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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皱了眉看着面前的几人,花承忠兄弟坐在桌旁淡定的喝茶。
“玉涛!”陆杰平静着吩咐:“他们的功课你看着就行了。正好你也再温习下基础!”
马邦彦羞愧难当,武不行现在功课竟然马玉涛就能教了,花继铭心里也不满,杰叔就让他来教我们?其它三小倒都点头应了没意见。
陆杰见马邦彦与花继铭面色,轻笑了淡然说:“玉涛!带他们下去,不服的就好生辩上一轮看看!”
莫易三人自是安静在屋里做功课不提,陆杰和花承忠兄弟在屋前喝着茶,听着正屋里三小和花继铭马邦彦,不停追问着马玉涛学问上的问题。
马玉涛也不负所望,轻松着将三小的问题先答了。又指出应该去看那本书补足,三小声音也就消失了,只还有花继铭和马邦彦还在问着。
待马玉涛终于摆平花马二人。自己也拿了本书准备看,莫非在旁边轻笑了起来。
“马十一!”莫非笑着趴在桌子上:“你真是草包!文不成武不就,和玉涛哥哥比……”
“小九!”马玉涛出声喝断了莫非,对恨不得找个地缝的马邦彦笑了笑。
“别听小九胡说!方才与邦彦讲时就知,以往只是没用功罢了!”马玉涛说着瞪了眼莫非。
莫非冷哼了声。拿起来书接着看。
“邦彦!你本聪明着一说就明白了的,以后学业上还是用点功夫罢!”马玉涛看着手里的书淡淡说。
“是我以往太孟浪了!以后会专心学业,努力不让你们甩太远!”马邦彦见马玉涛帮自己说话,脸带感激的轻声说。
“都专心自己的功课罢!”马玉涛淡笑了下,眼光没离开自己手里的书本,马邦彦点下头认真看起来。
“哥哥们不要同嫂子发火!”陆杰放下茶杯淡淡说:“这么些年她们守着孩子在京。牵挂着在阵前的你们,也不容易!她们教导方法自然和男人不同,慢慢改过来就是了。”
三人默然着看手中茶杯。半晌花承雄幽幽道:“我也没想要怪她!只是昨日的事本就窝火了,她还哭闹就忍不住发火了……”
花承忠点了点头:“我也是太急燥了,回头好好与她说明白!”
陆杰点了点头,面带忧色抬头望天:“林先生说清宁三日内不醒就麻烦了,明日我去请竹姨下山。她本通医理又经历过,希望能想到办法!”
花承忠兄弟都从沉思中惊醒过来。也不顾得如何想法与夫人说项了,花承雄急道:“怎会如此?”
“林先生说娴儿可能不想醒来!用了药身体已是开始稳住了,按理是应该醒来的了。”陆杰叹了口气:“竹姨当年也是如此,希望她能给些意见!”
“真想去将那家全给宰了!”花承雄一掌击在桌上,茶杯翻滚着掉下地摔得粉碎。
“我也想!”陆杰狠狠的说:“不过得等娴儿醒来再说,毕竟是她生父!”
“那畜生配么?”花承雄狠狠着说:“娴儿想来与她也不亲近,顾虑那么多做甚?”
“坐好!”花承忠喝道:“听杰弟的!”
陆杰轻摇了摇头无奈道:“娴儿若是恨极了他,不会我与月姐问及骆家就阻止,只说想忘掉旧事!娴儿性子可不是以德报怨的,总要她肯才好行事!”
“本来娴儿就只亲近月姐一个,万一她还念着那人,不必要为那人坏了我们同她的亲情!”陆杰说着有些疲累,揉了揉太阳穴。
花承忠三人相互看看,花承忠轻声说:“如此就依杰弟安排就是!杰弟回去歇歇,明日将竹姨请下山来吧!”
正文 第九十一章 出城
犹如置身迷雾,花娴恐慌着什么也看不见听不到,是被梦魇了么?花娴如此想着在心里默念:“醒过来!快醒过来……”
昏沉中仿佛眼前出现个小小身影,仔细着辨认原是花娴自己么?果然是在做梦啊!
“骆娴!”面前的身影定定看着花娴呼唤。啊!是在叫我么?在看了看花娴忽的反应过来,是本尊回来了?那我要怎么办?
