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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巴不得一声,宁间非取了剑给他,便在院中舞了一回,但听得树梢风动,宁间非悄立檐下,那月光渐次清晰起来,大郎的影子在地上腾挪跳跃,十分矫健。一套剑法练罢,大郎收剑立身,将剑还了给他,二人都是一笑。
便在此时,只听得有人拍得门山响,夹杂著断续话声:“小非儿,开开门啊。哥哥我来了。”
嗓音粗燥,言词粗鄙,大郎猛地想起那日压在宁间非身上的人来,转头看宁间非时,只见他拧紧了眉头,一排细白的牙齿咬住了下唇。默默将剑收进屋中,出来对大郎道:“公子,我有客人来访,天色也晚了,请公子先行回去,你我改日再叙吧。”
大郎见他神色万般无奈,想来对来者十分厌烦,却不敢拒之门外。大郎便起了豪侠之心,道:“公子来者何人?如若敢欺负宁公子,我陈大郎定放不过他去!”
宁间非神色转淡,淡到面上静如死水,两只眼睛一片木然:“陈公子,先请吧。恕间非不留客了。”z
大郎见他明明是被逼不过,却偏生要赶自己走人。他平生最见不得便是恃强凌弱之事,何况宁间非人品出众,言谈不俗,这般冰清玉洁似的一个人为何却要受那般凌辱?他上前一步,双手按在宁间非肩上道:“宁公子,你休怕,凭它什麽样的人,在保定府没有陈家放不平的事。我去替你打发了他!”
宁间非身子瘦削,按著肩头的手隔了薄薄的衣衫能触到皮肤下细细的肩骨,大郎更增了心痛,宁间非却伸出手来轻轻拂开搭在肩头的手,漠然道:“不用了,此人是我的客人,陈公子不用多事。”
门外之人早已经不耐烦起来,话越来越难听,大郎看宁间非开了大门,那人便撞了进来,一见大郎站在门边,乜斜著眼道:“小非儿,这人是谁?”
宁间非道:“陈公子,请了!”双手一拱,转身进门,那汉子扑地关上了大门。
这一夜他翻来覆去地只是睡不著,披衣起来,夜凉如水,阶前便如泼了一地白霜般,将树叶影子映在地上,有风时便颤个不住,也不知翻腾了多久,听得门吱呀一声开了,宁间非含笑走了进来,大郎心中诧异问他如何进来,宁间非但笑不答,却轻轻俯下身子在他脸上亲了亲,大郎意想不到,脸上顿时飞烧起来。
宁间非直起身子,慢慢儿解了衣裳,露出胸膛来,胸前两点如红玉一般,烛光下晶莹透亮,看了看大郎正看著他,有些娇羞地背转了身子,轻纱般的衣裳从背上滑落,露出光洁的背,微微上翘浑圆的臀,股间一道粉色的细沟,起伏圆润,大郎伸出手指在那臀缝间轻轻抚过,凝脂般的肌肤滑不留手,触到那菊|穴口时,只觉得臀缝一紧,大郎气紧起来,一只手便伸出手环住宁间非的细腰,将他贴胸抱著在膝上坐下,只觉得下面涨得难受,那硬处便直抵宁间非的後庭,但嗅得鼻中一股淡香,似有若无,大郎心神俱醉,一面搂紧了宁间非,一面叉手解了自己的小衣,搬开他臀缝,直直顶入,宁间非吃疼,身子向下一座,大郎只觉得快不可言,狠命向上顶去,宁间非便在他股间起落起来,如是来回几十下,宁间非雪白的身子在他眼前晃动,背部的肌肤慢慢透出粉色来,更增情Se,大郎身上渗出汗来,耳听得宁间非呻吟出声,那声音伴合著玉茎进出的滋滋声,屋里弥漫著浓烈的淫糜气息,他一手扶著宁间非的腰,一只手却去套弄宁间非的东西,怪在那东西竟然软著,他脸贴著宁间非想要问他,谁知宁间非更用力地在他身上猛烈地上下,大郎不及开口,便一泄如注,宁间非转过脸来,面呈绯红之色,轻笑起来。y
便在此时他大叫一声醒转过来,那欲液喷了一床一身,铃口还在不停地淌著水儿,转头看窗户时,只见东边已经是半天红霞,天已经大亮了,原来却是春梦一场。
第三章
他呆坐在床上半晌,想起梦中光景,不自禁地红了脸,再看中衣被褥上淋淋漓漓地滴了不少。三两下除了衣衫,正好春儿端了洗脸水进来,便让春儿替他找了衣裳换了下床。
春儿便去收拾床铺,片刻间吃吃地笑出声来。大郎听得心里作恼骂道:“小杀才,有什麽好笑的!”
春儿放下被褥,挨近他身边道:“公子,我知道,定是想女人了不是?”
