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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多亏了奥尔契拉先生及时赶到,我们才会没事的。」每个人的声音交织成一片,千梳万理,还是乱了。唯一感觉到的,只有右手那片紧裹不放的包容。
「我……可不可以再问个问题。」我小小声地开口。
「说吧。」还是那只大手,理了理我的发丝。
我舔了舔唇,有点犹豫。这是个重磅炸弹,可憋在心里,实在又困扰万分,「那个……我想问得是……嘿嘿,你们都是谁啊?」
静悄悄,整个房间静悄悄。每个人都在看着我,金发的那个突然夸张地大叫:上帝!南啊,你的东方娃娃把脑子摔坏了!」
「溢,你在跟我怄气吗?」天空色的眼睛透着难以置信。
结果,医生被叫来了。他说这叫失忆症,但应该很快会想起来。我不喜欢这样,看起来呆呆地,什么都不知道,只记得他们刚刚介绍过的每个人的名字。所以,我决定努力想一想。
「南……」那个看起来最抓狂的男人,应该是这么叫的吧。
「什么事?」他还是很紧张。
「拿一面镜子来好吗?」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着急的样子,我居然很高兴。镜子在手,我仔细端详,有点吃惊,一时无语凝噎中……
「怎么啦?」属于乌木森林的风在说话。
「没事,只是——没想到我长得这么帅耶!」镜子里的美人,虽然苍白,但,堪称绝色。
「哈哈!老大,我看他没事,挺有精神的。」金发的唐纳很不赏脸地大笑。
「我知道你们是谁了!」我推开镜子,语出惊人。
「溢,你想起来了?」奥尔契拉先生一脸惊喜,激动不已。
「我没想起来,但我猜出来了。」
「猜?」风疑惑地问。
「我们四个,其实是亲兄弟吧?不过,我和风是一个母亲生的,而南和唐纳是一个母亲生的。因为是同父异母,所以我们两方经常吵架对不对?昨天又大吵了一顿,所以我和风离家出走,结果你们还是找来了,再结果我就失忆了?」我微笑着转向南,「我不是在跟你怄气,我会很努力很努力地想起来的。我保证,我们以后一定会相亲相爱、兄友弟恭,所以你就放心吧,大哥。」
静悄悄,整个房间再一次静悄悄。奇怪,大伙儿应该感动地抱头痛哭啊!我还记得有部片子,好象叫「星星知我心」就是这么演的。
「咳、咳。」看起来最亲切的风开口了。「我说溢啊,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们是亲兄弟?」
「因为我们都长得这么帅啊!」这么简单的道理还用说吗?只是,为什么大家的脸色都怪怪地?
「有什么不对吗,大哥?」
「不要叫我大哥——」刚才还好好的大哥彻底暴走……
「呜呜……大哥他凶我!」投到风的怀抱,我止不住想哭。干嘛吗,刚刚还和颜悦色的,一下子就黄河咆哮了。
「Shit!谁允许你去抱别人的,给我过来。」暴走中的奥尔契拉,一把拉住我,往他那儿死拉猛拽。
「不要不要,我不要理你。」我死命地攀住风,坚绝不放手。点滴架摔倒一边、床单乱做一团,我的衣服眼看就要被南扯坏,风很无奈,只有唐纳一边凉快:「这下子又有好戏看了喽!」
原来我们不是兄弟,只是朋友,这是风说的。他还说,我和南是很好很好的朋友。是这样吗?那个凶巴巴的南?
自从上次他扯坏我的衣服害我春光乍泄后,我就不太爱理他了。但是,我很喜欢风。他很幽默,经常说些笑话;他很体贴,经常带我到院子里散步;他很出乎意料,有时候会递上一杯红茶,有时候又会偷偷送来一块蛋糕,让人忙不过来的惊喜。相比之下,那个奥尔契拉就差劲多了。每次他一来,就想着法子赶风走;还特别喜欢翻我的抽屉,风给我的袋泡红茶全给他倒进厕所,连病房里都听得到那恶狠狠的马桶抽水声;如果我和风想说说话,他就虎视眈眈地横插一脚,让人什么兴致也没有了。
他真的是我的好朋友吗?困惑、困惑啊!这不,我们又吵开了——
「放手!」
「不放!」
「你干嘛非要抱着他!」
「我就是非要抱着他!」这个他,当然是指风。他夹在我们中间,苦无脱身之招。
「今天我非把话挑明了,你说,你是不是喜欢他?」
「没错,我就是喜欢他!你管我?」
「你——」南的眼神要杀人,分明像是看到了奸夫淫妇,至于那么严重吗?
