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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风大变,从以前的保守到现在激进,直把南宋的人逼得退避三舍。以至道上现在流行着说:要想混出样,就得跟陈之远。
坐他左手边一个看起来挺浮浪的男人是陈之远这段时间的床伴,反正他是同性恋的事现在也差不多给人知道了,所以他也不再忌讳这些,公开地找男人寻欢作乐起来。
“好,回去告诉坤爷,我会亲手去办。”
陈之远冷冷地看了眼照片上的男人,醉意蒙胧的脸上凝结出一股子狠劲。
“远哥,你可真是威风,坤爷什么事都交给你办!”
下面有人看王坤这么器重陈之远,赶紧倒了酒拍马屁。
“那当然,要不是远哥,萧进那混蛋也不可能……”有人接话接到这儿,突然被旁边的人猛地踢了一脚,等他回过神发现自己说错话的时候,陈之远已经拿了枪对准他的眉心。
“我说过什么,别在我面前提起萧进这个人!”
突然的一声枪响吓怕了酒吧里的不少人。不过很快就有人站出来维持秩序,“没事没事,大家继续玩。”
“把这家伙给我扔出去,别妨碍我喝酒。”陈之远大概是喝得太醉了,他冷冷地看了眼被自己一枪爆头的男人,笑着端起杯子又是一口。坐在他身边的人早都吓得手脚发抖不敢出声,只好看着他。
“看什么?你怕我吗?!”
陈之远回过头看着那个在床上和自己玩得高兴的男人正面露恐惧的看着自己,他不禁觉得好笑起来。靠,和我Zuo爱的时候就不怕吗?!
“远,远哥,你,你杀人了……”
“我是黑社会,当然要杀人!你不会才知道吧?”
那小子看着陈之远看希奇似的看着他,吓得不敢再出声,生怕那只枪什么时候对准自己的头。
“操,真没意思。这样就怕了我了,以后还玩什么?!”
陈之远哂笑着骂了一句,一把撕了那小子的衣服,翻了身子就往对方屁眼里捅。他把那小子干得哭爹喊娘,后来他也累了,擦了擦下面就叫那小子走人了。接着,他不听劝地又开始喝酒,嘴里还胡言乱语个不停。
“还是和萧进玩起来爽,我现在真想他,你们这些混蛋是不会知道的,你们是不会知道的……”
后来,陈之远彻底醉了,他连手里的酒杯也拿不稳,就这么摔了下去。
“萧进,你知道不,陈之远越来越嚣张,现在只要是在他的地盘,什么事儿都有!”张任恨恨地锤着桌子说给萧进听。他们两坐在店里面喝着酒聊天。
萧进默默地吃着花生米儿,好像压根没去听张任说什么。
“喂,我说萧进,你怎么不吭声啊?”
“我说什么?我现在这样还惹得起陈之远吗?”萧进冷笑,也无奈。他不想听到陈之远变成这样的消息,他怕有一天自己还没死就等来了陈之远的死讯。混了那么多年黑帮,那里面一个人越是嚣张,死得就越早。当初自己还能护着他,现在却不知道在他身边的都是些什么人。
“等着吧,这小子总有天得落到我手里!”
萧进没理张任的话,他刚想喝口酒,猛地听到一声熟悉的笑。
“我现在就来了,张警官,是不是要抓我啊。”
陈之远带了人直接走到萧进的店里,他只是听人说张任在里面,没想到萧进也在。等他看到萧进时,已经有些迟了。他索性就装做没看到萧进,直接摸出枪对准张任的头就扣了扳机。
还温热的血溅到了萧进的脸上,吓得他说不出话来,他的眼睛现在虽然看不清具体的情况,却没有漏掉陈之远拿枪的身形和张任倒地的细节。
“我们走。”
陈之远看了眼当场毙命的张任,又冷冷笑了声。而萧进则在一边叫着张任的名字,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他还无法相信这唯一肯在困境里帮自己一把的男人就这么死了,况且这也是这么多年来唯一见证了他痛苦的人。张任死了,以后自己就象一个鬼魂似的活着,没人再会相信他曾是堂堂正正的警察,是一个活着比死还痛苦的人。
萧进看着陈之远就要走出门了才突然喊了声对方的名字。他以为自己想再见到个这人,可是现在他快被这人逼疯了。
“陈之远!”
陈之远停下来,没回头。
“你他妈太混了!要杀杀我好了,为什么要杀他?!做卧底的是我!不是他啊!”
