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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转过身,狭长的眼睛里寒光四射,“放了你们?哼,换了简总,可能会放你们一马!可惜,你们把他迷昏了…”
“简总,简大爷…”李局和吴处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哭嚎起来…
萧玉温柔地凝视怀里昏迷不醒的简靖,随即看向那两个蠢蛋,目光瞬间冷厉如冰,“鬼嚎什么?想想自己的后事吧!哼,那些防护林——足够给你们做棺材!”
……
萧玉离开后两分钟,各报的记者扛着摄像摄影工具,破门而入,闪光灯划破夜空!
众人一边抢拍,一边七嘴八舌地议论——
“呃,有人给报社打电话,说这儿有人贩子集团的首犯落网…怎么这副德行啊?”
“管他什么德行!快拍完,还能赶上五点钟排版…”
…
“咦?这儿有个DV!快来看看…”
…
“啊呀…这种姿势,真不要脸!这两个人贩子恶心死了!”
……
……
第二十一章
不堪回首的那夜,简靖自昏迷中醒来,冷着脸从萧玉的半地下室逃走,不对他做任何解释…
而萧玉也对那件事只字不提,仿佛完全没意识到简靖和李局的秘密交易…
之后,简靖时来运转,事事如意——
李局和吴处因猥亵未成年男孩,败坏党风党纪,被开除公职,并判处有期徒刑十年…
某房地产商主动跟简靖联络,斥巨资移走那片防护林,将那些树木重新栽种到他开发的一个别墅项目去…
新项目顺利开工;同时,根据北京市新出台的规划,一条高速路紧邻简靖兴建的小区,并为该小区留一个高速出口;是以,该楼盘未卖先火!
……
深夜,萧玉租住的半地下室。
激|情过后,简靖嘴里叼着烟头,刻意轻描淡写地问道:“什么时候换个窝儿?这个鬼地方,溜狗的老太婆就扒在窗户边儿上偷看咱们…你也不怕被人暗地指指戳戳…”
萧玉懒洋洋翻个身,“想要钱,就甭想要脸!没准儿,我还是那些婆娘的性幻想呢…再说,这里虽然离市区远,可是租金便宜…”
简靖又气又好笑,随手拿过公文包,取出一串钥匙扔在床上,“喏,东三环的别墅,你暂时住那儿吧…我最近生意不错,刚买的…离酒吧很近,你上下班方便…而且,你在乡下的父母来了,也可以住得宽敞些…”
萧玉一怔,黑眼中闪过感激,嗓音沙哑地道谢。
似乎非常不习惯被人感激,简靖突然有些恼火,取出事先准备好的钱,在萧玉眼前晃晃…
对于简靖的变态保留节目,萧玉一向逆来顺受——乖乖地跪在床上,抬高臀部,尽量分开大腿,等着简靖把钱插入红肿胀痛的菊|穴…
大概是对于刚才流露的好心很后悔,简靖将两千块钱草草对折一下,残忍地捅进男人身后的小洞…
瞬间,殷红的鲜血涌出,顺着大腿蜿蜒而下…
看着那刺眼的血迹,简靖的手突然有些软,怎么都不忍心将钞票全部插进去…
冷哼一声,简靖翻身下床,飞快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
沁凉的夜风徐徐拂过,却吹不散简靖心头的烦闷——
怎么对萧玉心软了?
此刻,那小子准是沾沾自喜呢!
干脆返回去,把那些钱捅得更深些!让那小子知道,他不过是个玩物…除了钱,别想从我这儿得到别的!
操!这么做的话,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了?
……
简靖慢悠悠走到车位,突然找不着车钥匙——八成是落在萧玉那儿了。
没好气地返回那套半地下室,简靖抬手欲砸门,却鬼使神差地放下手,耐心找出钥匙开门;同时,再次因为自己对萧玉的体贴举动而恼火不已!
车钥匙就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简靖拿了钥匙,看向卧室,犹豫起来。
卧室门虚掩着,不时传出萧玉痛苦的呻吟…
很疼吗?要进去看看他吗?
简靖慢慢挪动脚步,靠近卧室,迟疑地伸出手,欲推门……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老大,马上就弄出来了,你再忍忍……嗯,好了。”
霎时,天旋地转、五雷轰顶,简靖眼前一片昏黑,拼命抓住卧室门把,才没有摔倒在地——
是他。
竟然,是他。
“梁朴昕——你这个魔鬼!”简靖发疯般冲进卧室,猛扑到床上,对着萧玉的脸又抠又抓,直到剥下一整张人皮面具,露出面具下那张英俊冷酷的脸!