“我回不去了!”面前小女孩悲伤的声音传来:“你别怕!我知道你也叫骆娴,这些日子看着你替我哄着娘亲,我试过赶走你了!可是越来越没力再继续了……”
“我……”花娴不知该如何说,心里又是害怕又有愧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也想回自己的家……”
“我太累了!往后替我照看好娘亲!我不想再恨下去了,就替我好好活着吧!”小小的身影有些模糊,可花娴能明显感受到浓烈的悲伤和放弃之意。
“我……”花娴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这些天看着你替我陪着娘亲,你心里也真当娘亲是自己的了,世上真的只有娘亲最疼我!嬷嬷当初没说错,是我自己放弃太早了!”身周的迷雾更黑了,看不清那小身影只听得悲伤的声音传来。
“我消失了你就明白了,替我照顾好娘啊!还有父亲,告诉他我不是他说的那样……”声音低得听不见了,周遭黑雾翻滚起来。
“我会的!”翻滚的黑雾让花娴心里不安,感觉头又开始剧痛起来,只在心里坚定闪过这念头。
身周的黑雾涌动着挤向花娴,一个又一个画面在脑海中闪过,感觉头脑要爆炸一般,原是以往不曾有过的本尊记忆。怪不得自己总是只能想到丁点的片段,花娴肿痛着脑袋又陷入了昏迷。
“林老!方才清宁确实动过!”明宁急急的说道,自己刚与安心在床前静坐着,清宁忽然全身抽搐般剧烈动了起来的。
“是啊!请老先生快看看小姐是不是要醒了?”安心也一脸的急切:“方才见小姐动了,奴婢就马上跑来请先生的!”
林言奇皱着眉把着脉,然后仔细观察了花娴脸色,手上脸上都有细汗渗出,眉头皱得更紧了。
“林伯伯!娴儿怎么样了?”听得安心出院子急忙过来看,花醉月此时也是一脸急切。
“动了应该快醒了的,可是脉像却紊乱了!”林言奇皱着眉头不得其解:“身子也看不出什么问题……”
“那娴儿是要醒过来了么?”花醉月一脸的盼望。
“醉月先去歇息吧!”林言奇不动声色的说:“什么时候醒还不好说。醒了通知你就是了,可不能你先倒下了!”
“要是一会就醒了呢?”花醉月看着床上的花娴,不舍得离去。
“醒了自然会通知你。要是时间长点,你想让你女儿看你憔悴样?”林言奇佯怒的瞪了眼花醉月:“听话!去休息好,她就算醒了也还得好好照顾的!”
“哦!”花醉月恋恋不舍着答应下来,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看。
“让人悄悄去叫陆杰过来。”待花醉月离去了,林言奇低声与明宁说。
明宁抬眼看了下林言奇。见他老脸纠结,心里一紧急忙轻点了下头:“小道亲自去!”转身悄悄去寻陆杰。
“林先生?”陆杰直接让陆松抱了自己悄悄赶过来,面色阴沉着进屋低声问:“怎么回事?不是说身子也无大碍只等醒来了?”
“很是奇怪!”林言奇皱眉说:“现在真是同当年泌竹一般,可是先后却不在……”
陆杰脸上阴晴不定:“可有危险?”
“说不准!”林言奇回头看了下床上的花娴:“最好赶快请来泌竹真人,毕竟她也修行些时日了,又是过来人。”
陆杰垂头想了想。抬起头来看了看昏睡着的花娴:“陆松!备车送我上山。”
“爷!再有一个来时辰就开城门了,现在……”陆松轻声说。
“照我说的做!”陆杰神色坚定:“半夜叫开城门我自会与王上请罪,娴儿不能出事了。”
陆松不敢再多说。抱了陆杰就走向门外,与在外面候着的兰拾会合了,急急行向前院。
西城门口的卫兵垂着头打瞌睡,忽然一阵急骤的马蹄声让卫兵一惊,刚站直得打起精神来。一骑在面前停下一物扔向队长:“马上将门打开!”兰拾在马上喝道。
卫兵队长急忙看了下手里的牌子,不认得啊!见兰拾神情又似有些来头。灵机一动:“属下无权此时开门,容小的问过值守长官!”
“赶紧的!”兰拾不耐的挥手。
在西城门楼里打盹的都统方大军,被急急冲进来的小队长吓了一跳:“怎么了?”
急急起身来观望,卫兵队长将手上的牌子递过去:“方都统!有人挂这牌子要开城门,小的不识得!”
方大军拿过来仔细看着,脑里忽然闪过一个名称来,哆嗦了下奔出来,一边下城门楼一边高声:“赶紧的把门打开让大人出去!”
奔下楼来双手捧了牌子送给兰拾:“大人!”
兰拾收过牌子来放入怀里,理也不理的看着城门,见开得小半立马催马就奔了出去。
“头儿!”卫兵甲一边和其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