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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就安心了。
可谁曾想到金铃儿半路杀了出来,将钟氏收买人的事情一闹而出,她真慌得有些不知出处了!那本金铃儿所谓的证据正在元胤手里翻看着,越看越让她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难道自家那亲娘真那么笨吗?居然留下了这样的证据?
金铃儿反倒一点都不慌了,看元胤大有不查清楚不罢休的架势,心里颇有些得意,恨不得现成送唐宣贞去断头台!她又对元胤说道:“按照钟大娘所言,事成之后,那些人都可以去慈安署后巷子领银子,每人三两,而像她们两位——”她转头指着刚才煽情煽得动情的中年妇人和那老婆子道,“每人十五两,那册子上都一一写明了,王爷请仔细瞧瞧!”
一听这话,那两人顿时吓得脸色发白,双腿儿一软瘫倒在地上,分明有种不打自招的感觉!唐宣贞回头看着她们,有些气得跳脚地问道:“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啊?”
那中年妇人脸色发白地趴到元胤跟前,不住磕头道:“王爷恕罪!王爷恕罪!”
元胤把册子丢给了严琥珀,虚眯起眼睛俯看着她问道:“恕什么罪?”
“民妇……民妇……”中年妇人声音打颤地说道,“民妇有……有罪!”
“说清楚点,王爷怎么听啊?”严琥珀喝道。
“民妇……民妇的确是受了……受了钟大娘的银子,这才……王爷恕罪!是民妇一时财迷心窍,才想……想挣那十五两银子的!民妇家里穷,十五两银子可以过很久了,求王爷恕罪!”
四周顿时一片哗然,惊得游仙儿等人都说不出话来了!唐宣贞更是脸色发黑,身子往后仰了仰,好在素英手快将她扶住了!
“唐宣贞,”金铃儿一脸不整死你我就不信金的表情冲她说道,“这回你该招了吧?连你们收买的人都出卖你们了!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没有这样的事儿!”唐宣贞挣开素英的手,踉跄了两步扑在元胤跟前,声音颤抖地说道:“王爷!绝对没有这样的事儿!请王爷相信,宣贞不会这样做!”
“哼!你不会?为了进王府做姨娘,你有什么不会的?”金铃儿哼笑道。
“金铃儿!”唐宣贞扭头对金铃儿喊道,“你别太过分了!”
“是我过分吗?王爷——”金铃儿又向元胤行了个礼儿道,“您身在王府里是不知道,她和她那不要脸的娘背着您都说了些什么!她说,她出王府是因为王爷另寻了新欢,气得她肚子里的种都没有,这才一气之下搬出王府的!”
“没有!”唐宣贞极力争辩道,“我没有这样说过!”
“没有?那去城里打听打听,知道的人可多了去了!”金铃儿瞪着她说道,“你那老娘恨不得满城人都知道王爷碰过你了,可就凭你这副尊荣,王爷瞧得上吗?”
“金铃儿!”
“这城里谁不知道你唐宣贞啊?游夫人的干妹子,掌管着王府事务,出门在外那些想巴结的都是宣贞小姐宣贞小姐地唤着你,你可得意了好一阵子了!现下出了王府,你拿什么脸面去敷衍往日那些讨好你的人?那不就得编出个又惨又悲的由头吗?活菩萨?”金铃儿不屑地抖了抖肩道,“不就是去过几回慈安署,布施过几回吗?还真拿自己当活菩萨看了?菩萨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唐宣贞气得差点晕了过去,可又一时想不出话来辩驳,便转向元胤辩解道:“王爷,请您明查!宣贞真的没传过这样的谣言,宣贞也不敢啊!宣贞是自愿出王府的,与王爷无关!金铃儿……金铃儿她存心是想报复宣贞……”
“啪”地一声,那本册子丢在了她面前,元胤面无表情地问道:“本王对谣言没什么兴趣,你先给本王说说,这册子上的事。”
“这……”唐宣贞根本没见过这本册子,只知道自己母亲的确是用银子收买了一些人来这儿敷衍。元胤让她解释,她一时不知道该从哪儿解释了!她呆呆地,脸色惨白地看着地上的册子,又慌又怕,久久说不出一句话了!
游仙儿见状,心急如焚地问她:“宣贞啊?会不会又是你那娘搞出来的事儿啊?”
