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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好白巾,抬眼正看到地修的眼睛盯着我刚刚围起来的部位,轰地一声,我的头上炸开了一红云。也许是我看错了吧,决定当做没看见,我走到自已的床边。
屋里越来越热了,热源的中心向我走来,我趴在床上,忘了盖被子,——事后想到这是一个多么诱惑的姿势。
而我,就用烧得发红的双眼盯着那只优雅的豹向我走来,他带着温温的笑,坐在了我的床边。一伸手,不知怎地,我身上那条唯一的白布就不见了。(不是不知怎地,而是注意力全在人家身上了。)
抖了一下,脑子里出现了各种姿势的画面。画面交替出现,可全是最激|情的,最初,要怎么开始呢?
他的手已经顺着我的大腿,慢慢地滑到了我的左臀,带起了一阵的颤栗,似乎被他注入了一个火球,沿着下体,顺着背脊直贯入脑,我咬住嘴唇,吞回了一声呻吟。
他滚烫的手指一直在我的左臀流连,却使我下腹部热得发痛,我很想说,不要再折磨我了,可是这样说会不会引来他一声不屑的嗤笑?
“这个,就是那个字吗?”他似在喃喃自语。
“嗯?”哦?这个媚到骨子里的声音是我的吗?
果然,他还是笑了一声,我被火烧得脑子不清,追问了一句,“什么字?”
“你身上的烙记,好象不是木字,”他抓起我的手摸到自已的左臀,“仔细感觉一下,下面还有一部分。”
好象是还有什么,可是我感觉不出来,往下越来越浅,难以分辩。分了下神,头上的温度倒降了下来。
“是个李字。”他突然说,然后在我想分析为什么是李字的时候,更突然地,下体被他握住了,再注入一个火球,连带原来的那个火球也一并复燃,什么人被抓住了这里也不能再思考什么字不字的问题了。
一阵头晕目眩,我被他翻了过来,看到了他笑笑的眼,微翘的唇边。——眼睛那么深那么深,周围一切都在那里面转,转,转,灼热就从他上下套弄的手上传过来,让我整个人都燃成一个火球,“啊……嗯……”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羞耻感也随之泛上来。
想合拢双腿,却被他的身体挡住,想向上退,却被他另一手按住。试过两次,已经再没有力气挣扎,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一处,那里是火源,而身体的其它部分就在火山喷出的热泉中沉沉浮浮。
象被一道闪电劈中,浑身麻酥酥地颤栗着,冲上了感官的峰顶,白色的体液全部洒在了他的手上,视线中的地修模模糊糊。
我一动也不动地躺在那里,模糊中看着他褪去了仅有的一层外衣,然后他的头凑过来盯着我的眼睛,“你没有看到自已的样子有多媚,眼睛水汪汪的。”然后就轻声地笑了起来。
他俯下身来,用舌头刷着我的脖子,带起了一片麻痒,我扭了一下,微微抬起的臀却正好被他托住,他把刚才沾在手上的体液向我的后庭抹去,我抖了一下,却因他的手指在那周围打圈地斯磨而吸了一口气,接着又因为异物的入侵而难耐地扭起来。
“不要怕,放松,别怕,乖……”他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耳边,竟又带起一种难以名状的颤栗感。缩了一下脖子,却又被他恶意的舌头钻到了耳朵里,嗡地一声,又炸了一个炽热的水球,散开来,融入了四肢百骸。
手指在下身唯一的甬道中一寸寸推进,我只能颤抖着把腿盘在他的腰上,以减轻不适的感觉,却使那灵动的小蛇得寸进尺。
随着他不断地进出,里面也开始有了感觉,我刚刚解放的灼热又胀了起来,更加用力地盘住他,向他贴过去,似乎这样就能求得抒解。
“嗯……别……”我不知自已想说什么。
“唔,你的声音很好听,——这么敏感,是块好材料。”他沉沉的声音笑起来,故意慢慢从里面拖过手指,带出一丝麻痒,抽了出来。
“别——”刚叫出声来,又被他回送的手指一按,音就由于抽气而憋在了喉咙里。
他放下了身子,早已硕大的坚硬就抵在了我的大腿内侧,而我的则在他的小腹上亲腻。不断地蹭着,斯磨着,从不知世间有如此的方式使两人完全贴近,沉溺于这体温,沉溺于这坚实的依靠。
屋内持续升温,我的意识似已完全涣散,只想抓住他,抓住他,双臂合在他的项上,触手所及的是厚实而不夸张的肌肉,由于浸于汗水而滑腻的肤质。重重的喘息,细细的呻哦,交织缠绵……
