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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漂亮。’ 云峥用指背轻轻的滑过仓田里衣胸前袒露在外的肌肤。
对於云峥有意的挑逗,仓田里衣不但没有拒绝反而将身体更贴近云峥。
‘我想你的器官一定也很美……’ 云峥的指尖在她白皙纤细的脖子上停留。
‘什么?’ 仓田里衣一时对云峥的话反应不过来。
‘我说你的内脏如果拿来当标本一定很不错。’ 云峥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但他过於温柔的语调听起来却让人毛骨悚然。
‘你在开玩笑吧……’ 原本笑意迎人的艳容瞬间僵住。
仓田里衣怀疑自己是不是兴奋过头而产生幻听,她怎么好像听到内脏和标本。
‘我是认真的,原本我还在愁找不到活体实验的人,没想到你这么贴心的送上门来。’
云峥俊美的面容,顿时让仓田里衣觉得好像看到从地狱来的撒旦。
‘你说我要从哪里下刀好呢?’ 云峥将放在粉劲上的手加重了力道。
‘你放开!’ 惊觉情况有异的仓田里衣使力想扳开让自己呼吸困难的那只手,但不管她怎么挣扎就是无法摆脱。
‘你别太激动,你一激动,等一下刀子割下去,血会喷得满地都是。’ 云峥好心地安抚着死命挣扎的仓田里衣。
仓田里衣的挣扎根本发挥不了作用,因为云峥的力量之大,就像是捏住一只蚂蚁一样轻松。
‘你这个疯子!’ 她不敢相信,原来云峥是一个精神异常的变态。
‘疯子总比屍体来得好,不是吗!’ 云峥将手的力道又加重了些,让原本还能说话的仓田里衣顿时失去表达能力。
‘你看我要从哪里开始呢?’ 云峥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锐利的手术刀。
仓田里衣在看到云峥手中那把刀时,吓得立刻哭了出来。
‘我看就从心脏开始好了。’ 云峥将冰冷的手术刀在仓田里衣的胸前划着。
‘唔……’ 一感觉到尖锐冰冷的刀刃抵在胸口,仓田里衣死命地摇着头,直扭动着身体。
‘怎么,你不喜欢?那就从脸开始好了。’ 看到仓田里衣激烈的反应,云峥故意将刀子转移到由红转白的脸上。
‘放心,不会太痛的。’ 云峥将刀子轻轻使力,仓田里衣原本完美无缺的粉颊顿时多了一道血痕。
脸上瞬间传来的痛楚,让仓田里衣知道自己的脸被云峥毁了容,这个事实让她全身发软。
‘抱歉,我手滑了一下,不过我保证下一刀一定不会出错。’ 云峥放开掐在粉颈上的手,让腿软的仓田里衣整个人跪坐在地上。
得到自由的仓田里衣只手摸着差点被掐断的脖子猛咳,并且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
‘咳完之后,我们再继续。’ 云峥对跪坐在自己面前的仓田里衣说道。
‘你、你这疯子,不要过来!’ 呼吸还没平顺的仓田里衣用手护住受伤的脸,死命的哭喊着。
‘咦?你不是很喜欢打人,来,我让你打个痛快。’ 云峥一个使力拉起吓得六神无主的仓田里衣,毫不留情地紧抓着她的手。这个女人敢打他的人,,真是向天借胆。
‘不要!’ 仓田里衣用力的挣扎,正当云峥失去耐性地想给她一点教训时,一声惊慌的呼唤却救了她一命。
‘少爷!’川井佟快步的跑到云峥面前时,被眼前骇人的景象吓住。
`少爷……斐先生气喘发作了!'虽然震惊,但川井佟不忘更紧急的事。
一听到斐星夙病发,原本阴狠的云峥立即放开手中的仓田里衣,快步走向房间的方向,就在他走了几步后,他突然冷冷的回过头。
‘叫她滚,如果走不动,叫她用爬的也要给我爬出去!’ 云峥话一说完就消失在川井佟面前。
川井佟眉头深锁的看向原本高高在上的娇娇女,现在却一身狼狈的跪坐在地。
川井佟叹了口气,面对主子留下来的烫手山芋,他这个做下人的也只能乖乖的替主子收拾残局,不过他希望少爷并没有真的给仓田里衣毁容才好,要不然事情变得很棘手。
斐星夙两眼无神地看着吊在挂架上的一大瓶点滴,黄|色的药剂正透过针管一滴一滴的流入自己体内。
现在的斐星夙觉得自己就像具屍体,纵然身上盖着保暖的被子,四周的温度也因空调而呈现温暖舒适,但他还是觉得有一股冷意从他的心蔓延到全身。
