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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舆风一触及严清郎那双满是情欲却又盈满愤怒的眼眸,反而笑得更开怀了,低下身沿着他的颈侧吻至他胸前,一口含住他左侧的|乳头,不断吸吮啃咬,激得严清郎不禁拱起上身,喘得更是厉害了。
「唔!」严清郎感觉到蔺舆风按在腰际的手,渐渐往他下身移去,隔着布料握住他的分身又揉又套弄,惹得他不禁低哼出声,本就热燥难当的身躯,更是热得沁出汗来。
不止是严清郎,蔺舆风也是热得汗流浃背,雪白的内衫几乎汗湿了。俊美的儒雅脸孔,亦染上一抹淡红,凝视着严清郎下颚的褐眸,深邃得近乎墨黑,光是听闻他的每一个喘息低鸣,就足以撩起沉睡在他体内的欲望,就如同那晚一样,完全失去了掌控,只是一迳地想占有身下这名令他又恨又妒的男人。
「住手…啊…住手!」严清郎忽然动弹起身躯,抗拒似地扯着沙哑的音嗓不断喘喊。快要高潮的感觉,令他感到羞恼,下意识地便想反抗,可惜此刻的他,除了头身能动之外,双手双脚皆动不得,否则他早将蔺舆风一脚踢开了,又怎会容许他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来。
蔺舆风却罔若未闻似地加快套弄的速度,让严清郎猛地紧绷起身躯,终还是忍不住地释放在他手中。
严清郎还来不及松下身躯,就感到下身一凉,无力的双腿备用力拉开,刚释放过的分身再次被紧握住,一股比之方才更加强烈的快感,立刻又席卷全身,根本不让他有丝毫喘息的机会。
连续让严清郎释放了两次,蔺舆风才开始滋润起那干涩的小|穴,毫无阻碍地将手指探入紧窒的|穴内轻轻抽插。
浑身发烫无力的严清郎,拼命的张口吸吐着冰冷的空气,却仍抑止不了体内几乎沸腾的血液与欲望,只有越烧越烈的迹象。
忽地,不断在体内抽动的细长手指倏然抽离,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滚烫粗大的异物,满满的填入他的小|穴,也令他既痛苦又欢愉地低喊出声。
蔺舆风一手抬起严清郎的腿,一手扶住他紧实的腰身,将自己的粗大更往那温热紧窒的小|穴内顶入地低喃∶「清郎…啊…」
「唔啊…哈哈…」严清郎绷紧全身地粗喘,体内的粗大彷佛在他里内勃动似的,炽热的几乎要将他溶化了。
蔺舆风开始大力地抽插,白皙如玉的脸孔染满了情欲般的熏红,不断啃食他的欲火狂烈烧燃蔓延,一个劲地狂要几乎快承受不住他的热情的严清郎。
「蔺…舆风…你是个疯子!该死杀千刀的疯子!!」严清郎被顶撞得频频颤抖,无可否认的快感,让他又恨又气,打不得眼前的人,他只能破口大骂地宣泄满腔的怒火。
「是呀…我是个疯子,是你…不正是你让我变得如此疯狂的吗?」蔺舆风说着说着竟大笑出声,表情满是愉悦,一次比一次还要粗暴且放肆的进入严清郎那温暖且炙热的地方。
严清郎被疼爱的几乎说不出话来,溢出口的,是再也抑止不住地低喘哼鸣,一波波如浪潮般凶猛的快感,湮灭了他唯一的理智,将他拉入更深更沉的欲海中,溺浸在其中无法脱出。
「嗯啊…」蔺舆风发出一声低吟,猛烈地抽插一阵子后,用力地将粗大顶入严清郎的小|穴深处,满足地释放出滚烫的Jing液,便顺势压在严清郎的身上,将脸埋入他颈侧轻喘。
倏然宁静的书房,只馀两人的喘息声萦绕在房中,没有争锋相对,亦无怒骂声,平静得让人直觉诡异。
半晌,严清郎才缓过一口气地睁开双眼,冷声道∶「解开我的|穴道。」
蔺舆风微撑起身躯,凝视着毫无表情的严清郎一会儿,才抬手解开他手脚的|穴道。
等手脚一能动弹,严清郎也毫不客气地挥拳击向蔺舆风的腹部,看他痛得连退开几步,他却仍觉怒火难消,也不管自己此刻衣着凌乱的模样,起身便压住蔺舆风,乱无章法地猛打。
蔺舆风纵有武功在身,也是名有血有肉的普通人,被比他高大许多的严清郎狠打一番,自然是会痛,下意识地便抬手将他挥来的硬拳抓住,反将他紧抱在怀中不放。
「我要杀了你!」严清郎愤怒难平地猛烈挣扎,锐利的鹰眸恨得几乎快喷出火来,咬牙切齿地朝蔺舆风大吼道。
三番两次的对他做出这种难堪恶心的事,这个疯子还当他会继续纵容他的恶行吗?别开玩笑了!这次他绝对要杀了这个混帐!!
