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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记中,未见明文记载。总之,大师对于显密诸学术,任何方面,都能如法辩论。这是谁也不能相比的。此诸情节,是略说大师拥有优越彻底的辩论功德的情况。
于此断句处,作中间插颂说:
广大经旨义广宽,
智理之步未到时,
难缚愚力地下龙,
以故当赞闻思功。
闻理若未作加行,(即前导行)
愚修虽守禁戒风,
遍智佛果难出现;
寻求多闻智者宗。
未知辩论如日光,
能开经义净莲房,
无义徒劳之心思,
唯是愚情实可伤!
大师对于自他宗,
所有经论非粗知,
以辩论智作衡量,
获得定解闻思忙。
尔时对方作辩驳,
教理如风堪生喜,
但对立宗如须弥,(如须弥山巍然不动)
欲动分毫难寻机。
每一破斥智理语,
能摧对方百立宗,
纵是说狮法称师,
亦暂无言表听从。
如是但有对佛教,
无知邪知应消除,
显明正道发心中,
本性全无骄慢容。
大哉师之每分智,
他者百年亦难树,
尚存寻隙思想者,
如蛾扑火情何殊。
师心虽无损他意,
但以教理正直线,
量时所有歪曲心,
不禁暗中泪流出。
第三,宗喀巴大师拥有如何卓越的著作功德的情况。
后期的一些愚昧而矝骄者说:“除往昔薄伽梵佛世尊所说的所有显密经教,及往昔印、藏的善巧成就诸师所著的解释佛经旨意的论典外,是没有能说出较以往胜越的新意义的。但后来一再著出许多论典,看来没有这样的必要。”他们虽是有这样的高声赞说,然而这些未加详察思择的话,是有大罪过的。他们以没有能说出较佛意胜超之义,作为理由,认为再著论典,是无意义的。那末,佛所悬记的将由印度的大车轨诸师所著作的解释佛意的论典,也都成为无意义的了。由于没有能说出较佛意胜超的原因,如是追随于大车轨诸师之后的印度善巧、成就诸师,以及此间西藏的萨迦、格鲁、宁玛、噶举、主巴等派的许多住持佛教诸师所著的所有论典教授等。都应认为无意义了。由此看来,太为过分!说出如是语言的诸人,确是暴露了(他们)任何也未研习,任何也不知道的自矝的本相。对这些人说一项显密经义后,若问他们此义表现佛的何种真实义时,肯定他们仅能做一些笼统词句的答复外,说不出其它意义来。因此实际的情况,是佛与大车轨诸师的主张,虽无矛盾,但是诸应化有情的根器,渐次成为每况愈下时,所有详广者,须由略义之门而说;不明者,须显明而说;隐匿者,须显露而说;程次乱者,须依次列出而说;以及了不了义的区别等,都必须著作适合应化有情根器的许多论典教授等。举例来说:佛初转法轮时,应化诸有情为利根,尽是获得不忘陀罗尼和辩才者,以此佛所示三种佛语——亲口说教,开许说教,加被说教。任何一种佛语,佛仅说一遍,人们都能记持诸语句而不忘。而且在说教的立刻,都能如实了知其义,全能领会于心中。因此是不需记载于卷帙和经函的。但是后来的诸人,不能做到这些的为数极多。因此,为了体念后世的众生,由诸阿罗汉作了三次结集佛经等事业后,渐次记载于经函中,也才有成为现在我们所听受、思维、诵读如是的经典。然而佛涅槃后。虽是已经作完结集佛经等事业,但是由于采取佛经的密意各异的原因,而分出声闻十八部。尤其是在人们说大乘非佛语,而作破斥,使大乘之名将近湮没的时候,佛所悬记的大车轨怙主龙树师徒,及无著兄弟等出现于世,他们对深广的大乘教法。作出了如白昼般的光显事业。佛亲自在乌仗那和“伯敦哲绷却敦”(吉样米聚塔)等处转大密金刚乘法轮。由金刚手等结集佛经。这些经义,由诸班智达和善巧、成就诸师著出解释,为利济后世众生起见,而撰著广大的论典等。对于诸佛经和论典,是在师、徒、法王三者[6]住世的时期中,启请诸译师和班智达将梵本经论译成藏文,厘定后即成《甘珠尔》和《丹珠尔》[7]。