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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把柄落在别人的手里。”
“是吗?”
“现在的生活很好,”冥小墨吻上冥王的唇,轻轻的说,“所以我……不想有任何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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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界的气氛格外的好,冥小墨走在走廊上,发现天界上一派喜庆的气氛,冥小墨太熟悉这种气息了,因为每次战争胜利后都是这个样子。
“怎么回事?”冥小墨问旁边一个宫娥。
那个宫娥战战兢兢的回答:“那个……两位将军战胜回来了。”
冥小墨刚想问,传来一阵鼓乐之声,他向声音的方向看去。从南天门的方向,走进一支队伍。队伍整齐,旗幡招展,空气中弥漫着轻柔的花香,柔软的花瓣慢慢的从天空中落下。
粉色柔软的花瓣,划过战士铮亮的铠甲,有种独特的优雅和力量。队伍走的不快,足够站在楼阁上闲逛的冥小墨看清楚。
两位将军坐在各自的马上,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左边的那位银盔素甲,在粉色的花瓣中显得凛然而沉静,在阳光下折射出的并非耀眼的光芒,而是让人觉得柔和的白色柔光。幽蓝的眼睛一片沉寂,策马前行。
右边的那位将军让冥小墨皱了皱眉头,红马红盔,却带着异常深沉的暗红色,黑色的长发仔细的扎起来。
冥小墨对他们太熟悉了,这两个人以前在天界就是他的两名副将,南征北战配合默契,只不过冥小墨倒没想到还能同时看到他们。
原本搭在扶手上的手忽然握成了拳,旁边的宫娥一下子都跪了下来,不明白冥小墨为什么要生气。
冥小墨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伸手解开一个宫娥头上的彩带。上好丝绢做成的彩带,握在手里光滑舒适。
那个宫娥吓得身体颤抖,却偏偏跪在那里,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冥小墨走到扶手前,军队就在他的脚下经过,轻轻放开手里的彩带。
彩带轻飘飘的和花瓣一起落下,在白马上的将军,下意识的伸出手接住,愣了愣,抬头向上一看,对上冥小墨黑色的眼睛。
旁边的将军也抬头看阁楼,也看到了站在上面的冥小墨。
整支队伍一下子停了下来。
两个男人都抬头看着冥小墨,冥小墨冷冷的看着他们。
他们互视着,队伍就没有再向前走,其余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时间都感到疑惑不解。
正在这个时候,有人大喊一声:“小墨!”
冥小墨向人群中看去,发现居然是天帝在那里喊他。也不知道天帝是怎么混到队伍中去的,总之就是站在队伍中间一个劲的向他招手。他怕小墨没听见,把双手拢成喇叭形,一个劲的喊:“小墨!小墨!我也要……”
跪在冥小墨脚边的宫娥们把头低的更低了,心里也更加害怕,很明显的看到美丽的冥小墨额角青筋直跳。
“小墨!这边这边……扔给我!我也要!”
天啊,为什么天界会有这样的天帝……连冥小墨心里也忍不住这样想。
“小墨……!”
楼下队伍中的天帝依然在那里不依不饶似乎没有停止继续喊叫,生怕冥小墨没有听见,或者注意他。
“戚……”冥小墨冷哼一声,转头走进了阁楼,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哎……小墨为什么要走呢……”天帝委屈的捏着自己的下巴。
前面的两员将军收回视线,很有默契的互看了一眼,策马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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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小墨走了两步停了下来,转头点了一个宫娥示意她过来。
“墨……墨少爷?”