「你凭什么杀我?这是你欠我的,我不过是讨回我应得的东西,又有何不对?既然是你害死全,那就用你自己赔还给我,把我失去的全都归还!」蔺舆风腾出一手用力一扭严清郎骨折的肩胛,忿忿地喊道。
「啊!」严清郎不禁痛叫出声,痛楚尚未缓下,搂着他的蔺舆风像疯了似的强吻住他,狂肆地舔弄他口内的每一个角落。
两人一挣一缠地在地上翻滚,压在严清郎身上的蔺舆风方被用力推开,狼狈的撞上木柜。
严清郎忍着肩上的痛楚和下身的酸麻感,粗喘着气地爬起身,匆匆地拉好衣衫,愤怒地上前踹了蔺舆风好几脚骂道∶「你这个死疯子!」
蔺舆风卷缩在地上狂笑,彷佛落在身上的痛楚轻若蚊叮般,也不闪避地任由严清郎疯狂地踢打。
打累了,严清郎才喘着气,脚步不甚稳却地跑出书房,留下还缩在地上的蔺舆风,独自离开户部。
这下子…他就没办法去见长孙少卿了吧?就算严清郎没有被他以外的人占有过,但一想起他曾碰过别人,内心…还是会有那么一丝忌妒,呵…忌妒?为了严清郎吗?真是…可笑呀!
蔺舆风笑望向敞开的门扉,闭上眼等候浑身的疼痛慢慢散去…
30
寂夜,寒风戚吹,冷得宫内来回巡逻的侍卫也纷纷搓手取起暖来,较为弱不经风的宦官们,则是缩起身躯,匆忙地提着宫灯穿廊而去。
方踏入宫内的严清郎,绷着一张比寒冰还要严酷的俊逸脸孔,似是未觉吹抚在身上的冷风有多么刺骨,疾步地走向御书房。
守在书房外的侍卫一见到严清郎,随即推开门扉让他入内,似是早已习惯他的到来。
严清郎尚未走近,正低首批阅奏章的长孙少卿旋即开口道∶「听闻朕派遣去的宦官说,爱卿的身体微恙,现在仍有不适吗?需不需要朕派御医来替爱卿你诊断?」
「臣已无大碍。」知晓在御书房内,两人不能再互称对方的名讳,严清郎也习以为然地答道,神情冷然至极。若非是前来接他入宫的宦官说,长孙少卿有要事与他商讨,他今晚根本不愿意入宫,尤其是在蔺舆风对他做过那种事之后!
长孙少卿这才放下手提的毛笔,抬起姣好的下颚,将目光移向站在案前的严清郎。「爱卿似乎心情不佳,怎么了吗?」
「没什么,皇上莫忧心。」严清郎半敛下眼帘,淡漠地回道。
闻言,长孙少卿也不再过问,开口便道∶「还记得今日早朝时,所论议到的辽燕国吗?」
严清郎疑惑地抬起双眸,似是不明了为何长孙少卿忽然提起这件事来。「皇上指的可是那欲与我国联亲的外邦国?」
还记得今早左丞相似乎在朝中谏言要长孙少卿快快立后,好安顿下后宫,也能让崇安国真真正正的安定下来诸如此类的话语。
「正是,左丞相要朕迎娶辽燕国的三公主,以便建立下两国之间的良好关系,爱卿你觉得如何呢?」长孙少卿眸也不转地直盯着严清郎,不知想从他那漠然的神情中看出什么端倪。
「据丞相所述,辽燕土地富饶,盛产玉石,与他国联亲并无不可,更能为我国带来商机,只是……臣不明白皇上为何有此一问,难道皇上不想与辽燕联亲吗?」严清郎本非玩弄权势的人,更不懂这些人千回百转的心理,就他所听所闻,与辽燕国联亲并非不可行之,为何长孙少卿会忽然这么问他呢?
长孙少卿随即敛下眼帘,轻声说道∶「适才朕方与丞相深谈,倘若辽燕国当真有心与朕联亲,那么朕也不会如此忧虑了。」
「皇上是说,辽燕国此举有诈?」严清郎又非傻子,岂听不出长孙少卿是在担心辽燕国此举的动机不单纯,想必……这也是他找他来的目的吧!
「嗯……且不论辽燕国如此强盛的状况下,竟会选择与我国联亲,近日又传出边境常有辽燕国的士兵进出,使得朕不得不怀疑辽燕国是否打算利用三公主来达到某些目的。」长孙少卿神情凝重地说道。
闻言,严清郎毫无表情的脸孔也不禁转凛,「皇上或许可派人前去一探查虚实以做防范。」
「朕正有此意,但唯恐从暗派人手前去会打草惊蛇,反而落入他人圈套之中,所以朕决定要让爱卿与蔺尚书以崇安国国使的身份前去,一方面可以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