……
浑然不觉自己满脸泪水,简靖歇斯底里般撕扯着那张面具,疯狂地想将它撕碎,撕成千千万万片!
看着几近癫狂的海贝贝,梁朴昕叹口气,对聂枰使个眼色…
聂枰会意,取出药瓶,递过来。
梁朴昕咽下一粒胶囊,一把抓住仍在发飙的海贝贝,低沉的呼唤蕴含无限伤感,“小东西……”
磁性魅惑的声音,曾经令自己神魂颠倒的完美嗓音!
海贝贝怒吼一声,猛地抢过药瓶,狠狠砸在地上,突然狂笑起来,“带上人皮面具,吃药改变声音!梁朴昕,你真是玩游戏的绝顶高手!”
“小东西,别这样…”梁朴昕轻舒猿臂将海贝贝揽进怀里,摘掉人儿的眼镜,痴迷地凝视着晶黄美眸,“多美的眼睛!干嘛把自己隐藏在镜片后面…”
听到男人轻描淡写、不痛不痒的话语,海贝贝胸口憋闷得几近窒息,一把挣脱男人的搂抱,“你少装蒜!为什么戴眼镜?哼,都是为了躲避你这个魔鬼!魔鬼!魔鬼!魔鬼——”海贝贝怒吼着,一拳狠似一拳,对着梁朴昕大打出手!
海贝贝出招阴狠毒辣,专挑男人脆弱的地方打——脑袋,喉咙,小腹…最后竟然狠踢梁朴昕下体!
眼见海贝贝存心要老大的命,老大却只挨打不还手,聂枰急出一身冷汗,再也忍不住了,猛冲过去,一把拽开海贝贝,百年不遇地大吼起来,“住手!海贝贝,你根本不知道——连着七天七夜,老大眼都不合,疯了似的找你!终于找到你,又怕你厌弃,装成乞丐老头接近你……”
“聂枰,你给我出去!”梁朴昕眼中阴霾密布,厉声喝止聂枰。
眼底微微泛红,聂枰突然转身,飞奔着离开。
“哈哈…哈哈哈…”海贝贝直笑得泪水涟涟,而冰冻的眼底却不见丝毫笑意,“那个骚女人方欣,也是你。”
梁朴昕慢慢下床,披上睡袍,仰头深吸一口气,涩然答道,“是我…”
再不想看男人一眼,海贝贝转身背对梁朴昕,抖着手拿出香烟,点上,让袅袅烟圈将自己包围——
永远、永远、永远…
别妄想逃出梁朴昕的五指山!
除非,他玩腻了你。
这些年,辛苦打拼,熬过无数不眠之夜;
却原来,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的赏赐。
该谢谢他?
若不是他的那碗米粥,那条被子,那间破屋,自己根本活不到今天。
若不是他装成风骚的房地产女老板,故意相让,自己哪能出人头地。
若不是萧玉…
……
可笑,三年来,他就在身旁,自己却浑然不觉,踌躇满志地在他掌心起舞,供他观赏耍弄……
良久,海贝贝抬起头,男人精瘦的胸膛跃入眼帘——肋骨根根分明,连皮下青色的血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小东西…”梁朴昕欲将海贝贝揽进怀里,却又迟疑着收回手,声音痛苦沙哑,“别离开我。除了这个,想怎样,都随你…你可以像折磨萧玉那样折磨我…如果,你想忘记我、跟萧玉在一起,我愿意去做整容手术…”
懒洋洋喷出烟圈,海贝贝轻浮一笑,“我对你腻了,对萧玉也腻了。我看,你不如去做变性手术——我现在想操大胸脯的女人!”
“想操女人…”梁朴昕一把掐灭海贝贝嘴中叼着的烟头,神情阴鹜,“你以为,靠这副叼着烟头、伪装成熟、令人作呕的傻样儿,就能吸引住女人?小东西,仔细看看你那颗心,做你自己!”
梁朴昕,说什么任凭我折磨…
你换上这张酷脸,还没说两句话,骨子里的强悍霸道就显山露水了…
哼哼,‘叼着烟头、伪装成熟、令人作呕的傻样儿’…
…
在你眼里,我永远是个小丑!
“梁朴昕,我就是在做我自己啊…”海贝贝故意拿出打火机,动作夸张地重新燃起香烟,“只不过——那个心慈手软的海贝贝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是恩将仇报、狠毒变态的简靖!我劝你,转移目标——去别的什么地方重新发掘你那个可爱单纯的黄眼珠小木偶吧…”
对于刻意挑衅的嘲弄,梁朴昕一语不发,只是深深凝望海贝贝的眼睛——看透蕴藏在玩世不恭下的绝望和伤痛…
海贝贝毫不示弱地盯着那张每夜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