“……鹭炎怎么回天界来了?”冥小墨眯着眼睛问宫娥。
“回墨少爷的话……这个好像是天帝的决定……奴婢……实在是不清楚……”宫娥一下子跪下,在地上轻声回答。
“天帝……?”冥小墨转身继续走。
冥小墨可真没想到过,还会在天界碰到鹭炎……鹭炎旁边的是阡冴,他们两个人都代表天界出战。阡冴就算了……鹭炎怎么会一下子回复将军之职……
“墨少爷去哪里?”旁边的侍从见冥小墨从阁楼里下来连忙问。
“……我要回行宫去了。”
“是。”
64
天空湛蓝,美丽的让人心碎,这是天界才有的天空,纯净而高远,天空的高处是主神居住的云宫。
可是天界并不是那么安定的地方,不是所有的地方都那么安宁。它表面上看上去和平安宁,可是实际上却像大海底部一样暗流汹涌,即使无风,也是三尺大浪。
鹭炎策马走上前,前面的峡谷里正进行惨烈的战斗。厮杀声和战马的嘶叫声响成一片,这种声音是如此嘈杂和响亮,即使是在寂静的深夜,也依然能清晰的在耳边回响。
峡谷里的双方军队正杀得势均力敌,无论是神还是人都不可避免的产生欲望,而欲望总是会导致战争。主神曾经说过,战争不可避免。
峡谷的平地上原来是一块漂亮的草地,正值夏季,鲜花盛开,微风一过,掀起小小的路色波纹,在上面看来是如此的宁静祥和,充满生机。但是今天,这块美丽的草地将被鲜血浸染。它的绿色的嫩草将被军队的铁蹄践踏,柔软的花朵将被鲜血浸染。
吸收血液和怨恨的土地必然不会安宁,它会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荒废……但是谁又在乎这个呢,现在有什么比胜利更加重要呢。
鹭炎从马上下来,走到高坡的最前面,那里还站着一个人。
“墨少爷……”鹭炎轻轻的叫他,虽然按照规矩来说应该叫元帅,但是天界每个人都这么叫他,也没有人准备开这个先例。
那个人似乎没听见鹭炎的声音,专心的看着这场厮杀。他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扎起来,从战场东面吹来的风将发尾轻轻的牵起。那优雅的起伏,让人有那么一会不想移开视线。
他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显现出健康的白皙,比起在那个阴森的冥界,他更适合站在阳光下,让众人爱慕他的美丽,鹭炎不由的这样想,当然,冥小墨这样的人只适合远观,就像夜空中美丽明亮的星辰一样。
“墨少爷……?”鹭炎又轻轻的叫了他一声。
冥小墨轻轻的抬起手,并没有转过头来回答他,一下子扯掉自己黑色的披风。
被披风挡住视线的鹭炎连忙抓住披风,只那么一刹那冥小墨原先站的地方已不见人影。
鹭炎连忙走到高坡最前面,只看见一道黑色的影子以极快的速度进入战场,虽然速度很快,但依然能看到他手上的锐利的刀刃散发着冰冷的光芒,在夏季的阳光下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鹭炎站在高坡上静静的看着战场,灰尘弥漫,有时候看不太清楚,这片美丽的景色被染上了失败者的血液。
这片死亡和怨恨足以让这里沉寂很多年。
夕阳落下的时候,冥小墨从战场上回来,那白皙的皮肤上因为夕阳的颜色,显得更加美丽。上面沾这死者的鲜血,黑色的眼睛沉寂冷漠,即使面对温暖炙热的夕阳,也没有反射出一丝光亮。
鹭炎站在他面前,这个少年平时冷漠骄傲,大部分时间很任性,在这样的战场上也是如此。他似乎生来就是为了别人为他伤脑筋。他就是一个疯狂而冷酷的杀人工具,连鹭炎有时候也感到害怕,虽然他从来没有对他动过刀。
鹭炎当然知道,冥小墨拿着刀架在别人的脖子上的时候,绝对不是恐吓。当他这样做的时候,他绝对不会说“不要这样”或者“快把情况说出来”之类威胁诱导的话。那只意味着死亡。
“去数数还有多少人活着。”冥小墨接过鹭炎手中的披风披在身上,轻轻的说。
鹭炎马上吩咐人去办,转头看冥小墨的时候,冥小墨已经坐在旁边的石头上伸着懒腰,孩子气的揉揉眼睛。那张沾这血液的脸看起来如此美丽和孩子气。
“今天晚上吃什么呢……”冥小墨自言自语的说,一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