谎言!一切都是谎言!原来自己只不过是云峥玩弄的对象,斐星夙露出自嘲的苦笑。
真不知道如何去形容心中的感受,当他听到云峥有未婚妻时,一颗心就像被刀狠狠划开一样,痛得让人无法呼吸。
他好想流泪,却哭不出来,他的脖子就像被人狠狠的掐住一样,快要喘不过气。
斐星夙现在才知道,身体上的痛跟心痛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到现在他才清楚自己是什么身分,当那个女人问自己是什么东西时,他竟然可悲的发现自己连东西都不如。
斐星夙坐起身,拔掉手中的针管,当针拔离时,鲜红的血随着针孔流了出来,而原本怕血的斐星夙此时却没有任何感觉,原来心痛可以让一个人失去知觉。
他下床走向衣柜,费力地抬起手打开衣柜时,映入眼帘的依旧是整理得井然有序的衣服,自己和云峥的衣服彼此相叠。
斐星夙原本冰冷的心顿时冒出一丝火气,他毫不客气地将排放整齐的衣服又翻又拉,不一会儿工夫,原本井然有序的衣柜顿时像被狂风扫过,所有的衣服凌乱不堪的散落一地。
斐星夙看着满地的衣服,却找不到一件自己买的,因为他从台湾带过来的衣服全被云峥丢掉了,而他目前所穿的衣物都是云峥替他买的。
斐星夙现在才知道自己所有的一切,甚至连命都是云峥给他的,自己就像个被包养的男妓,完全仰赖着云峥在生活。
他随手捡起一套自己常穿的衣服换上,他一定要离开这里,因为他仅存的自尊不容许他再继续待在这个鬼地方,即使用爬的,他也要离开。
斐星夙慢慢的走向门口,在打开门时,他回头环顾着四周,这个让他生命产生裂痕的地方,他要永远印在脑海中,他要记住自己曾是多么不堪。
就在斐星夙步出门的那一刻,天空突然飘下一朵朵冰冷的雪花,漫步在雪中的斐星夙并不觉得冷,因为他已经失去知觉,天气再冷也寒不过他现在的心。
他不想去恨,但他觉得被伤得好深,他无心报复,只想离开这里,因为心再痛,痛过头也会麻所有的感觉……
第十章
斐星夙就像个游魂般在雪地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他两眼无神的看着前方,身上单薄的衣服早因降落的冰雪而湿透,而他全然没察觉到自己的体温正逐渐降低。
他从不知道,原来自己对云峥已经产生了感情而不自觉;当他开始在意时,便已掉入云峥早就设好的游戏陷阱中。
他错了!他以为云峥真的对自己有情,原来他只是要残踏他的尊严。
他承认自己是一个失败者,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人,因为云峥不仅摧毁了他高傲的自尊,更击垮了他自认坚强的心。
踩着湿滑的雪地,斐星夙发觉自己的腿好像抬不起来了,全身的力气像被完全抽离似的。
一个不小心,斐星夙被隐藏在雪中的枯木给绊倒在地。
他整个人跌趴在雪地上,高厚的积雪并没有让他受伤,他勉强的撑起身体翻过身,无力再行走的他,看着片片雪花飘落在自己身上。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是这样的死法,不过,原来死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可怕,但在死前他突然好想回台湾,看看自己从小到大生活的房子,还有他种过的花,以及他最痛恨的弟弟……
就在斐星夙渐渐失去意识前,突来的温度和刺痛感让他不得不睁开疲惫紧闭的只眼。
他微张开睛,看见自己冰冷的身子包覆着一件温暖的大衣,而他整个身躯被抱在一个温热的怀中,掌心的虎口正被人用力按压着,这也是让他恢复意识的主要原因。
斐星夙抬头,迷濛的只眼看到他这辈子不想再看到的人,即使自己多么留恋这个温暖得令人眷恋的胸膛,但斐星夙还是用仅存的力气想推开跟自己紧贴的胸膛,但他挣扎的动作反而让他被着更紧。
云峥意识到怀中人的抵抗,但他现在实在没有心情去包容他的逞强和倔强。
当他回到房间时,只看到散落一地的衣服却不见斐星夙踪影。
他不知道身体虚弱的斐星夙是怎么爬下床的,但以棉被冰冷的程度和流了一地的点滴药剂来判断,斐星夙已经走了一段时间。
看着窗外不断飘下的雪,云峥开始痛恨冬季,因为飘落的雪花会覆盖住斐星夙走过的足迹,这表示要找到他变得更加困难。
而