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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袋鼠肉真的很好吃,很嫩,很香……”
“呕……”又是一阵干呕。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快漱漱口吧。”
蓝方操控轮椅落寞的去了,到夕阳残照的窗口独自感伤。杨一朽强忍住胃里的翻腾,又喝两口冰水压了压。
很愧疚,其实袋鼠肉这个东西是澳洲有名的美食,可一朽就是无法想象把那种生物剁碎了下锅,每思及此都会恶心。因为他的这个毛病,那么爱吃袋鼠肉的蓝方也只能忌口,吃不上喜欢吃的东西,那东西还就在街对面有卖,这种感觉一定很摧残。
“你就……那么想吃?”
迎着夕阳金色的光,蓝方头顶被那光染上一层光晕,脑袋轻轻的点了两下。
“想吃到什么程度?”
“四肢都快要麻痹了,心脏也快要停止跳动了。”
满脸黑色线条,杨一朽仿佛听到了最最矫情的爱的告白,鸡皮疙瘩布满全身每一寸皮肤。
“我去换丹尼算了,让他给你买,你……”一朽咬咬牙,忍住又在闹腾的呕吐感。
“别,要是不跟你一起,那就没意义了。算了,不吃了,你做你想吃的吧。”
杨一朽就见不得蓝方那么孤寂的语气。
“砰”的一声,杨一朽跑了。
过了半个多小时,“砰”的一声关门,杨一朽又回来了。
“给你做袋鼠肉,你等着吃吧!”
蓝方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要去厨房观摩,可杨一朽却一把关掉厨房的门,把蓝方锁在外面。
很久很久,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杨一朽摆好饭桌,蓝方走近瞧瞧。
“肉末拌饭?”蓝方大跌眼镜。
“错,是袋鼠肉末拌饭。”
狐疑的拿起勺子扒一口饭到嘴里,好吃是好吃,可……
“你确定这是袋鼠肉?”
杨一朽忙着扒饭,摆摆手说:“当然是袋鼠肉,吃吧!”
“不对,你不是不吃袋鼠肉么?”
“做饭的时候尝了一口,觉得很香,以后我爱吃袋鼠肉了,你想吃就告诉我。”
“然后你就给我做袋鼠肉末拌饭?”
“是,哈哈!”
聪明的蓝方心里明了,不言语,默默的把饭吃完。
喝茶、一起看了会儿电视,就要到例行的复健时间。
复健的时候蓝方很积极,很配合。杨一朽一边帮蓝方扶着腿,一边暗忖,这家伙不会这么笨,简简单单就糊弄过去吧?
“抖得还厉害么?”
“啊?什么?”
“我的腿,走路抖得厉害么?”
蹲在地上,杨一朽这才想起自己的指责。很值得高兴的一件事:蓝方扶着栏杆走路的时候腿抖动的幅度明显减小,腿部力量明显增强。
“不错,我觉得你以后不用总坐轮椅,给你买副拐杖吧?”
“嗯,行。都是袋鼠肉的功劳,你看我吃一点儿就有好转,要是天天吃,说不定不出一个月我就能去找刘翔PK了。”
“刘翔?啊……刘翔,哈哈……”
“你怎么笑得这么尴尬?”蓝方摸摸杨一朽的头,“做了亏心事?”
“没有,我能做什么亏心事,你好好扶着栏杆,摔倒我可抱不住你。”一朽心虚的扒开蓝方的手,坏了,蓝方肯定是知道了。
“你抱不动?你昨天晚上不是抱得很好么,我腰到现在还是酸疼酸疼的。”
“啊,哈哈……不要在复健的时候调情,好好走路。”
“你说,那个玩具吧,下次……”
“给你用,你随便用行了吧?”只要不提袋鼠肉就好,天地神灵,让蓝方别再提袋鼠肉了吧!
“这么乖?”
“本人一向如此,不像某些人,喜欢强人所难。”
“因为我要吃袋鼠肉?”
天……能不能绕开这个话题?杨一朽脑袋里面嗡嗡的,做了坏事被抓包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怎么不说话了?”
“说什么?”
“袋鼠肉真的挺好吃的,是吧?”
……
复健结束,杨一朽很有觉悟的自己去浴室洗白白,并且仔仔细细洗了某个关键的部位。
蓝方像波斯王子一样高贵,侧躺在床上,用某个正在震动扭转的玩具朝一朽挥一挥。
“宝贝儿,来吧。”蓝方心想,你乖乖的我就再不提袋鼠两个字。
看出蓝方诡秘的眼神里代表的具体含义,杨一朽无奈的裹着浴袍走到床边,主动把浴袍脱了,趴在床上。
该死的澳洲人,为什么一定要吃袋鼠?一朽愤恨的,哀怨的,等待着。
听声音就知道蓝方把玩具放在了最强档,要命……真要命……
蓝方杨一朽6
“睡着了?”
