎呦!”她大声叫。
章节目录 208 撞到她了吗?
舒玉忙扶住她,想扶她起来,看到她触目惊心的高跟鞋,害怕她再次滑倒,赶紧跑回屋想给她拿双平地软棉鞋。
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林子以为抓到了时机。
“疼,好疼啊!”身后的林子叫的声音越发响亮。佣人和苏敏都从屋里跑出来,和回去的舒玉正好撞到。
舒玉拿着棉拖鞋出来时,林子已被一个男佣人抱起正要回屋,林子恶狠狠地冲舒玉喊:“都是你,为何要撞我?”
我?撞到她了吗?
舒玉跟着进屋,她平躺在沙发上,捂着肚子怪叫,赶紧叫给嘟嘟治疗的医生出来临时给她看看。
“舒玉,怎么回事?”苏敏见林子一直盯着舒玉,忙问。
“我,”没等舒玉说,林子先开口,“妈妈,我在庭院里赏雪,突然有人从后面撞我,然后匆匆跑了,可我看得很清楚,就是她!”
她指着舒玉。苏敏有些狐疑,她看看舒玉,舒玉正看手里的拖鞋,苏敏看她时,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林子脱在沙发前的高跟鞋。
苏敏明白了,舒玉为什么急匆匆出去又急匆匆回来。
“你不用解释!”苏敏对舒玉说,“我明白,明白怎么回事。”
“妈妈,你可不能偏向她!”林子不干了。
“你底气十足地喊叫,肚子真的疼吗?医生,你看呢?”苏敏毫不客气。
“夫人,没事。没伤到胎儿。”医生说,“如果不放心的话,我让医院妇产科医生来看看。”
“不用了!”苏敏拿过舒玉手里的鞋,扔到林子脚下面说,“快回你的屋里,不要在这儿吵闹,还有,今后不许你穿高跟鞋。”
丁凡只是抽空看了这边几眼。嘟嘟头也没抬,好像天塌下来他也不管。
“嘟嘟,要休息了!”医生转身叫嘟嘟,他还不合适长时间玩耍。
“叔叔,让我们把舰身装好,好吗?”嘟嘟求情。
“是啊,马上好!”丁凡附和。
爷儿俩已把舰身摆弄得有模有样,兴致正高。
“凡,先休息吧!”苏敏坚持医生的安排。
“嘟嘟,我们先休息,等嘟嘟休息好了,我们再一起工作。”丁凡和嘟嘟商量。
“好吧,爷爷,您可不能反悔!”嘟嘟很听话地牵住特护的手进屋休息。
丁凡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真是规模宏大的工程!对了,夫人,刚刚怎么了?”
“算了,没什么意义!”苏敏不想提。
“又有什么麻烦吗?”
“没有!你也去休息一会儿,快要吃晚饭了。”苏敏陪着他回到卧室。
“这小子,特别特别聪明,像我,比我还要聪明。那么复杂的安装程序,他从中文说明书中就能读懂,还不到五岁呢,并且没上几天学。我的孙子,给我很多惊喜,是我们丁家的孙子,非常优秀的孙子!”丁凡还在沾沾自喜。
“你现在才知道啊,认识很多汉字,能看古书,你不是见识过,还会作诗呢!”苏敏跟着吹嘘。
“作诗?你是说那个那个什么,”
“《望庐山瀑布》!你忘了吗?”苏敏已忍俊不禁。
“哦,哈哈,是那回事。日照香炉生紫烟,叔叔进了卫生间,哈哈,拿着古诗打酱油!这小子,脑子好使着呢!”丁凡满意极了,继而感叹,“你说丁宇那混小子能生出嘟嘟这样的儿子,你说我们怎么就生出他那样的儿子!”
“没有他那样的儿子,会有这样的孙子?你可不能埋没了我的贡献!”苏敏故意生气说。
“对,是夫人的功劳!是奶奶积攒的好孙子!”丁凡心情好得很,“你说医生让他休息多长时间啊!”
“孙子的身体要紧!”苏敏打击他说,“不能随着你的意志来。一刻不能分开了?”
丁凡想起了什么,眉头拧成了疙瘩。
“你想什么呢?”苏敏问。
“我们的儿子偷偷结婚了。他有了新的老婆孩子,即使事情大白,舒玉还能接受丁宇吗?”
“怎么不能,你没看出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吗?”苏敏很自信。
“如果知道丁宇就是她的王,你说舒玉该有多失望!她会不会倔强地不接受呢,她如果执意不回我们丁家,那嘟嘟不也回不来吗?”
“我们的儿子啊,明明推迟了婚期,他为何偏偏要私自结婚呢!真是不能让人省心!”苏敏也叹气,“他和舒玉之间多真多纯多美的爱情啊,你说他怎么就偏偏忘了,如果当初他记得,我们从那么小,看着嘟嘟长大,多好啊。他害我们失去了多么美好的日子!嘟嘟我们是一天也不能失去了,凡,你快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