「我说溢啊,你不能喜欢他哦。」闲闲地坐在窗台上磨指甲,唐纳出声加入战局。
「为什么?」我真的不懂。
「因为名花已经有主了,虽然我不太想承认。」窗台上的人甩了甩耀眼的金发。
名花有主?「我明白了……」原来如此,跟我猜得大致一样,怪不得南要那么激动。只是好朋友的话,不会管那么多吧!
「明白了还不放手?」南桀骜地抬起下巴。
「不放不放!」我今天也豁出去了。「就算风是你的情人,我也要横、刀、夺、爱!」那个南有什么好的,风啊,他虽然为你吃了那么多的醋,但个性暴戾、阴晴难测,还是请你选择无限温柔、无限内敛、无限多情的我……咦,大家怎么又不说话了?看来都被我爱的告白震住了,连风也是——张口欲言,偏又无声。
「天啊,我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小傻瓜了!」指甲钳落地,唐纳摇头。
「杨溢……」
「啊?」我戒备地看着南。好怪异哦,他居然不怒反笑,还这么轻轻柔柔地说话。
他真的很温柔,温柔地捧住我的脸,嘴巴贴得极近,慢慢地笑:「有件事我早就想跟你说了,但是又怕你的小脑瓜接受不过来。今天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因为再这样下去,我恐怕就要得高血压、心脏病,外加脑冲血了,所以你给我听好了……」他缓了缓,像在憋气。
「你,中国籍男子杨溢,是我奥尔契拉的情人!」一声惊雷,震耳欲聋。我可爱的、玲珑的、琉璃般的小耳朵就这样被他突如其来的狮子吼给震成内伤了!
我在家里吃雪糕。没错,是在家里,南的家里。医生明明说了,最好还要再观察几天,可是那个家伙迫不及待地把我打包塞进车子里,还很鸭霸地摇起玻璃窗不让我探出头去跟风道别,害得我只能泪眼汪汪地贴着车窗向风挥手,比小白菜还可怜。
「我可不可以到宾馆去看风?」还好,风说他不会马上就离开罗马。
「不、可、以。」
哼,我就知道。「那风可不可以来看我?」
「可以,预约。」
「预约?」
「他来的时候,我必须在场。」
Shit!又不是探监!暴、君——
「你说什么!」他凑过来,一脸暴风雨。
「没有没有。」我真是越来越窝囊了,只敢在心里骂。坐在车里扭来扭去,想了又想,就算是捋虎须,我也非说不可了——
「我真的是你的情人吗?」没想到我爱的居然真是个男人,果然是惊世骇俗、作风大胆!所谓绝代佳男,这四个字就是这么写成的吧!
「没错。」
「那么……你爱我吗?」
南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说:「爱。」
「那我可不可以提个小小的要求?」
南又狐疑地看了我一眼:「通常你提出来的『小小要求』都不会太小。」
「嘿嘿,我只是……想要……我们……这两天……分房睡好吗?」哇,总算说出来了,我真是太没用了,居然变得语无伦次。
「你、说、什、么!」
呜呜……他咬牙切齿,害得我又想往回缩。「我的脑子最近不正常,那个……身体也同样不正常,所以我想……我们这几天还是不要做不正常的事比较好。」君子不欺于暗室,发乎情止乎礼,就算同睡在一张床上也可能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可是,像我这般仪容秀美,姿质风流,绝代、绝代、再绝代也找不出几个的小帅哥,这可就非常、非常、非常地难讲了。而且,我身边的这头霸王龙怎么看也不像君子,分明就是食肉动物。
「我们约定一个礼拜好不好?」我在挑战他的极限。
「不、行!谁答应你要分房睡了?」
「可是你刚刚还说爱我的!」哼哼,还好我懂得设陷阱、做铺垫。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霸王龙在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