陈之远回头看到萧进,惊怒交加的脸上显得那么痛心。于是,他笑,轻蔑而无所谓。
“萧进,不是我说,你看看你自己,又瞎又瘸的,我连杀你都嫌麻烦。我们两的账慢慢算。”
他听不得萧进这么说他,几步就走了出去。店里的人早都吓没了,陈之远看了看这个一切还算安排得井井有条的小店,漠然地动了动唇:“给我砸了。”
等到警察赶来的时候,店铺早给砸得七零八落。陈之远的那些手下也真是听话,生怕做得不好惹他生气似的,连店里结实的桌子也硬拿椅子腿砸裂了,至于餐具什么的那更别说,全碎成了渣,脚踩上去还怕划了鞋。
萧进后来给带到了警察局录口供,有的人认出了是他,又给办案的一说他背景,刚才还和颜悦色的警察立马就没好脸色了,大家都觉得张任的死是被他害的。
“喂,你看到是谁干的了吗?”
“你问他做什么啊,没看出来他眼睛有问题吗。”参与问话的一个警察觉得自己同事有些不用脑子,明眼人都看得出萧进眼睛有问题,还问他是不是看见了凶手,这不逗乐来的吗?
“我看到了,是陈之远干的。我有只眼还能看见些,再说我听出他的声音了。”
萧进有点抬不起头,一是他觉得的确是因为自己张任才被陈之远杀了的,二是他现在是一个被踢出警队的人,坐在警局里他难受。
问话的几个人都看着萧进,盘算着他的话的可信度。突然有个男人冷笑了声,说,“你不是想让我们去帮你报仇吧?”
“什么意思?”萧进不解地问。
“不是陈之远把你整成这副德行吗?你说是他干的,是不是想借我们的手替自己报仇?你丫很精明嘛。”
这样的话简直是个晴天霹雳,萧进要是能站起来,他当时准站起来给说话那小子两拳。
“我说的是实话!你们怎么能这样怀疑我?!”
“你他妈还有脸说,要不是你,也不会有这么多人出事!人家韩铁也是做卧底的,怎么就那么有骨气?!瞧你那德行,活着不嫌丢人吗?”
一个人这么说了,其他几个人立即随声附和,屋子里那阴阳怪气地嘲讽气氛让萧进难堪又无奈,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辩驳他们,只好忍了口气默不作声。
大概是根本就不相信萧进,对他的询问很快就结束了。临让他回去的时候,萧进还听到有人这么说:“张警官这么好人怎么会死,我看,要死还不如死萧进那家伙。”
萧进后来在警局门口站了好一会才离开。十五年前,他也是从这里离开,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再也回不来了。
他叫了辆车回张任替他开的那间面店,取证已经差不多,门也给锁了起来。等他开了门,拄着拐杖一进去就听到一片碎瓷片渣的声音,哗啦啦的,空荡荡地响着。萧进在漆黑的店面里站着,想起了那些人在警局说的话。
是啊,死的怎么不是他?陈之远那一枪怎么不打死他?活着对他来说还有什么意思,除了无法诉说的痛苦,他已经一无所有了。
“远哥,萧进说要见你。”
一听人提到萧进的名字,正和人喝着酒的陈之远眉毛一扬就狠狠地瞪了过去。负责通报的人也是暗自叫苦,又不是他想说的,是萧进真的在外面。
“他在哪儿?”
“就在外面等着。没您吩咐,我们不敢让他进来。”
原本陈之远想叫人赶萧进走,省得见了面难堪,可他转眼想了想,又叫人把萧进带了进来。
“一会让你们看出好戏。”陈之远笑着抿了口酒,眼里的神色却有些复杂。
“哟,进哥,你怎么想着到这儿来?想我了吗?我们白天不是才见了面吗?”
话虽然说得客气,可谁都知道陈之远这是在嘲弄萧进,他面上看起来和和气气的,明知道萧进腿不好,却没有让对方坐的意思。
“陈之远,你不是说要找我算账吗,不用以后算,我现在就送上门来。只是你别再滥杀无辜了,就当我求你。”
面对陈之远的冷嘲热讽,萧进惨然一笑拄着拐杖走了过来,一步步地走近陈之远。
“看不出来你这么伟大呀。”陈之远冷笑着放下酒杯,慢慢站起身子。他口气好像是在说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