大郎面红耳赤作声不得,那春儿在他耳边继续道:“公子,其实这事不难办,咱们这儿不是有现存的女娘?”
大郎心想怎麽能跟他说自己想的压根便不是女人,也懒得理他。
春儿低声道:“公子,那玉娘虽是个小寡妇,可年纪尚轻,模样儿还端正,公子何不。。。”
话没说完,大郎便喝道:“放你娘的屁!再说我便禀明夫人,把你卖到南边去作奴才去,真是不学好,还想小青头做媳妇呢,作梦去吧!”
春儿一腔好心碰了一鼻子灰,自己觉得没趣,走开去收拾床上。那玉娘却端了早饭过来,大郎看她做乃是碧玉粥,配著几样小菜,外加一碟子水晶皮儿的包子,一个只有小儿拳头大小,晶莹剔透,煞是可爱。z
大郎便抬眼看那玉娘,水灵灵一对儿眼睛,生得干净俏丽。也不忙吃饭问道:“玉娘,你是南方人氏吧?”
那玉娘说是,母亲是江南人,嫁到这里来的。大郎又问她一应江南菜肴可都会做,玉娘说是会做。大郎沈思半晌,玉娘见他不说话也不敢走,半日大郎才见了她还站著呢,方让她去了。
春儿在一旁偷笑,心想这公子几时变成这样一付说一套做一套的脾气来,明明是看上了玉娘却还不准人说。私下里将他家公子嘲笑了个够。
隔了一日,大郎找了孟老儿来,说道是玉娘做的饭菜太过清淡,他吃著不得劲。倒是前日在隔壁宁公子家吃了顿饭,那冯媪做的倒还对胃口,让孟老儿去跟两人说说换个主家。
果然不出三日,便见那冯媪在这边做饭洒扫了。大郎抽空问那冯媪宁公子几日不见了,人可还好。冯媪道是前日受了此风寒,病了几天。大郎听了作急问她现在如何了。z
冯媪道:“老身前日走的时节宁公子已经可以下床了,再将养些只怕就好了。”
大郎站在院里发起呆来,想起那夜来的人不知怎生折磨宁间非,心里难过。转念想到自己做的梦,忍不住暗骂自己禽兽,梦里都不老实。
他一天在墙边走了数个来回,终於还是忍不住搬了梯子过来,偷偷爬上墙头,躲在桃树枝叶间张望著。
却见院里放了一张湘妃榻,宁间非身上搭著玉色薄被,半躺榻上,头发末曾挽好,披在肩上,身上半披了白色衣衫,更衬得他肌肤雪白,握著书的手竟与衣衫一般颜色,听得头顶枝叶声作响,抬头向上看,因脸色太过苍白,那一双眼睛就分外地黑,晶莹澄澈的眸子定定地看著大郎,嘴角轻轻一扬:“陈公子,你就这般喜欢爬墙上房?”
大郎自己害臊,却不舍得下去,只得说道:“听说你病了,这可好些了?”
宁间非淡然一笑:“没什麽大碍了,多谢你记挂。”
大郎说道:“那个玉娘侍候你还好吧?”
“挺好的,多谢你费心了。”宁间非道。他扔下手里的书笑道:“公子要不还是过来吧,这般趴在墙头上说话你不累麽?”
大郎点了点头,却懒得再下梯子从大门边绕过去,两条腿一跨骑在墙头上,伸手勾了木梯过来,顺著墙放下去,然後踩著木梯下到宁间非院中。
那榻前放著一张春凳,大郎坐了,又向房中张望,宁间非道:“你在找什麽?”
大郎冲口而出道:“那人呢?走了麽?这几日可又再来过?”
宁间非脸色微变,摇了摇头,说道:“他不会来了。他。。。他再也不会来了。”
大郎见他脸色苍白,始终都侧著身子,冷笑了声说:“公子倒还有些惆怅,想是还盼著那人来?”
宁间非本来眉间尚有忧色,听了大郎这话,反倒眉头平展,面上便如水洗过一般,只是一片空白。默不作声地打开手中的书看起来,大郎见他低著眉眼,漆黑的睫毛密密实实地低下去,只看见半边侧脸,小巧削尖的下巴,无不精致秀美,心里作恼起来,勾起手指便捏住了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了过来,宁间非脸上越发木然,一对黑色眸子看著他,眼里没一丝儿波纹,半晌冷冷地道:“看够了麽?难不成你也想像那人一样?”
大郎手一哆嗦,说不出话来。宁间非拂开他手;将身上半披著的衣衫往下一拉,露出半个胸膛来,光洁如玉,瘦却不露骨,长发掩映其间,黑白对照更添韵致:“陈公子,你是不是这就要上来?”
他话声平淡,似乎全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