双臂被他拉开,火热的躯体似想离开,他从身后探过的手指也不知所踪,不要,不要离开,我睁大朦胧中的眼睛想看清地修,更加灼热的肉体却压迫在了后||||穴入口。
尖利的刺痛使我大叫出声,后庭仿佛已被撕裂一般,身子不知何时被折了起来,而双腿却搭在了他的肩上。
“别怕,别怕,一会儿就好了。”他柔声哄着,附下身子,以口封住了我的叫声。舌在口腔内壁上按着,在牙龈边画着,在我的舌上勾弄着。我放松下来,执迷于他松木香气的体味中。
“你好香啊。”他含糊不清地道。
痛!随着他又开始律动,痛感由背部传上来,我时而咬着唇,时而大口地喘息,想减轻疼痛。可是每一下磨动都象刀锋划过,床单被我拧得也似绞出水来。
他的手在我的身前爬动,刺激着我的下体,一部分一部分地点燃火星,从那一个孤儿到那一对兄弟。
星火再度撩原,痛感并未减轻,然而却混入了快感,撞击也似碰到了灵魂的深处,带出了喜悦,快感,盘旋于云端。
听到他似发出一声叹息,松了手,而我则重重地哼了一声,两人同时释放了出来。
骨头被撞得散了架,我就象片被剔了骨的肉摊在了案板上,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也许是习惯了早起,醒的时候天还未大亮,只觉得一身粘腻得难受,想来是昨天出了太多的汗。可是,里面也觉得粘滑得不舒服,我掀开被子爬起来,扯动得下体一阵痉挛般地痛,看下去,床单上一片片的暗红,刚刚从后||||穴流出的混着血丝的白浊就洇在上面,提醒我的鼻子感受到屋里淫靡的气息。
昨晚洗澡的木桶并没有被拿走,我爬到木桶里,又洗起来,可是里面要怎么办呢?
“这样不行,手指要放进去,把东西引出来,要不要我帮忙?”上方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我沉到了木桶里,差点呛到水。
再探出头,就看到地修戏谑的脸,“不用。”我擦了一把脸,把水撸下去,他也不坚持,转身坐到了自已床上。
太痛了,呲牙咧嘴不起任何实质性作用,清洗里面的浩大工程就此打住。
我们在这家客栈停留了一天,因为我又开始闹肚子,而且痛得不能骑马,地修去抓了药来捣成了泥,帮我又洗一次,上了药,做这些事情,他一直紧紧地抿着嘴,好象很不高兴。
我也只好一言不发,暗叹自已实在是没用,那个明好象就不会怎么样。
骑在马上,坐在修的身前,被他搂着腰,其实下面还是有些痛的,不过我不想说,要是太娇气了,会不会被他扔到树林里喂乌鸦?(乌鸦:呸,我们才不吃这么难看的东西。)
这一天,天黑之前没能到达一个市镇,不过幸运的是我们找到一个破庙,我搬了些石块,搭了个灶,再从后面找到口破锅,用井水涮过,开始煮饭啦!
地修看着我一个人忙来忙去,一脸的好笑,“喂,你没听过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还是打算来一锅热水洗澡?还是省了吧。”他拿出袋里的干粮,对我招招手,“过来。”
“等一下,”我跑了出去。
等我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提着一只山鸡,若干绿色植物,背着一捆干柴,地修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你怎么弄到的?”
“嘿嘿,你忘了我从小是山里长大的?我有个本事,就是夜间看东西比一般人要清楚,学各种鸟叫更是不在话下,这个笨鸡是我引出来的,嘿嘿嘿。”要是有尾巴,我一定得意地翘起来,不过我可没说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弄死它的。唉,它可是亲切地向我扑来啊。
从地修那里借来小刀,洗好山鸡,点起火,我把它扔到锅里,再扔了若干用作调味的植物进去,肚子已经咕咕叫了。
地修冲我招手,我走过去,靠着他坐下,看到他眼中的赞叹,得意之情上涨,大有泛滥成灾之势。
“真是个让人惊奇的小东西,我要带你去个地方,彻底去了你的病,这样你就不会总象根可怜的小骨头一样了。”地修抚着我的头发。
“病?我有什么病?”大惑不解。
“你不是总肚子痛?要不然你也不会这么瘦吧,硌着我都难受。”啊?硌着他了,我倒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