杨一朽迷迷糊糊窝在蓝方怀里,扭了扭,乌里乌涂回答:“嗯……快了……”
“我睡不着……不如……”
“不行,明天要到医院去检查,你别乱折腾,万一动得太厉害又影响检查结果,医生说……”
“医生说医生说,你能不能别管那个变态说什么?”
一朽搂住蓝方的腰,手绕过去一下一下轻轻拍蓝方的背,“嗯……我哄你睡,乖……睡吧~睡吧……睡吧……”
想来一朽应该是想唱催眠曲,可因为太困了,唱着唱着就走了音。
“我睡不着!”
“嗯?”一朽又继续唱:“睡吧~~睡吧……我……”没音了。
蓝方极其郁闷,索性把手伸进一朽的睡衣,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始抚摸。
“别……闹……”
“不管,我睡不着。”
“睡不着也得睡,明天要早起呢。”
“就是睡不着,做一次,就一次~”
“没的商量,你给我把手拿出来!”
一朽清醒了,瞪着蓝方,蓝方满目哀怨回瞪杨一朽。
“不行,要么你给我讲故事。”
“我拜托~你怎么越来越喜欢撒娇?”一朽黑线。
“难道你呼呼睡觉我睁眼等天亮?不管,要么做一次累了就睡,要么你给我讲故事。”
“难道小时候没有人给你讲过故事所以你现在才这么折腾么?”
气氛一下子凝固,蓝方把手从一朽衣服里收回来,歪了下头,长发盖住了眼睛跟大半张脸。
“我……你当我没说。”
翻个身背对蓝方睡,一朽怎么琢磨这个事情都有点不对劲。也许,因为怕复检结果不好,蓝方在紧张所以睡不着?想撒娇耍赖让一朽哄睡觉,可一朽又说了那么一句刺激蓝方的话……要知道蓝方对童年这东西的怨念很深啊……
“诶,我给你讲故事吧。”
“……”蓝方没有回答。
一朽翻回来扒开蓝方脸上的头发,看见蓝方的眼皮一动一动的,不像是睡着了。
吻吻蓝方的眼睛,一朽把蓝方的头抱进自己怀里。
“小时候也没人给我讲故事,所以我不太会,要是讲得不好玩儿,你可别笑话我。”
感觉到蓝方点了点头,杨一朽笑笑,这蓝方,真像个孩子。
“有一个梦想成为作曲家的女人,像普通的女人一样,大学毕业后就结婚,不久还生了一个漂亮的小男孩儿。她丈夫家里本来就很有钱,而且他丈夫对她也很好,千依百顺的。可是,在孩子出生之后,这个女人每天为了带孩子被弄得筋疲力尽,觉得这样的生活实在无趣,就又想起了以前追逐音乐的梦想。
这个女人要求跟男人离婚,孩子的抚养权也归男人,女人带着男人分给她的钱去了莫斯科学习音乐。刚到莫斯科,这个女的就认识了一个俄罗斯男人,这男人跟女的在同一所艺术学校就读,男人是学芭蕾舞的,有非常完美的身材。
第一次见面,就是在男人学习芭蕾舞的舞蹈教室里,女人看的入了迷,不知不觉走进去坐在一边观看。男人看到了女人,过来打招呼,那一面让女人终生都无法忘记。你知道为什么吗?”
蓝方闭着眼睛摇摇头。
一朽接着说:“女的不是坐着嘛,她脑袋的高度刚好到男人的胯部,男人跳芭蕾穿的又是紧身裤,某些部位就在女人面前晃啊晃的打招呼。你知道,俄罗斯男人看上去也比较壮观……”
“嘁——”蓝方笑了,圈住杨一朽的腰往一朽怀里拱了拱。
“女人跟男人成了朋友,在莫斯科无依无靠的女人感冒了,男人去找女人,因为女人住的是学校提供的单身宿舍,男人找女人的时候穿的还是紧身裤。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个女人对紧身裤已经有些惧怕,可男人来了,张罗着给女人换灯泡钉钉子,都要站在椅子上,女人要递给男人灯泡跟钉子,所以不可避免的又看到男人某些部位在眼前晃啊晃。”
“这男的变态吧?怎么总穿紧身裤?”
“女的也这么问啊,男的说正在练舞,听人说女人病了就马上跑来,没管那么多。”
“哦。继续。”
“女人很困扰,不知道总是穿紧身裤的男人是不是靠得住。一次,男人约女人去看他们的芭蕾舞表演,到了地方才知道这场表演是专门给女人一个人准备的。女人很期待坐在最前排,男人终于出现了,可不是一个人,身后跟了一排穿紧身裤的男人,就在女人跟前排成排跳舞,高唱着男人的名字,并表白说男人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