“乳娘!”元胤轻喝一声。
游仙儿立马不敢说话了,她也知道自己是多嘴了,元胤办正事儿的时候,她都会很识趣地不参言。雀灵上前拽了她一下,让她往后退了几步。
“你不说?好,”元胤指了指跪着的中年妇人道,“让她来说。不过本王告诉你,她说和你说,区别就大了。”
☆、第三百五十九章 中秋夜宴(三)(加更)
唐宣贞泪如泉涌,趴在地上哽咽了两声,凄声说道:“宣贞真的不知情!不知道该从何解释!王爷,求您了,您千万要相信宣贞,宣贞真的不会做这样无耻的事儿的!”
元胤不再理她了,身子往后一靠,两只手指捻起旁边的茶杯吩咐道:“琥珀,交给你了。”
严琥珀往前一步,冲那中年妇人厉声喝道:“王爷开恩,给你机会了,赶紧说吧!别等我再问你第二遍,你担不起这福气!”
那中年妇人显得极为惶恐,捣蒜似的往地上磕着头,半天没一句话。严琥珀不耐烦地喊道:“磕个没完了?快说!”
“是……是……大人!民妇……民妇真的都说!只求王爷……能……能饶了民妇!”中年妇人瑟瑟发抖地哀求道,“民妇不过是想……想给家里的老人孩子……挣点……点花销……”
“废话少说!”严琥珀又喝了一声。
“是……大人……民妇是听了……听了钟大娘的话……她……她她说……有个能挣钱的活儿,活儿很轻松,费不了多少力气,就是说几句奉承话罢了!”
“继续!”
“民妇家里穷,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所以一听……”中年妇人吃力地咽了口口水道,“民妇一听能挣银子,立马就答应了,谁不想挣银子呢?钟大娘跟民妇说,只要今天来这儿吆喝一场,说几句漂亮的话,该哭的时候抹几把泪珠子,好歹把宣贞小姐留下,那……那就能拿银子……还是……还是十五两那么多。当时民妇也担心呐,毕竟……毕竟是上王爷门前来,可钟大娘说了,不怕,后面有王府的游夫人撑着呢!”
“什么?”游仙儿顿时惊叫了出来,“你胡说什么啊?我……我给你们撑着?这是哪门子话啊?你给我说清楚了!”
“夫人饶命啊!”中年妇人诚惶诚恐地跪拜道,“民妇不敢乱说啊!都是钟大娘这么跟民妇说的,说今天这场祈福会也不是她的主意,是您的主意。您心疼宣贞小姐这个妹子,不甘心她出了王府,一心想让王爷收了她为妾,省得往后王爷身边那个新欢独得恩*,霸了你掌家的权。”
“我……”游仙儿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我什么时候这样说过?那个钟大娘真是个祸害!那个……那个……雀灵,派个人把钟大娘给我找来,我要当面跟她说清楚!”
“娘,您先别急,我立马找人逮那钟大娘去!”雀灵说完抽身去吩咐人了。
游仙儿气得脸色发白,被冬儿搀扶着往前走了两步,指着那中年妇人问道:“钟大娘还跟你说了什么,你一并给我说出来!我还不信了,说胡话都说到我头上了!”
那怯怯懦懦的中年妇人正要开口时,旁边那张贤楚又闲不住了,往元胤跟前一走,拱手笑道:“王爷,您看,这事儿闹得可有点复杂了,都闹到您自家乳娘头上了。既然如此,下官等还是先告退了吧,说到底也是您自家的家事,下官等不好在旁听着啊!”
元胤抿了一口茶,没说话。冰残转脸说了一句:“张大人不会急着要回去写折子了吧?”
“冰残大人哪里话啊!下官可是为王爷着想啊!毕竟是王爷的家事,下官还是先避避嫌吧!那自然了,下官绝对不是说王爷包庇自家人,不够清正公平,下官只是担心啊,您瞧,这事儿牵扯到您的乳娘,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王爷吩咐您乳娘整出这么一出闹剧呢!下官是绝对相信王爷的,王爷不是那爱名儿的人,绝对不会为了平复之前那场乱子所带来的种种恶评,才干出这档子事儿的!”
元胤嘴角一扯,冷笑道:“台谏官不愧是台谏官,才听了这么一小会儿就给本王安了这么大个罪名。”
张贤楚陪笑道:“下官岂敢啊!所幸刚才下官没一时冲动派人去上奏,要不然啊,皇上还以为下官谎报民情,王爷故弄玄虚哄骗他呢!那可是欺君的大罪啊!”
“既然都论到欺君这事儿了,那不如张大人就继续听下去,回头你折子上也好写得漂亮点不是?”冰残面无表情地说道。
“这不好吧?万一要真审出个内鬼,哎哟,”张贤楚一脸虚笑地摇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