并建立出家僧团及密宗寺院等,而使佛教大宏起来。一切应化有情也由修行中,而出现大量的证得解脱者。但是后来佛教经各种不同的兴衰过程,以此到后弘期的初期中,清净的戒律和密宗教法,形成衰颓。一些人自造的臆说中,固执密宗的字句,借口说行滛可得解脱,等同说“损害为法”的外道,而宏倡邪法时,大译师仁钦桑波等人及时著出《辟邪密集》的论文。特别是拉喇嘛·意希沃叔侄迎请阿底峡尊者底邦嘎惹来西藏,消除了对佛教无知和邪知的垢秽。又由于借口昔日密宗的法语太高,而提倡粗野行为。因此法王仲敦巴向阿底峡启请说:“请尊者对西藏人,不必说高深的法。敬请说因果之法吧。”尊者也观察到他们所以入于邪法中,是由于不知区分因果的关系。遂以详说因果之法为主要,并著作出三士道次第诸要全具的《菩提道炬论》等,建立起了清净的教典。除对一些具足法器的有情以极秘密的方式传授密宗教授外,不作公开的传授。又想到毗奈耶为佛教的根本,而创建珍惜戒律的噶当七宝法[8]清净史事的作风。如是又由扎居·卓弥译师、额达·玛尔巴译师、惹译师、业译师等人前往印度,后来携带着密宗的法宝回到西藏,而作宏扬。由此而产生萨迦、噶举等派。这些宗派也是从前辈大德不断的传承而来,各自有其所主张的正见、修法、行动三者的宗规,并为了利益诸后学起见,著有许多秘诀论典。宁玛派具量诸人也以秘藏教语为合格,取而修行。从此有深法、地法、石法等各种不同的掘藏而出之法。当这些已令人难于信赖时,教法也渐次趋向于衰颓,由此应化有情也逐渐成为钝根。因此,分辨善恶之慧眼成为盲目,矝骄的诸佛教徒也偏执各自的宗派,而声称只有我们的教法最上,其他宗派不是这样的,入于愚顽固执中而不自知!然而他们实际上对自宗的见、行、修三者,及基、道、果三者的真实建立,尚未完全领会于心中。因此,纯碎是悬揣和厚颜无耻的胡诌。而自诩为住持教法者,佯装、冒充、自我伪造和淫荡行为的诸人,大都大胆妄为追随彼诸人之后者,为数极多。因此清净教法之规,复形衰败。有一些说是修密法的教徒,随便姿意受用酒肉和妇女,生儿育女,歌舞娱乐,与在家俗人毫无差别。因此,昔日称作解脱淫行之教法,又死灰复燃。又有一些人说是密宗教徒,入村落为俗家诵经忏、供灵器、放垛玛、禳灾厄、送替身等。除注意于施主的信财外,对于守戒和修行,一点也不重视。又有一些人说戒律等法,是小乘之法,而毁谤沙弥和比丘之戒律,视无神无鬼论、五毒、五智[9]、利用五欲作方便[10]等为最高见行之法语,而持粗行(即淫行)为主要。对于其它教法,说是仅只是渐次学习的,而作轻视。但是要他们指出自宗的见、行、修、果,他们确是不能指出的。在完全弄虚作假中,而虚度此生!
又有一些人对于积资忏罪等共通道的研习,全不重视,唯一认为“任何也不思想”是最上法,而于痴修黑影幢幢之中,度过此生。又有一些人唯以口头所说笼统的语言,认为最上,而对于戒律和修行,全不重视。较此略稍好一些的矝骄者,除装作在守持一些戒律,及在学修放垛玛和烧烟供养等一些法行外,对于密宗甚深修法则作轻视。这些使教法受到了沾染的人,显然过去和现在都有,而且正在产生,不仅如此未来还是有的,这也是不能阻止的。因此,在他们使佛教成为仅有形象时,如上面不止一次所说那样——是至尊宗喀巴大师来此振兴如纯金般灿烂光辉的无垢宗风的啊!但是现在而今,这样的宗风,也渐衰败而成为每况愈下。在现今的阶段中,主要在色拉、哲蚌、甘丹三大寺,及其他一些寺庙中,还存在着对于经论的闻、思、讲说和听受,清净的戒律法流还尚未没落;上下密宗僧院中,讲说和听受密法及仪轨的传统作风的法流也未衰失。至于一切智宗喀巴大师所主张的主要精神是这样的:
“最初广大求多闻,
中显经论皆教授,
至后昼夜勤精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